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学习德州兄写维特根斯坦那样,稍微严谨地把解构主义是如何使 “西方文明如土委地”的细讲一讲。 “语言的转向”完全不是你理解得这样,何必来参合自己根本不懂的东西呢? 你的庄子写得好好的嘛。 语言是用来显现存在的,若是被用来颠倒黑白、指鹿为骡,是对中文或汉语 本身的“虐杀”。这不是在帮助所谓的“中华文化的伟大复兴”,而是在poisoning 文化健康生长的土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