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性是对事不对人的；非理性、潜意识等，是对人不对事儿的。关键看一个社会和个人，到底强调哪一面。如果强调自己的动物习性一面

那就非常倾向于对人不对事儿；

如果强调人是有理性、有灵性的，就会更强调对事不对人。

但社会也靠引导，就像美国的法律体系和法官，本意是要求对事不对人的，所以才有蒙住眼睛的法官。

后来很多实践上的麻烦，这是难免的。

但是如果一个人或国家直接堕落到什么事儿都强调对人不对事儿，也是迈向疯狂的节奏。中国的文革、阶级斗争，本来说的是要帮助某个阶级，但在阶级斗争理论的引导下，最后堕落到完全的对人不对事儿，造成的反而是全社会的大混乱、大倒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