【曾志 毛泽东 陶铸】

来源: 弓尒 2016-12-03 02:24:48 [] [博客] [旧帖] [给我悄悄话] 本文已被阅读: 次 (34220 by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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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志 (1911-1998) 湖南郴州人,井冈山时期与毛泽东 风雨同舟的战士, 后任中组部  副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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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后 毛泽东 与  曾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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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0年,毛泽东与陶铸、曾志夫妇在广州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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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铸、曾志与苏联专家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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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志明主席于1959年在广州与陶铸、曾志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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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志生前就立遗嘱要求亲属:“死后不开追悼会;不举行遗体告别仪式;不在家中设灵堂;京外家人不要来,北京的任何战友不要通知……遗体送医院解剖,有用的留下,没用的火化。骨灰埋在我曾工作过的井冈山小井红军医院旁的树林里。”

老红军曾志

1998年6月21日,曾志同志走完了她87年的生命历程,魂归苍山……陶斯亮在给妈妈的小花圈上这样写道:

“您所奉献的远远超过一个女人,您所给予的远远超过一个母亲!”

 

曾志和毛主席的特殊友情:一生追随,无怨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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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 丈夫 女儿

陶鑄之女評父親:以功為主,過也不回避

女儿 陶斯亮

左起:李訥、林豆豆、聶力、陶斯亮。1961年攝於深圳羅湖橋頭。

陶斯亮

  她曾在廣州生活

  1941年生於延安。少女時代隨父母在廣州生活、讀書。

  1960年就讀中國人民解放軍第二軍醫大學。

  1968年起先后任中國人民解放軍第7醫院、解放軍第26醫院和空軍總醫院醫生。

  1987年調任中共中央統戰部六局副局長。

  1991年放棄公務員身份和副局級待遇,到成立不久的中國市長協會任副秘書長、秘書長,同時兼任中國醫學基金會副會長、會長。

  現任全國政協委員、中國市長協會副會長、女市長分會執行會長、中國聽力基金會理事長、中國醫學基金會副主席等職。

 

 

 

1928年春天湘南暴动后,部队到达水口进行整顿,在一座祠堂里,有孕在身的曾志疲惫不堪,倚在丈夫蔡协民的肩膀上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毛泽东与蔡协民是老熟人,不知两人正在一块儿,突然间喊着“老蔡”,兀自闯了进来,曾志不好意思地醒了,蔡协民忙为之介绍:“这位就是你仰慕已久的毛委员呀!”

曾志一下子睡意全消,惊奇地望着毛泽东。毛泽东笑眯眯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开起了玩笑:“嗬!金屋藏娇嘛!老蔡你好福气哟!”这便是曾志第一次给毛泽东留下的印象。

 

1932年秋,曾志与蔡协民分手后,进入福州中心市委工作,担任福州中心市委秘书长,依据组织安排,与市委书记陶铸组成假夫妻,建立了一个“家庭”作为掩护。1933年春天,上海中央局调陶铸赴上海工作,福州这一分手,不知何时复聚。陶铸临行前,在一家旅馆租了个房间,他二人像真正的夫妻那样,恩恩爱爱,共同度过了10天幸福的“蜜月”。勇士美女,弄假成真,陶铸与曾志此后成为真正的夫妻。

1932年,曾志才21岁。

曾志,在延安5年又8个月的时间里,被组织上隔离审查、看管了1年零4个月之久。

1942年初,新组建的党校开学,曾志被调进党校一部学习。她的经历甚为复杂,一方面她在工农红军、苏维埃、游击队、根据地的公开环境里工作过,另一方面又在白区和国统区长期从事党的地下工作,自然被列为审查的重点。曾志的丈夫陶铸时任王稼祥的政治秘书,后又调任中央军委秘书长,有人想通过整治其妻,弄出材料,再去整治陶铸。小组、支部对曾志软硬兼施,武攻文诱,及至白天黑夜对之搞车轮战,一会儿用手敲其脑袋,一会儿又揪头发、踢腿,对她推来推去。有人将板凳翻过来,逼曾志坐在一条翘起的凳腿上,形同受刑。

16岁那年,曾志从农民运动讲习所毕业,10多年过去了,她在延安又一次迈进校门,学到的却是更为高深,也更加实际的种种知识。 艰难兮革命,在审查中受此磨难,曾志便给毛泽东写了封长信。朱德、陈毅和钱瑛大姐也纷纷站出来为曾志说话。甄别之后,曾志被补选为七大候补代表。

 

1944年12月,在王家坪为主席祝寿,组织了一场舞会,毛主席见到曾志,高兴地邀她与自己跳舞。 跳舞时曾志轻轻地问:“收到我的信了吗?” “收到了。很理解你的心情。”主席说。 就这一句话,曾志的一切委屈和幽怨烟消云散。延安时代的女人,很容易安慰。

“七大”后,陶铸他们一批干部行将南下,中央决定女同志、家属一律不准相随。曾志在另一次舞会上对主席说:“我要跟陶铸去,死也要死在前线。我要用自己的鲜血来证明自己的忠诚和清白!”

主席有些为难:中央已做出决定,任何女同志都不许去,何以单让你去呢? 曾志倔强地争辩:“我做过那么长时间的地下工作,怎么就不能去敌后呢?你们不要看不起女同志!”

毛泽东见拗不过她,只好宽厚地笑了笑。就这样,中央特批曾志这个女同志随陶铸南下,到沦陷区去打游击。南下走到半路,日本投降,中央又指示他们日夜兼程赶往东北。在白山黑水之间艰苦卓绝地战斗了4年,直到北平解放,曾志才又见到了毛主席。

1965年召开三届全国人大,陶铸是中南局第一书记,参加了人大常委名单的审定会议。散会后他对曾志说:“主席推荐你当人大常委。他还说什么‘善马任人骑,善人受人欺’,这话是什么意思呀?”(《一个革命的幸存者———曾志回忆实录》)

曾志笑了笑:“我怎么知道呢??”

其实曾志心里是清楚的。早在1954年筹备第一届人大时,市委推荐曾志为人大代表。名单到了陶铸手里,他一笔勾掉了曾志的名字,换上了另一位女同志。陶铸对自己的老婆“大义灭亲”,曾志生气得很,她在无处申诉的情况下,只好给毛主席去信,倾诉自己的委屈。10年后重新当上人大常委,主席又说出“人善人欺”的话,显然是批评陶铸欺负了曾志。陶铸丈二金刚傻呵呵的,反而让曾志觉得好笑。毛泽东袒护曾志,可谓几十年如一日,曾志自己心里明白,而陶铸却被蒙在鼓里。

天热了,曾志有一次去看望主席,发现他还穿着有几个洞洞的毛裤,便问道:“这么热穿毛裤,是不是腿有毛病?”

“腿没毛病。是我块头大,买不到现成的线裤。”

“那江青不会给你订做吗?”“我生活上的事她从不关心。”

“那我在广州针织厂帮你订做两套,好吗?”

“好呀,那就麻烦你了。我有稿费,我自己出钱。”

主席对江青关怀备至,江青在生活上却不关心主席,使得曾志又一次想起了对主席体贴入微的贺子珍。毛泽东看出曾志的心思来了,便说道:“在生活上江青同我合不来,但是在政治上还是对我有帮助的。她政治上很敏锐。”

1959年中央召开庐山会议时,曾志与陶铸一块儿上了山。会议中间,她抽空去了趟南昌,看望贺子珍。姊妹重逢,说不完的知心话。曾志回到庐山,就去见毛泽东,告诉他自己看望了贺子珍。 毛泽东真挚地说:“我想见见她,毕竟是10年的夫妻嘛。”就这样,在曾志从中牵线搭桥下,毛泽东与贺子珍在这个世界上见了最后一面。

“文革”初始的1966年6月,陶铸调中央工作,陶铸很快成为中国政治舞台上的第四号人物。但只半年时间,他又一下沦为中国的第三号“黑线人物”。曾志随着陶铸,在北京度过了3年灰暗的监禁生活。

1967年元月陶铸被打倒时,曾志写信给毛泽东:“我怎么办呀?我是请假来养病的,若回广州,像我这样的身体,体重才67斤,能经得起革命造反派的审查批斗吗?但我在这里什么关系也没有,中南海的造反组织要赶我走又怎么办呢?”

毛泽东在曾志的信上批道:“曾志同志,你是来养病的,就住在北京,帮助陶铸同志做检查。你的党组织关系,去找东兴同志。”

1968年8月,中南海里分3个场子分别斗争刘少奇、邓小平、陶铸。斗陶铸的有300多人,曾志被拉去陪斗。几个人将陶铸的双手反剪着,将他的脑袋使劲往下按,按不下去,便对之拳打脚踢。有几个造反派揪定曾志,命令她低头弯腰,立刻就有人在旁边暗示不要动这个女人,几位莽汉才松手退了下去,显然,这是毛主席有“批示”的缘故。曾志后来回忆:“如果没有主席的保护,在那么恐怖的批斗大会上,我是必死无疑了。”

正是由于毛泽东的保护,曾志在“文革”中才免受皮肉之苦和人身摧残。在一次会议上,谈到陶铸的问题时,有人联系到曾志,毛泽东便不悦地表示:“曾志有什么问题?陶铸是陶铸。”足见毛泽东对曾志是何等的信任和关照。

1973年,曾志在临潼干休所写信给毛泽东,要求回归部队,穿上军装。毛泽东看了曾志的信,批示说,曾志愿留在陕西,便在省委安排工作,不愿意在陕西工作,便调回北京。于是曾志回信,愿意调回北京。1973年3月8日,曾志离开陕西回到北京。

无烟往事俱忘却,心底无私天地宽。潇湘美女曾志,在母腹中足足过满12个月,才姗姗来迟地降生于这个世界。她的第一个丈夫夏明震,21岁时被左倾政策扼杀。第二个丈夫蔡协民,被敌人杀害于漳州。第三个丈夫陶铸,冤死于十年动乱。

自“文革”开始后,曾志再也没有见过毛泽东。

1976年9月9日,毛泽东逝世,10日,曾志向他老人家的遗体作了最后的告别。

后来,曾志的女儿陶斯亮问曾志:爸爸死得那么惨,你怨不怨毛主席?

曾志说:这是一个很肤浅的问题,我跟随主席半个世纪,并不是靠个人感情和恩怨,而是出于信仰。我对我选择的信仰至死不渝,我对我走过的路无怨无悔。那么我对我的指路人当然会永存敬意。

女红军姐妹们再次相聚:邓六金(右三),彭儒(左三),钟月林(左二),曾志(右二)。(中红网红色图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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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9年9月下旬,陶铸病情加剧,医生诊断为癌肿扩散。10月15日晚上7点钟,中央派人对曾志说:“北京要紧急疏散,可能爆发战争,陶铸要疏散到安徽合肥。”

曾志问:“什么时候走?”

“明天。”

“明天不行。”曾志回答说:“陶铸病得很重,至多也只能活两三个月,我要为他准备一下。”

来人最后限定了一个时间:10月18日走。每月给陶铸100元生活费,生活自理。

10月18日这天,曾志炖了一碗鸡汤,烤了一片面包,送陶铸上路。由于陶铸的肠道已经梗阻,足足吃了一个小时。曾志要求送他去机场,未获批准,只能站在大门口为他送行。陶铸扶着手杖,庄严凝重地一步一步走到汽车旁。当天深夜,一架专机降落在合肥机场。忽然间全机场所有的灯火都熄灭了。在一片黑暗中,陶铸走下飞机,被送进停在机坪上的一辆轿车,轿车迅速地朝合肥西郊的一个解放军医院驶去。

在病魔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下,到10月下旬,陶铸病情明显恶化,不能吃饭,不解大便,完全不能起床。然而,直到11月15日,医院才得到批准,决定给陶铸施行手术。

陶铸的腹腔打开了,医生惊呆了:癌症广泛转移,癌组织满腹腔都是,大的如蚕豆,小的如绿豆。血管焦脆,稍碰即破,随时都会引起大出血,手术已根本无法进行。折腾了半夜,只好又缝起来。由于失血过多,手术后,陶铸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1969年11月30日22时15分,在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团的残酷迫害下,无产阶级忠诚战士陶铸不幸逝世,终年61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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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一张毛主席和前清翰林陈叔通紧紧握手的照片,毛主席握手时,眼睛专心注视对方,握手的力度可见一斑。

这是1961年建党40周年时,民主人士陈叔通向毛主席祝贺时的情景。

陈叔通,浙江杭州人,出生于1876年,清朝的翰林,长期担任上海商务印书馆董事,浙江兴业银行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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