３９、情动
自从我和海伦在地下室拥抱过了，我们的关系变得反而有些距离了。
当我含情脉脉地看着海伦时，海伦平静得有些严肃地道：“不要误解，雨生。我那么做只是同情你。”
我微笑着，并不答话。
“真的。”海伦有些急了。“我这辈子只爱罗霄，不会再爱其他任何人的。”
我仍旧微笑，反问：“海伦，我说过要你爱我吗？”
海伦道：“我只是想让你明白，我无法爱你，我不会爱你。”
我不想让海伦把我想得很下做，所以真诚地对她说：“我明白了，海伦女士。”
虽说我与海伦的拥抱，当时很纯，但过后回味起来，海伦的胸怀应当相当“可观”。想到那个方面，加上与海伦的动情相拥，后果是，我身体里压抑了好久的情欲已经很难像往常一样得到有效控制了。正好吴贵打电话要我去他家一趟，我脑海里自然又浮出黄姐那敞开的门和黄姐那身着小白背心的身型了。
到了吴贵家，我才知道黄姐的脚崴了，据黄姐自己说已经肿起来了，所以想请我开车载他们一家去买一次菜。
我见吴贵起身要出去，也起身要同吴贵一起走，可吴贵对我道：“小白，你先坐，我到邻居家把女儿接回来。”
吴贵一走，我浑身都紧起来了。这吴贵咋的啦？把自己的老婆丢下，不怕孤男寡女的，出点啥事儿？加上那天夜里，明知我睡在客厅，可黄姐又一个人单睡一间房里，我觉得这中间肯定有什么问题。
黄姐肯定看出我手足无措、直咽唾沫了，所以对我道：“小白，冰箱里有果汁，渴了自己倒啊。”
我马上看黄姐身边有没有喝的，一看没有，就道：“我去给你倒点果汁喝吧，黄姐。”
“不用了。”黄姐朝我招了招手。“小白，你帮我按摩按摩脚吧。”
我心里话，帮你按摩哪儿都行，但吴贵万一回来看见了，我的脸往哪儿放啊？可不过去按呢，驳了黄姐的面子也不好。我当下打定主意，过去光明正大地按，身正不怕影子斜。
黄姐看我起身，就往沙发里头让了让，我只好坐到了一个比较暧昧的位置上，小心地捧起了黄姐那只崴了的脚，揉起来。
“黄姐啊。”我说着话，拿起了按摩医师的架势。小时候，我们家的一个邻居是老中医，推拿很有两下子，我暗暗回想着那老中医的言谈举止，现想现用。
“嗯。”黄姐的鼻音中已经有了享受的成分。
“按摩呢，不能瞎按。”
“嗯。”黄姐道：“你按得很好，小白。”
“当然。”我放松了一下，笑道：“我得到过一个老中医的真传。”
“是吗？”黄姐看着我，换了一个那天晚上的躺姿。
我干咽了一口唾沫，继续道：“你的脚肿了，不能直接按肿的地方，要顺着穴脉按外围，否则，脚会更肿的。”
黄姐听了，把裤脚往上拉拉，道：“那你就往上按。”
我按着按着，黄姐竟然轻轻地“嗯”了一声，我知道黄姐有点动情，却故意问：“疼？”
“不，啊，有一点儿。”黄姐的脸好像泛红了。
听到外面的走廊里有人走动，我对黄姐道：“不能一次按太过了。”
黄姐道：“好吧，下次还请你按啊，小白。”
我应道：“行。”
我话音刚落，门那儿就有钥匙捅的声音了。
黄姐打开电视，我端坐到电视前，吴贵就带着女儿进了屋里。
我做贼心虚似的，起身问吴贵：“老吴，咱们出发去买东西？”
吴贵看看黄姐，问：“你想去吗？”
黄姐道：“算了，改天再说吧。”
我又给这两口子闹糊涂了。
当晚，一是时间早，二是没有什么由头，我看了一会儿电视就向吴贵和黄姐告辞了。
现在想来，如果那天我当时就与黄姐发生点什么，我和海伦就真没有什么更亲密接触的可能性与现实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