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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20日

(2005-10-25 14:03:53) 下一个
多年前听友人说,国外看牙贵,最好把牙搞定再走。后发现,此说不准,我那时去的地方不像现在,看牙不要钱。不过,我不知道,遵从友人劝告,到口腔医院,又磨又填补了牙。刚补完,友人看着说真好,根本看不出来,激动的她也到医院找罪受。后来,补上的地方陆续剥落,我一看,好牙也给磨坏了,从此不再补牙。想起来,那几次补牙,估计给我打了麻药,记忆中没觉得疼,远不像这次补牙时,疼得我灵魂出窍,差点当叛徒。
不过,这次坚持不住了,牙出现了洞,虽没感觉。我知这里牙医很贵,一直舍不得看。有人说,如果没保险,买机票回国看牙,全算上,开销都比这里便宜。对此,我没考证过,正好探亲,想想也是楼草打兔子的事。
记得过去北京看牙很难,多年前,小弟看牙,老妈早上5点起来,从北京东跑到京西的口腔医院挂号,晚了还没号。我多年不看牙,不知行情,问起来,老妈说,现在看病看牙都很方便。看牙的医院和诊所,家门口就好几家,从市级医院到私人诊所都有。听说,牙器械消毒费用昂贵,国内小诊所的消毒不过关,我决定到大医院去看,老妈和小弟也主张如此。
因要看牙,早饭随便吃的。7点多赶到医院挂号,已有人排队等候,人不很多。医院看起来很干净,设施现代化,墙上大频幕显示各种信息。正看的高兴,突然发现,实名挂号,挂号出示证件。赶紧翻包,发现忘带任何证件,都是在国外看病落下的毛病。 登时心里一沉,看来得白跑一趟。我懒得回去取,又不甘心今天不看,决心撞大运。 如果非要证件,改天再来。没想,医院的规定,说是说,做是做,挂号根本不要证件,号也好挂,我挂了个专家号。
7:30挂完号,将号放到分诊台,由护士分到各医生的房间。小护士们身着浅粉色护士服,身材苗条,衣服合体,看着就是一种 享受,忘了医院的恐怖。她们态度温和,遇有不明白的病人,细语轻声地解释,远不是我原来看病时,一脸冰霜的样子了 。几次看病,没见一个护士或医生训斥病人。看来,医院服务态度是好转许多。
8:00看上的。给我看牙的是中年女医生,态度温和。我说,牙上有个洞,想补上。她检查后说,牙坏死了,要从上面打开,清牙髓,再补,要来3次。我牙齿一直很好,很少看牙,不太知道看牙程序。以为不过是补牙,一次就可以,计划时间也是如此。一听这,脑袋有些大,说,我时间不一定够。她问了一下我回去的日子,说来得及。因牙已死了,没打麻药。她钻牙时还行,没太疼,等清牙髓就要了命了,一处神经还在,疼的我直冒汗。长着大嘴没法说话,只好左手捏右手,咬牙忍住。清完后,她填上东西,有股怪味,约好1周后再来,费用300多元,她说,总费用估计800多。因最后又增添项目,全部1200多。出来后对丈夫说,以后我再牙坏了,干脆拔了,一劳永逸,省得受罪。和丈夫报账,他说,在这里看牙,费用也不过如此。我赶紧换算成美元,他立马不吭气了。
医院环境干净整洁,专门的清洁工,不停地扫地拖地,擦楼梯,地面干净的能照出人影来,不像以前我看病时,又脏又乱。病人素质也提高了,很少看见有人随地吐痰,扔垃圾,有了垃圾,都自觉地扔倒垃圾桶中。
医院门口是天主教南堂,丈夫对此非常感兴趣,拿摄像机拍个不停。逛王府井时,街上也有一个教堂,估计可能是基督教,他也拍录像。宾馆走廊里放着一张桌子,抽屉里有本中文圣经,他非要拿回房间拍照,我不让,说这是类似行窃的非法行为,他不听,说圣经就是让人们读的,不是摆着看的。不过,他最后没拿走,犯罪未遂。倒不是他对宗教有非凡的热情,而是他的一个玩小姐们儿,非说中国没圣经,他要用此物证来反驳。
看时间才9点多,探亲日子,时间宝贵,不能浪费,带丈夫去按摩。丈夫腰不好,借机让他领略一下中医按摩的魅力。网上找到北京最大的按摩医院,前身是盲人按摩医院,在西城一条小胡同里,不太好找,我们一开始走过了,返回才找到。
医院设在古香古色的四合院里,环境不错。我们10点半到,没证件也能挂号。去晚了,专家号没了。我想,不能白来一趟,随便挂了个号。后发现,挂不挂专家号意义不大,一般按摩没太多技术含量,主要是力气活,专家有助手,常是助手干活,落在专家名下,丈夫的医生就如此。
开始,他们很热情地要对丈夫进行照相拍片等全面检查,我嫌太贵,也搭不起时间,谢绝了,说丈夫的腰早就确诊,只想做保健按摩。网上看的价格,一次25到100元,可能看丈夫块头大,收200元一次。问做几次,我想时间不多,做3次。单独治疗室,一个小年轻给按摩。他边按摩边和丈夫聊天,告诉他注意事项,日常保健等问题,约一个小时。丈夫出来,问感觉如果,他说不错,觉得轻松不少,学到了不少知识。丈夫按摩时,我问能不能给他们拍照,医生说,他不自在乎,不知别人如何想。当时没人,我给他们拍了照片,照片上丈夫趴在床上,他站在床边按摩。
医院出来,顺路去我住过的和平里寻旧,曾写过和平里旧话,这次要写和平里新话,另写。一句话,变化很大,感慨万分。
从和平里总站出来,到雍和宫拐一下。没想沿途修路,车站挪位,我对新站牌的地点不熟,走好远找不到车站,一路走下去,很快过了小街,看看还有一站地的距离,和丈夫说,就一站地,干脆走到雍和宫去吧。
到雍和宫门口,没见人往里走,到见许多人往外走,我们来晚了,离关门不远。丈夫说,算了,不就是庙吗,在外面照几张相得了。当下我心花怒放,知我者,丈夫也。花了门票却看不全,亏本生意不做。我们在外面拍照,招徕了许多热心小贩,推销旅游品,我回绝几次走开了,站在旁边,看她们追丈夫的勇猛和丈夫拒绝的尴尬。
到吃晚饭的时候,早知北新桥簋街,是北京人的美食街,如同王府井是老外的美食街一样,我计划在这里吃。慢慢溜达到北新桥,十字路口正修路,不好走,我们顺手往左拐,走十几米就算进入簋街了。不过,我们没走多远就全军覆没,被拦截在街口的第一家饭馆。我替丈夫点了也算是川菜的宫爆鸡丁,从此引发了他对宫爆鸡丁的极大热情,老弟给他起个宫爆鸡丁的外号。入夜的簋街十分漂亮,详情另写。
吃饭出来,天色已晚,一路看过去,几个站牌都不是我们去的地方,唯一接近的是117,有个站,下车再走一段就可以了。下了车,一路走下去,不见我熟悉的地方。想想可能是这两年新建筑多吧,再走走看。夕阳西下,天都黑了,我越看越不对劲,我天一黑就迷路,翻开地图一看傻眼了:我以为那站是在三环,没想是在4环,同名站不同地方。忽然看见一辆公车站牌,正好在宾馆门口停,耐心等了半天,车来了,挤得像沙丁鱼。天色太晚,不想再等,和丈夫费力挤上去,掏钱买票,售票员说,方向坐反了,下站下吧,票已撕,不能退。我和丈夫面面相视,同声说,5号空港,突然都绷不住,相对大笑。车上的人以为我们发神经,车坐反了,没要回钱来还高兴。下车后,过立交桥,等到车,这次方向没错,人也不多,8:00多回到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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