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脑的拖影
是本老汉的一位朋友,老朋友的故事。
朋友是“美国人”,从法律上算。不过也是咱国人,常年飘在咱国,“单身”。
疫情起,正巧在第三国度假,咱国是回不去了,在第三国滞留了一大阵子,不得已,避祸,回归祖国(法律上的)。到了美国,与本老汉联系:
“这个病毒是怎么回事?好像只感染亚洲人,设计的太巧妙了。几个军人,去武汉参加运动会,成绩差极了,武汉啊! 美国去年就有很多严重流感,真是流感吗? 还有烟枪引起的肺炎。”
这位朋友,本老汉可以肯定不是通胀后的七毛(这年头依经验主义“肯定”有时候会耽误事儿,毕竟,见财起意而成为“望忑徒壁”类七毛是可能的,95%肯定吧,^_^),就这么确定病毒是美国设计的?!又流感又烟枪又有军人专职传送去了武汉!?
恰巧本老汉也多少知道点儿病毒与传染病什么的,于是问了一句“那美国的医护人员怎么都装着没生病?一装就装半年?”
“是个问题。”
就说别的了。二月底三月初的事儿。
明显的,这位朋友的命不好,躲避一个疫区,走入了另一个疫区(其实他度假的那地方没事儿,可他居然没呆住)。
不久前又联系了一次。这时候,已经有大量的美国各类肤色高矮胖瘦群体染病,病毒是被专门设计侵染亚洲人的“理论”不现实了。
“这个病毒怎么感染黑人最严重? 可能还是人为设计的…..”
唉……..
多说已经无益,咱宣部的功夫是“大声并且反复发”,总能洗到一些。
克服“大货”是个过程,长期的过程,不可性急,^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