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学者他不及格。不是说他毫无智慧才气，而是心不在学术上，而在他倾心的政治上他有幼稚可笑充当了外国人的工具，缺乏独立的人格

我说他缺乏独立的人格，是有根据的。他是美国人怎么说他就怎么做。1991（92？）年在多伦多，他到访多伦多大学，有过一次谈话，我们质问他在美国国会听证会上的表现，他说，（大意）【人家就让你说yes或no，我能怎么办】，意思就是说他不能说【no】。这就是软骨头。该说no的时候就应当说no。而不能任由外国人摆布。这当然不容易。但是要想成为一个有人格的学者，更不必说政治家，要有这个勇气。

我曾经给他写过一封信，希望他能考虑不要提制裁中国而是转而制裁对六四负有责任的李鹏等人。在后来的一次他访问多伦多的时候（不是上面说的那次，大概是一年之后，时间记不清了。）他在散会之后给了我一个明确的答复，他以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轻声细语说：【我哪有那个能力制裁李鹏啊】，他反反复复说这么一个意思。语调简直像个女人。我的观点已经很明确，制裁李鹏可以让对64有血债的人受到惩罚可以下不为例。但是当时民运中有一种观点说什么不能放过其他人，也不能让李鹏一个人代人受过。不知他们是迂腐还是受到共产党当局的授意。即使说李鹏是个替罪羊，也总能让镇压者受到一点惩戒。就像五四运动曹汝霖陆宗舆的确是北洋政府的替罪羊，但是他们也是最有应得。而六四却无人受到惩罚。所以老方作为政治人物也是不及格的。缺乏判断力。

我说他在学者上不及格，是因为他根本没有把精力放在学术上而是过多的涉足他根本不在行的政治。在学术上，如果他专注一些有条件做出一些贡献，而现在他对任何一个部门的贡献都几乎等于零，有他不多无他不少，没有什么是属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