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源

本作品为35万字长篇小说《移民加拿大》。取材于八十年代末一群中国知识分子移民在加拿大东海岸十年追求的梦和梦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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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民加拿大>>一二三 化名为玛尔西换妻鬼混

(2010-03-03 13:47:43) 下一个

123 化名为玛尔西换妻鬼混 
   
        
转眼九八年二月底,哈伯去了巴拿马合作项目三个月。
    
    薛凯芳出了化妆品商店门,有一个洋女人抱住了她。
    那洋女人喜道:“凯芳,你好!好想你,两年多没见了。我又从玛尼滔巴回来了。”
   “劳拉,
 是你!”
        
劳拉笑道:“元旦前,我还见到了灰眼狐戴维呢。我们聚会‘玩’疯了。周末,你来参加吗?”
   “这周不行,下周吧。”
 
        
“到时我叫戴维来接你,OK?”
   “
OK。我现在叫Marcy(玛尔西),你们叫我玛尔西吧。” 
        
劳拉笑着点点头说:“我完全理解,我的玛尔西小姐,参加聚会者都用的是假名。”

周末,薛准备了两个拿手好菜,戴维接她到劳拉家。
    劳拉介绍了玛尔西——薛凯芳,又介绍了她的新男朋友
Simon(瑟芒),三十五六,高个稍胖,斯文;还有劳拉的一对中年夫妇朋友,Scott(苏格特)和Nancy(罗希)。劳拉搂住苏格特,淫笑道:“哈哈!今夜大床,大沙发,‘玩’个痛快。”
       
次周周末,劳拉又带来一对中青年夫妇。几周来,他们以搞聚餐为名,薛凯芳化名为玛尔西换妻鬼混。真是龌龊肮脏,乌烟瘴气。

三月中旬的一天,下雪,薛凯芳下班后买了比萨带回。出了店门见公交车过来,急跑赶去,马路边台阶处冰一滑,她悬空跌倒,“哎哟!”一声,爬不起来了。此时,路边等客人的出租车上跳下来一个华人,跑了过去。这人叫孟南媛。

薛凯芳认识孟南媛有半年多了。薛曾告诉孟:她和丈夫感情不和,分居已快三年了。  
       
这孟南媛,四十来岁,医生,四年前和妻子移民来加。夫妻俩找不到工作,孟医生就当了出租车司机。他妻子在衣厂打工,不堪忍受,要他一起回国。他觉得在国外一事无成,没脸面回国见父母亲友,不想回去。他妻子恼怒,两年后带着儿子回国了,和他断绝了关系。
   
“哟!薛小姐,是你!跌重了?”
    “孟先生,哎哟哟!我可能腿摔断了。”她疼得流泪。
    “别动,我先给你摸摸看。”

 随后,他说:“不要紧!骨头没问题,我送你去医院看急诊。” 
          
薛说:“那得等五六个小时。” 
          
孟说:“我送你回去,你把患部洗净,在碗里倒些高度酒,点着,自己用手蘸着火酒轻揉后,再贴上跌打伤湿膏会好的快。”
       
薛皱着眉头说:“点着火的酒揉?我害怕!也没有高度酒。哎哟!”
   “我有瓶国内带来的。要不去我住处吧,我给你理疗。”
   “那先谢谢你。可是你在工作。”
   “没关系!无非少挣几个子儿。”
 

“左腿胯骨处青肿了一大块,摔得不轻,骨头没断,幸运!” 孟南媛对侧躺在自己单人床上的薛凯芳说着, 用火酒给她理疗,又道,“每天一次,有一周多就不打紧了。注意上班别干体力活。” 遂送她到住处。
    她对孟歉意道:“想请你进去坐坐,我房东老头不让我带生人,对不起!”

       
孟笑道:“有啥对不起,很正常。”

次日,劳拉又打电话约薛‘周末聚会’。
   她说:“我腿摔坏了。”
   劳拉说:“这不是个好消息,去看医生,祝你走运!好好休息。”
说完挂了电话,再没有打电话问候过她,更不用说来看看她。
    她心里好惨:“我只是他妈的这帮猪狗们爱吃的一碟‘好菜’,今天‘菜馊了’,自然没人闻了。”

薛凯芳回忆着这两三个月的放荡造极,心惊胆颤,精神紧张,梦见:“被人剥的赤裸抛在街上,众目睽睽,无处躲蔵;又被母亲狠抽耳光;又被老公唾脸。”一身汗惊醒。
    她在想:“出国几年来,本事没学到多少,远离家人背着老公学‘开放’,一旦传到他们耳里,不是玩的,定被家人亲友唾弃,岂不成了不归之路。
 孟医生就和这帮洋猪狗们不一样,还是同胞好。”

快十天了,孟作完理疗对薛道:“再就慢慢好了,以后小心点。”
    她道:“耽误了你好多时间,少挣了不少钱。那理疗费?”
    他说:“笑话!谁没个难处。”
理疗的实际接触,她越加喜欢他的男子汉气质,觉着了他无奈的寂寞
孤独。他的眼神告诉她:他无邪念但需要异性。
    她说:“明晚,再治一次吧。”

      
“也行。”

    次日,星期日,薛凯芳从唐人街买来了烧鸭、烧烤、大虾、豆腐及菜等,和孟南媛一起摆了一桌。孟觉得让薛破费,心里反而过意不去。两人好生愉快,杯餐狼藉到十
一点。
    孟说“小姐,快去洗患部,我给你理疗完,送你回去,迟了。”

        
薛说:“暖气烈酒,都汗渗渗的,我去洗一下,你也去冲一冲。不然,理疗时一股汗味儿。对不起!话有冒犯。”
   “啥冒犯,说的有道理。”

   “你的手法真好。哪象治疗,难得的享受。”

      
“享受就好,可惜再没机会了。快!我送你回去,很迟了。”
   “我懒得动,你真要我回去吗?”她情眼问道。

他脸红着不作声。
   “挤一挤吧,你也累了一天了。来,快
--,别磨蹭,” 她拉他,“嗳!这多好!成天价出租车伴着你,你伴着出租车,还嫌不够?给我再好好揉揉。嗯!舒服死了。”
   “小薛,我为什么早没遇上你。”
   “孟呐,我
第一次见到你时就喜欢你。呀!Yes! Yes! 呀!”

第二天,两人
眉开眼笑,早饭午饭一起吃薛凯芳只把菜往孟南媛盘里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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