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没有提起,也不愿说,其实这就是安娜最喜欢LMU的缘故。上周六,我们回了母校,她在大厅里飞奔,
告诉我,索菲是在哪里发的传单,他们在哪里被堵住的。她还在那里留了几张照片。因为德国战败70年,政治一直很低调,LMU的传统就是参与政治,没有政治上的主动,永远都是被别人使唤的命运。老欧洲和平了70年,日子不会这样永远下去,能做到的就是从小教育孩子,有自己独立的世界观,不被人左右,不当别人的工具,做自己国家的主人,保卫家园。这已经不简单是左还是右的事情了。不仅仅做一位欣赏艺术的小资,也要有敏锐的政治嗅觉,强烈的信念和信仰,做真正的主人。说起来容易,和平是一生的信念和努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