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偶像刘瑜在她文青时代写过脍炙人口的老张,亦文和虾米,把几个词汇像糖葫芦一样串成酸甜滋味。至今让人回味无穷。老张,亦文或虾米早已是爱的往事,从她的生活里出局。如今她投入梦中情人怀抱,还有了爱的结晶。做个象牙塔里的教书匠,徜徉在岁月静好里,她已经不是当年文字独霸天下思想深邃的学者,而且关闭了所有社交账号,在大是大非前缄默,她依然是我的偶像。至少在关键时候她没有出来卖拐,守住了自己格调。一个人,不需永远做炙热的太阳,曾经在暗夜里星星点灯就已经是传奇。期待别人一辈子英雄盖世的,基本在推诿自己的懦弱。
借用她的巧思,今天把风马牛不相及的剪刀,浆糊和龙叔也窜出一盘杂烩:)
其实是昨天一个视频的启发,自从新型冠状病毒横空扫世以来,各类新鲜词汇层出不穷。舟山蝙蝠,中间宿主,基因序列,蛋白,酶,Sars, Mers,DNA病毒,RNA病毒,砖家们各自侃侃而谈调制花式鸡尾酒。对于生物外行的偶们,出现集体晕眩懵蹬症状。
病毒是天生丽质还是后天美容已经基本没有异议,就等最后的学术报告实锤了。
病毒是如何从动物到人身上的,台湾的一个生物学家给出了鲜活的例子,颇具画面感。他图示了剪刀和浆糊,剪刀把病毒基因排列的八个片段里最毒对人侵害最大的一段剪掉,用浆糊粘接到哺乳动物的细胞的接口。以后开发的疫苗是剪掉对人体最有益的那段基因片段,然后再刷浆糊:)
看到这里,脑洞大开想到了龙叔,每次看龙叔的文章,就有剪刀浆糊独门绝活的操作感。龙叔总能在历史基因库里剪裁出精华的片段,然后拿出文物修补工作者的态度把碎片用浆糊挂浆,裱糊,等风干后再以他独特的文采润色,呈现出来有序斑斓,还飘逸着古色古香。文字的精炼,推理的顺畅,简直是独出心剪的裁缝:)
而且龙叔还是君子,对女人从来不吹胡子瞪眼的,不像那谁,提着剑吓唬人,还爱show color,抠抠索索的给人个爵位,还硬生生想把弯弓掰成直铉,哼 ~
有兴趣的朋友,看一下这段视频。
https://twitter.com/Zhangcuiping/status/1236519442240229377?s=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