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羊补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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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旗下的小鬼儿(下十五)

(2018-09-02 04:21:13) 下一个

(十五)

回到屋里,将自家顺着原房的廊檐接出来的厨房门开着一半,屋门留了点缝,开开灯,静坐在了床边。心怦怦地跳着,他怎么还没来?十五分钟了。哎,真不该囫囵吞枣的不说清楚,他肯定是找不到走了。

此刻她心中后悔自己的假聪明,甚至觉得有愧,这么晚了让人家白跑一趟,真过意不去。她感到自己很坏,伤了一个男人的自尊。她叹了口气,站起来洗脸洗脚。

正在擦脚,门开了,啊,他找到了。

我一步跨到她的面前:“你为什么不说清楚,害得我找这么半天。我差点走了,看我不好好地治治你。”

我一把将她抄起扔在了床上,扯下她的衣裤压了上去。

“门,门,起开,让我去插一下门。”她慌张地说。

我不理她的担心,犹如饿了三天的乞丐突然得到了一餐佳肴,狼吞虎咽地咀嚼起来。

真是姑娘怕糗,媳妇怕搂。有过性经历的女人,一旦中断,是不堪忍受性爱的煎熬的。再纯真老实的少妇在一个有着阳刚之气的男人的抚爱下也会浑身绵软,甘心就范的。

黄瑞云是个很保守的女人,她羞于与人交谈性事。在厂子也有几个知心的女工,偶尔提起这事她马上羞涩地避开。只有一次她姐姐和她说起过女人在高潮时那无与伦比的快感,看着她姐姐那迷梦的神情,她简直有些难以理解。她回想起自从表哥的“流氓”到结婚后的生女,只有在没有真正交媾时她倒有过一种莫名的亢奋,真正的交媾后她只是从开始的羞涩紧张变得放松而尽女人的本分罢了。快感?快感是什么,那不过是女人炫耀自己的丈夫吧?

没有孩子前她对这事从没期待过,但她喜欢丈夫的搂抱亲吻,怜爱抚摸。有了小孩后一个星期没有做时就有些想了。这两年来偶尔有数的几次使她刚被开发的需求又萎缩了。

这男人一进来就把自己扒了精光,也不说话,火急火燎的使人发怵。喔,好硬呀。这么凶狠地戳我,还没完没了的。他比源潮爱我?不可能,他根本就是冲着我的身体来的。哦,他真能折腾人,一会床上一会地下的,他为什么让我跪伏在床边,做这事原来还可以这样做。我这会的姿势像不像一条母狗?肯定像。狗就是这样交配的。

从现在开始我不再是一个好女人,通奸,流氓……哦,好舒服,刚才怎么会那样,抽动了我全身的筋,揪到了心——

她在紧张自责中突然感到了奇妙,这感觉是异样的,以前不曾有过的。

这么长时间没看到她有兴奋的表示,我射吧。可就在我放弃控制前那霎那间我感到了她抑制不住地哼哼了,可我已无法管住自己,粘稠的精液似脱缰的野马奔了出去。

暴风骤雨过后,我开始细细地品尝着她,我喜欢在灯下欣赏女人的胴体。这是一个丰满成熟,肌肤华润的身体,在灯下散发着女人特有的馨香。我情不自禁地在她身上逐一地亲吻舔舐着。她不时地用手来遮掩浓密的阴毛,每每被我粗暴地将她的手甩开。她始终不敢睁眼看我,羞赧使她不停地扭动着身体,用交叉的双腿来掩盖着阴部。阴水沾湿了我的手,又一次激起了我的欲火。刚才太累了,我便蜷起她的两腿岔开,坐在她下边,右腿从她左胯上搭过去,左腿从她右腿下蜷起,使她的右腿搭在了我的左胯上,双手支在床上,一下儿一下儿地抽出插进着。

这第二次我不再那么疯狂了,这个姿势使我能清楚地看到她的表情。我一下一下有规律地抽动,她的表情明显地起着变化。带着羞赧去偷情的少妇在生理的反应下进入了角色,看着她的舌尖从红唇中钻出不停地圈舔着嘴唇,我更加硬挺,一下比一下地加深了力度。她忽然有了一个明显地颤动,睁开了眼睛,那眼神如同梦幻。两手不自觉地抓住了我的脚腕,使身子在我插进时进一步贴近我,让我那儿更能深入。她又闭起了眼睛,寻找着刚才的感觉。

怎么也找不到,她扭动着屁股,似乎碰到了,又没了,急得她睁开了眼。看看我蜷起的腿,双手五指交叉紧紧地摽住了我左腿的膝盖,她将屁股悬了起来扭转着,终于找到了,好舒服啊!“你,你别动——”她急切地说出这句话后再也顾不得说什么了。

她紧闭双眼,双肩着床,梗着脖子,脸扭向了一边,屁股悬空、急切有力地自己扭动磨擦着。这近身的肉搏将我的睾丸都挤变形了。我尽力坚持着,就是压碎了这蛋子也不能破坏她此刻的兴奋。

“Ong ——”一声母牛般的闷叫,撕心裂肺,声嘶力竭,她毫无声息地“死”在了床上。我被这惊动人心的喊叫、令人激动的颤抖感动得不能自已,滋在了她的身上。我居然能令她这般销魂,男性的豪傲满足使我面带窃喜地注视着这矜持的少妇,她被我彻底征服了。

她能动了,紧紧地抱着我,不停在我周身摩挲着:“你让我知道了做女人的滋味……”

她趴在我身上,双手捧着我的脸,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一下堵住了我的嘴,疯了似地叼住不放。

早上十点,我被她的搂抱惊醒。她微笑着说:“你起来洗漱一下吃点东西吧,我已经做好了。”

“我什么都不想吃,就想吃你。”我一下将她搬倒,掀起她的背心叼住了她的乳头:“我让你再来偿偿做女人的滋味。”

她像一个母亲,温存地揉着我的头发说:“别这样,会把你身体弄伤的。快去洗洗,我把牙膏都剂好了。”

看我大口吃着东西,她摸摸牛奶杯说:“哟,有点凉了,我再给你热热。”

“不用不用,没事。”我伸手阻拦她。她推开我的手弯腰亲了我一下,挤着一只眼说:“哪能喝凉的呀,为了我能享受到做女人的滋味,我也得好好侍候你呀。”

她端起牛奶向厨房走去。嘿,敢情她也挺坏的,这坏还挺可爱。有个家是好,能有一种舒心充实的感觉。她丈夫够傻的,放着这么好的媳妇不回家,在外边跟那些鸡混有什么劲啊。我要有这么个人在家侍候我多美呀,我又想入非非了。

你有什么资格和条件让一个女人心甘情愿地跟你过日子啊?您就凑合着和路路过吧,路路!它肯定急了,超过一天把它关在家里它就要造反了。

我匆匆把奶喝了,站起身说:“我得赶快回家,要不路路该把家里东西都毁了。”

她的脸一下煞白,结结巴巴地说:“噢……你家里有人……”她发现了自己的失态赶快说:“对,你应该回家。”

“不是有人,要是有人就没事了。是狗,家里没人它就不干。再说它也饿了。”

“哟,路路是狗啊。你还养着小狗哪?漂亮吗?”不知她是喜欢狗还是喜欢我家里的路路,从刚才的失望中一下惊喜地叫起来:“那你回去看看它就马上回来好吗?你可以把它带来呀!”

“好,我晚上再来。”

我还没到家门路路就狂喜地叫了起来。我打开锁一推门,只见它一下窜到我脸高兴得不知怎样好了。进了屋我愣住了,沙发,而且是我总躺在那儿看电视的那个沙发被掏了一个大窟窿,皮革海绵散得遍地。我气得要揍路路,可不知它跑哪儿去了。我大喊一声:“路路,你给我出来!”

它从电视柜底下露出一点小脸可怜地吱吱着,好像在说“你说出去溜达溜达,可一夜都没回来。我实在太着急了,才给你点颜色看看,下次我不会了” 。

 

看它那可怜相,我气没了,把地上收拾干净,给它弄了吃的放在地上说:“出来吧,你先出去拉屎撒尿去,回来再吃。”

它先伸出脑袋,看看没事后走了出来,抖了抖了毛,斜眼瞄着我走了出去,刚到门外撒腿就跑。

路路撒了拉了就回来了,狼吞虎咽地将食吃完,连盘子都舔亮了,又喝了点水。看它饿成这样我有点后悔,要不今就别出去了。想起黄瑞云,就坐不住了。这少妇喜欢我,要去就带着路路去。我打了一盆水给路路洗澡,我要让它干干净净的和我到黄瑞云那儿。

“喝,当上狗妈啦!”随着话音乃琪走了进来:“回来也不找我去,这一趟深圳怎么样啊?”

“我上哪儿找你去呀,燕京不开了,你们家我又不认识。”

我给路路吹着风和乃其聊起了深圳之行,只是没提曹维娅。想到曹维娅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酸涩甜苦羞冤怨愤,百味俱陈。这么好的女人与我擦肩而过,我只有怨天尤人——黄瑞云又蹦了出来,我突然觉得自己在苦苦追求着一种爱。这个爱是母爱加妻情,是一个浓郁的家庭式温暖的爱。从十三四岁就没有了家庭生活的我渴望着家庭生活,追寻着儿时的母爱。我的女人应该是一个生活中的母亲,床上的娇女,人前的贤妻,雷雨中的折伞,风雪中的棉衣。可是,哪有这样的女人呢?

曹维娅似乎具备一些这样的素质,可她已认定我是一个卑鄙小人。黄瑞云好像是我需要的这种女人,可人家是个有夫之妇,况且有了十岁的孩子,怎么可能作我的老婆?再说自己认识她的目的只为那一下,是动物的需求。方式是那么粗鲁、赤裸裸的叫春。对一个在二期青春萌动的女人来说,这种狂热又能维持多久?这只能是她将来忏悔的课题。

“你想什么呢,怎么跟犯了烟瘾似的?”乃其打着哈欠的问话打断了我的遐思。我一看他鼻涕眼泪的便笑道:“你这样怎么像个烟鬼犯了大烟瘾。”

“我还真是想来两口,可惜这儿没有。”他说话已是无精打采。我没想到他竟然染上了这毛病,惊怪道:“你吸毒啦?我肏,你丫怎么能沾那玩意啊。甭说你没钱,就是有钱也不能吸它呀!”

“你是没吸过,吸上你就知道了。嘿,神仙。吸完了一上床能把那妞给肏得死去活来的,再劲大的女人也得求饶。”

“那是刚开始,吸长了你丫硬都硬不起来了。而且吸毒的人一断了时那下三烂劲就甭提了,我在深圳见过。你拿出点粉来他敢管你叫爷爷,为了吸一口他连亲娘都能不认了,你赶快戒了吧!”

“唉,不养活孩子不知道屄疼。不行我得赶快走了,一会儿瘾上来我该走不动了。”他说着懒洋洋地站起来往外走去:“没事到我那儿打麻将去,西四四条十五号。”

看着他的背影,我脑子中出现了他将来的形象:面黄肌瘦,皱衣脏鞋,为着一口烟跪在了人前,抑或是杀人抢劫,绑缚刑场?他肯定属于前者,他还没有后者的胆量与残忍。

我同时告诫着自己,无论何时绝不能吸毒,它使人颓废,失去人性,它是一切罪恶的催生剂,是生活的瘟疫,社会的毒瘤,是使人类窒息的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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