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的话,如果人的创作时间是一生,每天写同样的或类似的东西,难道不会乏味?尤其刻意地真善美去感动他人。
固定的形与神都被打碎时,才能获得极大的创作的喜悦。
我最记得一个画友,非常伦勃朗的画法。有一天,老师刚表扬不错走开了,画友用蘸了黑油彩的笔在看似完美的画上打了个大叉,"I am sick of it!". 他寻求一种loose 属于自己的画法,但不容易。不是每个人在地上泼就是Jackson Pollock. 人内在有一个声音会去judge 自己;也许别人都说好时,自己不会喜欢;也许别人都不喜欢自己特别喜欢。有时幸运可能自己既喜欢别人也有共鸣。我觉得人一生寻找到自己的声音很重要;但不少人以为自己找到了,因为打开自我欺骗比推开别人欺骗要难得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