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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槟郎资料一集7

(2015-03-25 04:43:16) 下一个

 

与吴敬琏先生是同样的人物
秀龙山人

槟郎先生自己用白纸黑字向世人宣布,他与吴敬琏先生是同样的人物。

槟郎先生自称是从农村里走出来的人物,而且为自己的贫困而苦恼,在文章中一再以为真理奋斗自许。那么,他究竟为什么真理而奋斗呢?他这篇批判护宪斗争的文章把他的面目暴露得颇为淋漓尽致。
第一,他是反对护宪斗争的。他说:“上看到老田,旷新年等人发表文章,鼓吹要倡导一场维护宪法的“护法运动”,拜读过两个人的大作《极右派竭力围剿宪法中残留的老一辈革命家的革命信念》和《为什么我们需要一个“护法运动”?》,不禁哑然失笑。我想这个活动我是不会参加的了,如果全民公决的话,我一定投他们的反对票。我认为老田和旷新年是在一个早已失去的乌托邦空想的指导下进行脱离现实的批判,因而,空想虽美好,却脱离了实际,并且是有害于现实的正当发展的。 ”
第二,他是反对我国社会主义国有企业制度的。他说:“毛泽东的实践确实脱离了实际,并没有给国有企业指示出什么光明的远景,国有企业模式的人为推行和禁不住现代化进程冲击而垮台的病根是成也萧和,败也萧和,这萧和就是毛泽东。再来谈现实,都市场经济时代了,毛泽东的那种极度集权式的企业管理设想还能返老还童,救市场经济中出现的问题吗?”
第三,他是反对毛主席和毛泽东思想的。他说:“至于对毛泽东的评价,不能否认他身上有平民主义的因素,但他本质上还是小农社会的思维模式,实现的是皇恩浩荡下的均贫富,四海清平。但毕竟到了二十世纪了,他的设想中就增添了苏联斯大林时期的工业化社会的管理经验。小农经济思维和苏联的集权式工业模式产生的怪胎就是“一大二公”的中国国有企业模式。一旦中国走上市场经济道路,实行与国际惯例接轨的政策,这个中国国有企业的怪胎就失去了生命力。”
第四,他是主张对现行宪法进行“修改发展”的。首先,他指责旷新年、老田是维持现状派:“他们批判现实的武器是毛泽东时代的思想,不满意的是中国当下毛病丛生的现实,得出的结论却是维护既存的“宪法”,不允许发展修改。他们的所要的真正结果只是在维护着现状,他们实际上是左派中的现状维持派。”
那么,旷新年、老田维护的是什么呢?旷新年的文章写得很清楚:“在半个世纪以前,中华人民共和国就制定和颁布了世界历史上最先进的一部宪法。 1954年制订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用法律的形式明确规定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性质和制度。宪法第一条即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是‘工人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国家’。宪法第四条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依靠国家机关和社会力量,通过社会主义工业化和社会主义改造,保证逐步消灭剥削制度,建立社会主义社会。’”也就是说,他们维护的是我国开国宪法的基本原则:人民民主专政的国家政权和社会主义的经济制度。
他们反对的是什么呢?请看旷新年的文章的一段话:“资产阶级通过各种各样的形式悄悄地摧毁社会主义的经济基础,‘化公为私’,贪婪地大规模地侵吞和瓜分国有资产,搞垮国有企业,用一位著名的‘自由主义经济学家’的话说,国有企业是一个饭碗,谁如果想搞到这个饭碗,就应当往这个饭碗里吐痰。在资产阶级有步骤地摧毁社会主义的经济基础的同时,他们认为与社会主义进行文化决战的时机也已经到来了。他们决定在中共16大前发动‘辽沈战役’式的理论决战。如果取得了这一决战的胜利,他们很快就可以‘解放全中国’,公开举行资产阶级的开国大典了。在16大前,资产阶级企图通过摧毁资产阶级古典经济学和马克思的‘劳动价值论’为它们的巧取豪夺制造合理性和奠定理论基础,为修改宪法扫清障碍,但是资产阶级的这些企图明显地破产了。在明年3月全国人大召开前,资产阶级再一次发动了修改宪法的理论动员,为其强盗资本主义正名。因此,保卫宪法成为了我们当前重要的历史任务”。一言以蔽之,反对资产阶级代理人以修宪的形式为其资本主义复辟活动合法化。
这不是马克思主义的天经地义吗?然而,槟郎先生对此却深恶痛绝。既然这样,槟郎先生所企求的对宪法的“修改发展”是什么东西,也就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槟郎先生自己用白纸黑字向世人宣布,他与吴敬琏先生是同样的人物。+ 我的更多文章 我的更多文章 标签: 吴敬琏   白纸   龙山   

 


答槟郎关于自由主义与民族主义
迅弟儿


槟郎兄,自由派朋友应该没有疏远你吧。至少我不认为。我的好朋友彼得堡剑客对你的评价是很高的。
你的文章我都仔细读了。有很多感想,但是苦于没有时间写回应文。因为时间的问题,槟榔园也去的很少了。
关于自由主义的见解很多,因而也不可能存在一个纯然的单体自由派。我想自由左派应该与兄有很多共同之处。
民族主义的话题有一些很微妙,尤其是在与自由主义的关系上,两者之间很容易产生紧张的对立关系。尤其是在尚没有实现民主政治的国家里。
在尚没有实现民主政治的国家里主张自由主义,要承担一些「民族主义成本」(或曰风险),这些成本的部分根源在于一定程度上必要的「矫枉过正」。因此,我现在对于国内的「竭力主张自由主义者」持理解的态度。
当然,我认为他们对兄的民族主义立场应该是理解的。因为现代国民国家,每个人都必然的是「民族主义者」,只是程度的问题。所以例如王怡对你的文章没有回应,我觉得主要可能是觉得不知该说什么好的原因。这里有两个原因∶
1中国的现状使自由主义无法和民族主义自然的构成亲和
2从原理上说,自由主义与民族主义是两个截然不同的语境。
第一点是无奈的。自由主义者的选择目前只能是倾注全力地追求自由。
第二点,至少我还没有见到过能彻底地做到「原理式自由主义」的,那只存在于学术主张中,现实中几乎是不可能一○○%做到的。而且,libertarianism在学理上还很难树立一个完全脱离民族主义约束的个人。这从他们的一系列主张中可以看出来。况且即使libertarianism内部对于社会的看法分歧也非常大。
我的上一个回应是以槟郎兄的伊拉克友人的来信为背景写的。
这一篇中谈到农民王成凤被压死事件。
其实很能说明问题了。这个事件通过倾诉民族主义感情是绝对解决不了的,也绝对没法杜绝的。因为掌握集权的政党无论如何宣扬「民族主义」,处于集权体制中的个体(在我国主要是一些比较肥胖的男性中年)权力者,他们不可能自动的维持「同胞情」这个概念,这是一个随着权力的扩大而自动淡出的概念。因为对于每一个身处集权体制的个人来说,舍「同胞情」而取权力是一个最符合常理也最合理的选择。如果得不到有效法律的有效制裁的话。
社会没有自由的言论监督政府,政府没有别的竞争政党对手从而无所畏惧,是造成王成凤压死事件的根本原因。这件事情如果发生在韩国我不知道会如何,如果发生在日本就象天塌下来一样严重,总理大臣都要下台。当然,在日本也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
这就是自由主义的问题,而决不是民族主义的问题。是一个最典型的人权问题,连CP和闲言兄主张的生存权都得不到保障。
在这种情况下,我是不愿意谈论「祖国」这个词汇的。因为这已经与「祖国」这个概念没有任何关系。在个人的基本权利得不到保障的国度里,「祖国」永远是一具脸上涂满了化妆粉的僵尸。
槟郎兄,在此我就不明白你为什么面对这样一个空洞得不能再空洞的「祖国」还要写道「我乞请你,在我躺进你的怀里后,请用你有力的双臂勒死我吧」。
专制政权最讨厌的就是象你我这样的人,它怎么会让你躺进它的怀抱?它冷笑着坐在推土机的方向盘边,正在等着我们回去呢。
2003/12/22+ 我的更多文章

 

致槟郎:关于社会主义
rickzlg


在西方国家——或者别的民主国家,很多事情都要简单的,比如说腐败吧,允许舆论监督就可以在很大程度上减少腐败了,但是在中国就很难,又是出台这个规定又是出台那个规定,又是设立这个反腐机构又是设立那个反腐机构,还有人天天写文章搞研究,目的就是如何减少腐败——有必要搞这么复杂吗?如果肯放开舆论监督,早没这么差了。
你的研究也差不多,你研究的客观背景就是中国现在出现的种种问题——但是你的研究又脱离了具体的社会问题和中国的现状,进入了一种纯学术性的怪圈里,中国现在的问题都是由腐败和不民主造成的。而你鼓吹的社会主义,从诞生起到现在,有过民主吗?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句话很难理解吗?其实很简单,就好像你给我打工一样,即便你和我关系很好,但是你如果给我打工,你仍然会觉得自己受气,觉得自己的权利和自由在一定程度上受到限制。所以你是反对雇佣制度的,你认为雇佣就是剥削,但是你想没想过,你给国家打工难道就不受剥削了?给个人打工,起码你还可以抗争一下,毕竟企业主的利益比你的利益高不到哪里去,大不了跳槽,但是把个人利益同国家利益比较,那个人利益有可能被重视吗?
有些人盲目怀念毛泽东,你想想看,新中国成立后,农民给国家打了30年工,几千亿的应得收入被弄到剪刀差里,没了,工人呢?工作了一辈子,到老来得到什么了?如果取消了你所谓的剥削,谁还愿意当企业家?你的逻辑不还是大锅饭那一套?
社会主义有根本的问题,已经行不通了,你却还在钻死胡同,非以为会柳暗花明。人的欲望才是社会、人类进步的东西,象你说的那样情况,大家谁还愿意去进取、去发明?你总强调资本主义是剥削,你有没有想过马克思的话,资本主义一百年所发明和创造的,抵得上人类社会1000年?(原话不记得了)
马克思理论的价值是有时代局限性的,西方对马克思的共产主义的理论认识比较公允。在一定时期呢,马克思的理论对工人阶级的斗争起到了指导作用,而工人阶级的斗争也改善了自己的地位。象黑人也是如此,也是通过不断地斗争,付出了很大的牺牲才得到了现在的社会地位。
你现在再去研究马克思的那套,并且陷了进去,实在太没必要了,你,或者一些别的人,容易去相信什么狗屁理论,象那个霸哥,就坚信,只要相信《古兰经》那套,很多社会问题就会迎刃而解——你也相信你那套理论,似乎它也能解决很多问题。但这都是根本不可能的,在你彻底迂腐以前你想一下,如果人人都相信老毛那套,人人都努力工作,为人民服务、为国家服务,不计较个人私利,那中国早就实现四化、进入共产主义了——但实际上行得通吗?
你以及别的迷信理论的人,都是以理论为本,而不是以人为本,共同点就是忽视人性——这离泯灭人性差不多远,那些搞恐怖袭击的穆斯林和搞清洗的独裁者,有什么区别吗?而且你没必要对美国采取一种极端的态度,每个人都知道,美国不是完美的,不是绝对正确的,但却是可以被接受的。


重新认识左派与槟郎谈
左岸会馆


--作者:yunleili
--发布时间:2003-5-23 17: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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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这篇文章,对槟郎先生的立场了解得更深入了,
但我虽然赞成槟郎先生的一些主张,但对“派”却持保留意见。
我觉得一旦成派很容易陷入意气之争、陷入派与派的“无谓”争论,
这在历史上也是很明显的,
所以鲁迅先生也主张“任个人”,他晚年远离左联,并劝萧军不要加入左联,我觉得这也是主要原因。
而且每个人的思想都是复杂的,每一派的思想也是复杂的,
如果仅以派来规划立场,我觉得有点简单,有点陷入二元对立的思维模式了。
我认为槟郎先生将别人的辱骂之词作为自己的称呼,自然体现了一种大无畏的承担精神,
但也未免陷入了一些人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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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杨凯
--发布时间:2003-5-23 17:5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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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佩服槟榔先生的承担。
有的时候,可能的确是需要一种勇敢和决绝的姿态。
不过可能由于没有经历槟榔先生的困境的原因,我更能够理解云雷的这些话。
也更认同他的一些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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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徐则臣
--发布时间:2003-5-23 18:0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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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的很详细,我总算明白了左右。
我对这种左右的划分和认同不免心生疑惑。
话语即权力,学术即政治,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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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yhyh
--发布时间:2003-5-23 20:4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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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yunleili在2003-5-23 17:53:00的发言:
我觉得一旦成派很容易陷入意气之争、陷入派与派的“无谓”争论,
这在历史上也是很明显的,
所以鲁迅先生也主张“任个人”,他晚年远离左联,并劝萧军不要加入左联,我觉得这也是主要原因。
而且每个人的思想都是复杂的,每一派的思想也是复杂的,
如果仅以派来规划立场,我觉得有点简单,有点陷入二元对立的思维模式了。
我认为槟郎先生将别人的辱骂之词作为自己的称呼,自然体现了一种大无畏的承担精神,
但也未免陷入了一些人的圈套。

 


云雷兄是一个可以成大器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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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yunleili
--发布时间:2003-5-24 10:4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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槟郎先生的大度和包容让我感动,
其实我也一直在矛盾着。
有时思想的复杂让人显得非常暧昧,似乎模棱两可,而坚定的立场则能使人非常有力量,你和旷新年先生的文章就经常给我这种印象。
最近我常在想,有没有可能将复杂的思想与坚定的立场结合起来呢,
这也就是钱理群老师提出的,能否将哈姆雷特与堂吉诃德结合起来的问题,
在这一点上,我觉得鲁迅先生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他的《野草》直指内心,充分展现了他的复杂与矛盾,但他的杂文却是犀利的,毫不留情地批判社会;
加缪似乎也是一个好的例子,在小说《堕落》和他的一些剧本、论文中,我们可以感受到他内心的挣扎,但是当遇到像苏联真相披露、阿尔及利亚战争这样的事情的时候,他的立场立刻就显露了出来,为此他不惜与多年奋斗的战友,与整个知识界决裂,“虽千万人吾往矣”,这真是一种大勇。
我觉得知识分子既然是反思的,思想就必然会变化,有时甚至会前后矛盾,这都是可以理解的,但在这变化与流动中,如何坚守自己的立场却是值得思考的,有立场会使人有力量,但有时立场的僵化会使人看不清现实(这并非针对先生而言),可能也需要不断地变化,但无论怎样变化,在大是大非面前绝不能糊涂。
这是我对这个问题的一点小想法,请指教。
yhyh先生的话,我理解成一种鼓励和夸奖,
但愿不是讽刺和反语,呵呵……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3-5-24 10:44:37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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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yhyh
--发布时间:2003-5-24 17:3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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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e]以下是引用yunleili在2003-5-24 10:41:49的发言:
yhyh先生的话,我理解成一种鼓励和夸奖,
但愿不是讽刺和反语,呵呵……

云雷兄这么一说,真是折煞小生也!
本不想在有关派别之争的帖子后跟帖,不是别的,的确是害怕引起不必误会。但是看到云雷兄的一番话说得极好,内心赞叹感慨有加,于是禁不住回一简帖,看来“简单”还是免不了“模棱”之嫌。

索性说得明确一点:派别,我真的是不懂,还是那句话:因为不属学术界,所以没谁来管我所属的派别。谈到个人立场,我一贯的做法就是——对某人或对某事——比较具体也比较情绪化,没有了治国平天下的使命感,有时候跟着混闹一下,好玩而已。虽然也有自己独立的想法。
实在来说我经历过太多,也曾经立场坚定是非分明过,青春期历史阶段激情。可是后来又怎样呢?《红楼梦》宝玉读《南华经》(〈庄子〉)写偈语,其中有一句:“……到如今,回头一想真无趣。”说的是我现在的心境。

云雷兄这么年轻就能看得那么透说得那么透(当然和我现在的“透”截然不同),不禁让我心生感佩,故有此(上帖)“一叹”。请千万可别从贬义上想。

槟朗先生好。故乡和世纪沙龙,你我擦肩而过,在左岸蒙不弃就是朋友。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3-5-24 17:34:50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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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yunleili
--发布时间:2003-5-24 17:3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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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hyh兄言重了,
我那么说只是开一个玩笑,
还有些谦虚的成分,因为你的话说得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只好这么说一句,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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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yhyh
--发布时间:2003-5-24 17:4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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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心地这么认为,至于能不能达到(见我上上帖),还得靠努力和机遇。有很多人有思想有智慧,但是无表达的能力或是无表达的机缘,以至一生虚掷。我想云雷兄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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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yunleili
--发布时间:2003-5-24 18: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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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yhyh兄的夸奖与期许,
我们共同努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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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盘索
--发布时间:2003-5-24 22:2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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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经常去世纪沙龙等几个地方,虽然信息量可以和言论上比较宽松外,总觉得象个文人的摔跤场。咱们这里的目标不是那样,喜欢圆桌辩论的方式,理智的,平等的,交流与探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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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yunleili
--发布时间:2003-5-24 22:4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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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索兄说的是,
这里应该成为我们共同学习,互相交流的一个平台,
即使有不同意见,最好也能心平气和地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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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徐则臣
--发布时间:2003-5-27 0:3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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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大多是学现当代的,请槟榔兄多指教啊,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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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徐则臣
--发布时间:2003-5-27 0:5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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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几个都在读书,呵呵,请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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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yhyh
--发布时间:2003-5-30 14:4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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槟朗先生好,在故乡你看不到我,我和你不一样,没有一个固定的网名,东一下西一下,游击作风。
你说的很是:故乡太冷清,不好玩(这句是我的),世纪沙龙还有天涯,太闹,能人多,但是大家都静不下心来——对现实的关注超过了对非现实的关注——当然这很好。但我是一个对空虚的兴趣超过对实有的兴趣的人,所以还是觉得《左岸》好。这里有人谈诗、谈文、谈碟、谈动漫,气氛既不故作高深晦涩但是绝不低俗,很合我这个胸无大抱负但是还想聊点小文化的闲人的心,遂留此。
槟朗先生身处异地他乡,闲来无事上来聊聊,如果不嫌YHYH水平低的话。

 


左翼人士所宣传的“民主社会主义”
押沙龙


    我对学院派的左翼知识分子一直不太能理解。我觉得他们想法完全是一厢情愿。如果没有任何可操作性做基础,这种大而无当的民主社会主义又有什么用?只能是一个危险的诱惑。那种宏大主义在短近的现实中有没有实现的可能?尤其在我们脆弱的脆弱的中国?
    
     我一直觉得,马克思主义是西方人玩弄的理念,而东方人贪婪的吞食这个主义,完全信赖这个主义,结果很可能培育出魔鬼。马克思主义本质上是属于成熟的西方社会的。在一个成熟的自由资本主义社会,它可以作为一个批判的补充力量发挥作用。可在我们这样的社会,它能扮演什么脚色?它所批判的目标还没有壮大成熟,一些更原始更恶劣的东西在荒凉之处生长,我们却要去批判摧毁那些未成熟的种子?那我们能在这荒野上收获到什么?
     从历史上看,我们就象卡德摩斯一样,在荒野上扔下过龙牙,结果生长出彼此吞噬的残酷武士。
    
     民主社会主义也好,现代的马克思主义也好,她们都有美好的愿望。但我希望这种美好愿望不是通向地狱的另一条道路,等到地狱中的尘灰飞尽,新左翼人士又会说:“我们又犯了一个小小错误,不过下次我们吸取了经验,就不会再犯这种错误了,那时,真正的民主社会主义就真的要实现了。”可是我不想充当这种社会变革试验的小白鼠。现实不能让人满意,充满了挫折,但我相信,这只能通过渐渐的改良来改善,而我不能再信任宏大主义。尤其当这种主义把未来描述的很完美的时候。
    
     在书斋里,我们一次又一次地向乌托邦挺进,因为书斋里很安全,纸面上的革命很美好。可是当向乌托邦的进军之旅付诸实施之时,往往就产生灾难。可是纸面上的乌托邦总能幻化成塞壬之歌。卢梭的信徒总是要压倒伏尔泰的弟子,陈独秀的呐喊也总是会比胡适的文字更有力量。书斋内的知识分子更重视的是他们心中的理念,而不是外在的历史经验。他们往往是乌托邦之旅的鼓吹者。他们会反复地捡拾起破碎的乌托邦理念,将它们重新铸就。
    
     象槟榔先生这样的左翼人士所宣传的“民主社会主义”,如果刨掉主义二字的话,我完全没有意见。又民主又社会主义,多么好!可问题在于,我们怎么往那个方向发展?这个主义是不是又一个无法实现的乌托邦?
     集权社会主义被否定了;北欧的福利社会主义也行;自由资本主义更不用提,那么,完美的民主社会主义在哪里?它的形式是什么?通往他的途径是什么?
    如果连它的样子我们都认不清,我们怎么去实现?
    左翼人士不是卡珊德拉,也不是《启示录》的诠解者,所以,他们描述的未来我只能视为猜测。但是,巨大的社会变革完全以一种猜测,一种感觉,一种愿望来指导,是很不让人放心的。
    
     我更不喜欢他们对某种立场的抢夺。比如在槟榔先生来看,当今的“左翼人士天生都是马克思主义者了”。而“为广大下层劳动人民服务的社会思潮都称为左翼思潮”,当然,左翼右翼本来只是个标签,可以作出个人的解释,但是这些解释连在一起,就成了只有马克思主义者的左翼为“广大下层劳动人民服务”,其他人似乎都是强势群体的代表,伙在一起欺负穷人似的。我不是马克思主义者,可我也相信民主、自由、正义,只是我不相信把它们串在一起,其大莫名的民主社会主义罢了。很多(当然,绝非全部)马克思主义者关心的不是穷人,而是自己那种关心穷人的主义。这两者是有很大区别的。就象一些博爱主义者爱来爱去,最后却发现原来他们爱的只是自己的博爱主义。
    
     而在槟榔先生笔下,鲁迅先生也是左翼文化的集大成者。鲁迅先生并不是一个具备系统理论体系的思想者,(也许热风时代的鲁迅是系统思维者)这当然不妨碍他的伟大。但是要想证明鲁迅在半心半意地归依左翼统一战线以前,从根本上否定过雇佣制度,我想是不可能的。


和槟郎兄相识
南宫笑笑生


  和槟郎兄相识,是在燕山论坛。当时吸引我的,是他的名字“槟郎”,和他文章的名字《祖国,我回来了,无限感伤 》、《生为中国人,死为中国鬼》当时看完槟郎兄慷慨的文字,激荡不能自已,临屏回了一篇《做中国人易为中国鬼难——与槟郎兄》从此以文相交。
  当年的南宫笑笑生,在一些论坛颇以杂文著称,但是看到槟郎兄的文章,才知道自己的肤浅。特别是相对于当前的社会现象,我是退避三舍的,而槟郎兄以“鲁迅左派”自称,“面对苦难的无声的中国,做佛门力士金钢之狮子吼”。他把自己定位为鲁迅左派,以鲁迅为尊师,强调鲁迅的“民间”特征,学习、发扬左翼鲁迅的思想和战斗精神,以文学批评和社会文化评论为武器,致力于“思想革命”。
  槟榔兄是以现实关怀和批判为写作的动力和使命的,他的“主义”的确立,都是为现实问题的探索服务的。他是一位在黑屋子里不断探索出路并大声呐喊的思想者,一位富有良知和人文关怀精神的青年学者,一位让人尊重的活跃的网络作家。以我的粗陋,不可能对槟郎兄以及槟郎致力的事业有太多的了解。在槟郎兄的《槟郎园文学书院》里,我找到两篇知名学者撰写的关于槟郎兄的文字,做拿来主义,一起了解槟郎兄以及他的思想。

想念槟郎/ 杜导斌
一代人的心路历程,这是槟郎式左派的诞生/刘路


《东南批评理论》第1辑主编寄语
吴励生


开宗明义:我主编《东南批评理论》辑刊,针对性非常明确,便是针对当下十分虚假的“文化研究”状况,试图做出新一轮的精神突围。
我的朋友夏可君博士说,在这混乱多元、语音嘈杂的文化语境里,我们如何发出清晰的声音?显然是件困难的事情。
是的,非常困难。但不能因为困难,我们就可以不努力了。问题在于,我们究竟如何切入?那么显然,我们每个人的言说,首先要做的,理应是为自己寻找一个限度。确实,我们是如此无知,也许这个世界真的是不可认识的,我们只能根据每个人的切身经验以及相关知识状况,作出每个个人的具体而有效的自我描述?
尤其是在海德格尔的“解构形而上学”之后,后结构主义对“逻各斯中心主义”的批判之后,启蒙理性似乎已经名誉扫地。又因为东西方文化反向对撞的文明演进,又使得我们的文化语境又多了一层众所周知的艰难。百年来的本土现代性进程,一步三回头,进一步退五步的巨大现实,无疑又让知识理性雪上加霜。如何重建知识理性,似乎成了每一个真正的知识人都绕不过去的头等的表达难题。与此同时,后现代性话语进入我们本土早已是个经验的事实,而并非前十多年还是谁“占有”了后现代“资料”谁就能领风气之先——尽管那种虚假的知识和学术已经败坏了我们的基本知识状况和学术状况,但,毕竟热热闹闹招摇过市了十多年——进入当下,个体的真实性与限度,显然是我们自身的现代性检测与防御的惟一尺度。
也只有在这个维度上,我们在对当下客观现实与理论现实做出种种回应,窃以为才是真正切实的。否则,大而化之,大而无当,而又貌似大有学术雄心,建构所谓“体系”,似乎纵横捭阖,实则虚弱不堪,则是我们学术的不幸,也是我们时代的不幸了。
也便是在此意义上,夏可君博士的三个书写的文本显得颇具理论力度。在文本的阅读与书写的缝隙,寻找个体的立足点与可能性,是我们这个时代最大的艰难,也是最为英勇的努力。我们如何认识在这个世界当中的我们自己?换句话说,我们又是如何在这个世界当中被构成的?那么,我们显然需要重新思考究竟何为“汉语人”——我们的汉语言的根本品质是从哪里开始被败坏的?我们的生命,我们的血气,我们的胆识,我们的生存,是如何被书写的,又是如何应该被要求重新书写?道家的暴力么?儒家的德教么?法家的南面之术么?佛家的审美主义么?夏可君在汉语言陷阱的种种荆棘之中左冲右突,不遗余力地追寻古老汉语源头之精灵,充满热忱地呼唤现代“汉语人”之幽灵,徘徊也罢,奋斗也罢,其精神之崇高不能不让人肃然起敬!李玲博士的多篇文章,立足于现代性觉醒前提下的女性个体性立场,对传统男权话语,尤其是对五四以来颇负盛名的现代作家文本中种种较为隐蔽且具有某种程度欺骗性的男性文学话语,进行了彻底而有力的解构,其在女性主义文学批评领域,不说是独树一帜,起码也成绩斐然。而同时发在女性主义批评小辑中的青年才俊王侃先生的文章,与李玲的文章可谓相得益彰,互作精彩的回应:我们的男权社会与西方的不同,除了老人社会、乡土社会,更有身份社会所折射出的潜规则社会,从而也就从另一个侧面喻示了女性主义批评实则任重而道远,一样存在着种种的话语荆棘需要排除。那么,我们该当如何汇入殊途同归的解构洪流?而又该当如何在这解构之洪流当中确立我们自身当下的确切个体性乃至主体性?
毛翰教授的一组文章则把我们带入了俗称诗歌中国范畴,其从帝王诗、帝王气象与专制情结,从一位现代诗人的一生,从一个现代诗歌的断代史诸方面,解读了诗歌中国的内在逻辑以及相关的历史状况,材料细密,思路缜密,却坚决拒斥了历史理性主义的循环往复的自我复制,既不在同一性中诉诸语言暴力,也没有寻求非同一的前提下走向虚无的迷途。尤为可贵的是,在个体真切感知与忠实于个体逻辑认知的基础上,特别注意了诗歌研究与理论表述的有效性。与此同时,在有效性“理解”的过程当中凸现出的有限个体,始终葆有现代知识分子自觉的社会批判性立场。由此毛翰先生也曾卷入了世纪之交的关于诗教论战,而且成了那场风波的实际上的主角,而张积文先生的文章便是对那场论战风波所做的系统梳理和精彩回顾。
也许,我们的理论尴尬还不仅仅是在启蒙理性话语尚未形成自己确切的言路,又十分确切地面临着诸多的后现代性话语的无情清算。我们的现代化进程、城市化进程在举步维艰的当口,社会各个领域的利益矛盾与严重的贫富不均现实,已经无比严峻地呈现在了国人面前。所谓新左派与种种自由主义派别似乎让中国的知识界真的产生了的思想分化和不同学派,尽管,西方的种种理论概念的横移挪用不时让我们产生了张冠李戴的不少话语混乱,但种种话语现实的背后毕竟是我们整个社会大现实在其中的诸多折射和反映。便是在此语境之下,槟郎先生高举鲁迅左派的旗帜,坚定地站在社会底层,为底层代言,为工人阶级张目,以锤子和镰刀为十字架,槟郎小辑中所发出的顽强的个体声音,显然我们也不是没有理由应当认真地倾听。
但是,我们的生存现实与严峻语境并非当下有之当下如此,而是古已有之古来如此,可谓历史悠久,源远流长。我们谁也不能摆脱被抛掷到当下的生存当中的巨大现实。我们的思想源头所以还有生命哲学,原因便在于一开始我们就存在有种种严峻的生存事实。而今的后现代思潮,似乎真的可以从我们的道家源头那里找到可资回应的精神基因,殊不知道教的生命哲学本身就来自我们本土的非理性主义传统,实则与所谓生命冲动造反“逻格斯”完全无关。道教的生命哲学对我们的当下生存回应之所以还有精神活力,却是缘于我们的生存语境实在是亘古未变。中哲硕士出身的叶勤女士对道教哲学经典的阐释,也是本着我们生存自身的问题仍得在我们本土的传统中寻找解决的理路。我们的语言与生存、语言与存在、语言与世界,至今存在着巨大的裂缝,我们很少可能进入哈贝马斯意义上的“交往理性”的言谈视界,因为我们的血液中流淌着的仍然是“言”“象”“意”的三重错位关系的脉流,叶勤女士的研究告诉我们:尽管《易传》的著述者发明“象”是为了解决“言”与“意”的错位关系,试图通过这个神秘莫测的“象”来彰显“言”所不能尽传的圣人之“意”。然而,只要有这么个“圣人”在,这个“象”永远也是无能为力的,因为“圣人之言”朝令夕改,因为“象”的世界包罗万象,因此我们的语言在有太多的规定性的同时,又始终处于孵化、撒播、词不及物状态,由此种种犬儒主义大行其道便也具备了自然而然的天然可行性和合理性了。
吴励生则仍然徘徊于现代性话语与后现代性话语之间,种种话语的纠缠与撕扯,使他片刻不能得以安宁。人文精神的重塑始终是他关注的焦点,而再生能力极强的传统人文主体的柔韧与顽固也始终是他回应的最大困难。假如我们这块土地上的个体们始终不能具备有合法性,个体性的产生就几乎成了无源之水。假如我们的个体始终缺乏的便是个体性,我们的主体性一说就会最终成为空中楼阁,那么现代性的发生也就成了一句空话。更不用说,后现代性话语对我们的话语现实形成的种种巨大冲击,我们已经越来越让我们自己的面目模糊不清,那么,我们自己又该当如何开口说话?
就像夏可君博士已经深刻地指出的那样:我们?如何?发出?
——清晰的声音?!

——2005年元旦匆草


(此作改题为《在嘈杂的文化研究语境中突围》载《社会科学论坛》2005年第3期)

 

“奇文”,与谎言――槟榔在说什么?
石秋


“……很奇怪,这个大师兄到底看懂此文的意思没有?
典型的假借所谓劳工阶层政治利益,而行宣扬西方资本自由制度的必然和合理性。如此惑骗世人的文字,居然有这样的回帖,让人到底看到了什么?
“如果那个蔬菜店的经理是出于自己的自由思想,想在自己的橱窗里贴上“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却不敢贴出来。这是因为什么呢?我只能回答是,还是因为恐惧。”
作者大肆借着这么种谎言,招摇其所谓“民主”思想在当今中国之迫切存在和必然将存在的亲自由资本制度的理论谎言,但不知道阅此文者,到底用脑思考过与否?综槟榔各篇文字,当知其人政治思想倾向,和目的,如此对照理解和思考此篇文字,难道,还能天真的以为,文中要真正表达的是,所谓劳工阶层在现实社会的政治地位和政治实行方式、手段?
……对扯着各种大旗,在现代青年文化圈子里宣扬西方民主,资本自由理论的此类中人,大家都傻呵呵的如此去理解他们的文字,真是可笑,可怜!
一下扯着反宗教的鲁迅先生大旗大谈所谓在黑暗现实社会里理想的宗教经历,一下又扯起了所谓劳工阶级的谎言大肆宣扬自由资本制度对所谓劳工阶级在现实社会政治存在的作用……读者难道脑子连一点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么?读懂了鲁迅么?扯鲁迅先生大旗!是这个现实社会最下层所谓“劳工阶级”中一员么?扯起“劳工阶层”的政治利益!……说是笑话都觉着恶心,典型新一代“民运”粪子的惑骗伎俩,居然还真有人随着摇旗呐喊起来……要不听某人极是看重此位“大师兄”,此文回帖,我都不屑费我手指的力气……
槟榔的文字都带有比较明显和浓厚的个人政治倾向,其中所谓的思想讨论或现实讨论,根本文字目的绝非什么客观探讨或评论,而是在通过文字宣扬他那点所谓对抗黑暗现实的“民主”思想。我不反对谁去反政府,或反这个现实社会的政治制度,但我反对此类“民运”粪子们之卑鄙欺骗伎俩,此类中人,与美国庇护的李宏志之流行事作风和手段颇有类似,明着为你中国百姓着想,为着中国下层人民谋自由谋平等,为这个社会的文明谋进步,还很自我标称一番,要有“真正”爱国人士之标签。暗地里……实是美国鬼子类反华势力在中国冲锋陷阵的鹰犬。最看不得就这么些粪子们,在现实社会里捞取了足够的实利,却又恬不知耻的反啃这个他们捞得不少了的现实社会。他们的逻辑很简单,为着自我私利,可以堂而皇之言,自己在某某些些逼迫下出卖了自己的理想,自己的灵魂,换取了在这个社会立足的资本,而有了这些资本他们就开始实行自我理想了,开始有能力反啃这个黑暗的现实社会了……这么点真面目,居然还真有那么多人不以为意,很奇怪的态度。此类品性低劣之人,哪来的崇高给你讲解所谓理想的社会政治,笑话。
……这些反社会的人恰恰大多都是在这个社会捞取了足够利益的人们。如此大的讽刺!早已经被人司空见惯了……要天真以为他们有多么的伟大,在为这个国家这个民族尽着所谓爱国理想,那这份天真不仅仅是可怜了,简直就是可耻!当年的“民运”粪子欺骗了多少傻呵呵的“热血青年”去为这些粪子们的政治实利去牺牲,去尽义务。如此,粪子们的招兵买马依然在进行,而且还越来越有如火如荼的场景,这些推波助澜的人们,你们不可耻么!
我就明明白白直说,我是这个社会最下层人群中的一个,我从不以为我们这群人能在自由资本制度中得到属于这些“文化白领”们的真心帮助,和真正的理解。相反,最现实的社会教育了我们,欺骗和谎言正是来自此类扯起各种大旗大行反啃行为的反啃人士们!”
――这是我在槟郎某帖后的话语,也是我对槟郎们的一种态度。或者,这样的文字贴在那篇帖子后,有点不合时宜,确实是,就帖而言,没有足够的针对性,以至有成了“奇文”的嫌疑……那么好,“奇文”也该来个清清楚楚的表达了。

槟郎之宗教情怀――呵呵,前俩礼拜曾想起写那么篇东东,不过始终没动笔,今回过头来看,那没动笔的东东,题目怎么看怎么觉着别扭。本来也没准备着写今天这篇东东,但一想起我成了某些人的“教材”,就蛮觉着自各吃亏了,好像没得人一分好处就给当成了“孺子牛”的感觉,实在在咱菜市场里,这样的结果难混得过去。
“我知道我与鲁迅有着共同的宗教关怀基础,我们的血液里流动着世界许多宗教的共同营养,佛教,基督教,道教,儒教,伊斯兰教,当然还有中国民间宗教。当下的权贵资本主义的罪恶把这个五千年文明的祖国弄得乌烟瘴气,“伪士当去,迷信可存,今之急也”,我在今日仍是和鲁迅先生一样的体会。何时大限来临,我将入黄泉找到鲁迅先生,我们已共有一个情人。她非在人间,“比别的一切鬼魂更美,更强的鬼魂”,这就是“女吊”,大红衫子,黑色长背心,长发蓬松……”
鲁迅先生曾有说,“中国自南北朝以来,凡有文人学士,道士和尚,大抵以‘无特操’为特色的。”(《吃教》),呵呵,看来槟榔的宗教关怀很是漂亮啊……
“耶稣和鲁迅昭示着我们前程”
鲁迅先生是否乐意在槟郎的撮合下与耶稣同一阵线,互为战友呢?先生在世的话或可回答,而今不在了,自然就有一批很“鲁迅”的所谓“追随者”们来回答了。当然乐意!鲁迅先生与耶稣是好友,是肝胆相照的战友,自古就是!一直都是!从来都是!耶稣的光辉与鲁迅先生的光辉相互映照,交相辉映,是这个世界最伟大的共鸣,是这个世界最伟大的光辉!
而……耶稣是否乐意与鲁迅先生一起呢?谁来代表耶稣?这些槟郎们自称代表了鲁迅,那么谁来代表耶稣?也是这些槟郎们么?这样似乎就有点牵强了,如果槟郎们既代表了鲁迅,又很理直气壮的要代表耶稣,那么除非耶稣和鲁迅根本就是俩代表完全相容的一种学说和精神的人物,否则怎么槟郎们的理直气壮就有点为不明白者觉着不可思议了。槟郎们强要代表起耶稣来,只不知道梵蒂冈那家伙是否会同意?或者,槟郎们的傲气是可以说,谁要那老家伙的同意!咱说啥是啥,谁要反对咱“收藏”起他!呵呵……鲁迅先生与耶稣终于在槟郎们的撮合下进行一次史无前例的相聚了。
槟郎的宗教关怀实在是伟大啊,槟郎的宗教思想实在是进步啊,文明啊,先进啊……“穆罕默德……创立并大力传播伊斯兰教,从此一个一直处在蒙昧时期的民族进入了文明兴盛、繁荣的时期,不但建立了地跨欧亚非的庞大帝国,而且科技、文化都发展到很高水平……”看来,槟郎不仅仅是耶稣的知己,也是穆罕默德的知己,当然,槟郎更自诩是鲁迅先生的知己。
呵呵,槟郎的宗教情怀实在够有意思的,左手捧着圣经,右手拎着古兰经,没手了?没关系,摆上个姿势,屁股上不就也掂起仙风道骨的神仙道教么?头顶上呢?头上顶着什么?思来颇有意思,呵呵
说起槟郎的宗教情怀,似乎还不是很能全面的代表这个人。至少,真正为那些所谓思想者认同的槟郎,面目绝非是简简单单泛宗教主义者的形象。
槟郎说,“我的无可非议的文化立场遭到误解,敌视……”那么,就来看看槟郎的文化立场到底是怎样表达的吧。
““左棍”在当下的语境中,是极右翼权贵阶级和他们的御用文人诬蔑鲁迅先生和他的追随者的棍子,是法利赛和罗马人钉死耶稣的十字架。但正如十字架成了基督徒的圣物。左棍便也成为鲁迅派的旗帜。儿子,当你长大后,听到别人叫爸爸“左棍”,你应该感到自豪呀。”
我不知道也不了解槟郎所谓的儿子有几岁,不过,在对这个“儿子”的教育中,槟郎实在是煞费苦心。首先,槟郎给自己的敌人贴上了标签,“是极右翼权贵阶级和他们的御用文人”,是那些污蔑和攻击鲁迅先生的人。于是,槟郎从此捞到了与鲁迅先生一样的待遇,呵呵,同时,也将鲁迅先生拉进了自己的阵营,好像开始与鲁迅先生一起同仇敌忾起来。那么槟郎拉了鲁迅先生要一起同仇敌忾什么呢?
说这么多,槟郎的政治主张到底是什么?他的政治观点和态度到底怎样的?
这个扯这鲁迅先生大旗的所谓“左棍”,他要在他的文字中表达什么?他试图通过他的文字,给读者带来什么影响?那么去仔细读读他的文字吧。
“作为一个自由左派小知识分子,我当然也希望中国最终走上这样的民主宪政”(这样的民主宪政指的是他前文中所说的多党宪政),呵呵,槟郎“民主”得很呐……“在我的漫想中,中国在实现民主宪政之后的相当一段时间里,是大资产阶级党和民族资产阶级党轮流执政……”“我虽是热心为广大劳动人民的权益奋斗的人,最好感农工阶级的党……”“民主宪政实现后,面对大资产阶级和民族资产阶级的两个资产阶级党的轮流执政情况,尽可能促进真正代表农工阶级利益的农工党壮大力量,尽可能在国会中多占几个议席。在农工阶级利益受到大资产阶级或民族资产阶级及其执政的国家权力危害的时候,农工党要毅然决然站出来维护他们的利益。”“推进中国实行民主宪政,在市场经济和民主宪政的框架下,成立自己的组织,在工会和农会的基础上组成自己的农工政治组织,走议会道路,维护自己的权益。这是对鲁迅的左翼思想的发展,鲁迅时代不谈民主宪政,是无实现的可能性;现在,民主宪政是国际潮流,大势所趋。在还有希望的情况下,民主宪政也可以用来维护工农阶级自己权利。不管什么政治势力,谁能在中国实现民主宪政,左翼知识分子就支持谁。”“我除了是与中国共产党“肝胆相照,荣辱与共”的中国民主促进会的会员外……”
“但我补充和校正说,“民主”既为五四的传统精神之一,并且传统在发展中成为传统,“科学”和“爱国救亡”已经为“德先生”的真正登堂入室地到来,做了绝大部分的准备了,包括启蒙。我们仅缺少的就是再次发出邀请函的勇气,以及有迎出十里长亭的诚意。”……哦,槟郎是拉着鲁迅先生一起,要迎接他所很热切很热切期待的“民主”啊。嗯,其论调很是熟悉……在什么时候什么场面听到过呢?哦……
槟郎很热衷于“民主宪政”哦,扯了那么大的旗子那么多的情怀,原来,他的目的只在引出“民主宪政”才是中国进步和文明的前景,才是需要大家努力奋斗的目标。那么槟郎的“民主宪政”在现实社会有什么榜样么?“美国的先进文明和制度”。似乎有人要起来反驳了,槟郎是反美的,是反战的,是反什么什么的……呵呵。他反,不错,他说他反,他说他反美发动的战争,他说他反美的霸权政治。他还说他是鲁迅先生的门徒呢,他说的,呵呵。他反啊,怎么不反,他说的“美国能给这样的阿拉伯国家成功地进行西方化的改造吗?”“我坚持:‘外结强盟,内争民主’”,如果从这两句中我还依然不能看得出他是反的,那就有点……他在表达什么,看来需要解读一下才行,不然一定要说我不懂他的意思对他的“无可非议的文化立场”进行了“误解,敌视”。
“美国能给这样的阿拉伯国家成功地进行西方化的改造吗?”,这句他所表达反对,我看来他所反对的是美国使用这样的战争手段而试图对这个阿拉伯国家进行西方化改造是手法错误,达不到理想效果的。潜层的意思就是,要将这样个阿拉伯国家进行西方化改造,那么必须通过别的方法才行,例如当年的东欧剧变,例如那个庞大的苏联解体,或者还例如,将来某天会发生的某个中国的“团结工会”对中国人民进行的解放运动。我的解读一定会众“左棍”们被反驳和否定的,他们还要举着鲁迅先生的大旗,他们还要举着为所谓“劳工阶层”服务,谋幸福,他们怎会承认他们是在期待着通过他们把中国进行西方化的改造呢?“团结工会”的人从不会承认他们的运动是在谋私利,他们一口咬定,他们的“团结工会”是在为广大人民谋幸福,谋自由,谋民主,呵呵。槟郎说的,“我坚持:‘外结强盟,内争民主’”,这个强盟是谁?美国。这个民主是谁来进行,他们,号称鲁迅先生追随者的“左棍”们,他们号称为“劳工阶层”谋幸福的“把镰刀和铁锤当作自己的十字架”的槟郎们,他们烙印着深刻当年“民运”粪子的新一代“民运”粪子们!
槟郎们所极力推崇的不是什么“把镰刀和铁锤当作自己的十字架”的贫民革命运动,他们事实上要发动的是新一轮的“民主宪政”阴谋。他们把鲁迅先生挂在嘴边,扯起大旗,而事实上,他们哪里会在乎你鲁迅到底有什么样的精神品性,他们只在乎你鲁迅的名声和号召力,试图利用鲁迅先生的大旗掩饰他们攻击现实谋取其反政府机会的用心。
“一年后的一九八九年夏秋之交,我被我工作的第一个单位送进监狱工作,一呆就是五年。历经磨难,我便想到自杀,在芜湖到合肥的公路上几次投身车下未遂,朋友为我送来了基督教……”
槟郎扯出他的泛宗教大旗出来干什么?他只不过是想在攻击现实的时候拉上宗教来救他一救,然后再用所谓的“民主”理想将宗教的救命角色取代,从而堂而皇之的成为理所当然的理想的“民主”人士。在他那篇所谓的“宗教历程”一文中,宗教时刻准备着成为他的救命恩人,然后,他最终的救命恩人终于露面了,“便在网络写作中打起了“鲁迅左派”的旗号。友人说我是以出世之心作入世文章,所以那样坦诚,那样无畏”。鲁迅先生真是他的救命恩人么?呵呵,是么?
不!他的救命恩人不是鲁迅,而是他一直在吹捧推崇倍至的“民主宪政”。而他的“民主宪政”真面目是什么?或者他是不敢过于直白的表达出来的,那么我就从文缝里来看看,“在我的漫想中,中国在实现民主宪政之后的相当一段时间里,是大资产阶级党和民族资产阶级党轮流执政,主要看国际大气候和国内小气候的变化。外交决定内政,国际强国势力对中国有很大影响的情况下,与国际资本有联系的大资产阶级党会执政。当民族主义情绪高涨,内政决定外交的情况下,民族资产阶级的党会上台执政……”“民主宪政实现后,面对大资产阶级和民族资产阶级的两个资产阶级党的轮流执政情况,尽可能促进真正代表农工阶级利益的农工党壮大力量,尽可能在国会中多占几个议席。在农工阶级利益受到大资产阶级或民族资产阶级及其执政的国家权力危害的时候,农工党要毅然决然站出来维护他们的利益……”呵呵,他的“民主宪政”终于露了脸貌,他的救命恩人这时候才真正露牙啊。
槟郎一直试图表达,他不是反共的,他是和真正的共产党一条阵线的,他是“把镰刀和铁锤当作自己的十字架”的,呵呵,是么?只不知道,槟郎在他那篇《对中国实现民主宪政后的漫想》的“民主宪政”理想,与自马克思等共产党领导们革命以来的理想政治到底有多么的契合,多么的共鸣呢?
槟郎们一定是想给鲁迅先生批上议员的漂亮外衣,簇拥在宽大的会议礼堂里,高谈谈明天对美国的贸易逆差能给他们带来多大的实利,呵呵。
……
可怜的“鲁迅”,这两个战斗了一生的中国方块字,现在竟沦为了新一场“民运”骗局中的道具。
(我读书不多,也不是什么“中国的知识分子”,我只是个卖菜的。与“左棍”大人的社会地位和层次相距甚远,但,我为我的文字负责,我为我的观点负责,即使是批驳槟郎,我依然没有很多的去读槟郎的文字,我只就我读到的一些,来谈谈我的看法,并且,在我的文字中,并没有足够完整的就我对此类我曾非常熟悉人群的看法。但是,我想,只这一些些,就已经能说明我的态度了。事实上,在此类问题上与之纠缠非我所愿的。没什么意义,还劳费精神。所以,在这里,我只谈我看到和读到和理解到的,之外,懒说。只一句,我充分怀疑槟郎的人品。还有,得槟郎声明要收藏我那段被冠之“奇问”的言论,而我也该有个声明,我不会收藏这些槟郎的“宏文”,我早已经收藏有一批前一辈“民运”粪子们的长篇杂言了,暂时还不会考虑收藏槟榔的这些同类文字。)
……
即使是面对上一代的“民运”粪子,我们都不能掉以轻心,不可低估了这些曾掀起颇大风浪的人们。况乎,在这个时代,这个新一代“民运”粪子开始酝酿变革的时代。――再提一下,呵呵


关于槟郎提到的那段历史——读《我的父亲母亲》
牛倌

关于槟郎提到的那段历史——读《我的父亲母亲》
牛倌

读了这篇文章,我很感动。我正是从这篇文章认识槟郎的,当然,还有其他三篇,写大田华侨小学的,写毛老头的,写帮闲文人的。那是在强国,一个心气浮躁的地方。为了抑制这种浮躁,我给网友们推荐了槟郎,后来是老杨仙人指路,在这里看到了槟郎和其他一些网友更多的文章。
很凑巧,我的经历跟槟郎有许多相似。我也在贫苦中长大,我也读的师专,而且读的是中文,很可能与槟郎一样。我的父亲也是在我还没有能力报效他的时候去世——也是癌症,也是59岁。当然,我比槟郎要大,而且我从小长在城市,我的父亲不是农民却是一个虽然不殷实,却被定为资本家的人。尽管如此,我在感情上与槟郎相通:爱我的父亲、母亲;爱我的祖国;爱那个给共和国创造巨大辉煌、始终心系下层百姓的老头——虽然,他也带给我们那么多苦难的回忆。
槟郎是真诚的。虽然他写的那段历史不完全准确。但我相信,这种不准确,是年代的久远与年纪当时的幼小所导致。我是这样来整理槟郎家人的经历的:40年出生的父亲,参加食堂的年代是1958年的大跃进,曾希胜正是那个年代开始任安徽省委书记,父亲当时的年龄也正是18岁,而父母的成婚应该是1959--1960年,因为当时农村女孩子结婚至少应该16岁;而三个姐姐应该是在50年代末至1962年期间出生和死亡的。我曾经研究过那段历史,安徽当时是重灾区,当然,我的家乡山东也是。安徽的曾希胜、山东的舒同都因为浮夸与冒进受到党内处分。这是确凿无疑的。
至于父亲做医生,那应该是文革前后的事情,也就是1967年,老人家那段“把医疗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是1967年6月26日。至于“粮食艰巨”那一段,应该是大跃进,吃食堂时期,即1958年到1959年。很显然,不准确的一段历史恰恰是槟郎出生之前的那一段。
槟榔是琼崖地区的特产,那一带人有啖食槟榔郎的习俗,后来渐渐淡漠了。我不知道出生与安徽的槟郎是不是取其名?
但有一点是清楚的:槟榔的特点就是风味隽永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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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贴时间: 2002-12-6 10:56:00 202.110.193.11

 

 

槟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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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牛倌兄,你的跟贴让我感动,但愿一识韩荆州之感。

关于家史:我后来跟贴中说明:三个姐姐生死于1963-1968之间,是确定的。文中未按时间顺序写,让人误解为六零年前后了。
我父亲可能是28岁开始行医,1968年前后,兄说说的不假。
其它我都赞同了,太谢谢你为我整理家史。

我本名李槟,所以起了这个网名。这个名字当然想到槟榔,我的个人小论坛名叫“槟榔园”。
对你的资本家子女的不幸命运,深表同情。
我是否定解放后极左运动和文革的,其他文章写着。
再次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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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常来发贴。
去了一次强国,引来两篇回应。很感动,网络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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槟榔园文学书院  http://libins.126.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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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老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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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老兄好!欢迎光临!告诉二位一个事情,湖南是大陆唯一一个与台湾一样食槟榔成瘾的地方,特别是长潭株及其周边地区,槟榔加工与销售业还成了一种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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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您到红辣椒论坛来做客!在不违反红网论坛守则的情况下,红辣椒论坛无所不谈无所不论:批文人墨客、评名人名著、论时势政治、道社会现象、侃经济建设。只要您想说就尽管说,但本版拒绝广告帖、灌水帖、非理性的人身攻击帖与违反国家互联网管理条例的帖。前三类帖本人坚决删除,后一类帖本人一般采取修改的方式尽量予以保留。本人在删除后一类帖的时候会给发帖者留言告知,如果没有留言就不是本人所删,请不要在版面发帖质问本人,此类质问帖一律不做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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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星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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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明白这东西有什么嚼头???也没看谁把它推广成口香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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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穷无非讨饭,不死总会出头。


夕阳洒落在网络上
蓝桥春雪

 

  我是铁路一个站段的党委书记,2002年退居二线后上网,2003年建立了《先行之歌》网站,二年来,我怀着一颗挚爱的心,以《先行之歌》为平台,结朋交友,传播党的政策,传播爱心,挽救了一颗颗失落和迷茫的心灵。

  一、尽一份责任
  我从事革命工作40多年,2002年6月从工作岗位上退下来任调研员。女儿怕我退下来寂寞,就帮我买了电脑教我上网。上网后不久,我发现在这虚拟的世界里,有许多孤独、迷惘而痛苦的心灵,他们有的为学习而苦恼,有的为爱情而痛苦,有的为前途而失落,有的为社会而担忧,如不正确引导,就会走向歧途。更让我不安的是,网络更是新旧思想,敌我双方交锋的前沿阵地,因网络的虚拟性和无国界性,一些敌对国家的枪手和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利用网络兴风作浪,有的年轻人不明就里也跟着乱跑。如听任这些错误的东西充斥网络,那必然会造成极其严重的后果。强烈的责任感使我决定办个文学网站,宣传党的政策,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关心下一代的工作。
  办网站,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打字,是上网交流的必须掌握的最起码的工具。为了掌握这门工具,我就练习了各种输入法。学拼音,拼不准;学五笔,难记字根;用手写板,速度太慢,识别能力太差。但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一个多星期的勤学苦练,我终于掌握了一门几何码输入法。现在我不但能熟练的打出文章,还能同时和几个人聊天。
  办网站,还必须懂得网站维护,这对于年近60,又从没涉足过这门学科的我来说更是难上加难。为了掌握电脑知识和网页制做技术,我买了不少书籍,还到网上找学习资料。不懂的地方,就向网上的朋友请教。
   办网站,还遭到爱人和小孩的坚决反对。女儿认为我辛苦了一辈子,退下来了就要好好休息,亨亨清福,别再去操那份闲心。爱人则认为办网站要资金,退下来后,奖金少了本来就少了一大截,还要自己拿钱办网站,还要赔电,赔电脑,赔上网费,是傻瓜才做这赔本的事。我就给他们摆事实,讲道理,使他们明白做好这个工作的重要意义,很快就得到了她们的支持。拿出钱来增添了一些上网的设备,购买了域名和空间,请人帮助设计网页,于2003年5月,《先行之歌》文学网正式挂在了因特网上。
  由于我在网上的亲和力和组织能力,铁路内外一些朋友慕名而来,不到一年,已注册3600多名会员。他们在这里吟诗作对,舞文弄墨,共同建设这一网上美好家园。
  
 
  

2004-8-28 12:01 #1

 

蓝桥春雪
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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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 离线 二、播一点爱心
 文学网站,是文化思想交流的园地,也是做好思想工作的场所。为办好网站和做好思想工作,我选拔了一些文学水平较高,责任心较强的网友担任版主,从写作技巧上给予帮助,从思想感情上给予疏导。我自己也身体力行的亲自做一人事的思想工作。
  网上渲泄最多的是失恋的痛定思痛苦和网恋的迷惘。对于失恋,我总是耐心的听取对方的倾诉,因势利导的做好工作,努力减少他们失恋后的痛苦。对于网恋,我认真分析了网恋的成因,认为搞网恋的多数是在30岁左右已婚青年男女,根本原因是幻想中的婚姻与现实婚姻的巨大反差所至。于是,我就给他们讲正确的爱情观,讲正确的家庭观,帮助他们分析产生矛盾的原因,提出解决问题的建议和办法。近二年来,有上百人在婚姻方面得到了我的帮助,一些濒临破裂的家庭也重归于好。
  在网上,我最关心的就是青少年的学习和成长。2002年7月,我在一个文学网站发现一四川青年因高考落榜而消极失望,就主动和他聊天,帮他分析了影响学习的主要原因是贪玩和上网,鼓励他树立远大志向,要他继续复读参加高考。这位青年很感动,向我表决心坚决克服缺点,努力学习,做祖国有用人才。去年高考,他以高分考取了西南石油学院,拿到通知书后马上上网向我报喜。当他在《先行之歌》看到我的相片时,怎么也不相信,那个和自己平等交流,鼓励自己学习上进的竟是一位年近60的老人。当我再三向他说明后,他说今后我叫你干爹吧,你比我爸还年纪大。
  平等交流的有效性进一步增强了我搞好网络思想教育的信心和决心。2002年10月,一位年仅15岁的上海小姑娘和我聊天。在聊天中,她被我那诚恳的态度和充满哲理的谈吐所折服,说:“我认你做大哥哥好吗?”我分析了独生女儿孤独、寂寞,渴望找一位同令人倾诉烦恼的特点,就毅然决然的扮演起大哥哥这个角色。当了解到她因学习方法不适应成绩下降,升学无望,悲观消极时,我就帮她分析原因,查找不足,改正方法,并要她坚快戒网;当她因期中考试舞弊而自责不已时,我就帮助她,教育她,鼓励她;当她因帮助一男同学而影起男同学误会纠缠她时,我就告诉她处理的方式和方法。每个学期,我都询问她学习情况,鼓励她继续努力,不断向上。今年,她加入了中国共产党,还考上了上海海运学院。当他向我报喜并要我传一张照片过去时,她傻眼了,想不到二年多来关怀自己的大哥哥竟是是位老伯伯。当我向她讲明当时没告诉她的原因时,她感动地说:“我若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是个大伯伯,你的话我可能就不会那么听了,也可能我就考不上大学了。谢谢你,大伯伯。”
  我为引导广大网友在网上更好的交流,写了《我的网络观》,许多网友主动加他QQ,有些还是高等知识分子,大学教授。他们和我谈思想,谈工作,谈生活。我力所能及的给以解答。

 

2004-8-28 12:14 #2

 

蓝桥春雪
新手

 


积分 6
发贴 6
性别男
注册 2004-8-19
状态 离线  三、洒一点余辉
  自退居二线后,我觉得人虽退了,但思想不能退,我虽然是夕阳,但只要有一份热,就要发一份光。要把这份光洒落在网络上,洒落在对党的政策的宣传上。
  网络是我们宣传党的政策的阵地,但也是敌对势力争夺下一代的战场。闹得最凶的要数那个什么功,他们用金钱收买一些人在网上到处发文章,颠倒黑白,造谣污蔑,诋毁党和国家领导人。《先行之歌》成立不久,每天到网站发有关那个功的资料的就有三、四个,有时甚至五、六个。为不让这些东西毒害年轻的一代,我要求各版版主加强责任心,发现此类文章,立即删除。我也不顾年事已高,天天挂在网上,经常检查各版面情况,发现违反法律和党的有关规定的文章,立即删除,并封其人IP,捍卫党的政策,保持《先行之歌》的清洁性。
  在网上,也有一些人打着学术研究,互相学术探讨的旗号,发一些污蔑社会主义祖国,攻击党的政策的文章。对于这些文章,我认为,揭露、批判、辩论的过程,也是个宣传党的政策,教育群众的过程。于是,我发挥多年从事政治理论工作的特长,运用摆事实,讲道理的方法,进行了针锋相对的斗争。有一自称是鲁迅左派的,他接二连三的发文污蔑改革开放下的大好形势,鼓吹“三权鼎立”,鼓吹大资产阶级上台执政。我就从历史的角度,用辩证的观点和他进行了辨论。严密的逻辑,翔实的事实,不仅使那个叫槟郎的哑口无言,还使其它网友从中明白了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的道理。他们纷纷查资料,找依据,和我一道,批驳那个人的错误论点。从此,那个人的再也不敢登陆 这个网站。广大网友也从中明辩了是非,提高了认识,提高了理论水平。

  有时,我在想,退下来的同志是一支强大的政治工作队伍,而网上又是思想争夺的主战场。如中央高度重视老同志,充分发挥老同志的在网上的作用,就可使我国青少年更加健康的成长。

 

 

信而有征《路翎传》——兼及王丽丽的“胡风研究”
朱健


石湾先生《想起路翎的一部书稿》(见2004年8月20日《文汇读书周报》五版)文中,说到朱珩青“是个有心人,通过当《燃烧的荒地》的责任编辑,常与路翎联系、交谈,积累资料,竟写成了一部路翎传记”。事实上朱珩青的路翎评传已有两部。几年前收到过她的《路翎:未完成的天才》,今年又收到新书《路翎传》。此外,还陆续读到过她一些长短不一的文章。在我有限的见闻中,对路翎的研究,朱珩青大概是用心甚诚、用力最勤的一位。常来常往近二十年,朱珩青已是路翎全家可以推心置腹的友人。读新书得知,有些路翎夫人余明英可能也不甚了了的路翎生平不传之秘,朱珩青辗转以求,真凭实据,宣示于世,使我们对于路翎及其作品有了更真切的认知,也为今后的路翎研究,提供了“现场”资料。何满子兄在序言中盛赞朱珩青遍访路翎各个时期的交游,重走路翎生前足迹所至的市镇乡场,生活创作相连的环境乃至已淹没了的旧迹,称她“实地勘察,有如探测矿藏”,誉之为“人文地质工作者”;并非过甚其辞。王得后先生序中则谈到新书对路翎出生地、年月的订正,特别是“《财主底儿女们》人物原型的谱系和他们的生活实况,倘无以心换心的诚恳态度,是不可能得到对方的吐露的”;甚为中肯。修史立传,务求信而有征。朱珩青的书,当之无愧。略感不足的是:两部路翎评传,似乎仍未能充分展示路翎生命全貌。朱珩青所掌握的材料,大概还有相当部分有待“解秘”,她的理性思考可能有的思路已现但尚不够成熟而欲言又止。因此有理由期待盛年当令的朱珩青会有路翎研究新成果问世。

期待,还有另外一个理由。读《路翎传》的同时,我还意外的读到青年学人王丽丽新著《在文艺与意识形态之间:胡风研究》(中国人大出版社“新生代学人文丛”2003年11月版)。这是一部近五十万字的大书。开卷有益,绪论第一节《胡风研究的现状分析》带来的学术资讯,令我眼界大开。近年“胡风研究”学人之多、成果之丰,老朽聪明闭塞,绝大多数闻所未闻。更意外者,王丽丽这部大书竟是教育部一项青年基金项目“文化研究视野中的胡风现象”课题成果。学术资源和研究背景,均可谓与时俱进。精力所限,粗粗浏览所得印象:王丽丽的胡风研究已从“冤案平反”的政治事件,进入更广阔的文化史、思想史视野。正如前几年林贤治所言,这是二十世纪中国重要的精神事件。如果和万同林挖掘出的胡风和“才子集团”的关系联系起来观察,王丽丽的胡风研究则是左翼知识分子(最近有人称为“鲁迅左派”)精神谱系极其重要的一章:数十年间总有那么一批人直面强势话语,自己思考着,行动着,困惑着,坚持着——坚持的底线,就胡风而言,王丽丽认为就是文艺的美学品格。这种坚持,王丽丽称之为“拒绝询唤”。“询唤”这个外来词我是第一次见到,开始不解其意。从王丽丽频繁使用的语境看,大概相当于我们所熟悉的“宣谕”或“招安”吧。如此解可通,则“拒绝询唤”就是直面强势话语,拒绝“宣谕”,拒绝“招安”。由是推演,王丽丽得出一个出乎“常理”又合乎学理的判断:作为政治事件的“胡风冤案”,一旦作为文化史、思想史视野的精神事件来观察,既然“拒绝询唤”,当然“冤案不冤”。青年女学人的学术识见、理论勇气,值得赞赏。胡风的精神品质、人格力量、斗士风范,更加彰显。所有这些,对于路翎研究或新的路翎传的撰写,无疑皆有重要价值。

 

与槟郎谈瞿秋白和鲁迅左派
天涯莫名


天涯莫名:

《多余的话》有更多、更大的研究价值的吧?我不是十分清楚。手头有一本瞿秋白的选集,几年前看的了,当时有一些感触。回头详细和先生
讨论。

槟郎:

《多余的话》有很大价值。
谢谢莫名老友,关注你!

天涯莫名:

上次记忆有误,不是瞿的选集,是《瞿秋白研究文选》,别人的文章了。发表在1984年9月,大概正是真理讨论的时候吧。

暂时没有时间写长的东西,先摘下来《多余的话》中的两段,讨论一下瞿作为中共领导人的命运。

“我家乡有句俗话,叫做‘捉住了老鸦在树上做巢’,这巢是始终做不成的。一个平凡甚至于无聊的‘文人’,却要担负几年的‘政治领袖’
的职务,这虽然可笑,却是事实。”

“我自己忖度着,象我这样性格、才能、学识,当中国共产党的领袖确实是一个‘历史的误会’,我本是一个半吊子的‘文人’而已,直到最
后还是“文人积习未除”的。对于政治,……勉强负一时的政治翻译,政治工作,而一直拖延下来,实在违反我的兴趣和性情的结果,这真是
十几年的一场误会,一场恶梦。”

“我写这些话,决不是要脱卸什么责任——客观上我对共产党或是国民党的‘党国’应当负什么责任,我决不推托,也决不能用我主观的情绪
来加以原谅或者减轻。我不过想把我的真情,在死之前,说出来罢了。总之,我其实是一个很平凡的文人,竟虚负了某某党的领袖的声名十来
年,这不是‘历史的误会’,是什么呢?”(P173-174)

槟郎:

莫名兄:兄是泛称,别介意。两段话说明瞿是真性情的文人气质。

天涯莫名:

谢槟榔兄,那就却之不恭了。(在世纪,多少有点和aYYtan开玩笑的意思。)

在我看,这里不仅是瞿真性情的流露和文人的自况,更是他的流露出伤感和悲哀之处。恐怕,瞿最终对自己在政治漩涡中的挣扎有所感悟并且
感到疲倦。

从字里行间看,瞿深刻的意识到自己作为一个“文人”对政治的不适应。“误会”、“可笑”、“恶梦”,正是形象地比喻。

槟郎:

是的。瞿秋白的文人与政治双重性格消长很有内涵。

天涯莫名:

槟榔兄可能更加注重瞿作为“鲁迅左派”的意义吧。但是我以为,这个问题本身恐怕也是值得研究和怀疑的。且看《多余的话》里面去对自身
最后的辩白和迷茫:

“我的根本性格,我想,不但不足以锻炼成布尔塞维克的战士,甚至不配做一个起码的革命者。”

“从我的一生,也许可以得到一个教训:要锻炼自己,要有非常巨大的毅力,去克服一切种种‘异己的’意识以至最细微的‘异己的’情感,
然后才能从‘异己的’阶级里完全跳出来,而在无产阶级的革命队伍里站稳自己的脚步。否则,不免是‘捉住了老鸦在树上做巢’,不免是一
出滑稽剧。”

“我的脱离队伍,不简单的因为我要结束我的生命,结束这一出滑稽剧,也不简单的因为我的痼疾和衰惫,而是因为我始终不能够克服自己的
绅士意识,我终究不能成为无产阶级的战士。”

“我已经在政治上死灭,不再是一个马克思主义的宣传者了。”

“但愿以后的青年不要学我的样子,不要以为我以前写的东西是代表什么什么主义的。”

严格的说起来,既使鲁迅本身,也断然不是什么“马克思主义的战士”。至于鲁迅是否可以归为左派,则可以讨论和研究的。我倒是宁愿把鲁
迅看成一个思想的战士,而并不属于某一阵营。

槟郎:

莫名兄:
换一个角度看,你的看法很有道理。
但我已不能不维护我既定的个性了。
不过,我希望鲁迅左派只是民间学派,不卷入权力斗争,避免瞿的悲剧。这与你有相通的。

天涯莫名:

无如鲁迅、瞿秋白,还是后来的胡风、今日的槟榔,都不妨作为“鲁迅左派”的姿态出现。但是我相信历史中如鲁迅者,是并不以为自己的派
别的重要的,重要的在于斗争;我亦希望现实中如兄者,并不着念于什么派别,而以思想为重。

瞿死在敌人的枪下,但是其中并非没有“自己人”的帮忙;胡风却完全“死”在“自己人”的手中了。独立于政治之外,不仅是对自我的保护
,也是对自我的思想的坚持和保证。

倘若说鲁迅是以自己为左派的,那也许在某一个时期是正确的吧,但是对于鲁迅的思想来说,恐怕是并非如此的。鲁迅,同样是深具怀疑精神
的。中后期的鲁迅对社会主义的理论和实践有所关注和希望,未必可以作为鲁迅“左”的证据。尤以后期,他“总感到有人在后面用鞭子抽”
,作为痛苦和迷茫的解释,怕是很有可能的。其中或者有“不能不维护”的吧?却更可能是力不从心!

社会问题的实际解决,并非可以依赖于某一种主义。多研究些问题,少谈些主义——用胡适的一句话与兄共勉。

槟郎:

鲁迅作为个人当然很复杂,可多角度看。我的鲁迅左派只是一种视角吧。
重要的在于斗争,为社会进步作实事,而不是完全空谈。完全赞同。

 

 

关天生物考察散记《五》啼血哀猿篇
子路后人

 

  我跟槟榔先生没有直接打过交道,只是偶尔跟贴小嘀古两句,所以原来没计划写他。只是这两天看了槟榔先生的几篇新作,实在有太多的
崇拜之情,忍不住要稍微表达一下。
  
  每当看到槟榔先生的文章,我都想起过去常见的一种工农兵雕塑:一般前头是个第二性征很不明显的农民mm,踮着脚喜滋滋的手捧一大抱
麦子;中间是个雄赳赳的PLA曼gg,紧握钢枪怒目圆睁,有时候一手高擎着个看不见的虚拟炸药包,有时候则胳膊向前大力挥出,做个“推”或
者“劈”的姿势;最后再有个工人叔叔做滑冰状,身体向前伏着,一只胳膊保护脖子,另一只胳膊握着拳头向后高甩,大概是表示紧紧跟随的
意思。
  
  造型或有不同,但主题基本一致,爱国,悲壮,牺牲,坚定,乐观,勇敢,革命,斗争。。。你把好词都用上吧,形容这雕塑都是不错的
,在电影中出现时还配上“当当当”的音乐(解放军进行曲的头几小节,不是onlyyou)。在我看来,要是能够分身而三,槟榔先生完全可以做这
组青铜雕像的最佳注解。
  
  最初看到槟榔先生的文章而留下印象的,是《我常常准备着自杀》一文,当时大吃一惊,心想这是怎么话说的,人命关天,要是人家实在
有困难过不下去,咱虽然一向节俭,这次也一定要咬牙捐上个块儿八毛的。读完后放心了,也有点失望,原来是看社会不公,自己混得也不能
算太好,所以就开始把自己往死里逼。我当时不禁有点郁闷地自责:自己的现实情况比他也不见得强多少,为什么一次也没想到自杀,居然就
这么厚着脸皮一天天苟活着。
  
  以后看多了,就知道这是槟榔先生文章的一大特征。解放前演电影有“苦情皇后”,天涯里现在要评选“苦情皇帝”或者“苦情王子”,
非槟榔先生莫属。“我要悲愤地呼喊”,“让我控诉这苦难的人间”,“你们都来杀了我吧啊啊啊”。。。血泪斑斑,摧人肝肠,不哭不行。
我最近已经养成习惯,每次看槟榔先生的文章,先预备好一条湿毛巾在手边,随时准备泪飞顿作倾盆雨。
  
  槟榔先生的另一个特征是酷爱划分派别,他自己归了个“鲁迅左派”,与“毛左”和“右派”区别,而且还主动勇挑派中旗手的重担(不过
这一派中还有什么其他人我到现在也没搞清楚)。又鲁迅又左派,一看就是上八洞神仙。但槟榔先生似乎觉得“左派”这个词不够味道,所以经
常要自称“左棍”,摆出“右派小资过来撒马一战啊”的架式。
  
  真打起来的时候却都打不凶,槟榔先生亮相之后就改唱文戏了,对方也大多给面子,大家抱拳拱手,称兄道弟,你好我好,轻飘飘比划几
下之后就是互相打哈哈说“求同存异咯,后会有期哦”。我一直疑心这是假打,有欺骗观众的嫌疑。我要求退票。
  
  槟榔先生真正的战斗性表现在他的表态上面。每次国内国际出了事,槟榔先生都会在第一时间郑重发言。对于孙志刚之类国内事件,槟榔
先生的发言给我留下的印象不深,因为有很多其他人的发言虽然在激情方面与之相比先天就大有不足,但内容上与槟榔先生的颇为近似。我印
象颇深的是美国对伊战争那次,槟榔先生当即庄严宣布:
  
  “我仅以我个人的名义向以美国为首的犯罪集团对伊拉克的侵略表示我的悲愤和抗议,我发誓我宁可呆在自己国家的监狱里也绝不去这样
流氓性的美国,我对小布什的流氓行径决不宽恕,我保留有随时为第三世界被压迫民族做“人肉炸弹”的权利。”
  
  我当时实在是担心哪,槟榔先生身在有大批美军驻扎的韩国,做人肉炸弹实在是大有机会。。。好在槟榔先生一直保留而没有使用这一神
圣权力。美军最近抓到了萨达母大叔,槟榔先生怒了,虽然他一再表示“反美也反萨”的立场,可你美帝也太张狂了吧?这实在太不给面子,
我担心槟榔先生受了刺激搞出点什么“武器的批判”来。
  
  看了槟榔先生的新作《自由伊拉克战士》及后来对网友的解释后,我终于放下心来。天才啊!槟榔先生创造了一个“真实存在于文本上的
”自由伊拉克战士,这下子有了替身去战斗,槟榔先生也可以放心归国与家人团聚,皆大欢喜。
  
  槟榔先生的新作还有爱国名篇《生是中国人,死是中国鬼》,大意是说有人劝他想办法入外国国籍,槟榔先生坚决表态“不谈能不能入成
的问题,我坚决不做这种叛国的事情”。隐约记得类似情节在《我爱我家》里出现过,有个家伙说“我最爱国!就算你现在立刻就发绿卡请我
去美国,我也。。。可也没人请啊。”
  
  我也不出这个境界,“我也爱国!就算现在有人当场给我大捆大捆的美元,再出动一队一队的裸体美女来诱惑,我也。。。可也没人这么
干哪”。惭愧,在坚定性方面我比槟榔先生差得实在是太远了。
  
  突然想起,诺贝尔物理奖获得者费曼有本自传叫做《你真有趣,费曼先生》。实在忍不住,我最后要把这句话善意地转给槟榔先生:您咋
那逗捏,槟榔先生?


自已感动自已!---回槟郎同志
冯楚


近日读了槟郎先生的《年三十贫贱人生随想》一文,感触良多。也许是这些年来的苟活于人世的屈辱与苦闷,无奈与挣扎,对于大多的从贫寒
而来的中国农家青年,大抵是一样的诉求吧?记得在89年岁尾,我也曾独自一个人,蒙着东湖的夜色,站在那个因“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
中国苦脸鲁迅公公墓前,久久不愿离去。在他的旁边立着的是另一个中国文人更苦楚的鬼魂屈原。他那“长叹息以掩涕泪,哀民生之多艰”的
号陶哭诉,至今让我不能面对老母的那一顿年夜饭啊。

随着年岁的增长,我对于那少年时仰慕大师的风范,欲做诗人的理想,至今是感怀释然。虽然世俗的麻木和政治的空洞,一次次地将少年轻狂
的理想精神打磨以至沉沦,但也无法将一个自由渴望的心消亡。正如阿啃一读穆旦的“我佝偻的人民”就掩面而泣一样,这良善的心灵还不曾
完全的泯灭。昨夜,央视正在公布2004年感动中国的十大新闻人物,自然是少不了刘翔那小子的第一跨。他的灿烂的笑容正是当今中国最需要
的一张脸皮,以贴在这个国家的繁荣昌盛的面具上,证明这个时代的飞跃是多么的进步。但刘翔感动中国的不是历史,而是未来。当我们记住
了历史曾被感动的每一天时,这个时代才不至于完全与麻木脱节。个体的尊严是从自身的觉悟中得来,并把他的成功归之于生命的自由创造而
不是历史的重复。显然刘翔的本真的笑脸比之于国家的荣耀,对于时代精神更为超然。我记得上海在八十年代也出了个朱建华,被称为世界飞
人的。现在又在何处呢?十大感动人物,混合中国十多亿人只能算是一滴水而已,丝毫不曾掀起波澜。所以,他们的感动,比如那个任长霞面
对中国日益猖獗的暴虐欲望与恶势民生,只能是杯水车薪的吧?

河南的总是要隔一个时代就冒出两个好人来,以作全国的样板的,但越是出圣贤的地方,其民风越是恶习不改,假丑恶不断。焦裕录死了好多
年了,现在又来了任长霞,好像公安局长一因公殉职,就是伟人了。而在深圳特区那个因见义勇为而残废了的普通民警理应得到的医药费还被
没有着落,原因是他活着。假如死了,一样也会在深圳街头风光一阵的。这是我之所以不被感动的缘由。他们的感动与我无关,他们也并不代
表我的感动。因为我心中的感动来自永恒的思想,也是我自已的深切体验。在世俗的深层,有多少内心的暴动不被人发现?在我生活细微的感
觉里,每一个梦想都是如此的亲切动人。当我重读《失败之书》时,北岛的诗歌不再有意义,因为一个人灵魂的抵达而入苦难的骨髓。也许,
诗歌的无意义正是诗的永恒。也是自由的本质。因无意义而获得永生。鲁迅的绝望正是我们的希望。只有当我的这种自由被现实的岐义所拒绝
时,北岛的诗人身份才激起我的质疑,我不相信眼前的意象就是真实,而事实的上他的所谓散文就是真实。而真实的呈现总是被意象所剥夺。

夜色深沉,我和太太走在大街头,夜色虚幻又迷惑。艺术心灵再次重现,又让我感到美好的自身在生活中游动:走在月光下,走在寂静里,我
的阳具却倒挂着、、、、、当我把这王小波的美诗念给太太听时,她又痛声骂我无聊又无耻,不想挣钱过日子尽想这些废物。今天是狗屁的一
伙精英们请我喝酒。他们个个都发了,有房有车有存款,都是同龄人,在同一个天底下谋食,为何他们能发您就不能发呢?这年头有钱不捞有
权不用就是白痴!!太太的唠叨让我无地自容。但面对活着,我也只能感动于眼前假象,李敖说有钱能娶得美人归。有钱好啊!而在中国,我
敢断定:越是有钱的其对于良知的纯洁度就越低,其暴虐的恶性也越高。中国这样的环境下,捞钱多的人不一定是好人。正如爱姻斯坦对于金
钱财富的占有深恐太多而愧疚于生命一样。但太太显然无法进入我的这种意想之中,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沟通要奔走。但我也可以学槟郎兄对
太太说的一样:人生苦短,岁月如梦,我还能活几年呢?这话很有效,太太唠叨戛然而止。我们相拥而梦期盼黎明。而夜是越来越黑了。卑鄙
是卑鄙的通行证,崇高是崇高的墓志铭!让我们人人有通行证,个个有墓志铭!这是不能被剥夺的唯一人性之所在!+ 我的更多文章

 

有感于《槟榔园文学书院》的关闭
克谐

[杂咀稗说]———有感于《槟榔园文学书院》的关闭
克 谐
很荣幸大约一年前经网友的推荐来到《槟榔园文学书院》的交流社区(下面简称:槟榔园。)。
初到“槟榔园”时内心是惴惴不安的,本意是想只多看少说,因为进来后一眼就看到这里有许多在当时论坛上经常出现的高谈阔论、颐指使气
、志峋气昂者的名姓,如皮介行、东海一枭、张三一言、槟郎等等诸君。当始终视自己才疏学浅、孤陋寡闻的我经过断断续续的发文、跟贴后
,才逐渐熟悉了“槟榔园”的氛围,尤其是进一步了解到现今国内外尚散在着这许许多多的如上面诸君一样“国事、家事、天下事”时时事事
关心的人,的确令人为之一振。
“言论自由”尽管有不同层次和水平的解释与说明,但存在着这些莫衷一是的说明和解释的事实,也正好表明了“言论自由”存在于我们今天
的社会中依然是既有需要的渴望也有抵触的障碍。所以,针对“言论自由”的理论探讨和社会实践也必将不会一帆风顺,必有诸多坎坷、波折
、险阻充斥其间。
“槟榔园”含糊其辞地说要关闭,这是第二次了。对于网络论坛被“黑”、“查封”、“不明原因地消失”的现实,也已经习以为常。就在“
槟榔园”第一次说要关闭时,我就连讽带刺地讥笑它“关闭”的不名誉。因为,尽管而今建个网战、搞个论坛不过是“小菜一碟”,但如“槟
榔园”这般来自天南海北、不同年龄和阶层的人们相互之间或畅所欲言;或自言自语;或痛斥谩骂;或彼此牵制;或取长补短的文化天地,决
不应该不加以分析、说明和解释,只是说一声道歉、道一句惋惜、定一个时间就“关门大吉”了。
叶公好龙和虎头蛇尾是常被人嘲笑和戏弄的民族劣根性。我想作为一个一直倡导“大中华”民族气概和精神的文化网战,其无论因以何故要关
闭,都应理性、客观地给斑竹和读者们一个实事求是的交待。
鲁迅先生曾说,最不愿意以“恶”的心测度文明人或权势者。同样,对于“槟榔园”的关闭,我自己觉得可能的理由决不在于“社区特使”所
说的“没能建设好”上,而是“槟榔园”的气氛已到了非要“串联”、“集会”或“结社”不足以显示其“志同道合”的边沿上了。
“世上没有不散的宴席”这个理在中国乃至世界上应是家喻户晓的,但“宴席好摆,宾客难请。”这种存在于人世间的尴尬局面,却不是人人
均能体会的到,都能体味得出的!
尽管对槟榔园的关闭感到惋惜,但就我自己而言,由衷感谢槟榔园曾经给我提供了一个人生的舞台------在这里,认清自己、结识朋友、了解
社会、瞻望未来。
(2004年5月3日)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余言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回应人: 余言 发表日期: 2004-10-05 17:48:24
槟郎先生的《自由主义者徐友渔左转了?》不禁使我感慨万千。八九年之后,我们看到西方国家把那些“自由斗士”们,一个个接走,那时我
很羡慕他们。然而,真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他们嘴上唱着“自由民主”的高调,骨子里却为其主子的霸权主义,一个劲儿的鼓噪
。原来他们的自由是给外国主子做奴才的“自由”,他们的民主是出卖本民族利益的“民主”,而且十几年来干得兴高采烈。
美国出兵伊拉克的时候,我记得国内什么“自由主义”的左派学者,还联名给布什总统写信,说支持战争一类的恭维话,但后来的什么情报门
,虐囚门事件,很是让他们闭了嘴。何止是对自由主义,对美国的整个治国理念都起了自我揭露的作用,这是西方统治者没有想倒的,他们在
扒掉伊拉克囚犯的衣服的时候,怎么这么不小心,竟也同时扒掉自己身上这件“民主自由”的衣服,搞得赤裸裸的面对天下苍生。在国内,克
里把小布什喷得语无伦次,只忙着擦汗。对中国自由主义者而言,那些小京吧们,原来成天“汪汪”“自由主义”,巴望着会有一天,美国也
出兵中国,推翻专政,然后扶他们当走狗“总统”“部长”。现在美国主子这套模式臭了,他们识相的就“左转”,不识相的就干脆不说话,
等气候好一点再出来见风使舵。所谓“刚柔也,轻重也,大小也,实虚也,远近也,多少也,”这也是自由主义的一点小小的算盘吧。
我骂所谓精英们高喊的“自由主义”,是西方统治者豢养的“自由主义”,照一些学术功力深厚的学者“非此即彼”的逻辑,莫非我还要拥护
**党的一党专政,但我又不愿意戴“专制主义”的帽子。我国已经有了两千多年的专制主义,对人民强调“克己”“制欲”,可谓“冰冻三尺
,非一日之寒”,至今也还没有完全的脱胎换骨。尽管自由主义者对社会问题往往采用实用主义的态度,使自由主义的内容经常改变,但它强
调以理性为基础的个人自由,主张维护个性发展,始终是自由主义的核心。自由主义者主张,国家的政治生活、经济生活和社会生活都应以维
护个人自由为目的,反对任何形式的专制,所以“自由主义”,只要没有外部势力的影响,对于专制的中国也未尝不是一剂良药,尤其是在中
国的农村,更是如此。
但我这样说又会引起社会主义者的不满,社会主义固然也是好,可惜不适用,合作社到底失败了,国营企业也“流失”了,我们反对霸权,反
对“单极”,唱起这类高调来,总是一幅义愤填膺,仗义执言,英雄好汉的姿态。但倒了国内呢,总不免要做些违背“自由主义”的事情,比
如写《中国农民调查报告》的两口子,最近很限制了些“自由”,还吃了官司,还有为辽阳工人要债的姚**,肖**,也在大牢里。社会主义最
后竟然也变成了“专制主义”,当然,我们的专家教授可以给他一个更好的名字叫“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社会主义”者反对自由主义是因
为他是更高级的“自由主义”,早就跨越了,但从目前看,“跨越”说不免有些危机,我以为还是要从自由主义开始。至于什么时候“跨越”
,至少现在还不知道。
说了这么多,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自由主义”的“左”,还是“右”。还是让大家来批判吧。

 


槟郎兄:你好!
余言

槟郎兄:你好!
留言人: 余言 于 2004-10-24 08:38:12  返回
槟郎兄:你好!
以前,我给你写过一篇《也谈自由主义》的文章,结果被三番五次的删除,连你的跟贴也被删了,搞得现在连我自己都找不到底稿。我现在在
锐思被视为眼中钉,所以不好跟,即便发了,也只能招来闲言碎语的看客,反而不便。你的网站我也去过,可惜也找不到地址,只好写信了,
请恕我唐突之过。
首先你是站在“左翼知识分子和中国劳工阶级”立场上的,第二点,你确立了“自由民主宪政制度和实现普选权而奋斗,缩小阶级差别,向着
和解双赢的结果互动。”这与我提出的劳工阶级应首先组织自己的政党有异曲同工之处。
其实,把社会分成若干阶级,就是使那些对政治敏感的人,知道谁是我们的朋友,谁是我们共同的敌人,以最大限度的团结朋友,孤立进而打
击敌人。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是杜老夫子对阶级对立的鲜明写照,那么在目前的中国,谁的朱门酒肉臭呢?大资产阶级!(也称垄断资产
阶级)他们最大的特点就是对内垄断中小资产阶级,剥削无产阶级,对外代表国际资产阶级的在华利益。他们靠什么呢?超大规模的资金,与
在市场中的垄断地位。一切与国计民生相关的大工业,金融,能源,交通,教育,文化,医疗等都被他们牢牢控制。他们的阶级基础是什么呢
?前文说:“(1)国际资产阶级以及代表其在华利益的洋务买办势力(2)党内从资本主义化进程中受益的官僚势力(“走资派”)(3)民族
资产阶级(老板)(4)依附内外资产阶级的知识分子右翼。”这样的划分太复杂。大中型原国营企业在转制过程中,逐步落到大资产阶级的手
中,《当代中国社会阶层研究报告》指出,私营企业主中的党员比例明显上升。1993年私营企业主中的党员比例为13.1%,1995年上升至17.1%
,2000年进一步上升到19.8%。这从一个侧面反映出,私营企业主的政治地位有所提高,产业工人中的党团员比例明显下降。政府已经成为了
资产阶级的“公共事务处”。不是党内有受益的官僚势力,而是经过资本主义化的洗礼,党已经活生生的蜕变成了一个代表资产阶级利益的政
党。所以不能指望这样的一个政党,来继续领导无产阶级。(尽管它仍然口口声声说同时也代表无产阶级的利益)
  由于中国具有两千多年的封建专制历史,中国的资本主义化进程,从一开始就具有官商结合的特点,6.4事件最早就是反对“官倒”开始的
。中国的大资本主义政治上的代表不是什么右派“自由主义”,而是专制主义,由于与国际资产阶级有着天然的共同属性,于是他们在国际国
内事务中所表达的立场是一致的,但是由于他们的发展比外国垄断资本主义迟得多,经常遭到国际资本的压制,所以有时也有相对的独立性和
斗争的一面,然而,这种斗争常常很快化解,握手言欢。所以无法划再分出一个民族资产阶级。
  由于专制,就必然产生腐败,而现在对腐败的打击,往往是由于专制本身的需要(既权力斗争),而不是反对它产生的根源,私有制与市场
经济。但是,不可否认这两样宝贝确实使我国的生产力有了飞速的发展,在今后的发展过程中,斗争的方向就是在私有制领域里反垄断,在市
场经济领域里,彻底实现平等与自由。
  (二)中小资产阶级,他们是自改革开放以来的新兴阶级,掌握着除上述国计民生以外的所有私营产业,如小私有农业,轻工业,第三产业
。他们在市场上受到大资产阶级垄断的压迫,具有反抗的一面,但同时又紧紧的依靠大资产阶级。所以对西方的自由资本主义十分向往,甚至
不惜牺牲民族大义投靠外国反华势力,6.4运动以及海外所谓“民主”运动就是他们的政治代表,“***功”也是他们政治要求的畸形表现。他
们的政治理想并不是想推翻大资产阶级的统治,只是想搞“多党制”,象美国一样与大资产阶级轮流执政,以实现他们的政治利益。他们常常
把无产阶级的政治要求挂在嘴上,好象非常革命的样子,甚至煞有介事的反对腐败,以博取同情与支持。企图利用无产阶级革命,达到他们夺
取政权的目的,但是另一面,他们却因为无情的剥削无产阶级,所以同样担心无产阶级的革命。当政治风暴来临时,他们立即撕下叶公好龙的
假脸孔,他们的右翼却投靠国内外的大资产阶级,而左翼也可能加入到无产阶级的队伍中来。即使如此,他们也是天生的软骨头,革命是不坚
定的,且常常造成无产阶级队伍中的思想混乱,必须接受无产阶级理论的再教育。除各大民营企业的老板属中产阶级外,小资产阶级还包括知
识阶层,小商人等。(你的民主宪政理论,也是他们唱得最响的,所以是还是用“新民主主义”或“人民的民主主义”的提法。以示区别,实
际上在中国,他们的确在阶级斗争的前沿,他至少有自己的政党,有外国势力的支持,无产阶级反而落后了,成了他们领导的对象。)
  (三)现代无产阶级,他们的主体是现代工人阶级,他们才是最先进生产力的代表。区别于以前的产业工人,旧产业工人的形象是在那种生
产落后的工厂里,灰头土脸的,旁边还有监工,手执皮鞭,稍有懈怠,便饱受欺凌。我不知道现在这种状况还有没有,据说广东沿海一带的服
装厂还有这种现象。
  据2001年的统计,我国工人阶级的人数已达2.8亿,实际人数可能更多,正如前文所述,是中国资本主义化进程的最大受害者。“工人阶级
不仅失去了国有制下的‘铁饭碗’,而且失去了维系生存安全的就业和社会保障。”大资产阶级通过解除劳动关系(俗称“一刀断”),从他
们手中掠夺走了生产资料,使他们面向市场,并且出卖自己的劳动力。由于资本家的残酷剥削,使他们成为社会中最革命的因素。他们具有良
好的组织性和相互协作的能力,这种特性恰恰是由资本家培养出来的。但是,他们在社会中的经济地位却是最下等的。并且他们是反对大资产
阶级的中坚力量,如前文所述:“目前受到资产阶级损害的部分下层民众,已经在为保护自己的利益,展开分散的自发形态的斗争(包括诉诸
法律的个人行动与集体性的请愿、罢工、反私有化、反失业示威活动等)。但是,人们听不到他们的真正呼声。”因为他们没有真正的政治上
代表,前文说:“共产党内的老派马克思主义者(人数较少,政治势力已很小,政治基础日渐薄弱。)”实际上这样的呼声往往经过中小资产
阶级的“民主自由”派的二手宣传。因为,目前无产阶级还没有作为一个阶级组织起自己的政治组织;只能与中小资产阶级一起反对大资产阶
级。广大的贫苦农民(半无产阶级)仍然是工人阶级的天然同盟军。一部分农民实际上兼有产业工人的双重身份,他们在农闲的时候,就去资
本家那里去挖煤,结果往往死于安全事故。他们的生活仍然极其悲惨。只要无产阶级登上历史舞台,他们就会紧紧的跟在后面。另外,自由手
工业者(比如鞋匠,裁缝等)也是无产阶级的后备力量,因为科学技术发展下的大工业,无论从产品质量还是价格上,都可以让他们破产,使
他们也变成无产阶级。
  我们分析社会各阶层,是为了无产阶级找到前进的方向,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是一个矛盾的两个方面。由于中国的资本主义化才刚刚开始,
必须与执政的大资产阶级团结起来,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要一起推动生产力的发展,增强国力,并且共同反对霸权主义,反对台独,维护祖国
利益。现阶段不是无产阶级的革命时期,任何鼓动无产阶级发动暴力革命的言论都是“左”的错误,上了中产阶级的当。但不发动暴力革命,
不代表不与资产阶级斗争,目前我们的工会成了摆设,害了“软骨症”。而且在私营企业,“三资”企业根本就没有工会,工人阶级的权益得
不到保障,如果在今后的相当长的时间内,工人能够争取建立自己的工会组织,有自己的至少有自己的政治代表,机关刊物,就能和资本家在
合理合法的范围内,进行和平的斗争,这就是现阶段最大的胜利。


事关槟郎
押沙龙

事关槟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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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押沙龙 发表日期: 2003-12-31 13:33:53 返回《锐思评论》 快速返回
  我感觉槟郎先生应该是个好人。但......文字里夸完别人后一加“但”就坏事,这儿也不例外......但是有点迂腐。象是有点读书读得不消
化的样子。当然,按照我的惯例,(这也许是滑头的表现)我要声明,这是我个人观点,宾郎当然也可以这么说我。
 槟郎的文字很学院气,也很大义凛然,没有凡俗情怀,没有和日常经验贴近的气息。我觉得槟郎可能把世界想的太严肃,缺少那种好奇的,
觉得世界有趣的心态。所以文字枯燥。偶尔抒抒情,固然有声有泪,可到底也抒不出什么新意。这不是我喜欢的风格。看槟郎先生的文章,我
总不大打的起精神,觉得象我从小到大听腻了的教导。我对文字风格很重视,由于对槟郎先生的文字评价比较低,以至我对槟郎先生的理论也
不太愿听。
  槟郎先生喜欢戏剧化,悲情化,我个人觉得有点造作。
 象槟郎先生宣称要保留当人肉炸弹的权利,那个权利我估计槟郎先生一辈子也不会享受到了。好在这个权利不象鲜肉,即便在赤道的太阳地
下晒一百年也不会生蛆,储藏是没什么问题的,但是我觉得没什么意义,反招人笑话。
  还有象回国当老师也要拔个高度,仿佛是单为了爱国,特意从福窝里赶回来受罪似的(如果真是那样,我个人建议您千万别回来受罪)。
 这些我觉得有些好笑。槟榔先生的本意可能还是崇高的,可是文字怪异,写出来以后就变的荒唐,这是很奇怪的一件事。
  至于槟郎先生的理论,民主社会主义什么的,我实在没看出什么新意来。只觉得是重复一遍左翼文人的乌托邦情怀。这个理论里没有可行性
分析,没有对这个理想社会的全景阐述,这样的理论,不听也罢。
 槟郎先生应该是很有正义感,很有道德感,而且似乎很同情下层人民,这都是值得称赞的。但我不觉得这跟他的理论有什么关系,而且,槟
郎的同情也并没往理论上靠拢,也没有对现实制度的具体分析,说到底,这种同情跟街头老大爷嘴里的“真可怜”也没有本质差别。
  槟榔本身应该是个越嚼越有味道的东西,我不知道槟郎先生取这个名字是否贪图这个词的嚼头。但是,槟郎先生不是我精神上的槟榔。槟郎
先生只有那种认真的精神值得我敬佩,因为我是个懒散、无可无不可的人,身上是不大有这种精神的。
  槟郎先生和我有一个共同尊敬的人,那就是鲁迅。不过现在声称是鲁迅精神上的私淑弟子实在太多,所以,这也就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了。我
是个工程师,跟鲁迅的私淑弟子扯不上边,只有敬仰的份,但是现在,我不知道该把这份敬仰献给谁。
 这个帖子还是老毛病,用用跟贴活生生抻出来的,所以比较零碎。

 

做中国人易 为中国鬼难——与槟郎兄
南宫笑笑生

 

花儿,均有不同的花期,却能在武则天的驱使下一起开放。为什么她这么霸道?因为她是掌管天上地下唯一的王,万物都要听她的。这个故事
可以充分说明两件事儿:一、这个世界里只有权力是至高无上的;二、“百花齐放”的现象本身就是压抑的、不正常的,是在特殊环境下的畸
形产物。
而长期以来,我们提倡的,就是这样一个百花齐放的局面,我们现在所处的正是这么一个百花齐放的时代。一切你可以想象的和不可以想象的
东西在这个光怪陆离的环境中沉渣泛起,传统上保守傲慢易于满足的国人心态极其脆弱,不知间,我们的意识形态悄悄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渴望色情奔放的机会,向往性的滥交。不以肤浅、虚荣为羞耻”、“头脑集中于:体育表演、色情书籍、享乐、游戏、犯罪性的电影”、“传
统价值已经被破坏、道德人心已被毁灭。自尊自信的钥匙已被摧毁”……即使这样,我们尚沉溺在千年前的盛唐辉煌中不能自拔,动辄:“盛
世中华”!咦?!百年前,梁启超就悲怆地高呼:“我果真老大中国乎?”!
1956年,伟人在回答友人的询问时,答曰:“如果鲁迅还活着,或者一言不发,或者在坐牢。”言语中的无奈令人惊悸。回首来时路,漫漫数
十年间,增添了多少文化冤鬼的孤坟!斯时当家做主的人们在疯狂地轮奸张志新、生剖钟海源与黎莲、枪决王申酉的时候,他们不会听到历史
的慨叹,感觉民族的泪水,因为历史不会慨叹民族没有了泪水,一切野蛮的原始的弱肉强食仍是生活中唯一的法则。
我们,常自豪地自称“炎黄子孙”,但是炎帝与黄帝却曾经是不共戴天的对手,打来打去,血流漂杵横尸遍野,其实,我们的历史又何尝不是
一部血肉横飞的杀戮史。
不敢再写了,以上的文字删了又删。我怕呀!
很羡慕槟榔兄,您远远比这个世上的大多数人自在的得多。至少,胸中块垒您还是敢吐出来的,因为您是文化人,有名的文化人,没有组织或
团体敢轻易“动”您,还说鲁迅吧,这么大张旗鼓地痛骂蒋介石,其病重住院时,老蒋还送去了不菲的药费。象笑笑生这样仰人鼻息拉家带口
的小人物只有象深夜里的家犬,偷偷地夹着尾巴哀鸣几声,一些胆子大些的,轻则被痛扁,重则成了挂在墙上的一张皮。
您可以光明正大地做中国人,因为我们好歹也“站起来了”,不在需要吉鸿昌那样的勇气。我们毕竟是一个崇尚英雄的民族,所以即使身上有
1/8中国血统的人,只要有些好名声的,统统是“某籍华人”,当然也是中国的骄傲。您实在混不下去了就象那位桃木剑仁兄说的“弄个外国国
籍”,再回来时,保证比现在威风,至少那些今天还敢对你横眉怒目的领导,肯定变一脸的谄媚。
我们这些小人物可就惨了,外国小鬼子出个意外,我们的政府又致哀又问候的,可我们的人“意外”地死去时,连声“遗憾”或“谴责”都听
不到。“村子里的人死了,开个追悼会,寄托我们的哀思。”但是通常那些含恨或含冤九泉的普通灵魂,连“村里人”的标准也达不到。所以
,有身份的人做中国人是极容易的,没地位的人,连中国鬼也难做成。
“起初他们追杀共产主义者,我不是共产主义者,我不说话;接着他们追杀犹太人,我不是犹太人,我不说话;后来他们追杀工会成员,我不
是工会成员,我不说话;此后他们追杀天主教徒,我不是天主教徒,我不说话;最后,他们奔我而来,再也没有人站起来为我说话了。”
我们极其需要一些勇敢者的呐喊!
又一位伟人说:“……要肃清思想上政治方面的封建主义残余……”。这自然需要时间,猴子从树上下来还经历了亿万年的过程呢。
不是我愤青,是我太爱自己的国家!


我给槟榔拍一砖,好让他清醒,或更昏
路人丁

我给槟榔拍一砖,好让他清醒,或更昏
文章提交者:路人丁 加贴在 猫眼看人 凯迪网络   http://www.cat898.com  ;
我是向来不喜欢给什么东西下定义,也不乐于接受层出不穷的新概念,很多概念其实是为了骗人,甚至是吃人。先哲老子有谓:名可名,非常
名,斯言至理。
对槟榔抛出的这个概念,我一点都不诧异,也一点都不觉陌生,就如对“人民民主~~”的概念从来没体现过人民和民主的内涵一样。
我不知槟榔如何理解民主,在你的社会构想中,民主怎么实现。你捧出马克思,先不说马克思指出什么样的民主道路,就马克思说过的“君主
立宪”是怎么来(或不是怎么来的)的典故,槟榔都不好意思说。槟榔老爱将鲁迅他老人家摆来摆去——“您老人家坐这里!啊不,您老人家
还是坐这里!”他老人家真是被你折腾够了,死了都不得安稳。有人将鲁迅旌表为革命者,有人则视鲁迅为激进的改良者,还有人将鲁迅看作
“愤青”,无非就是“借钟馗”或“借小鬼”,或跑到祠堂“借块神主牌打老婆孩子”。你要是真崇拜鲁迅,就不要这样糟蹋他!
槟榔搬出的这个名词,跟久加诺夫当下的主张同出一辙,但他说的比你有鼻子有眼睛。他说他的有十几万会员的俄共,目标是用和平、教育的
斗争手段,将俄罗斯建设成一个民主的社会主义国家。但是可笑的是,在他们霸着舞台的时候从来没想过体现什么民主,俄罗斯人民选择了民
主而推翻了苏共皇朝之后,他却要跑过来说民主,并且指着桃子说,现在还不能摘,等我撒泡尿肥它一下才行。槟榔的民主连一点构架都没有
,从释解权力的原始冲动中,我发现你正从西方社会中偷东西,拉回家建造你的乌托邦,同时为了表现你的“左派”立场,获得某种好感,硬
是将“社会主义”贴在后面,并说这是马克思教的。很好,左一块鲁迅,右一块马克思,挥舞着两块盾牌,挡了不少利箭,恐怕连欧洲的富豪
(Volvo)车厂都要向你讨教安全装置的问题。
北欧有些高福利国家,他们认为自己才是社会主义,尽管他们一直被社会主义国家帮会所不承认,也不被西方资本主义社会当回事,他们的唯
一能“社会化”的,就是全民高福利。赌牌九、骰子、麻将甚至锤子剪刀布都无所谓,关键是输不输得起;搞什么主义不要紧,最重要是有人
能保底,别把老百姓身家性命输掉不当回事——你拿什么保底?我对“主义”先行的家伙一直看不起,如同我痛恨“存天理灭人欲”一样。老
百姓的生存方式凭什么由你搓来搓去!
北京一个出租车司机对一群高谈阔论的政治评论家乘客说:“政治是什么,有啥好争的?政治就是妓女,可能连妓女都不如。妓女跟你说好价
钱一次200就200,很少事后管你多要。而那些玩政治的,先骗你说完全免费,等你上了套,他会把你的口袋掏空。”“我们这些干活糊口的小
老百姓,就是被强奸了也不能说自己被强奸,只能表示感谢,我得到快感了。”“什么是小康?你以为我不知道,中国工人干一年,抵不上美
国工人干两周半。可我们还得承认我们过得不错,你以为我真的以为自己过得好呀。就像一把枪顶在你脑袋上,你不说自己过得好,行吗?”
所以槟榔,我想问,你的民主硬得过枪吗?
社会主义海啸席卷世界的海岸之后,最终还是要退潮,除了卷走大量的性命和一些传家宝,沙滩上遗弃大量的尸体和垃圾,什么建树都看不到
。槟榔估计也意识到死挺社会主义对死者来说多少有点不敬,于是到了文章的最后,扔出一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圆场套子,潇洒退场。
我记得槟榔曾经称自己是“自由左派”,便是是“左派”,又鼓吹“民主”、“自由”。我对左右的辨别能力被这些年的风风雨雨、口水大作
搞得晕头转向找不着北。我只好将槟榔的“自由左派”类比成足球场上的“自由中卫”理解了,即:哪里有球,往哪里跑。

 

于萨达姆被捕写给左派槟郎先生的话
流星雨

关于萨达姆被捕写给左派槟郎先生的话:
  文章提交者:流星雨72 加贴在 猫眼看人 凯迪网络   http://www.cat898.com  ;
  
  
  关于萨达姆被捕写给左派槟郎先生的话:
  
  自称鲁迅左派的,自称站在劳苦大众一边的槟郎先生,我是目前自认为还未归派的流星雨(ID是流星雨72),我记得 曾和你有过笔交,虽然
观点相左,但还是尊敬你的为人的,以为你是个有良知的人,可是今天看了你的这篇文章后,我觉得吃了苍蝇,很是恶心。如果这个文章真是
你写的(我倒希望是仿冒的),那么你比那个你也说反感的韩德强更虚伪,希望你以后别再糟塌鲁迅的名声了。
  
  首先你自己的想法和话语就让它从你自己的口中出来好了,别学小愤青躲在角落里自己给自己写信讲话,更用不着模仿伊拉克人来恶心大
家。
  
  从你的文章来看,你对西方了解得不多,对伊拉克更是寥寥。你只能代表你自己,你代表不了伊拉克人,你更不能把你的思维和观点强加
给伊拉克人。你说过美国兵来了,你会做逸民,你在这里却让伊拉克人替你说:你“只会是战斗而死”,萨达姆怎么说来着的?他乖乖的从狗
洞里爬出来苟且偷生了,唉,你们这号人啊,我看漂亮的口号还是省了吧。
  
  你说你(通过伊拉克人之口)痛恨独裁,反对腐败,你说你不要看到统治者耀武扬威四处飞扬跋扈,奴役人民,那么你为什么还要“本以为
我这一生就(窝在大学堂里))作为平凡的教书匠打发算了”呢?既然你早就看到“肉食者鄙不能谋国,人民只好起来自己干”,那么你怎么就不
去便串联起人民反奴役阵线,投入到推翻萨达姆(或你所暗指的)独裁统治的自由伊拉克运动中去,成为一个“自由伊拉克战士”? 是害怕萨达
姆(我相信槟郎先生文章里的统治者,肉食者是有所指的)的鞭子不吃素吧。象槟郎先生还有韩德强先生们的头脑有一点是清醒的,那就是美国
鬼子的炸弹太长眼睛了,也太顾忌国际舆论和平民的伤亡了。
  
  
  槟郎先生如果能在美兵压境时不做逸民,有战死在疆场的勇气,我佩服你。现在伊拉克人民需要的安定和重建。你自己也说你们死100多,
打死对手10个中有9个还是自己的同胞(伪军),你隐瞒下来没有说的是还杀死了更多的伊拉克妇女儿童。 你能说你是为了伊拉克人民的自由和
尊严而战吗?你说你在战前就恨萨达姆政权的专制暴政腐朽无能。你还说实际上,他早被人民抛弃,那你为什么不去联合自由伊拉克战士去逮
捕萨达姆,让伊拉克人民去审判他,现在看到你们所敬仰的英武不屈曲的萨达姆从狗洞里爬出来向美国大兵乞生了,再来说这种话,好象也太
矫情点了吧。
  
  你说你对新政府也没有多大敌意,你们的自由伊拉克反美运动的方针是:”民族独立,民主建政。萨达姆政府灭亡以后,伊拉克不能再出
现专制政权了,建立自由伊拉克是我们的目标“。那么你们四处搞自杀爆炸到底是帮美国大兵留在伊拉克的土地上多“耀武扬威”一段时间呢
?还是在帮助伊拉克人民早日民族独立,建立民主政权呢? 对伊拉克的前景我可以肯定的是美国会逐渐还政与伊拉克人,具有民主框架的国体
会被建立,其民族更会很快独立,当然美国会有军事基地其大兵也会留更长的一段时间,当然在你们这些狗屁圣战斗士的骚扰下会影响进程,
但绝对改变不了趋势。
  
  当然,如果你一定要认为亲美或不和美国对着干,抑或有美国驻军就是民族不独立,就是傀儡政权,那我也没办法,只是顺便提醒你一句
,世界各地有几十个国家和地区有美国驻军,包括英国,德国,新加坡,还有你自己所在的韩国。
  
  我感到很困惑的是,你这个自由战士,自称鲁迅左派的,自称站在劳苦大众一边的槟郎先生,怎么就跑到美国大兵的铁蹄下受奴役去了,
还常发会发回文章来告诉我们这些生新社会长在在红旗下的我们说在美国大兵刺刀下苟延残喘的活着普通韩国人生活的是如何好和自由,槟郎
先生, 美国大兵刺刀的生活怎么会自由和好的呢?你们给我们这些生活在没有异国的一兵一卒的自己的土地上的我们解释一下?我更困惑你怎
么赖在韩国,而不去北朝鲜呢?那里虽然物质生活可能是苦点了,但那里至少没有美国大兵的皮靴和刺刀啊,槟郎先生请也给解释一下。
  
  最后,作为中国人的我,流星雨,给你这个中国人也并所有的愤青们再次提醒一次:别再把我们的抗日战士糟塌成恐怖分子了,别再把我
们中国人民曾经的抗日事业比作拉登,萨达姆之流的抗美恐怖事业了。什么“敌强我弱,我们只能打游击战,人民战争,敌后武工队,地道战
,地雷战,麻雀战……”,张绍中早就成笑料了,你们就饶了他吧。 还有是么“我们穷得没钱做军服呀”,也太虚假矫情了吧,那个老鼠洞里
都有75万美金,况且即是现在的伊拉克的普通平民百姓的平均生活水平也要比年增长8%的现在的我们要高,下次少煽动点。 槟榔先生们不穿军
服穿民服打黑枪,不就是要拉无辜平民百姓垫背嘛,还自称自己是自由战士,真亏你们说得出口。
  
  槟榔先生们,我一口气打了这些文字,希望能唤回你的一点良知,也希望你能回应一下。我真的希望这个文章是韩德强们写得,而不你这
个自称鲁迅左派的,自称站在劳苦大众一边的槟郎先生。如果你或你们真的是为伊拉克的劳苦大众着想的话,就请你们遥祝伊拉克局势尽快平
静下来,协助国际社会并伊拉克人民尽早地把美国“瘟神”送回他们自己的家。
  
  ---------------------流星雨
  2003年12月17日 上午9点30分完。
  欢迎转贴


关于反美反战的没有共识的艰难对话
章半仙

回槟郞网友,关于反美反战的没有共识的艰难对话
作者:章半仙 提交日期:2003-12-20 22:25:00
  与槟郞网友,关于反美反战的没有共识的对话
  【半点儿正经 】
  面对鲁迅左派网友槟郞《三重强奸犯萨达姆的落网与左派网友槟郞的左右为难》(此贴在世纪沙龙发时的标题为《左派网友,你的反战实质
上是在维护三重强奸犯萨达姆的利益》) 的回复《关于美伊战争与左派答章半仙网友》,真感到难以回答。原因在于:一因我对槟郞这个左派
的批评,槟郞兄便以我为右派进行反批评。到目前为止,我还感觉不到我是右派,不好作为右派的代表或以右派的立场来回答槟郞这个左派。
二槟郞自称民主社会主义者,不知道这个民主社会主义者是欧洲社会党式的呢,还是中国式的?三感觉槟郞回复中的意识和观念,与我知识系
统的民主社会主义相距甚远,倒是与毛左的意识和现时中国主旋律的国际政治意识相近。因此难以在一个共同基础(如人道主义基础,槟郞在回
复中说左派反战不同于人道主义反战)上进行交流,若不是流于漫骂的话。
  
  感于槟郞的认真态度和对底层的关注情怀,还是勉强敷衍几句作个回复。
  
  槟郞说“右派”的困惑是其辞典里已经没有了“人民”。其实,真正没有看到人民(这里的人民,指伊拉克人民)的槟郞,他只看到了那个
与他通话的,在中国留学回国以“反抗美国侵略者”为名而参与萨达姆军队的那个伊拉克人,没有看见萨达姆被 抓后在巴格达大街上欢呼的普
通伊拉克人。可能那些欢呼萨达姆倒台、被捕的伊拉克人,令槟郞兄不快,因此被排除在人民之外了,不管他们是多数还是少数。显然,没有
人道主义的左派,尽管把人民作为旗帜,作为招牌,但却总把每一个具体的人(更不用说上层人士),排除在人民之外,他们看不到人。
  我也对槟郞那个伊拉克朋友不解,他为何不回国参与反萨达姆的武装呢?因为反美的不仅是萨达姆呀?难道他是提克里特人?
  
  在我的批评贴中,曾说过在掌握现代武装力量和大规模杀伤武器的专制独裁者面前,要人民自己起来推翻专制独裁政权,是很困难的或不
可能的。对此,槟郞兄很有信心,相信:“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历史的动力。”而且认为,人民还没有起来推翻,只是因为“不是不报
,时候未到”。实际上,即使在冷兵器时代的中国二千年的历史中,若不是专制皇朝自己腐烂尤其是专制集团内部分崩离析,人民也难以将其
推翻。“人民(通常是指下层人)是创造历史的动力”这个说法,误人不浅。我也不知道,所谓时候未到之时候是什么时候,若没有外部压力或
美国倒萨,不知道伊拉克什么时候能摆脱槟郞兄也厌恶的萨氏政权(抑或要等萨大母死后)?现在,在我们旁边有一个例子,朝鲜人摆脱金二世
的时候在什么时候?槟郞兄在韩国对他们也说“时候未到”吗?
  民族国家形成的历史和民族解放的历史的证明,内部的要求若没有外部支援,包括外来思想意识的输入,若没有外部对专制独裁政权的压
力,民族民主解放几乎是不可能的。
  
  “只因一心反美,左派才迷失方向。”槟郞这类左派以反美为目的反对倒萨战争,很明显这是冷战思维的继续。中国左派的反战,与美国
国内左派的反战,是有本质区别的。因为反战的中国人,与反战的美国人有着不同的国内政治背景。这一区别的深意,槟郞兄可能没有认真考
虑。可能槟郞兄,也不理解五十多前新华社为反对蒋氏独裁政权在社论中对美国的赞颂。
  
  对于我所说的多数发展中国家(槟郞一类左派的所谓第三世界国家)在国家制度上的封建主义(或封建社会主义)、权贵资本主义特征,槟郞
兄在回复中说[国内存在阶级压迫,在国际上存在帝国主义和霸权主义对第三世界的压迫,由国内同一逻辑推到国际,这才是左派理论上的彻
底。至于现在第三世界国家国内的统治阶级与人民的矛盾,其制度的封建主义特征、权贵资本主义特征,正是左派所反对并致力于改变的。民
主与专制的斗争是左派与右派共同的二元对立思维认识,这是“现代国际社会主流意识形态”,但左派比右派更进步的,就是反专制之外,还
要反对帝国主义、霸权主义,维护第三世界的民族独立和利益。]
  “没有个人自由,民族何来自由。这是左派认识的盲区。”“民族自由可以牺牲个人自由,是中国式左派或伪左派。”不知道左派们现时
是如何致力于改变“第三世界国家”的专制独裁的,还是依靠那些国家人民自己吗,是时候未到吗?
  
  在国际上反专制,左派槟郞的提法,很与我们的主旋律一致。但一个专制的民族国家,如何在国际上反专制?更何况专制与民主现时还只
能针对国内政治而言。
  左派有恐美症。他们一会说相信一个国家的人民,但却又不相信美国人民会起来解决美国政府的帝国主义政策。或许一个国内实行民主自
由的国家民族,会在国际上实行对他民族的专制。或许,槟郞又会说,美国民主自由是假的。我们的,才是真的。
  
  说到第三世界的问题,左派只见发达国家与第三世界国家的矛盾,却见不到第三世界国家之间的利益矛盾。非洲那些军阀国家之间为争夺
资源相互进行的种族大屠杀,槟郞不知道吧?这个时候,我们的一些左派要抱怨美国人不去当警察了。这些国家强人们走马灯式的政变后,我
们的政府也只能说尊重这些国家人民的选择!
  七十年代以来,最不发达国家(大多缺石油)与发达国家的差距日益扩大。其实,这里面就有伊拉克等欧佩克国家石油涨价后的因素在。
  
  站在我自已的位置,我没有自由权利,我如何反美(槟郞网友大概知道,一些反日、反美集会都被禁止的事吧)?
  站在我们国家利益的角度,当美国一些左派团体反对中美自由贸易的时候,槟郞左派如何表态?

 

左派网友,你的反战实质上
半点儿正经

左派网友,你的反战实质上是在维护三重强奸犯萨达姆的利益
作者:【半点儿正经 】 发帖时间:2003-12-16 10:59:19
发言内容:

槟郎网友在伊拉克恶魔萨达姆被捕之后,再次发贴《萨达姆被捕与左派反战者的评论》以表达反美反战的所谓左派立场:“我本人绝不会对萨
达姆有什么好感,正如我对他的对手布什也绝没有好感一样。作为民族主义者,我毫无保留地站在第三世界被压迫民族一边,反对帝国主义和
霸权主义。作为左翼知识分子,劳动人民而不是资产阶级,才是我为之服务的目标。作为一个第三世界民族主义者和左派知识分子,我反对萨
达姆政权的独裁,也反对美国霸权主义,我支持第三世界伊拉克人民反对专制争取民主自由的决心与反侵略争取民族独立的愿望。”对于美伊
之战后伊处于美军及其代理者临时政府统治的状态,他的表达是“假若我是一个伊拉克人,我将作逸民”。
读槟郞网友这篇左派立场的文章,忍不住要说几句。
萨达姆是三重强奸犯。首先他作为阿拉伯复兴社会党的领导人,打着社会主义旗号,行家庭专制统治之实,将社会主义公有制变成其家庭集团
的公有制,是强奸社会主义。这方面的例证,可看CCTV节目提供的就足够了。其次,他作为国家总统,强奸民意,通过特务和恐怖统治,以百
分之百的得票率为其非人统治加冕,其所作所为完全是为了逞一已之欲(私利和英雄美名),危害国家利益。强奸民族主义和反帝国主义,真正
的民族主义是建立在公民的基本人权之上,并通过维护公民基本人权来促进民族社会经济发展,显然萨达姆的民族主义是限制和侵害公民权利
以实现其称霸阿拉伯世界的帝国主义,他的反帝国主义是反对国际社会对其帝国主义的野心的限制的一种意识形态工具,是一种真正的帝国主
义。
对于这种三重强奸犯,以及三重强奸犯的专制统治,谁来对其制裁和由谁来推翻它呢?
左派网友一般是寄希望于人民。但人民在哪里?CCTV近两天给我们提供了证据,能够推翻恶魔的人民原来在伊拉克的许多万人坑里。事实证明
,在掌握现代武装力量和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独裁统治面前,人民是无能为力的。而且,我们也不能指摘有更多的老百姓的搭便车的机会主义
行为。在中国,犯罪分子在大庭广众面前作恶杀人,而无人站出来喝一声。左派,人民在哪里?
现在有美国出来,把恶魔政权推翻了,把恶魔抓住了。现在伊拉克的人民出来了,在大街上,在欢呼。。。而作为伊拉克人的槟郞兄,却要做
逸民!他这时看不到人民了。
反战,从来不是左派的立场。作为激进主义的左派,从来都是不惜为了尽快实现理想和公正而付诸战争和暴力的。任何反战,反的只是不义的
战争。现在,反战混合了很多集团利益,左派从反对美帝国主义目的出发,于是抓住反战的光荣旗帜。殊不知对美伊战争(更准确说美萨战争)
,具有双重性,既有推翻恶魔不义政权的正义性,也有维护美国自身国际政治经济利益的一面(不义?)。西方和俄罗斯那几个反战国家,哪个
不是为了自己利益?难道他们是真正关心伊拉克老百姓利益吗?他们就是左派阵营的力量吗?法俄有据可查,他们在战前拼命与恶魔政权做交
易,以优惠条件攫取伊拉克资源利益。他们的反战和其行为,很明显是一种与恶魔勾结的睹博行为。这怎么就成了左派的同盟??在美国发动
的倒伊战争的二重性,使得左派为难,难以自处。槟郞网友的文字就是这种左右为难的一种表述。
当然,关键的问题是:反战,这伊拉克这个问题上,没有任何建设性意义。只有无奈。而历史却在按其内在法则,而不是按左派意志的在前行

第三世界,是冷战时期的国际利益博弈的一种政治意识。第三世界理论,是在国际上以不同国家利益矛盾来代替阶级利益矛盾,本身是对马克
思主义的一种修歪(不是修正)。是第三世界的统治者借这种修歪的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来维护其专制独裁统治的工具。大多数第三世界国
家国内的统治阶级与人民的矛盾,其制度的封建主义特征、权贵资本主义特征,这些左派怎么就看不到?这些国家的统治阶级,或者是与国际
资本主义或国际垄断资本主义勾勾搭搭的官僚、买办资产阶级,此时他们大多不会得到西方国家政府的制裁;或者是一意孤行搞专制独裁,这
大概就和现代国际社会主流意识形态相违背,在国内统治者利益与西方国家利益相违背的情况下,就会有制裁或倒萨一类战事发生。
我们亲爱的左派网友,难道仅是以左派旗号混世混名?


他说得对,此正其时
不觉晓

“忍看朋辈成新囚”——感念监禁中的黄鹤楼主
不觉晓
  10月28日,网络作家杜导斌先生被湖北警方以“涉嫌煽动颠覆国家政权”之名逮捕,这一消息自30日在网上传布开后,迅速引起广
泛关注,引发强烈忧愤和抗议。这是又一桩以言入罪、侵犯公民宪法权利的恶行,正是它,让这个颂歌泛滥的10月,哗然收声于一幕人权灾
难。
  杜导斌何人?一位身在公门的网络作家。以言观人,他不过是一位坚执自由与民主信念的知识分子,一位耿直、刚毅,敢于对非正义说“
不”的义士和勇者。依国家宪法赋予公民的思想与言论自由权利行事,实为国家运思、建言、献力,怎么反而有涉“煽动颠覆国家政权”之嫌
?政府警察部门以言构陷,乃是“欲加之罪”。这一侵权陷罪的枉法暴行,必然引来斥恶抗暴、维宪争权的正义呼声,日来已见方兴之势,往
后只会更其盛大。
  还是在今年7月,槟榔先生去国,踏上异乡时写下了《感念祖国的黄鹤楼主》,他表达的是一份朋友间的情感,也是一种文友道友(和而
不同式的)间的牵念。那时我已读到这篇文章,因与黄鹤楼主并没什么交往(仅在论坛有过极少量的帖子往复),自然难以与作者感同那份情
谊,但除此之外,我对黄鹤楼主——杜导斌先生也是颇有感佩之意的。这种感佩,读没读过此文都一样。
  当我孤立去看这一文章标题时,我发现有着恰到好处的歧义:槟榔所感念的祖国的黄鹤楼主,的确是个时时“感念祖国的黄鹤楼主”。身
在这片土地,与许多真心爱国者一样,他那时正一如既往地、强烈而敏锐地关注、感念、言说着祖国的当下现实。凭着一副义胆,一管健笔,
以批判为立场,以正义为诉求,真挚而勤勉地追寻着自由与民主。在《【百问正义】设坛人语》里,他不悲叹祖国的“衰老”无力,不因其受
专制戕害太深而认为无药可救,而是热切寄望于新生一代,坚信他们有着年轻、正义的热血和伟力,凭此“足以激励整个中国,足以唤醒整个
古国沉睡的良知”。有此良知、热血和伟力,就可为国救治衰残、焕发生机,可以实现他的、同时也是我等许许多多国人的梦想——“我梦想
有朝一日我们这个古老国度也能成为人人自由地幸福生活的乐园”。
  可到了10月,《感念祖国的黄鹤楼主》再现网络时,楼主虽然依旧身在祖国,却已身处监禁,失去了自由身。作者这份感念当然远非昔
日可比,同时,这也是一份怀抱良知与正义者共有的悲愤而沉重的感念。对我来说,它包括的不是友情牵念,而只剩了“忍看朋辈成新囚”,
“又为斯民哭健儿”!
  就是这样一位真诚爱国的自由主义者,却成了祖国代言人的当今政府的“罪人”!他对非正义说“不”,对良知、善行的呼唤,对国人自
由幸福乐园的期盼,竟然可能成为他的“罪行”!这让天下有爱国心的人何以继续爱国?让天下心系国民前途,心怀良善、良知、良愿者们,
何以继续自保良善、自守良知、自持良愿?当局之所为,以杜导斌为警示,实系钳民之口,摧折国人的良能与善德,何其忤逆疯狂至此?
  “百问正义”,杜导斌正是一百折不挠地追问正义者!他又说过:
  “当一种不正义在蹂躏着我们国家的时候,负责任的人应当勇敢地站出来,向不正义说‘不’!”
  他说得对,此正其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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