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源

本作品为35万字长篇小说《移民加拿大》。取材于八十年代末一群中国知识分子移民在加拿大东海岸十年追求的梦和梦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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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民加拿大》六十三 刘太太还是舒太太?

(2009-11-12 10:35:37) 下一个

1-63 刘太太还是舒太太?

一会儿,水开茶沏好了。刘说:“茶太烫了,凉一凉,我先去冲一下,轻松轻松。”

刘冲完澡出来,她见他两块结实的胸大肌,粗壮的大腿, 短裤似支起的帐篷,脸红心跳,把头转向一边,暗思:“好壮实,你瞧那大腿可能有舒戴紫的两倍---

刘看薛的脸更红了,说:“你今晚脸色怎么这么美,我从没见过的。茶好喝吗?”

“还没喝。”

刘把茶杯端起来,说:“来,碰个杯。”

薛和他碰杯。他好像没站稳,往前一倾,将他的茶杯在她的杯下边缘往上一抬,两杯茶都碰倒在的她胸口上。

薛凯芳叫了起来:“妈呀!全都湿透了。”

刘忙说:“真对不起!烫着了吧?”紧拿毛巾来,一手搂住她,一手在她那酥胸上揉着擦。薛脸红到了脖子,全身酥了,嗲声发火道:“神经!把人浇成落汤鸡,大雪寒天,存心想把人冻死在路上。” “今晚别回去了,你睡床。我当厅长,睡客厅。” 

   “快把湿衣服换了,先穿我的,来,我帮你去换,” 他咧嘴笑说着,扔了毛巾,伸开了那有力的双臂,把发软的薛抱进了房间。

   “去拿换的衣服呀。”“明天早上再拿。”
   “去,去睡客厅呀!”
 “你捨得,心肝儿。” “花花公子,贼心眼!”
    
……


   “我的龙井茶更清口吧?”刘美道,“你学生物遗传的,懂得择优遗传。遗传是另一码事,最重要的是择优。”

她噗嗤一声笑了:“是啊,汉满杂交的公熊。”在他鼻子上狠狠刮了一下。

“明晚送你回你的住处去。”
    “明晚你去睡客厅,”她干脆住在了刘崇林的
 ‘茶馆’里‘品起茶来’。直到老徐出差回来。


    刘薛颇感不便。尤其四月初,他们在薛的住处共浴时,险些被薛的丈夫舒戴紫活捉。此后,薛见了唐根华总是很尴尬。刘找了间日本人出租的房间。这小单元二卧一厅,带厨房和洗手间,原是二个日本留学生合租的。后来,女的搬走了,那日本男生为了省钱就将另一间招租。月租
380加元。两人合计:薛掏120加元,剩下的刘掏。这刘崇林在香港已是第三代了。父亲作高档家俱生意。这点钱对他还不是逛一趟酒吧的事。而且薛又作得一手好菜,这又难得。

第二天他们搬了过去。租约是刘崇林签的,那日本人称薛凯芳为刘太太。薛凯芳脸泛红。

刘崇林用中文嬉皮笑脸地问道:“刘太太还是舒太太?”,她狠狠刮了下他的鼻子,道:“诱骗良家妇女,出门小心汽车—”,不说了,倒在了他怀里。占了刘太太的位置,自然就当起‘刘太太’来了。刘薛‘夫妇’如新婚燕尔蜜月漫度。

转眼就到了夏季。刘崇林和那日本人都离开加拿大回了家。那日本人找了个日本女人暂住。薛凯芳遂趁老公休假叫来两周。舒戴紫久别如新婚燕尔蜜月,乐得了得。

年底,‘刘郎’放假飞往香港过节,‘刘太太’又恢复了舒太太的身位,往多伦多探亲。

   “舒戴紫瘦了,吃的很简单,睡眠不足,挣的钱要养女儿,要孝敬父母,节余的钱全存在了我们两人联名的银行帐户上。这人除了书生气太重,精力不及姓刘的港仔外,还是个尽职的丈夫。他说我的气色很好,这就很好,只要我过得比他好,”她元旦过后返回渥太华,思忖着,“元月份开学缺少的学费要靠他刘某人,不能让姓刘的白沾了自己的便宜。”

次日晚上,她接刘崇林从香港回来,扑了上去学着洋鬼子的夫妻见面,法式吻,又问他吃点什么?

他说:“飞机上吃饱喝足了,现在只想睡----- 

“我们去冲一下澡,”她说着帮他脱内衣,发现他内衣上有一根女人头发,恨了他一眼,心里骂道:“花花公子!走到那嫖到那。”他拉她进了浴室。

刘崇林注册报到完后,想明天就得按时到校,打电话叫薛凯芳早点回去休息。总没人接。他等得不耐烦,跑去她办公室。一进门,见她爬在办公桌上,在擦‘眼泪’,问道:“怎么了?”

  她说:“没怎么。”

“你有什么事瞒着我,我走后你有了新男朋友,不好讲是吗?说呀!真烦人!”

 “我学费钱不够,交不起,三千六百多元呢。老板说他的预算很紧,每月只能给我580加元,”她把支票给他看。“我申请的移民还没批下来,这里又无亲无故,想来想去,这书念不成了。”

“就为这?还有什么别的事没有?” “没有。

“好了,好了,跟我到校注册处去,不足的我补齐。”

晚上,薛偎在刘的怀里,抽着烟,喝着刘带来的新茶,开心地笑了。

一年的时间内,薛凯芳和老公见面也只不过三五次,一次也就三五日,在欢笑忧虑中过去了。

舒戴紫十二月初去了温哥华至来年元月底才能回多伦多。九二年圣诞节前一周,薛凯芳和她的同学Sam(萨姆)去美国西雅图出差四五天。他们在唐人街用完晚餐,她买了一包荔枝转回。晚上,花衬秀裙,萨姆带她去了夜总会至午夜才返回。刚淋浴完她斜倚在床上剥荔枝,萨姆敲门进来坐在床边笑着说和她喝杯茶。她想起了刘崇林的‘茶’和刘衬衣上的女人头发,妒恨上心,遂媚眼道:“请吃荔枝。” 他拿颗丢进嘴里。“哈哈!南瓜!看!这样,剥光光的,白白嫩嫩的才好吃,”她喂给了他,甜甜地问道,“甜吗?”“ 甜极了!从来没吃过,”他剥着荔枝色眼盯着她。薛凯芳春心荡漾,道:“这样看我干什么?我又不是荔枝,酸葡萄一个。”“那我尝尝看,”他把她吻倒在床上,“比荔枝甜!”她嗲笑着在他鼻子上温柔地刮了一下。他涨红着脸问道,“剥光了吃?” 说着三下两下把她‘剥了荔枝’。从上往下‘吃’了下去,“上帝!白嫩光滑,美极了!” 薛浑身酥软无力地喘着气,弓起了腰。

   从西雅图返回,刘崇林说:“我爸说新年要去大陆,叫我元旦回港和弟妹们一起过节,今年和你过圣诞节,玩个痛快。” 她笑颜寻思着:“圣诞节,老公东床伴孤灯,老婆玉臂缠新人。”

    元旦,那日本人点头哈腰道:“刘太太,想先生?一个人,我们一起过新年吧?”

薛心里烦,没心思过节,便说:“谢谢先生,不好意思,托先生的福。”就和那日本人同厨共餐。

   那日本人猛献殷勤,葡萄酒满斟。薛凯芳也不客气,端杯就饮,举箸就夹,来了个酒足饭饱。夜晚他们各自歇息无话。


2009/11/15 上午11:00 将上传〈移民加拿大〉六十四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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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你忘记我 回复 悄悄话 这个女人好夸张哦。厉害,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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