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哥和我大哥同年,看得我抹眼泪,
我很小,小到只记得一点点,跟我妈下过五七干校,每次回城都是满头的虱子,用66粉杀,痛得眼睛都睁不开,脸上红红的。有张照片,只有一个大大的脑袋,浑身瘦得只剩衣架子。后来妈告诉我,几个一起改造的阿姨自杀了。
大哥,小哥更惨,寄养在乡下,老爸被送到山区劳改,修铁路,每月饿着肚子,省下点粮票给我两哥填永远吃不饱的肚子。
我依稀记得公审宣判大会的情形,如你所描述的一样,我内心很恐惧,不知发生了什么。晚上会害怕睡不着觉。
好在我稍大点,粉粹四人帮,记忆才美好起来。
写得真好。你们那代人最苦了,我大哥下乡5年,小哥2年,后来都上大学,才有了出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