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请问在New Jersey租车的好deal?

来源: qwrertwqet 2004-10-17 16:17:38 [] [旧帖] [给我悄悄话] 本文已被阅读: 次 (21066 bytes)
岁月如歌(加新贴用) 【原创小说】:岁 月 如 歌 (十八)











岁 月 如 歌
作者:远方的河




(十八)

  梁光听完电话,一边大骂宇壮,一边和严心萍商量对策。梁光认为最要紧的是市教育局的那笔合同,眼看暑假就要结束了,如果到时后学校拿不到教材,那就糟了。于是,梁光第二天就跑到教育局,了解到那个个体印刷厂送去的样本质量低劣,根本无法使用,教育局拒绝付款。印刷厂当然不干,说已经付了19万元的现款,要求赔偿,两家都找不到宇壮,只好僵在那里。教育局无奈,通知了公安局,以破坏经济秩序和诈骗罪通籍马宇壮。   梁光见木已成舟,知道不破费是不行了,和教育局商量,自己出面联系市印刷厂,出30万元高价,加急印制教材。然后把教材送到教育局,验收合格以后,教育局按照原来的合同,加上已经收下宇壮的两万元押金,只付给梁光22万元。梁光赔了8万,但是总算让教育局过了这关。接下来,就邀请教育局的张局和公安局的鲁局,到“在水一方”喝酒,希望公安局能够撤销对宇壮的通籍。这两位局长心里都十分清楚这个“在水一方” ,在本市的地位和影响,也不好推辞,就都来了。   这位公安局的鲁局长,由刑警队提拔上来,是远近闻名的酒桶,号称“鲁三瓶。” 严心萍不放心,叫老陈也一起来陪酒。落座之后,严心萍首先感谢两位光临,然后给鲁局长介绍了宇壮和梁光的关系,希望高抬贵手,放了宇壮这次。教育局的张局长也顺水推舟地对鲁局说:   “反正教材也印好了,没有造成任何不良后果,我看对宇壮,就别再追究了。”鲁局长是个明白人,顺手的人情,不做白不做。就说:“看在各位的面子上,请放心,我明天就销案。”   严心萍看事情办成了,知道自己在这里坐着,两人肯定不会放开喝,就早早退席,好让两位喝个够。果然,对着一桌子的山珍海味,鲁局长放开了酒量,二两的杯子,端起来一干而净,就象喝凉水一般。   这桌酒,从中午一直喝到晚上。梁光,老陈和张局长,三个人对他一个,都有点吃不住,几个人不停地上厕所。梁光看到事情圆满解决,心里高兴,也就舍命陪君子,开怀畅饮,喝得大醉。   到最后,几个人除了老陈,都不行了,开始说起胡话。老陈叫两个人进来,把张、鲁两位局长,搀扶到三楼按摩,休息。看梁光扒在那里,先给严心萍打电话,是门卫接的,说已经睡了,老陈留话说梁光今晚不回来了,让门卫明天转告严心萍。然后,老陈扶起梁光,一步三晃地也来到三楼。这天正好部门经理卢小姐在,老陈就把梁光托附给她,让她今晚好生照顾梁总,说完,就先上四楼休息醒酒去了。   卢小姐从没见过梁总喝的如此酩酊大醉,以为是老陈把他领来消遣的,问都没问,就把三楼的头牌杨小姐叫过来,两人一起,把梁光扶到一个豪华单间。卢小姐对杨小姐再三嘱咐后,关门退出。   这位杨小姐,大名叫杨宜兰,今年22岁,生的面容娇好,身材高挑,是学按摩的科班出身。自从来到“在水一方”,凡是由她服务过的客人,大多数还会再来,是洗浴按摩部回头客最高的。卢小姐对她也礼让三分。卢小姐曾经从不少客人嘴里听说,这位杨小姐身怀绝技。   杨宜兰把梁光放到床上以后,就开始慢慢脱他的衣服,同时打量着这位平时绝不会来此地的梁总经理。看到梁光沉睡的样子,就像一个孩子,杨宜兰轻轻拍拍他的脸,把梁光身上所有的衣服全部脱掉。看到梁光的那个雄伟的东西,在睡梦里还半挺着,轻轻抚摸了一下,拿起一条热毛巾,开始在他身上擦拭起来。她擦的不紧不慢,十分仔细,连每个脚齿的缝隙,都擦过一遍。做完以后,她一面打量着梁光,一面开始自己脱衣服,然后从容不迫地跨到他的身上,端详着他的脸庞,轻轻在上面亲了一下,开始给他按摩。   朦朦胧胧之中,梁光感到有一双手,在自己身上移动,所到之处,舒适万分。睁开眼睛,隐约看到一团白肉在眼前晃动。待眼睛适应了光线以后,梁光认出了杨宜兰。   “我怎么会在这里? 让我起来。”   杨宜兰对着他笑了一下,就把前后的过程说给她听,两只手仍不停地四处移动。梁光还想说什么,杨宜兰忙说:“梁总别动,让我换个方向。” 不容他反应,就转过身去,把一个耀眼的白屁股对着他。趁着酒兴,梁光昏昏沉沉地心猿意马以来,放手在那滑嫩的皮肤上面,来回抚摸。女人见他如此,也知趣地有意调整角度,让他放肆。梁光问:   “听说你有绝技,今天也让我见识一下。”女人说:“看你梁总说的,哪里有什么绝技,不过是对客人比较尽心尽力罢了。”   女人按摩完双脚,伸了个懒腰说:“梁总换个姿势吧,我给你按摩一下背面。” 梁光顺从地翻过身去。杨宜兰开始用一只脚在他的背上,屁股上,腿上来回踩,后来干脆站到他的身上,用双脚在特定的穴位上揉搓,加了身体重量的按摩,让梁光觉得周身畅快。   踩过一遍,杨宜兰让他弯曲双腿,把屁股翘起来,然后绕到后面,在上面来回按摩。摩着摩着,梁光突然觉得后面一热,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传遍全身,不觉呻吟起来。回头看时,女人的脸正贴着自己的屁股沟子,上下移动。梁光这辈子哪里经历过这个?情不自禁地长呼短叫起来。弄过一阵,女人象条水蛇般滑进他的胯下,用嘴发力,上下搅动。梁光再也忍耐不住,就要翻身起来。女人死死抱住,不让动坦。梁光无奈,只好泄了。   完事以后,杨宜兰拿来一条热毛巾,把梁光上下再重新又擦过一遍。然后,端来一杯温茶给他,依偎在他身边。梁光几口茶下去,酒也醒了一些,开始在她身上抚摸:   “这就是你的绝技?”女人说:“说实话,梁总,我其实并没有什么绝技,只是尽量去满足客人提出的各种古怪要求。我平时还是很注意的,一般不会和客人做那事,就是做,也一定要用套子。”   梁光好奇的问:“客人都是怎么个古怪?”   女人说:“唉,一言难尽。年纪大的和当官的,都不好伺候。” 俩人又闲聊了一会儿,一起抱着睡了。   第二天醒来,天已大亮,杨宜兰早已不见了。梁光一看表,已经快十点了,想起昨晚的事,觉得太荒唐,脑子里面是又空虚,又后悔。连忙翻身下床,简单漱洗一下,来到一楼,要了一碗菜粥,两个煮茶叶蛋,几碟小菜,一边吃着,一边叫服务员叫老陈来见。见到老陈,梁光先问了昨天生意情况,然后低声说:   “昨晚的事,严心萍知不知道?”   老陈把打电话留话的事如实告诉他。梁光不语,心里有点忐忑不安。四处转过一圈,就回家了。一进门撞见李嫂,问严心萍怎么样?李嫂说:   “太太今天说不舒服,还在休息。”梁光说:“那就让她好好休息吧。”   中午吃饭,还不见严心萍起来,梁光轻轻到卧室去看,见房门紧闭,里面毫无动静,只好返回餐厅,一个人吃饭。下午有个应酬,是市政协来人座谈,不好推辞。会一完,匆匆赶回家来。先问李嫂,说太太下午一直没有出来。梁光心里紧张起来,快步赶到卧室,用力推开门,就叫:“心萍,心萍,你到底怎么啦?”   严心萍躺在床上,也不开灯。梁光打开灯,看到严心萍用条毛巾捂着脸,正在抽泣,整条毛巾都打湿了。梁光蹲在她面前,轻柔地说:“好姐姐,你就说句话吧。” 严心萍这才带着哭腔说:“你这个没良心的,还知道回来,你就死在那个贱货那里算了,还管我们干嘛?!”   梁光知道,自己的一切,都瞒不过严心萍,只好实话实说:“心萍,你都知道了,那我就不主动坦白了。我的确是酒后失控,一时糊涂。我对不起你,现在想起来真是后悔莫及。心萍,你…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严心萍见他把一切都说了,反而呜呜呜哭的更伤心了。梁光见她如此,也不知如何是好,就说:“心萍,我的好姐姐,我的心里,真的只有你。这么多年了,你难道还不知道吗?你的身体要紧,千万不要太伤心了。”   “我不是为我伤心,我是…我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伤心!”严心萍低声说着。   梁光听完,睁大眼睛:“什么?你说什么?你怀孕了?!”   梁光一只手紧紧揪着自己的头发,另一只手往自己脸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我真是一个混蛋!,心萍,姐姐,你不要再哭了。我向你保证,我决不会再做这样的蠢事了!”   说完之后,梁光紧紧抱着严心萍,在她的脸上不停地亲吻着。严心萍说:   “你还不快给我端些吃的去!”   梁光就像触电一样,飞似地跑出去,大叫:“李嫂,李嫂,快,快,太太要吃饭了!”李嫂就站在外面候着,听梁光喊叫,马上迎过来。   “快,李嫂,给太太端些家常的稀饭,小菜,她一天没有吃东西了,胃口不能太油腻。” 说完,转身回去,见严心萍已经起来了,正在卫生间,就回到客厅,坐在沙发里等着。稍倾,李嫂提来一个木盒,摆出几样小菜,无非是熏鸭肝,酱牛肉,五香花生,拌海菜,卤腰花,酸黄瓜,泡豇豆,炒豆芽,然后是两碗瘦肉粥,茶鸡蛋,和烤芝麻小饼。   严心萍是真饿了,二话不说,狼吞虎咽地大吃起来。梁光在她对面,慢慢地喝着稀饭,不时小心翼翼地查看她的脸色。梁光心里明白,严心萍是个好人,对自己一往情深,但是极有心计。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这么快就知道了,她绝不会这么简单地让这件事,就这样过去。可她脸上,平静如水,专心之至地吃着盘子里的菜,看不出一丝愤怒。   吃完以后,俩人来到楼上看电视,梁光握着严心萍的一只脚在手里玩耍。又把头放在她的腹部听,然后抬起头来问:“心萍,几个月了?” 严心萍专心看着电视,头也不低下看他:“还不清楚,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 梁光换过她的另外一只脚在手里:“心萍,你还不原谅我呀?” 严心萍说:“这种事原谅了又有啥用。我现在想看电视,不想谈这个。”   晚上睡觉,梁光伸手过去讨好她,严心萍一把推开,转过身去,紧紧把身体包在被子里面。梁光昨天也没休息好,很快就睡着了。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梁光睁开眼睛,严心萍已经起来了,头发梳的丝丝入扣,脸上显得光洁明亮,象一朵桃花,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报纸。梁光出来,见早饭已经摆好了,就走过去想亲一下她。严心萍用手挡开他,说:“先吃饭吧,吃完了我有话跟你说。”   梁光讨了个没趣,坐下来吃饭。两人随便聊几句无关痛痒的家常琐事。吃完后,李嫂进来收拾干净,严心萍对她说:“我要和先生说几句话,你把门关上,不要让人进来。”   梁光诚惶诚恐地坐在严心萍对面,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的嘴。   “我昨天晚上想了一夜,打算给你在请两个贴身保姆,你要是喜欢,她们也…也可以… …” 严心萍口气平静地说着,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语调有些走样。   “……”梁光听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唉,你们男人啊,都是属狗的。无论家里那个如花似玉的对你再好,也喜欢到外面去找屎吃,这是本性。” 严心萍已平静下来,自言自语地说。   “心萍,我的好姐姐,好奶奶,我地地确确是后悔死了,你这样说,让我还怎么做人啊?你把我看成什么啦?” 梁光真的有点无地自容了。   严心萍抬起头,死死看着他的眼,然后不紧不慢,不高不低地说:“干咱们这一行的,平时接待的人五花八门,三教九流,说到底,不都是想来“在水一方” 找乐趣吗?你常在河边走,早晚要沾一脚泥的。我现在已经怀孕了,没有精力天天看着你,管着你。与其让你背着我在外面胡来,还不如就让你在我眼皮子底下闹,我还可以管一管,大不了也就是一个家丑。”   “心萍!你…!”   梁光一想到在她身体里,已经有了自己的一块血脉,百感交集,扑到严心萍的腿上,搂着她的腰,象个孩子般地,呜呜哭了起来。严心萍双眼含泪,半天不动,轻轻用手,在梁光的头发上来回抚摩,就像抚摩一条狗。   “好了,别这样了。你是个男人,这个家还要你来撑。梁光,我这样做,也是为了这个家,为了我自己。我不希望把我们历尽辛苦得到的东西毁掉。” 严心萍一边说,一边哽咽,梁光看到,她的眼里已经充满泪水。   “我给你找女人,也是有条件的。第一,年纪不能大,文化不能高。以免心眼太多,到家里来算计我。第二,你不许和她们有孩子,所以,隔上一段时间,就要换人,以免日久生情。第三,她们是雇来的,要付给报酬,而且不能太少。她们走后,也不许和外人谈论此事,所以,一定要从外地找。最后,你每个星期至少要到我房里来一次。” 严心萍的脸上恢复了平静,眼睛看着远处,脸上露出坚定。   梁光开始听懂她的意思了。知道她是深思熟虑的,也慢慢平静下来。但是仍然不解:“心萍,你是一个女人,我是你的丈夫,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难道就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来管教你的男人吗?”   严心萍笑了一下,对他说:“你是一个好男人,我不想失去你,更不想我们的孩子今后没有父亲。但我也要面对现实。如今纳妾的,养小的,大有人在,不过是背着家里的老婆罢了。以前我爷爷在的时候,也曾经娶过一房小的,后来解放了,不允许了,才把她送回老家的。我爷爷奶奶还曾经去看过她…。唉,做女人,有时就是要认命。有的事情,想通了,就好办了。想不通,还不是把自己活活气死。”梁光无言以对,不知如何是好。   第二天,严心萍给人在外县,自己过去的一个老同学打电话,说要为“在水一方” 挑选一些女性服务人员。约好时间,要亲自去一趟。严心萍这个同学,毕业以后回到家乡,先在一所中学教书,后来有了公校民办的政策,和人联手,把中学改成一所职业技术学校,开设美容,家政,烹饪,护理等热门专业,专门招收上不了高中,或者不想上高中的初中毕业生。没有几年,就名声鹤起。为保证严心萍的安全,除李嫂外,梁光专门从“在水一方” 抽了两个精明能干的保安和她一起同行。   两天以后,严心萍回来了,休息了一天,也不和梁光谈论去看老同学的事情。夫妻生活如常。一个星期以后,陆陆续续有面容娇好的年青女孩子,来到“在水一方” 找严姐。老陈接待后给她打电话,她让老陈在附近旅馆安顿她们,好好招待,帐记在她的名下。老陈问梁光,梁光知道严心萍办事历来小心谨慎,滴水不漏,也就装糊涂说不知道。   这天下午,梁光正在大堂和值班经理对帐,严心萍打来电话,让他去某个旅馆的某个房间见她,并专门叮嘱,不许告诉任何人。梁光不知她葫芦里面卖的是啥药,只好去了。找到地方,敲门进去,看到严心萍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老老实实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搂过来亲个嘴,手就要开始在她身上摸弄。严心萍挡开他的手,对着里面的一个门说:“好了,开始吧。” 梁光这时发现,原来这是一个套房。   门开处,竟飘飘然地走出一位身材高挑,面色俏丽的年青姑娘,面带微笑、一步一摇地向两人走过来,在两人跟前停住,身上只穿一件深蓝色泳衣,没有穿鞋。严心萍问:   “你是学啥专业的?家在哪里?今年多大?”姑娘一一回了。严心萍又拿出一张报纸,让她念了一段话,然后就说:“行了,你去叫下一个出来。”   其间,梁光一声不哼,两只眼睛一刻不离地在姑娘身上扫动。姑娘一个个出来,又一个个进去,梁光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恨不得多生出几双眼睛。严心萍看着梁光,脸上露出一丝得意和妒嫉的神态,对他说:“你想一下,看看哪几个比较好,选一下。” 梁光不知所措,喃喃地说:“记不住了。” 严心萍用手戳一下他的脑袋,半开玩笑地说:“你这个色鬼!” 就站起身来,走到里面,把姑娘们全部叫出来。   梁光看着娥肥燕瘦,群芳吐艳,不好意思地看一眼严心萍,就给她指了指其中的几个。严心萍打量了那几个,也觉得不错,对梁光说:“那你就先走吧。” 梁光乖乖地站起身,老老实实地出去了。   严心萍把梁光看中的几个人留下,然后对其它人说:“你们现在都去‘在水一方’ , 找陈经理吧。” 众人走后,严心萍和善地和留下来的几个姑娘聊天儿,叫每个人介绍各自的生活经历。严心萍听的认真,问的仔细,觉得其中一个语言表达能力太差,一个性格太木讷,也让两人走了。   最后剩下三位,严心萍走过去,仔细在她们身上察看一番,然后轮流把每个人叫进浴室,让脱掉内衣,又看了一下,留下两位。一个叫妍秋,皮肤白细,身材高挑,眉目生香,粉黛袭人。另一个叫小蕊,丰润清雅,柔弱无骨,双眼含春,娇声细语。   严心萍让两人收拾停当,然后一起来到“在水一方” ,见到老陈,严心萍嘱咐他,这些女孩子都是自己老同学介绍来的,来此实习一个月,要求老陈分别安排到各个楼层,然后定期轮换。最后,她专门叮咛老陈,一定要特别照顾好妍秋和小蕊,绝对不能出差错。老陈很少看到严心萍如此严肃,在一旁频频点头,暗记在心。   严心萍又请人加紧把后院收拾出来,在正厅堂屋设了一个佛龛,把结婚前从千佛寺请来的佛像供上,燃起三柱檀香。然后和李嫂搬到后院住下,两人东西厢房各用一间。严心萍告诉李嫂,今后除梁光以外,任何人不经同意,不许进后院来。   见严心萍要和自己分居,梁光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所措,也把自己的铺盖搬进去,关上房门,就要求欢。严心萍无奈,只好侧着肚子,由他放肆,两人都很尽兴。梁光就劝她今后还是要和自己同枕共眠,作恩爱夫妻。严心萍有点感动,就对他说:“梁光,我现在身孕在身,应该清心寡欲,修身养性,为后代负责。以后你想来就来,我不拦你。但是要小心,不敢伤了胎气。” 梁光看着自己媳妇,自打怀孕以后,更显得丰润圆柔,光彩照人,心里是又爱又怜,又敬又怕。就又拉她过来,一边亲嘴,一边抚摸。弄得性起,就把她脱的赤条条的,然后埋头下去,在她腿间又亲又舔,还不时抬起头说:“我要好好亲亲我的小宝贝儿。宝贝儿,你感觉到爸爸没有?”   严心萍被他弄得浑身酸痒,长呼短吁,不久就来了。   第二天上午,市委黄秘书长打来电话,说王市长晚上要陪同前来视察的副省长到“在水一方” 吃饭,吃完以后可能还要安排一下特殊服务,要求梁光一定保密,并限制客人数量。梁光一听,喜上眉梢,这充分说明,王市长没有把自己当外人,就连声答应。黄秘书长专门嘱咐,这次是公事,所以一定要公办,费用由市府支付,千万不要拒收,到时候大家为难。   梁光赶紧和严心萍商量,都十分欢喜。赶到“在水一方” ,传话准备。梁光想了一下,来到三楼,找到卢小姐,告诉她今晚有重要客人,让她通知杨宜兰做好准备。又四处转了一圈,看到严心萍带回来的姑娘们,都各就各位,有板有眼地在忙,又到心光销售部看了看。最近生意非常火爆,梁光生怕出乱子。看过一遍之后,就放心了。   晚上,副省长在王市长一行的陪同下,姗姗来迟。梁光和严心萍穿戴整齐,在门口迎候。王市长向副省长介绍,这是本事有名的民营企业家,年轻有为。副省长伸出手和两人握了握,看上去很随和,没有什么架子,感觉上比市里的这些领导要高出一筹。他一边和梁光握手,一边对王市长说:“看来你们市出人才啊,今天白天的那位劳动模范也非常年轻和优秀。你们培养年轻人的工作还是做的很好的。”   王市长一拍脑袋:“哎呀,你看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这位梁光先生和您今天接见的黄亚同志,从小就是朋友,而且是同年同月同日生!” 简单把两人同日举行婚礼,在本市传为佳话一段,大概说了一遍。副省长听后,非常高兴,一定要梁光夫妇一起进去吃饭。王市长对两人微微点点头,二人就顺水推舟,一起陪副省长,来到大宴会厅。   席间,副省长几杯酒下肚,就放开了,有说有笑,风趣幽默,很有亲和力。外人看到,还以为是老朋友相聚。梁光也从只字片语中知道,他这次来,除了检查工作,还专门和黄亚谈了话,因为市里准备推荐黄亚做省人大代表。梁光和严心萍心中十分欢喜,对这位省级领导,留下了很好的印象。两人陪了几轮酒以后,就告辞出来了。   饭后,王市长邀请他到上面唱唱歌,跳跳舞,再做个按摩,放松一下。副省长毫不推辞,大大方方地上去了。梁光让严心萍先回去睡觉,自己在这里等着,严心萍开始说不走,梁光心里明白,就说那我陪你一起回去,严心萍看到梁光识破了自己的心思,就笑了起来,悄悄地对他说:“我走了,你要是再敢胡来,我就和你没完!” 梁光严肃地说:“放心吧夫人,你就当是给我一个经受你考验的机会罢。” 说完,就打电话叫李嫂过来,接严心萍回家。   梁光一个人坐在二楼歌舞厅的一个角落,一面喝茶,一面等上面的人完事。大概又过了一个小时,听到一阵楼梯响动,连忙起身迎上去。见副省长匆匆走下来,脸色不大好,和梁光简单地握了个手,就离开了。王市长一行人也敷衍一下,就都走了。梁光把客人送出大门以后,回头就往三楼跑,还没有到,就听到杨宜兰正在那里大声说:   “哪里来的变态,把我都弄出血了,还不愿意多给钱。”   卢小姐正小声劝她:“你少说一点吧,听说那可是一个外地来的大干部呢。”   “什么狗屁干部,现在是官儿越大,越他妈的变态!”   梁光铁青着脸走上楼来,怒视着杨宜兰,冲上去就狠狠地抽了她一个嘴巴,打的她一个咧趄歪在一旁。然后转身对卢小姐说:“请你马上让她滚蛋!”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下楼去,先叫住两个保安,上去把杨宜兰赶走,然后找到老陈,让给杨宜兰拿三千块钱,送她回原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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