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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空军与UFO的“亲蜜接触”

(2006-08-22 20:29:28) 下一个

 

新闻记者现场采访目击飞行员刘世慧


 

中国空军飞行员肩负着保卫领空的神圣职责,长年翱翔在万里蓝天,对各种空中现象具有高度的警觉性和敏锐的分辨力,守卫着辽阔疆域的陆军,随时要观察防区陆上或空中发生的各种异常情况,下面列举的是我国空军飞行员和陆军地面部队在保卫领空、守卫国土的过程中,多次发现不明飞行物的众多目击案例中, 几起较为突出的案例:


 

1971年11月下旬某晚,内蒙生产建设兵团某连指战员正集中在连部收听广播,骤然,电灯自灭,收音机发出奇怪的噪音,北边后窗透入一片紫光泻入室内西墙、又逐渐移往南墙再到东墙,说明室外有一个强烈的光源在移动。连长叫大家出去看看,大伙来到室外晒谷场,只见西边50米外的马车道上方200米空中,有一个象小铜鼓似的扁圆形物体,直径约2米,高80厘米,发着紫色强光、自旋着慢慢下降,落在车道附近一片雪地里,在接地时发出湍流般的声响。连长给团部打电话,摇了几次,没有信号,便通知大家带上家伙,当大家回屋取了家伙再到场上,那物已离地起飞,离地三米后骤然加速,闪电般直上云霄,飞驰而去。


 

    1974年10月19日凌晨1时许,驻防甘肃永登县坪城地区的兰州部队炮兵某团侦察班长张登洲在防区流动巡察车炮场时,眼前骤然的明亮起来,整个村庄洒满淡蓝色的光,如同处在晨曦之中。距5米远处原来似一条粗黑线条似的排洪沟,在亮光下清晰可见。张见状大异,急忙四处张望,寻找光源。顿见在本班营房东屋后的山头上,浮着一个略呈扁长椭圆形、中间为金黄光、四周为桔红色的彩云一般的发光物体。目测距离约160米,其直径约3米。张登洲既惊异,又紧张,出于警惕,急忙操持冲锋枪,仔细观察它的动向。见该物并非静止地浮在山头上,而是由北向南徐徐水平移动。大约逗留了2分钟光景,才加速向东快速飞去,消失在山背后。村庄又恢复了原来的黑暗,车炮场两个值勤哨兵也都看到了亮光。


 

1975年5月4日晚8时左右,驻湖南长沙大托铺机场的航空兵某部夜航大队正在进行紧张有序的飞行训练。突然,一个惊心动魄的场面发生了:数百名在场官兵被一个奇异的不明飞行物吸引住:它头部发红光,后部发蓝光,从岳麓山峰后飞出,由北向南飞向机场上空,速度类似于正在空中飞行的歼击机,但无声响。这个现象很像一架发动机停转并燃烧起来的飞机,仅靠惯性维持滑行,直冒火光。一时间,人们以为一架飞机起火而惊呆了!按照飞行计划,当时正有架飞机越过机场上空,指挥塔立即下达命令:“××号,请你看一下仪表,飞机工作是否正常?如发动机起火,立即跳伞!”××号飞行员回答说一切正常,并请求返航。


 

 这时那个奇异飞行体已经飞到跑道上空,人们紧张中对它看得较清楚:它形同一节火车车厢,长约20~30米,宽约3~4米,头部隐约显出实体,后部闪着红光和蓝光,似有舷窗。其飞行高度约千余米,飞行速度不很快,前后目击5~6分钟,才从人们的视野中消失。这时飞机已全部返航,安全着陆,由于这个UFO的出现,飞行训练提前结束。


 

1978年7月26日晚9时40分,北方某机场的空军飞行教官沙永考驾教练机飞行在襄汾上空某空域,高度为3千米,忽然发现有二个发光的不明飞行物在他的飞机上方盘旋了二周,然后离去。同机的一位学员也目睹了此一现象。当时,沙教官曾通过无线电向指挥塔询问,塔台的回答是,在他附近并无第二架飞机。


 

    1979年2月下旬某晚9时10分,当他驾机夜航飞过候马县上空时,又一次看到一个不明飞行物发着极亮的强光自南向北掠过天空,速度远高于他所驾驶的战斗教练机,而那个发光体的飞行高度只有1000米左右。为了保障飞行安全,他没有过多地盯着那个刺眼的发光物体。他事后说,任何一个飞行员都能清楚地分辨出来,那个发光物体不可能是一架飞机,因为飞机决不会在这么低的天空做超音速飞行,否则,地面的建筑物会被强大的冲击波震坏。


 

 
飞行副大队长张英拍摄的悬停空中的UFO
 
    1979年8月4日20时55分,驻新疆空军某部飞行大队副大队长张英,在新疆库尔洛地区上空驾机飞行时,在飞机的左前方,发现一个磨盘大小、银白色、圆盘状的发光物悬浮在空中,圆盘的中心有一个鸡蛋大的圆孔,圆盘边缘规则、清晰、整齐,塔台人员也证实了这一事实。10分钟后,这个飞行物缓缓向东北方向飞去,消失在夜空中。


 

    20天后的一个午夜,张英再次在空中遭遇到圆盘形飞行物,只是这一次的体积比上次大一倍。


 

1979年,解放军某部在宁夏贺兰山区拉练途中,走在部队前面的某营话务连几个青年战士梁洪海、沙振民、梅广平、冯海军等人正坐在山道边休息,后续部队亦陆续抵达。正在这时,猛见沙枣林后的山沟里“飘”出来一个有楼房那幺高的庞然大物,官兵们大为震惊。当它飞升到与山顶成水平线时(估计与目击者的距离不超过500米),目测该物形体就象两只对扣着的碟子,直径约40-50米,高约20-30米,顺时针旋转的两侧各有一团闪烁的桔红色“弧光”,飞行中似还泄出几股浓黑的烟雾,随着光团越转越快,烟雾消散,飞行物加速爬升后,朝着夕阳飞驰而去。次日《宁夏日报》报导了“贺兰山区发现飞碟”的消息,而拉练部队的全营官兵均为目击者。


 

1981年6月7日夜23时17分,驻舟山大巨岛外高涂部队电话班战士章鸣从连队查线回来,发现一个发光的不明飞行物正由西北向南飞来,该物呈圆球形,脸盆大小(这是观察到的面积,实际面积估计不清)发绿白色强光,犹如雷电闪光,十分耀眼。“飞行物”实体感明显,轮廓清晰,圆球后面拖着一根约50公尺长、带有绿白红黄颜色的尾巴,很象火箭喷出的火柱。飞行时圆球不停地转动,但没有声音。高度约 1000至2000米,由西北向西南,经营房上空飞去。最后在一片暗淡的云层中消失。目击时间约3分钟,在飞行物出现前后的一段时间里,飞越地段的收音机收不到电台讯号,在发电厂电压没有变化的情况下,日光灯亮不起来,白炽灯发红且暗淡无光。这些现象在飞行物消失5分钟左右的时间后停止,一切重又恢复了正常。被章鸣的叫声惊醒,起来后看到这一景象的另三名目击者是连指导员任满根,战士王明福、吴建武。(旁证从略) 


 

 
飞行员刘世慧发现飞机右前方的UFO
 罗盘通讯失灵几块黑影从飞机旁掠过
 


 

1982年6月18日晚,中国空军飞行员和地面指挥人员200余人,在华北地区上空进行昼转夜航训练,当时空中有5架飞机、7名飞行员在飞,天空能见度良好。可是在机场上空却意外地出现了异常现象,据一名目击飞行员刘世慧叙述:“当晚我正驾歼击机在空中飞行,22时零5分,无线电发出噪声,接着罗盘失灵,指针指向了西北方,从地平线上射来一束桔红色的光,30秒后,光束消失,出现一个球状物体,竟似中秋月亮大小,它逐渐变大变亮。10秒钟以后,突然向我正侧面高速旋转而来,现出一圈圈光环。我向地面指挥员报告,但听不到回答。又过了10秒钟,球体急剧膨胀,瞬间出现一个光罩,转眼间铺天接地,静止地悬在空中。它呈乳白色,边缘光滑整齐,各部对称均匀。它的右下方有一条深色竖长形状的物体。我把飞机升到 8千米,增速,但仍然超不过、摆脱不了光罩。这时听到其他飞机传来的返航命令,我便左转返航,可是罗盘始终指向光罩,光罩里的深色长状物突然消失,有几块黑影从我左右方掠过机翼。10秒钟后,深色长状物又重新出现在光罩原来的位置。返航途中,无线电和罗盘恢复正常。于22时30分安全着陆。整个过程约34分钟。”          机场飞行指挥员杨副大队长说:当时飞在空中的5架飞机、7名飞行员都受到了干扰,地面观察,22时10分,北西方向出现了光罩,它突然膨胀,在离心力的作用下,急剧向外扩展,内部围绕中心右旋,边缘非常清晰、明亮,22时30分,光罩变淡透明, 22 时45分消失。


 

  
新闻记者现场采访目击飞行员刘世慧
 目击飞行员述说事件全过程
 地面指挥员证实目击情况属实
 


 

1982年10月11日晚,空军某部飞行员刘正兴驾机夜航时,发现飞机左后方有一白色发光物体与飞机始终保持2千米距离等速飞行,当飞机关闭夜航灯时,该物体就消失,重新打开夜航灯时又尾随而来。这样重复了多次,与飞机相持近     半小时后,从飞机的右上方爬升加   速飞去。


 

1983年6月13日夜晚,中国空军“八一”飞行表演队的战机正在基地空域进行夜航训练,坐镇塔台的地面指挥员是队长肖庆友,战斗机沿着大气中那条看不见的航线,一架架飞向深沉的夜空,完成课目后又依次呼啸着返回机场,训练正井井有条地进行着。时间已近午夜,夜航接近尾声,天上只剩下刚上去的6架飞机了。高度紧张的肖庆友队长稍稍松了口气,但也不敢掉以轻心,仍密切地注视着天空。骤然间,空中出现了新情况,北方天空冒出来一个圆圆的“月亮”。这时的月相是下弦月,应该从东方升起残月,怎会在北方出现满月呢?肖队长感到十分震惊,盯着这个奇怪的“月亮”。从机场北端近距导航台后面的地平线上缓缓升起,而上升的速度比月亮要快得多,大小像个篮球。肖为了不惊动飞行员,不动声色。从天上与地面的通话中,见飞行员尚未因出现异常情况而慌乱,暗自放心。但在应答飞行员的请示和下达相应指令时,眼睛仍注视着“月亮”的动向……只见“月亮”竟不声不响,旁若无人,沿着它自己的航迹在往这边靠近,越来越感到有点不大对头。为了不引起塔台的躁动,便小声对旁边的飞行值班参谋说:“你看看,那玩意儿是不是飞碟?”


 

此刻,那“月亮”已渐渐升高,已越出了远处的树尖,而且还在加快上升速度,值班参谋看着越来越高,越变越大,越来越亮的不明飞行物,眼发直了,不由得“啊”了一声,赶紧从塔台侧门冲了出去看个究竟。就在此时,空、地通话的电台扬声器传来了不寻常的声音:


 

“03报告:北面发现飞碟!”


 

塔台里的人员乍听了都一愣,互相瞅瞅,刹那间,一下子全拥到塔台外面去看飞碟了。


 

肖庆友虽一再告诫自己要镇定决断,而空中却已大??发现飞碟!”


 

“05报告:方位290度有飞碟出现!”


 

“06”的情况似乎更不妙,他的声音紧张得带上了哭腔:“——我是06!我是06!飞碟……飞碟正向我迎面飞来!”


 

长期的飞行指挥实践,磨练了肖庆友的胆魄和机智。面对天空突然出现的危机,他果断决定,发出命令:


 

“空中注意,停止课目,全部返航。”


 

命令下达后,肖庆友回头正要向地面指挥班下达“接收着陆”指示,才发现身后空了。他大吼一声:“回来,各就各位!”


 

这时,天上的“飞碟”已经接近了塔台上空,它的大小变得像一个巨大的餐桌,能感觉到它中心和外缘部分光线的微妙变化。


 

飞机一架架落地,投出减速伞紧急着陆,唯有“06”不见踪影,原来他由于紧张,产生了幻视,已经偏离了机场,把城市路灯错当成跑道灯,正要请示“下降”被肖及时发现,命令“拉起复飞,重新校正方向”这才避免了一场灾难,最后着陆。


 

飞机全部落地后,肖庆友看到,头顶上的飞碟已经变了样,它越飞越高,越来越淡,大约30分钟后,像一团朦胧的云在夜空里消失了……参加训练的飞行员和塔台人员都是目击者。5天后,《解放军报》发了一则消息:6月13日,我国北方许多地区看到了不明飞行物……(摘自《蓝色芭蕾》)


 

 1987年8月27日晚8时,在中国的浙江和上海沿海上空发现一不明飞行物,该物体开始出现时呈螺旋形光束,顺时针方向旋转,尾部散发着光点,很快变成脸盆大小的椭圆形的光盘,发出黄、蓝二色光,由北向东南高速飞行。据报导,在该光盘飞经浙江嵊泗岛上空时,岛上发电厂突然停电,一些人带的机械手表也暂停了,海军航空兵一架巡逻机曾予追踪,据驻沪海航某部飞行员毛学忠叙述:“当夜19时30分,我正驾机在空中巡逻,当飞临长江上空时,突然发现右前方嘉定上空有一个亮得刺眼的飞行物体,我立即加大油门,以900千米时速与它成110度夹角,紧紧追赶。此时时钟指在19时57分,我边追边观察,发现“目标”在下降,亮点颜色为桔黄色,后面拖着一条螺旋形尾巴。2分钟后,它又变下降为上升,速度比下降要快得多。又过了45秒,仍未能追上它,只好放弃追踪,请求着陆”。事后,海航向中国UFO研究会提供了上述情况。


 

1992年4月11日晚,驻青岛海军航空兵某飞行团开展夜航训练,三架教练机、五名飞行员分别在高空不同方位遭遇同一不明飞行物。


 

 
驾驶窗前方的不明飞行物
 
中校飞行员陆玉宏与少校飞行员张匡力所驾歼击教练机于17时02分,以航向320度、高度5500米、航速600千米/小时飞往朝连岛上空时,突然发现从飞机后面飞来一不明飞行物,陆玉宏立即向地面报告了这一情况,为了避免碰撞,立即向左转弯、下降高度。据坐在前舱看得真切的张匡力目测,该飞行物有洗脸盆大小、呈椭圆形、四周喷射着红蓝色光焰,尾部有扇形尾光。与飞机同向飞行约6秒钟后,消失在左前方。另一对飞行员中校袁隋忠、少校吴海波,驾同一歼击教练机正以航向160度、航速800千米/小时,飞行在青岛市南4700米高空。从耳机听到陆玉宏向地面的报告,回头一看,那家伙正从左后方转过来,转弯动作非常漂亮、灵活,是任何飞机都无法做到的。只见它象玩儿一   样,轻轻一拐,就拐到了我机后侧2000米处。估计高度约在5000米左右、速度约为900~1000千米/小时,形体扁平,飞行规迹十分平稳,无声无息,象个幽灵。伴机飞行6~7秒后,在正前方消失。另一名少校飞行员王亚弟单人驾机以600千米时速、4000米高度、在山东即墨上空由南向北飞,距离较远。听到陆玉宏报告后,引起注意,也看到了这一不明飞行物正向山东平度方向飞去。形状、颜色、飞行特征与大家所见一样。事后记者又采访了机场地面人员,据称雷达扫瞄无反应,肉眼看到的情况与飞行员所述相似。


 

    1996年3月2日晚22时10分,空军驻云南某部飞行大队正在进行夜间飞行训练。当二大队长董智强带飞行员周利民驾机飞至曲靖市东南7000米高空时,发现正前方 20千米处(方位东经104度、北纬25度)有一个1.5米高、0.8米宽的桔黄色不明飞行物在不停地盘旋转圈。董立即用无线电向地面指挥员作了报告,另一架由中队长张侍忠带新飞行员顾荣光的飞机也看到了这一情况。董机曾以时速900千米速度予以跟踪,15秒钟后消失。


 

    3月5日晚22时10分,飞行干事费国显、杨骞驾机飞临6000米上空时,在同一区域的左前方25千米处,再次见到了不明飞行物。与前次所见不同的是它如排球大,圆形,且不断变换着颜色,先黄、后红、再白,每变一次色间歇5分钟,最后呈五颜六色状,8分钟后,消失在茫茫夜空中。


 

    1996年7月23日20时17分,驻河南南阳空军在进行正常飞行训练时,突然发现在东北方向上空出现一雾状火球,中间有较强光点,向东南方向缓慢移动。特级飞行员弋春昌、孟庆海目视该物直径约45厘米至60厘米,飞行高度6000至7000米,当时空中除该部训练飞行外,并无其他飞行活动,至20时20分,该火球改向西北方向移动,至20时25分消失不见。


 

1998年10月19日晚11时30分,对于多数人来讲很平常,可对于空军驻河北沧州某飞行试验训练中心的飞行副团长刘明、飞行大队长胡绍恒来说,可能会终生难忘。他们亲眼目睹了UFO—不明飞行物,并驾机追赶至12000米高空。


 

这天,白天飞过5个起落,晚上又参加夜航指挥的李司令员显得有些困倦,收起文件夹正准备下楼休息。


 

突然,“呜、呜、呜”,一号雷达报警!接着,又有三部雷达报警,空中有一个飞行实体在移动,目标就在机场上空,并迅速向东北方向移动。与此同时,正在机场工作的地面勤务人员发现上空有一个亮点,开始像星星,后来变成了并排的两颗“星”,一红一白,两颗“星”还在不停地旋转。渐渐地又并成一颗。“星星”大了,像一个“短脚蘑菇”,下面似乎有很多盏灯,其中一盏较大,不停向地面照射。这是什幺?李司令员立即警觉起来。他当即下令查明情况,并向上级汇报,然后请战出击。很快,航管部门证实,此时没有民航机通过这个机场上空,兄弟单位的夜航训练也已在半小时前结束。“很可能是外来飞行器!”李司令员凭着军人特有的敏感和警惕决定:部队立即进入一级战备。


 

夜11时30分,标图员报告,飞行物已移至青县上空并悬停在那里,高度1500米。刘副团长和胡大队长同驾“歼教6”机紧急升空,飞到青县上空,很快发现了那个不明飞行物,它就像科幻片描述的那样,圆圆的,顶呈弧形,底平。下面有一排排的灯。光柱向下照,边上有一盏红灯,整体形如草帽。


 

“靠近它!”李司令员命令道。刘、胡二人推动油门,离“草帽”将近4000米时,目标突然上窜。二人立即拉杆跃升。当飞机上升到3000米,发现目标已飞到飞机的正上方。显然,飞行物上升的速度比飞机更快。硬拼不如智取。两名飞行员便调转机头,下降高度,佯装离目标而去。那怪物果然尾随而来。飞机突然加力拉起,一个筋斗倒扣,想以此来抢占制高点。但当飞机改平飞时,却发现目标像幽灵一样,早又上升到高于飞机2000米的位置。刘副团长打开扳机保险、套住瞄准光环,请示“司令员,干掉它吧!”,李司令员沉着地指挥道“不要着急,先看清楚是什幺”。


 

于是他们追呀追呀,可就是追不上那个飞行物,当飞机升至12000米时,目标已上升到20000米高空。这时飞机的油量表指示告警,李司令员果断命令飞机返航,地面雷达继续跟踪监视。当另两架新型战机再准备出击时,不明飞行物不见了。当时地面目击者除地勤人员外,尚有当地群众140余人。(《河北日报》报导)


 

又据“因特网”载沈英甲撰写的采访报道:1999年3月初,在南方某地巧遇曾指挥军用飞机追踪不明飞行物的李司令员,在充满南国情调的棕榈树下,李司令员在重叙往事时,增加了一个新的重要细节,给采访记者留下了深刻印象,他说:“两位有精湛飞行技术的飞行员几次逼近不明飞行物,都发现在这个碟形不明飞行物下部有一圈绿色灯光,其中有一盏红灯,它的正下方伸出两根光柱向下照射。令人吃惊的是,这两根明亮的“光柱”并不像我们平常见到的光柱那样,一直照向远处并扩散开,而是像两根发光的实体,从不明飞行物下部伸出来后,在一定长度上便截止了。至少在今天,人类还没有掌握如此先进的控光技术。”


 

我曾问李司令员,不明飞行物是什幺形状,他伸手捏起了茶几上的茶杯盖说:“就是这个样子”。


 

2001年3月22日下午17时55分,驻重庆空军某部正在开饭时,接到雷达团通报:“在大足机场以北30千米上空,发现三批分别向北和向东移动的不明飞行物。该部立即于18时02分果断下令:“部队进入一级战备状态。来不及开饭的官兵们当即放下碗筷,迅速进入临战岗位。


 

指挥部向成都军区空军报告了情况。军区空军首长接到报告下达命令:“令雷达团继续监视,判明情况;令该部立即派人与地方联系,共同侦察;指令副部队长王安石亲自到该部指挥警戒系统,组织指挥。


 

该部按命令迅速与重庆公安部门进行了联系,共同侦察不明飞行物;并提醒民航部门注意航班安全。


 

18时20分:在大足机场30度方位、距离65千米处,第一批不明飞行物自动消失;18时47分:向东移动的第二批不明飞行物,在大足机场10度方位、距离65千米、高度3000米处消失;20时00分:经过二个多小时、行程130多千米、且高度忽高忽低的第三批不明飞行物,在南充上空1800米高度处消失。(《重庆晚报》报道)


 

2002年6月30日晚22时10分,驻重庆空军某部正在进行夜间飞行训练。当一架完成课目的返航战机飞临大足机场上空600米高度时,突然发现在同高度右边400米处,有一架亮着黄色灯的“飞行物”在与他平行飞行。飞机拐湾时,该飞行物又紧随至他的左边平行飞行。飞行员立即向地面指挥员报告这一意外情况,询问:“旁边是否有别的飞机飞行?”指挥员回答:“没有。”飞行员心里一格登??,迅即驾机着陆。


 

着陆飞行员尚惊魂未定,而一幅奇异的景观随即出现,空中的“飞行物”突然发出一束锥形光柱,像探照灯一样照射着机场地面……目睹全过程的飞行大队韩教导员事后告诉记者:这一幕平时只有在科幻电影中才能看到,机场上空突然出现的亮光,起先像探照灯向下照射,非常明亮。然后亮光逐渐变淡,最后像一片白云逐渐消失。整个过程共持续了8分多钟。机场官兵都仰望到了这一突然而至的“天外来客”。(新华网转引《重庆晚报》报道)


 

着陆或低飞的飞碟,除非负有接触或绑架使命者外,一般都不愿接近地球人,不知是因为悄然入侵羞于见人,还是贼胆心虚怕遭捉拿,凡是有目击者主动接近,飞碟不但不表欢迎,还会弄点小苦给你嘬嘬。由于接近飞碟而被光束击倒或致瘫(定住身体)的案例在西方已屡见不鲜,中国居然也发生了。以下是两起低飞飞碟击伤跟踪战士和地面部队围捕着陆飞碟的特殊案例:


 

1972年10月26日傍晚,驻在湖北十堰市从事某工程建设的某部安装一团三营王殿明,下班后由工地骑自行车回宿营地。骑行途中,猛见前方相距60米处有一“白色物体”从地面徐徐升起,离地约5米高后贴地飞行。该物呈上圆下扁的半圆形,周边有一道菱形的绿色光环,并闪烁着无数彩色光点,在漆黑的夜色衬托下煞是好看。王殿明在好奇心驱使下,加速蹬车,想追上去看个究竟。及至蹬上高坡,看清该物竟有房子那幺大,可是“白色物体”对他的友好追踪却不表欢迎,先后两次向他射来刺眼的白色“气流”,将他击下车来,然后加速飞离,瞬息即逝。王受击摔倒后,感觉脸发烫、两腿发软、体温骤升,勉强回到住地,觉得眼不听使唤,口渴饮水,水竟从嘴角漏出,拿镜子一照,发现嘴歪了,眼也斜了,高热全夜不退。当地医院因不明病因,难以对症施治。后经组织批准,转送北京高诊高治                 


 

 1978年6月的一天清晨,一支全副武装的解放军部队,驱车拖炮,正向克拉玛依油田地区的一个戈壁草滩全速前进。他们是接到油田总部“发现一银白色不明飞行物在油田区着陆”的报告而奉命前来武装围捕的。据油田总部反映:在戈壁草滩上发现的一个银白色、发亮的圆盘形物体,它既无螺旋桨、也无向下喷气的发动机,却十分灵活,忽而升起,忽而着陆,既无声响,也无烟尘,行动怪异,动机可疑。当部队接近目的地时,还看到该银白色圆盘形飞行器赫然停泊在草滩上,可是当部队作好战斗准备,向“目标”展开队形,包抄合围时,“目标”却骤然腾空飞升,犹似离弦之箭直射蓝天,瞬息登临万米高空,向遥远的天际飞驰而去,转眼便失去踪影。措手不及、一弹未发的指战员,反成了行“注目礼”的“欢送仪仗队”。眼看着“目标”消失,围捕不成,部队只得回营复命。此案因属于军事行动,迄今未对外公布。(本材料系由参与围捕行动者提供中国UFO研究会)


 

以上仅是已公布的案例,未公布的案例还要多得多。据军方声称:仅在96、97两年,发生在我国西北、华北地区上空的不明飞行物目击记录就不下百余起。我空军和地面防空部队都对之进行了严密的监控,设防在各地的雷达站一经发现,立即锁定目标,跟踪监测,将活动轨迹记录存案,并及时报告了最高军事当局。为防不测,也曾多次出动歼击机、高空侦察机紧急起飞,进行追踪观察。但都因追赶不上、靠近不了,无功而返。依据飞行特征和航拍照片判断,此类不明飞行物均属“实体”飞行器,但决不是目前已知的常规飞行器,空中遭遇也均因无法确认而难以处置,因而给国防安全造成了隐患。中央领导曾多次指示要尽快弄清真相,确保国防安全,为此军方十分关注UFO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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