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之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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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战争的厮杀声成了孩子们的摇篮曲。 大泽国的天空被战火蒙上了一层哀愁,滚滚烟尘如同悲伤的幕布,笼罩了那些雕梁画栋、锦绣田园。雪贡国的铁骑如洪水猛兽,铁蹄下留下无尽的废墟。 店水戏班与其他逃亡的人群一起,踉跄地穿越崎岖的山路,以及泥泞的森林和草原。慌乱而拖沓的队伍跟着几近散架的马车,任由那戏班的道具在车里晃荡不停。 戏班流落[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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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泽国的西南边陲,众多的湖泊和峻岭构筑了一幅宏伟而安详的自然画卷。湖泊间,风轻轻地拂过静寂的水面,带起薄薄的水雾,远方连绵的山脉披着一层轻纱。 然而,掩映在这些自然之中的,是一座常人所不能察觉的奇山。这座山,它高耸入云,似乎与尘世无关,隐藏在密不透风的仙雾之中,是那样的宁静、幽深而神秘。 凡是尝试靠近它的人,无不在那诱人的雾海[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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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首难得的情爱长诗。整首诗超长,将少男少女的青春热恋表现得淋漓尽致。那欢情之乐,离情之悲,怀人之怨,相思之苦,浓缩了千百种的复杂的人生感悟。 作者子夜,晋朝女子,有才而多愁善感,后来被迫与爱人分离。诗中表述也许与作者个人经历有关。 拙笔将之意译,如此共赏。有错误或改进之处,请赐教! 落日出前门--日落时分我出门 瞻瞩见子度--[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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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6-01 19:11:00)
我驾车上班走六号高速公路,总要经过一个野鹿通道的路标牌。在那里,时常见到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男孩,背着书包,沿着与高速公路并行的小路,与我逆向而行,独自去上学。在夏日的晨曦里或冬日的风雪里,他的纤细的身影格外引人注目,显得可爱、顽强,又孤独。不久前,那里还是一片还未开发的密林。每当我看到野鹿通道的路标时,便要减一点车速,以免万一撞上横[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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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雅和她的姐妹们在茶山忙完了一天,个个像放飞的花蝴蝶,一溜烟地飞出了茶林,聚到一块。她们没有回寨子,而是约着来到离寨子不远的峡谷岭,不为别的,只为听风。眼前是延绵不绝的峡谷,两侧是陡峭的悬崖,万丈之下有一条奔腾不息、无人逾越的激流。对面的悬崖离得并不远,山石、树木和野鹿清晰可辨。 那风声就徘徊在这峡谷岭,它是山林的呼吸和脚下万丈悬[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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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峰写好了辞职信,塞在屁包里。准备讲完最后一堂课,将信呈交给系主任,趁鹤往那云之南、风之南,去找自己的初恋朵娜。 此时正值群英集会、文青喝高之际,蓝导,蓝妹妹,提及有一部小说,沾点画、沾点诗,那男主小峰满世界潇洒了一遭,又要回去继续虐他的初恋情人,她问各位大神如何是好。 南妹妹听了笑道:“那好办。那男主上完最后一堂课,正要告别[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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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4-15 17:53:28)
海子进入他的迟暮之年。每过一个冬天就像棉袄加了一层,加了便退不去,任太阳怎么晒,那生命之光再难穿透岁月的屏障,给他充足的温暖。年青时火爆撩人的眼睛早已失去光泽,季节的烙印层层叠叠如蛛网,看什么已经不重要,世上一切均是雾中花。曾经挺拔的白杨,在羡慕牵牛花的长长的梦里,已猥琐如失去弹性的橡皮筋。渐入迟暮之年的海子越发喜欢坐在公园的长椅[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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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4-10 04:59:28)
趁着来到东海岸游玩的机会,我想与我团队里的一位长老史蒂文·肖见上一面。 他是团队里最资深的高级数据分析师,跟我的部门保持了多年的合同工关系。从前我们在一个楼层上班,每天至少要在一起开个会、喝个咖啡。几年前他因为健康问题,从首都搬回到这个濒临海洋的城市,曾一度停了工作,让我失去了一个得力干将,好在他身体很快好转,我又系上了他的合[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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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4-09 20:40:00)
西昂是长着中国人的脸来自孟加拉的新移民。来到纽约半年后,他花了四百美金买了一部二手车,又从孟加拉人的杂货店淘到两美金的新车香水装在车上,让旧车焕发青春有了新车的气息。他本想有了车,就能把妹,约在同一个组装线上干活的金发女,到郊外来点浪漫,没料到别人嫌弃车的档次太低,没上贼车。好在他很快找到了车的其他用途,为他每月省下不少开支。 每[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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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分配到伐木班。去班长那儿报到的时候,我见他的眉头皱了一下,不情愿地递给我一把斧头。他让我回家打个招呼,拿点在外宿营的衣物,准备进山。 赶回班里的时候,伐木的工具已分摊完毕,由其他十几个男人背着扛着,我只需要负责自己的那把斧头和牵着班长的一条大花狗“雪豹”。班里是一色的不修边幅的男人,有退伍军人,有知青,还有一个零时工,个[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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