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羊补牢

真实的记载如梦的一生---
正文

红旗下的小鬼儿(下七)

(2018-08-25 04:52:03) 下一个

(七)

礼拜一下午大姐来了,我向大姐说去深圳做生意,可能要一两个月后才能回来,这时晚餐送来了,给妈妈喂饭后我便走了,谁知这却是和妈妈的永别。

我回到家里先给老抗打了电话,和他说我需要用钱。他问要多少,我说三千,他马上让他的司机给我送来了一万块。第二天早上我登上了南下的列车。

到了广州马上给嘎岱打电话,他约好在深圳火车站接我。我站在深圳火车站等待时,一个高大憨厚的年轻武警军官问我:“请问你是北京来的沈先生吗?我叫牛强,嘎岱让我来接你。”

我有点惊讶,乃其和我说嘎岱是个玩主,怎们能叫个武警来接我呢:“嘎岱——”

“噢,他有事,叫我来接你直接去皇朝饭店,他在那附近和人谈生意,然后在皇朝等着给你接风。”他微笑着说。

我随着他经过检查站时,那检查的人笑着喊道:“牛干事,来接人呢?”

牛强笑着点点头直接带着我走了过去,看来他们很熟悉,既没查证件也没问,只是打了个招呼。

我坐着他的吉普车随他来到了皇朝饭店,在当时的深圳是较高档次的饭店,华丽的餐厅里都是一些衣冠楚楚的生意人在就餐。牛强引我到了里边一个包间,一进去看到七八个人围坐在一起聊天。其中一个瘦瘦的白白净净的二十七八岁的小伙子见我们进来马上站起来说:“是沈先生吗?你好,我是嘎岱。”

他两眼炯炯有神,瘦长的脸上高耸直挺的鼻子挺拔有力,自信地神态显出他的精明练达。他使我马上联想到一个人,年轻时的林彪。我回答道:“你好,我是沈猛。”

“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乃其的朋友沈猛,刚从北京来。这是大肖,皇朝的老总。这是小四子,我铁哥们儿。他俩是和我一起从北京杀出来的。这几位都是我们在这里交的朋友,这位是宏远房地产陈总,这位是——”

大肖高高的个子有点谢顶,使他显得比嘎岱大十来岁。他戴着一幅平光镜有意识的微驼着背,目光中透着几分狡诈,看得出是位城府很深的人。他向我皮笑肉不笑地点点头说:“我听说过你。”

小四子一看就是个直率鲁莽之人,他故意把自己打扮得像个农民,穿戴举止显露出他的玩世不恭。他一步跨到我面前说:“我刚玩时就听我哥他们提起过你,说八三年你就上了北京报了,整整一版——”

“四子,晚上再聊,沈哥刚到,咱们先敬他一杯。”大肖制止他再往下说,小四子明白过来吐了下舌头。

杯觥觞觚,筷箸交错,灯红酒绿,举酒称贺。在一片欢快热烈的气氛中大家尽情畅谈,一醉方休。

“大肖,到你歌厅包间去,多来几个小姐。别弄一堆歪瓜裂枣啊!”嘎岱兴致勃勃地对大肖说,大肖听后一笑走了出去。

这改革开放走在最前边的该属深圳的小姐,一个个穿戴时髦,除了把那道缝儿遮住其它全露了出来。坐就直接坐你腿上,一只手举着酒杯,一只手缠着你脖子,一口酒下去开始叫你老公。会喝酒,还专喝X.O。掷骰子、划拳的声音超过了我们文革时喊“毛主席万岁”。不知是哪一对先玩起了脱衣服,直脱得男女只剩下最后那半尺布,这最后的一决使所有的人都开始屏息关注。

男方是陈总,一位身高一米六多点、五十来岁的矮胖子。他那圆圆的肚子高高地向前挺着,深深的肚脐下吊着一件花格的没膝大衩,一溜黑毛髭在肚脐上边。他兴奋地站在地毯上,双手攥拳等待着女方。

这小姐身高起要一米六八以上,看那模样不过二十一二岁。两个乳房随着她的举动不停地颤抖,下身那遮羞的布前面有一寸宽紧兜着她的战壕,后面根本看不见布,窄得夹屁股沟里了,那磁磁实实的大屁股蛋子还不时地有意扭动着。她站在陈总对面低头看着这比他爸爸还大的“钟点”老公发出放荡的笑声。

“老五——猎人——枪!”这“父女”喊出了决战的吼声。

陈总一手在前一手在后,后手还半握勾着食指,做了个枪的姿势。底下那没膝大衩支了起来,老枪也要参战。

那小姐正好将两手钩成虎爪举在头的两侧,作出老五模样。

“啊——”她大叫一声转身就跑,陈总矮胖的身躯在老枪地指引下此时异常灵活,腾一下扑了上去将那小姐压倒在地。操着广东口音的普通话喊道:“脱,脱!”

那小姐咯咯地笑着用东北话说:“你这老色鬼咋就知道我要出老五呢?”

“我这老枪专打母老五!你脱不脱?”陈总说着去扒她那一寸布。

“我脱,我脱。你下去别老压着我,你老家伙贼沉,那东西顶死我了。”她边说边脱了下来往陈总秃头上一卦,正好耷拉在陈总耳朵上,噗嗤一声笑道:“脱多长时间呀?”

“继续玩,你赢了就一件一件的穿。我赢了就在你肚脐上倒酒喝。”陈总色迷迷地看着一丝不挂躺在地毯上那年轻的胴体。

小姐笑得浑身抖动,说道:“好,你这老色鬼贼坏,花样老多哩,来吧!”

男士们哗地涌了上去争相和这裸着的小姐划拳,一个个趴在她身上伸着舌头舔那小活酒盅里的酒。这小姐到后来就没赢过一拳,或者是赢了也不知道了,从一开始不停地笑慢慢地转成哼哼了。

在一片男欢女叫淫浪滔天中,我眼花缭乱目不暇给。这突如其来的花花世界刺激得我头昏脑胀、不知所以,成了傻子。我不停地喝着酒,却不知这酒是什么滋味儿,只是一种下意识的窘态动作。想着酒壮松人胆地加入进去,可一看他们是那么自然而忘情,我却故作老练,摸人家一下都那么拘谨笨拙,算了,还是参观学习吧。

“先生我们来划拳喝酒吧,一个人喝闷酒多没意思啊?”一位小姐坐到了我的腿上,我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不会划拳,要不咱们玩明七暗七行吗?”

“什么叫明七暗七?”她不解地问我。此刻我看到边上有一小姐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独坐(这小姐真怪,很是与众不同),便向她招手说道:“小姐,请过来和我们一起玩,这游戏人越多越好玩。”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来。我对她俩说:“我们按顺序数数,但到七和七的倍数时不得说出,只可以拍一下腿,底下人接下去数,凡说出七和七的倍数和不该接而接的都算输。”

那一直不语的小姐有了笑容,她问:“怎么叫不该接而接?”

“比如我数了十四,你没发现还继续接着数十五那咱俩就都算输。”

我们开始玩起来,另一小姐总是输,有时你抓住她了她还没反应过来。那个不爱说话的小姐倒很机灵,一开始输了一两回,不一会就很少输了。那先过来的小姐不久就喝得趴在了沙发上。我们俩停止了游戏聊起天来。

这时我发现她根本没化妆,素面原唇就很亮丽。更让人想不到的是她没有那些小姐的低俗浪气,穿戴大方,举止贤淑,谈吐不俗。我好奇地问她:“你是刚做小姐的吧?”

“嗯,算是吧。”她有点羞涩。见她不好意思,我急忙转了话题:“你叫什么名字?”

“曹维娅。”

“是你真名吧,其她的小姐不是方方就是圆圆的。”

“是,我没有假名,就这一个名字。你为什么不和他们去玩,我看你一直就坐在这里。”

“我不习惯,玩图的是痛快欢乐,当着这么多人趴在一个不认识的女人身上舔她,我会脸红出汗的,没有他们那种欢乐感。”

“你是做什么生意的?”

“做生意?我……我还没做过呢。”我突然想起七十年代的女孩张嘴就问你是哪大院的,你爸是干什么的。如今改成了问你是做什么的。那会儿自己不好回答是因出身不好,今天时代变了可我还没跟上。不行,我一定要作出点事来。

“骗人,那你到深圳来干嘛?”

“真的,我还从没做过生意。我是刚……刚从里边出来的,来深圳找朋友。不过我倒是想做生意,只是不知道我行不行,能做什么,更不知道生意怎么做。”我觉得她给我一种亲近感,便向她说着心里话。

突然,有人进来神色慌张地向大肖喊道:“肖总,公安来查歌厅!”

这一声吓得全屋小姐慌作一团,急忙穿衣裳,慌乱中竟有俩人抢起同一乳罩。

 

“他妈的瞎喊什么?没看这儿玩得正高兴吗,滚!”嘎岱向那人吼道。

“你们继续玩,我去看一下,放心没事的。”牛强不慌不忙地向大家一笑说,然后穿上警服走了出去。

没事是没事,但还是扫了兴。小姐们穿上了衣裳,个个匆忙地整衣补妆,大家唱了会歌,气氛又热闹起来。

“哟,曹老——曹小姐,怎么今儿找到知音啦?你够有眼力的,沈哥第一天到就让你给靠上了。”

“肖总,我可没本事靠上北京来的大老板,我们不过是瞎聊聊。”曹维娅笑道。

“你这些日子都愁眉苦脸的,今儿第一次来歌厅就有说有笑,这儿不错吧?是不是看上我们沈哥啦?不过这可是我的贵客,小费……”大肖突然提高嗓音说:“对,小姐们听着啊,今儿小费一律由柜上出,凡是被带出场的另加五百,明晚一块到你们经理那去领。现在每人给你的老公一个深深的‘KISS ’,谁吻得最到位立马有奖励。”他手中高举起一张百元钞票。

嗷,小姐们纷纷扑向了“老公”。牛强不在,多余的那小姐一下搂住了我的脖子嗲声嗲气地晃着说:“你哪里最需要,告诉我,我要拿奖!你快说呀。”

我指着一个正在解嘎岱裤子的小姐,只见她迅速地将嘎岱裤子扒掉,把头埋在了他的小弟上不停地吻着。我对这小姐说:“你拿不着最佳一吻了,那个肯定当选。”

果然那位小姐在不断的喝彩声中高傲地起身将大肖手中的钞票塞进了自己的胸罩里。

这时客房经理和牛强一同走进来对大肖说:“肖总,房间都准备好了,这是房卡。”

大肖将房卡往茶几上一扔说:“谁不想玩了就自己拿房卡去房间,愿意玩的就继续。嘎岱,我还有点事就不陪你们了,想着明儿下午两点接货。”

嘎岱醉醺醺地点点头,拿起一张卡在那“最佳一吻奖”得主的搀扶下上客房去了。嘎岱一走,剩下的人也男女双双把“家”还了。牛强要出门时对我说:“今儿就住这了,那张房卡是你的。明天我就带你去我们武警总队,嘎岱我们都住那儿,安全。早点休息,明天见。”

只剩下我和曹维娅了。我们正不知道说什么时突然门又开了,进来一位小姐,她问我:“人都哪里去了?”

“他们都去客房休息了。你不知道吗?”

“我有点难受到卫生间去清理一下,谁想这么快就都走了。那肖总呢?他一个人走的吗?他房间号是多少?”她急切地问着,那神情就像她丢了钱包。

“我还真不知道,他好像到别的地方去了,他第一个走的,说有事。”我想起她是一直陪着大肖玩的那个小姐,看着她苍白的脸,猜想她不定在卫生间吐成什么样呢。

她懊丧地拍着手,向外走去。

“那你有房间吗?我跟你走吧!”本来她已经走了出去又开门问我,我马上说:“不不,我……我这儿不是有了嘛。”

“哟,曹老板,刚才肖总……说今天晚上人多小姐都不够了,求你半天你假惺惺的不来。这来了就和我们抢饭碗,您开着个高级发廊真缺这几百块钱?女人就是女人,不管她是什么身价,是不是耐不住啦?你有钱找鸭去呀!”这女人气急败坏地向曹维娅连损带挖苦地说后,又拿起桌上的房卡翘首弄姿地对我说:“老板,有钱也玩小妞啊,这徐娘半老的有什么意思。再说她也不是我们这里的小姐,还是我跟你走吧,保证让你从头爽到脚。”

看着她那刁蛮样,我从心里反感,就算看表面的话她和曹维娅也没法比。我刚要轰她走,曹维娅说话了:“你们经常去我那里做头,咱们多少还有点面子吧?以前我还认为你挺可爱的,今天我算认识了你,为几百块钱就说出这种话来。告诉你,本来见你来了我想走的,现在我就出钟,就抢你这几百块。”

她说着站起来一把夺过房卡往我手里一塞,跨住我胳膊说:“走,亲爱的。我不但能让你从头爽到脚,我还能让你爽到心。”

到了房间刚关上门,她就抱住我说:“我不是小姐,一年前刚离婚,你是我离婚这一年来——不,是两年多来,我从离婚前一年多就和他分居了,你是我两年多来的第一个,你不会嫌弃我老吧?”

“我根本没看出你比她们大,我只看出你比她们谁都美。”

的确,她外表就像二十三四岁,雪白的皮肤紧紧地绷在圆圆的脸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小巧的鼻子,红的像樱头一样的小嘴,嘴唇丰满性感,笑起来很甜,那一口小白牙像珍珠一样光亮。中等个,体态丰满匀称,小手小脚,玲珑轻盈。

听到我这样讲,她双手捧着我的脸轻轻地吻了我一下说:“我来给你洗澡,让你好好享受一下。”

躺在浴盆里,我闭着眼睛享受着她灵巧的小手在我头上揉、搓、抓、挠,按、推、抹、弹,手法娴熟,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使人舒适得昏昏欲睡,缥缈如仙。最后她在我的头上轻轻捶打了一会儿,紧贴在我耳朵上轻声细语:“你就这样放松躺着,不许动也不要睁眼,我会让你爽死,做得到吗?记住,不许紧张更不许摸我,”滑出的声调令人心醉,哈出的热气啃噬着我的神经。她边说边脱着衣裳:“可以闭着眼想,猜。”

“想什么,猜什么?”我的声音颤颤的。

“想你这一生最爱的人,或是你最想和她做爱的人,是你老婆也行。”她已经脱光了坐在了浴盆里。

“我没结婚哪来的老婆?”

“那就想情人,要是你曾看过的电影里的人或书中你渴望过的人更好,甚至是仙女都成,那感觉才好呢。”她说时在她自己的周身涂满了浴液,又轻轻地给我涂抹着。

“猜什么呢?”

“你猜我在干什么呢,不,是猜你所想的那个女人在干什么呢。千万不要睁眼,更不要动手。放松,对就是这样,再放松,克制自己,一定要放松。好……好……不管碰到你哪里……猜她是用哪一个部位在触摸你,在勾引你,在爱抚你,在融化你,在舔舐你……”

颠魂荡魄的舒适让我猜测着她是在用哪一个部位抚弄我。

是她那纤巧的小手在我周身游走?是她那丰满的双乳在我脸前滑过?是她那性感的樱唇在我那里挑逗?是她那娇媚的舌尖在吸吮我的阴毛腹沟……

我听不到她的呢喃了,周身尽力地放松,不要那思想上想要的激动。那在外界的碰触下自然反应出的激动太奇妙了,它使我丢掉了魂。不,不是丢掉,是它自己跑出来的,是灵魂出窍儿。我尽力放松,我要那奇妙。很难了,我的周身不自觉地绷紧了,一块丝绒轻抹着我的周身;一个小羊羔在我胸膛依偎、一只美女蛇绞缠着我的下体;几只小虫钻进我的血管;无数只蚂蚁爬在我心间……心痒难挠,放松……猜……

嗯……嗯……哼……我终于崩溃了,那最后一刻似山洪暴发,大坝决堤,波涛汹涌,魂飞魄散……

许久,我缓过劲来,慢慢睁开了眼睛。她紧紧地抱着我,不停地给我热吻。我轻轻地抚着她的头无力地说:“真舒服,我从来没这么舒服过。”

她深深地吻着我的额头说:“走,我们上床吧。”

她趴在我身上,那柔软的嘴唇轻轻地吻着我说:“你趴着。”

她跪骑在我身上从脖子两肩开始依次向下按摩。每一个脚趾都没落下,使我浑身血脉畅通精神倍增,那玩意又起来了,坚强地戳着床垫。我猛地翻过身来,一下将她两腿端起使劲插了进去,说道:“刚射了又硬了,你真让我着迷。”

“我要的就是这第二回,这样时间长……能让我……满足。你先别动让我来,跟着我往上点。”

她将身子向上挪动使脑袋顶在了床头,把两只小脚放到我的肩上,将我跪着的两膝尽量劈开使我那儿放低与她的阴处贴紧:“再向前点,抵住我的屁股……手扒着我肩……喔,太深了……好爽……”

她闭起两眼两腿一勾一勾的带动屁股上下颠动,那阴壁紧紧地夹着我那儿使它在里面有力地搅拌着。我尽力扒住她的肩,让那东西向纵深挺进。她快速地上下扭动着嘴里喊道:“爽,太爽了,你真棒,我爱你……哦,哦,哦……”

速度慢了,停了,她疲惫地翻身跪卧在床上,将腰塌下撅着屁股说:“快,插进去,我还要,使劲……快……快……噢,快……啊——”

她的哼叫刺激得我雄心大发。我双手卡住她的腰胯,使劲快速地抽动着,发出卟卟的响声。这女人表面娴淑大方,在床上竟有这般疯狂的欲望。她施展了什么法术,在刚刚为我手淫后这么快又使我这般坚挺?我一定要征服她,这迷人的尤物。

“ 哦——”她终于声嘶力竭地瘫倒在床上,一声不响了。

可我还没到终点,又将她双腿端了起来。她强睁双眼无力地说:“我够了……”

“我就要射了,你让我射出去,憋着难受。”我还要往里放。她指着自己的嘴说:“来,放这里。”

她倒趴在我身上,用力吸吮着。她这做法使我一下想起了章盈,原来我十几岁时就能享受这个快感,可那时却认为是流氓,恶心得想吐,脸红得发烧,看来大人都是流氓,我冤枉了章盈。

一阵揪心的痉挛,我舒服得滋了出去,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和我做爱爽吗?”她扒在我耳边胡撸着我的头发轻声地问我。我微微睁开眼睛拿过她的手亲了一下说:“舒服。正像你说的不单是从头到脚,连心里都那么舒服。”

“你爱我吗?”她扒着我的脸问,我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应该问我爱和她上床吗,那我肯定点头。我想了想说:“你就是为了和那小姐赌气吗?”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说道:“其实那是我敢主动说出口的借口或是动力。在这之前我就想如果你提出和我上客房来就好了,我要是不好意思,你最好能强拉着我走,我会半推半就地跟你来的,进去你就强奸我,让我没有负罪感才好。这小姐的一句话改变了我的想法。对,女人就是女人。我也渴望着异性,而且我在这方面可能比一般人来得更强烈。两年多来我不敢突破这个防线,尽管我夜夜都在自慰中睡去。我知道这个世界没有纯粹永恒的爱,男人在没得到你时都信誓旦旦,尤其是你们这小弟弟,”她用手轻轻地打了我那儿一下儿,继续说道:“在没钻入我这里时昂首挺胸的,隔着衣服都让人感到它的热情,可一朝得逞后就翻脸不认人。也难怪,占有是男人的天性,有哪个男人在环境条件许可下不想显示自己的强大呢?不想证明一下自己征服异性的力量呢?我是成都人,二十五岁结婚,三年的婚姻是在痛苦中度过的。他很帅,又聪明能干,可婚后的第三天我就在偶然中撞到了他和另一个女人。他很坦诚地说他只是感觉和那个女人做爱很爽,并不爱她。为此我专门向别人讨教,在实际中摸索如何使男人满足。然而事实让我狠心离开了他,因为不论我如何千方百计地施展女人的温柔还是拴不住他。我们的床上不断地出现别的女人,这感觉太痛苦了。它使我失去了自信,都说我是女强人,生活中我竟然不能战胜对手。多少无知愚蠢的女人一次次抢占了我的心上人,在极度自卑中我们分手了。”

 

“他现在在哪里?”我拿起一支烟问她。她帮我点上,说:“分手后我一次都没见过他,也不想知道他的事。前两天有人到我发廊找我,说他让公安抓走了,因为走私,求我帮他疏通一下。本来我不想管,而且我也没这个义务。可不管吧心里又放不下,最后还是来找了肖总,正好你们少个小姐,他说让我帮忙陪着唱歌。救人的事没问题,两万块就办成。开始我不想来,他一再请求说帮忙,我犹豫了一下来了。看来也是天意,不然怎么能碰上你,你让我欲火难耐,死灰复燃。”

“你能这样有情有意,我倒真有点喜欢你了。不管怎么说他曾是你老公,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能这样做我很高兴。”我亲了她一下说。她紧紧抱着我,热情地吻着。

我发现离异过的人更懂得爱,更注重生活情趣,也更会关怀体贴人。她在深圳有房想让我住在她那里,我说暂时还是和嘎岱住在一起好。来是找哥们的,怎能刚来就住别人那儿呢?但我可以每天晚上到你那里去。她说:“好吧。不过你要小心,嘎岱他们做的大都是走私生意,可能还贩毒,千万别牵连了你。”

我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心想走私还可以,八零年从香港弄点手表过来不也算走私嘛。如今这事都没人做了,走私无非是走在了改革开放的前边,超出了它的接受程度,若是贩毒我会离开他们的。那时的我竟然这样理解走私。

到深圳的第一天就认识了这么一位美丽又重情义的女人,我很高兴,从这天起我俩就没有一天不见面了。

第二天十一点了牛强来敲门,我睡眼惺忪地去开门。他说:“我把车开来在大门外等你们,快点,嘎岱在大厅等你呢。”

“好,我马上下去。”我关上门回到床边对她说:“我有事先走了,你再睡会儿吧。”

她两手勾着我脖子说:“晚上,不管多晚你都要到发廊去找我,见不到你我不放心,好吗?”说着她恋恋不舍地亲着我。

“放心,我会去的。松手吧,我去洗漱一下,嘎岱他们该等急了。”我匆匆洗漱后向电梯奔去。

 
[ 打印 ]
阅读 ()评论 (0)
评论
目前还没有任何评论
登录后才可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