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观时事

潘晓来信的作者之一。老么咔嚓眼的。不迎合不争论,不自以为是否定其他,不以为掌握真理,只是口无遮拦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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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破老潘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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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破老潘金身

                                        2006年4月7日

何必

“各位好。这里是我们的城市。我是大家的新朋友——主持人林白。新主持人带来的话题稍微有点沉重。昨天是清明节,‘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我们在这里也向所有世去的人们,表示我们的追思和哀悼。今天就要说的这个与清明有关的话题是关于殡葬业。说到殡葬我不算是太懂行,但是我请到两位比较熟悉殡葬的朋友。一位是电视策划人潘老师。潘老师听说您去年好像和殡葬打了交道?”“对我父亲去年去世,有这么一段经历。”“旁边这位年轻的女孩打交道早了点,但是其实也是由于任务的原因。这是咱们《城市》栏目的记者小鲍。小鲍,听说你刚刚到墓园做了采访?小鲍给我们带来了什么样的画面呢?”“现在很多人还不知道,而且永远估计也不想知道的殡葬用品价格的画面。”……(2006年4月7日北京电视台《城市》)

老潘又在电视里露面啦!我真他娘的倒霉!当天,与该节目制片人有着家庭深交、老潘通过张洵那兔崽子结识的原摩托罗拉在中国首任营销总监、后来就时不常一起喝大酒的那主儿给我发来邮件:“基本上不看‘城市’,但今天鬼使神差,开了电视,正好看到老潘在侃侃而谈,呵呵。”更是办公室里的人对我阴阳怪气冷嘲热讽当作笑料谈资,折射出老潘人缘之次,更是让我体会到,随便一档什么节目,只要播出,即使再不事声张,也会被人乜斜,用唾沫和白眼儿“逼”上死角。

这是新的主持人上任主持的第一个节目。他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著名播音员,在听众中有着大批崇拜者。他在《城市》节目中首次亮相,就被老潘给糟蹋了,不知道林白现在是什么感受。

广播节目主持人在电视上兼任节目,这已经是一种风潮,而且也取得了不俗的成绩。事实上,《首都经济报道》现在的成就,与启用北京交通台著名主持人高潮东不无关系。

当初,《央视论坛》在主持人上捉襟见肘,笔者就曾经让该节目制片人与广播节目主持人接触,并曾经共同与广播人就此进行过尝试,但碍于对电视的无知,到现在,该节目还是固守那些老面孔,说着那些人嫌狗不待见的垃圾话题。

这又是新的一期《城市》的节目,名字为“探路殡葬业”。原本,也与老潘有着共同感受的理念因而共同被称作“老愤青”的该节目制片人想将这个节目取名为“取费黄泉路”之类的血里呼啦的名字,被上头否定了,认为太多激烈。于是,就有了这么个不痛不痒的题目,部分地折杀了李峙冰那小子“废了丫挺的!”那种新闻情结与事业诉求,让他瞪着急赤白脸的眼镜后面困惑的眼睛噎得白远多于黑,原本沙哑却尖利的嗓子更有着公鸭般的频率与噪音。

当初记者(那个小女孩小鲍)对我说起,要做一个有关殡葬基金管理的内容,我很找不到感觉。因为对于电视来说,但凡涉及到金融、教育、就业、交易、网络等无法利用画面展现过程的领域,都是很难电视化的;而基金管理这种很生涩而抽象的题材,最多只能贴大量的万能画面,无非就是街头熙熙攘攘车水马龙的空镜头、交易所当中人头攒动以及电子指示牌上价格变化的镜头、收银员手工点数钞票或者验钞机作业等画面,很多新闻节目中画面反复使用,形成对观众的视觉欺骗,也反映出这类节目在电视表现上的无奈;而殡葬基金管理,又是个典型的话题式题材,与新闻素无瓜葛,操作起来会很累,并且还可能由于其中涉及到太多的专业内容而导致背离电视收视上的大众化要求。

不过,针对清明节,各个媒体都在做相关选题;坊间对于殡葬业暴利的指责更是一浪高过一浪,很有些逮着了忪人不撒嘴的架式。民政部门对此闪烁其辞甚至避犹不及,更是给了媒体得便宜卖乖的机会,反正民政部门知道理亏做贼心虚、或者是理直气壮但却不屑搭理社会,不骂白不骂。

原本,老潘每天是上午在《城市》下午在《首经》,晚上直接吧笔记本电脑放在我从《城市》主编那儿巧取豪夺来的办公室柜子里,可就那天《首经》议稿完事很早,回到住处也无事可做,端着电脑到了《城市》办公室,想着能看些电脑中的资料,不成想却被制片人拉去看记者从墓地拍摄回来的素材。

从取材范围看,记者只是关注了墓地里的殡葬用品价格,却忽略了其中最大而最为暴利的一个领域:火葬场。我对同时看素材的制片人和记者说起,事实上,火葬场的暴利程度是最高的,并列举出若干事例。而这种说三道四,却给我带来了不测和非难。

知道什么是言多必失鞭打快牛吗?制片人嬉皮笑脸对我说,该节目要是暗访火葬场,播出时间上恐怕来不及了,那就干脆处理成采访只是涉及墓地,而火葬场的部分则通过在演播室的叙述完成。由我、主持人和采访记者三人共同出镜。老潘还要负责对殡葬业暴利进行评论。

我早就对这个制片人说过,我不出镜,只做幕后工作。当初在时下很火爆的胡紫微做制片人和主持人的《身边》节目帮忙时,也是如此,只不过也曾经因为只有我对公交车了如指掌,所以才有了那期与靠着爹(李敖)说事的李文共同谈及北京公共交通的演播室出镜节目,并因此时的衣着颜色而在《首经》得了非常不堪入耳的绰号。

当然,我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本人的面容实在是太对不起观众,对于唯美的电视来说的确是一种背道而驰以及对观众美好心态的扼杀,而且,还有着非常现实而重要的考虑。对于成为一个公众人物,我是饱受其害,到现在26年之痛,却依然让我不能如常。何况,如果真是频繁出镜并容易被人辨认,至少在每天必须若干次的乘公共汽车糊口骗钱之途中,在被人踩了脚不道歉时连架都不能打了,更不用说挤车抢座位了。

我在《城市》镜头前,就这么被破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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