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204.技术梦、配合好、推销难

来源: 佩尼燕京人penny 于 2022-08-19 07:32:44 [档案] [博客] [旧帖] [给我悄悄话] 本文已被阅读：次 (7278 bytes)

（二）这是什么关系！

报名学VB 5.

自从认识司双方明确是为结婚进一步联系的。这时他愿意让我和他生活在一起，我梦想马上可以结婚，有身份，找一份技术工作，不继续干体力活。

上次学硬件的钱交了没用，还保留在那里。这次看到世界日报教授VB 5广告，考完拿到执照就可帮找工。我想原来用佛川语言做过软件，学新的可能容易上手。

用上次的学费，每周两次课。几百页的书全是规定，很枯燥，没有例子，学不进去。后来才明白它和佛川不是同类语言，学起来困难。

住进了司家，没有多少家务活，我继续学着。告诉他我想改作软件工作，他没说话。

这个编程软件与佛川不同，像填空白，调他的软件。当时我没有电脑，用教学电脑和软件来学，时间不够，什么也没学懂。一个月过去了，根本没法去考执照。由于情况的变化不能再继续学了。

看来技术活很不容易搞了，来美后什么是我的专业呢？用电脑没门了，教数学，我是半路出家，基本功不好，教高等数学谁会让我去教私课？中小学数学，在中国从没教过，英文不够好，能开补习班吗？潘姐曾说我们一起做家庭托儿，经过打听，没有执照只能带三个孩子，要想带更多的孩子需要去考执照，租房子，特别是如果管饭，卫生很重要，不能让孩子生病，责任重大。我兴趣不大。过去的专业都不好挣钱。再试试钢琴吧。从此住在司家抓紧练琴，争取能成为钢琴老师。

入住司家

1998年四月中司从佛州回来。我不退房间，马上带小旅行袋住了进来，就像我换了一个新工作。

干活配合默契

第一天刚到，司让我和他一起铺阳台的地毯。我负责剪裁、他负责钉。由于地毯料不宽，需要拼，所以他先把靠墙的容易做的部分钉好。

最难钉的部分是栏杆这一侧，因为不是把它钉在地板上面。而是要把它包住地板边缘钉在地板下面，又不想把地毯剪得很零碎，就需要准确跨过每一根栏杆，要一个个地测量、裁剪、准确地挖掉栏杆的长方形，才能保证平整。测量和剪裁的工作是关键，责任重大，我只好趴在地上、爬来爬去，仔细地量、剪，进展很慢。近30根栏杆，一个个地跨过去，足足干到天黑才算完成。他包得很好。

一个全新的阳台地面展现在我俩面前，非常高兴，他称赞我能吃苦，不怕脏、不怕累。高兴地说我是工程师、他是机械师。

我告诉他这是共产中国培养的结果，更脏更累的活都干过，这点活算什么！我给他讲了一些在中国的劳动。那时不仅又脏、又累，且住得差、吃得更惨，都熬过来。这里住得舒服，吃得好。他说真不知道中国的妇女要做这样多的粗重活。

他很得意找了个能陪他干活的有文化的女朋友。他见人就要宣传我是北京的大学教授。

试找共同能干的工作

第二天带我去他二儿子工作的游泳池清洁修理公司。在法拉盛北方大道北面胡同的小平房里。这个小公司，有几个电脑，由于还没有生意，只有老板韦尔和其二儿两人，他们在玩股票买卖。墙上挂的、地上摆的都和泳池有关的物件，很乱，很重的漂白粉味。韦尔是一个高大的白人，也是意大利后裔。

当他知道我是中国人后说他十年前去过北京、上海等，我问是旅游？他说是参加纽约市小商家到中国去找生意的代表团。我问找到了？他说谁敢和用握手言欢、饭桌举杯代替签法律合同的人做生意？大家一看这个局面都傻眼了，谁都不想真正谈生意，只是各自宣传自己的生意罢了。

这是他经常讲在嘴边的故事。他说没有法律条文真出事怎样办？！找你们政府还是找我们政府？政府能公正吗？国际纠纷应当找国际法律公司解决。签合同时握手言欢容易，出了事就难办了。

他请我们去吃中国自助餐。这是我第一次见中国的自助餐。餐间司问他有什么工作可让我们帮忙吗？因为我需要挣钱。韦尔说他们在出售有机肥料。这种肥料是几亿年地球变迁的产物。美国中西部的一片地区过去是海洋，这时是陆地，几英尺厚的海底生物尸体堆层，营养丰富，是很好的有机肥料。他们是这家公司的销售点，我们可帮他们推销。司同意，并借他的车去试试看。

饭后回公司，司让我开车，并拿了几盒有机肥料，走出店。我很长时间没有机会开车，司有严重的青光眼，已不允许开车。一看这个车是三排座椅的大车，就是在林家险些出事的那种。我很紧张，说许久没开了，是否先练练，下次再来试推销。他说不用怕，先开到附近公园马路上练，熟悉一下。

这个车很高，很不习惯。司认识这个环境，开小路到了公园，园内有马路。人不多，但有不少刚下课的小孩。我慢慢地开着、练习停车、倒车，开了几次他说：走，去找买家。我问谁是买家？他说各种花店、或五金行。他说不要求他们立刻付款，只要同意放在那里帮着卖，就行，卖了货再去取钱。

我们开车在法拉盛北部兜售，到各商家去展示，当他们一看这个不知名的有机肥，都不想试卖。一个中国人的花店，说出他的看法：客户都是在家中小院或花盆里种东西，这一大盒要用到猴年马月？应当拆成小包卖。我们同意他拆开。听后我们拆开一盒包成小包，送给各商家去试用，希望有使用效果，来年才好推销。

下一天，司带我去租车，边卖有机肥，边练车。卖了两天，实在困难，我们自己都不知道这东西是否好。怎样卖得出去？靠推销挣不来钱。就此作罢。我留了两盒，用于司的院子。从这时开始每年入冬和开春浇水时放一点在无花果树下，很明显，抗寒性好，树长得快、枝叶茂密、果实丰硕。告诉了二儿，他说卖不出去，已经不再经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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