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语言危机?
据说上海现在是内环线内说外语,二环线内说国语,三环线内外才说沪语。这与北京一环内是外语天下,二环内是“什锦”国语,三环线内外才听到正宗“京腔”是一回事。此乃政府政策的结构性问题。为何不先花点钱把相当数量的本地人留下,省得日后再花钱修补?
不过,中国统一书写语言两千二百三十年,又统一口语近一百年,前者善当其功,后者则是乏善可陈。
究其原因,不外是教育体制和百姓生活的平衡与抵消。受过教育的大多会官话或普通话,平常百姓自然是乡音绕口。就是官人或干部们到了家,还不一样是融入大家庭院的自然和温暖中去?纵观天下,此乃不二法则。如此,语言便成了文化认同的重要原因。现代化会缩小了人们沟通的距离,并提拉“强势”语言的扩张力,如英语在所有领域的影响,英法语在外交场合的通用。然而,这并不妨碍威尔士语同英语在同一个大不列颠帝国中的抗争和共存,也丝毫未减加拿大魁北克以法语文化为标志的独立运动。
所以程乃珊说“上海话是活水泉,只会发展,绝不会消亡”是有道理的。答案自然是语言所扎根的生活是不朽的,与地球永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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