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左乳部分切除的乳腺癌患者,在一所医院作放疗,该放疗部门有7,8个radiologist, 每次放疗之前根本不知道谁来做,医生给我定的放疗方案是深呼吸法,由于同时看那个标准线和憋气20秒,有困难,放疗花的时间有些长,有些radiologist就告诉我,让我集中注意力在深呼吸上,她们帮我看标准线,这样就很快能够完成。换成A来做放疗时, A向医生抱怨,让医生给我换方案,A也知道如果他们帮我看标准线,我深呼吸保持得很好,每次放疗很快就能完成,但他坚持让我换方案,当我按新的方案做完一次放疗时发现,直接照射,由于我的是左乳,我担心对心肺有影响,我找医生谈,我坚持旧的方案,如果不行,我就放弃放疗,后来医生又换回了旧的方案,我想A肯定很生气,但星期一到星期四都是其他人来做,很顺利。星期五 A 做的放疗,四个角度,前三个角度正常,但第四个角度机器的声音很奇怪,觉是手动而不是自动,我当时觉得很无助,我流着眼泪躺在那里,过一会一个女的进来告诉我, 机器不知道什么原因slowdown, 让我休息一下,一会再做,后来那个女的又把第四个角度做了一遍。当时没有什么反应,星期六开始手脚发麻,呼吸困难,我把我的担心告诉我老公,我老公告诉我不要把人想的太坏。我想可能是机器的问题吧,每个星期一在放疗之前要和医生会面,医生要看一下那个星期的放疗情况,星期一我告诉医生我呼吸困难,手脚麻木,医生告诉我方案很安全,放疗不会影响呼吸,希望我把剩下的3次做完。当我和医生谈完出来开门时,突然发现A站在门口偷听我和医生的谈话,他看见我们时,感觉很尴尬。医生肯定不再意,但我很敏感,我想他肯定想知道我星期五放疗后,我现在的情况。当我在等放疗时,我突然感觉很恐惧,我又返回到医生办公室,讲了我的担忧,医生说他不这样认为,让我不要害怕,让我把放疗做完,当我躺在放疗床上时,竟然发线做放疗的是A,我的痛苦无法形容。
做完最后一次放疗,我呼吸太困难,我不得不去emergency room, 他们做了全面检查,没有发现异常,x Ray也没有看见异常,据说这种伤害短期内是没法检查出来的。Emergency room 的医生说他们无能为力,让找家庭医生,家庭医生看了看这个情况说短期内没有空,不愿见,让找walk-in clinic, walk-in doctor 让喷ventolin hfa, 勉强维持呼吸,现在非常痛苦,我是early IDC(stage1)本想延长寿命,儿子还在上高中,可能连性命就保不住,45+来美国,英文不好,老公一人工作,非常努力保护这份工作,以便有医疗保险。
我们没有钱,没有时间,没有直接证据,医生肯定向着A,我身体又很弱,我老公说只能认了。
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