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河頌
朗誦:啊!朋友!黃河以它英雄的氣魄,出現在亞洲的原野,它表現出我們民族的精神,偉大而又堅強,這裡,我們向著黃河,唱出我們的讚歌。
歌詞:我站在高山之顛,望黃河滾滾,奔向東南。驚濤澎湃,掀起萬丈狂瀾,濁流婉轉,結成九曲連環。從崑崙山下奔向黃海之邊,把中原大地劈成南北兩面。啊!黃河!你是中華民族的搖籃,五千年的古國文化,從你這兒發源,多少英雄的故事,在你身邊扮演。啊!黃河!你是偉大堅強!像一個巨人出現在亞洲平原之上,用你那英雄的體魄築成我們民族的屏障。啊!黃河!你一瀉萬丈,浩浩蕩蕩,向南北兩岸伸出千萬條鐵的臂膀!我們民族的偉大精神,將要在你的哺育下發揚滋長!我們祖國的英雄兒女,將要學習你的榜樣,像你一樣的偉大堅強!
Ji Guang recall the painting 黃河頌 by Chen Yifei,
http://blog.sina.com.cn/s/blog_5e63ab950100i1mg.html
hung at the National Art Museum, later he met the artist in New York while working with Ai Weiwei.
Chen said to me: "Each time after a painting finished, I felt I had a severe illness", I told him that a neighbor of me said that Chen had no college degree. He was silent, no emotion.
I recall two brothers of a neighbor, one used this: 我站在great hall之顛--he finally entered a college which was a dream come true; another one wrote this in his love letter, claiming he 站在高山之顛, ...but he is only a professor, there are tons of it. What we ask is: do you have a new idea which could in the page of Wall Street journal?
This is Ji Guang's turn now, he only acclaims he is on plateau of words, not the top of it. Because nobody can claim he is on the t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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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 发表:《唯美至上——著名油画家系列之一》圣天阁中国艺术家之最丛书,第15页,天津杨柳青画社;《美术》第13页,1997年第五期;《新中国美术文献博物馆》第970页,黑龙江教育出版社编辑出版;《中国油画史》第213页,中国青年出版社,2005年7月北京第1版;《庆祝中国人民解放军建军五十周年美术作品展览图录》庆祝中国人民解放军建军五十周年美术作品展览办公室编;《美术作品展览图录·油画》第64页,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编辑出版,1978年6月第1版;《陈逸飞CHEN YIFEI》第3版图,Marlborough艺术股份有限公司出版;《视觉人生—陈逸飞传》第238页,上海书店出版社;《逸飞视界—宋美英追忆与陈逸飞相知相爱的真情岁月》第47页,华文出版社;《CHEN YIFEI》被北京邮票厂制作邮票,由上海市集邮总公司发行。 展出:“全军美展”1977年。 “人生是一个个小站连缀起来的,在每一站都会留下一点东西。早期的有《黄河颂》。那时又年轻胆子又大,在“文革”十年后,作为一个重大题材,参加全国大展。当时引起一些轰动。后来就有《占领总统府》、《踱步》等。艺术没有对和错之分。只有好的和不够好的之分。如果说第一印象,最得意的作品应该还是《黄河颂》。”——陈逸飞自述摘自《唯美至上》第15页 1972年,陈逸飞创作《黄河颂》这件巨幅宽银幕式油画(143.5×297厘米)时,年方二十五、六岁,正是血气方刚、梦想成真的年纪。作为当时上海油画雕塑创作室的骨干—油画组负责人—陈逸飞在70年代初几乎一气画出了《开路先锋》(1971年,与魏景山合作,中国美术馆藏)、《黄河颂》以及《红旗》(1972年,有文章称之为《红旗颂》,原由作者自藏)三幅作品问鼎画坛。据说,《黄河颂》迟至1977年才被全军美展接纳,陈逸飞在日后接受记者采访、回顾这一段经历时也曾说:我学画时候受到了严格的苏联教学体系训练,当时我就想成为一个好画家。1971年的全国美展时,我画了《开路先锋》、《黄河颂》,为国内同行很多人知道。当时我还有一张大画《红旗》(1972年)。当时有人说我把解放军的脸画的脏脏的,那时我才22岁,血气方刚,很不服气。这是我的第一个重要阶段。后来文革结束,我又画了《踱步》、《占领总统府》。《占领总统府》……这个作品到今天看来都还是一个不错的作品。……《踱步》画于1978年,……我自己认为这是我的一张重要的画。这就是出国前的两个阶段。 就以上综述来看,在陈逸飞油画创作的第一阶段里,尽管《开路先锋》使他跻身全国美展的行列,却并非是他的独立创作;《红旗》尽管是一件与《黄河颂》差不多同期的独立创作,可是完成后20余年不能面世。因此,在一定程度上讲,《黄河颂》才真正是一件将美术界的目光完全聚焦到“陈逸飞”这三个字上的油画作品。 关于《黄河颂》这件作品的创作缘起,陈丹青在2004年第5期《艺术世界》上发表了一篇名曰《向上海美专致敬—回忆上世纪70年代沪上油画精英》的文章,兼及回忆了当时的情况,后来此文收录在陈丹青的《退步集》里,感动了许多过来人和后继者,流传甚广。陈丹青说:1971年,我已经是一介知青,从赣南山沟流窜回沪,立即得知上海滩头条“油画新闻”:根据1969年创作的钢琴协奏曲《黄河》,由张春桥、姚文元主政的“上海市革命委员会”重点组织创作同名油画系列,严国基画第一乐章“黄河船夫曲”、陈逸飞画第二乐章“黄河颂”、夏葆元画第四乐章“黄河愤”……消息确凿:“黄河”系列的创作地点就在外滩附近的《解放日报》社。…… 显然,陈逸飞画《黄河颂》是组织分配的一个政治任务,并不是自己选择的一个创作题材。这样的情况在“文革”司空见惯,有不少画家就是通过完成分配给自己的创作任务而在当时扬名立万,其中最典型的莫过于刘春华作《毛主席去安源》。 怎样把《黄河颂》的歌词琴声转化为视觉图像,陈逸飞曾动了一番脑筋,他后来回忆说:《黄河颂》最初的构想,是画一个羊倌,扎着羊肚子头巾,扛着镢头,仰天高唱信天游。反复思量后,发觉这种表现方式几乎是在诠释《黄河大合唱》的歌词,便毅然舍弃。转而改成一个红军战士,站在山巅,笑傲山河。创作过程中,我把山顶明亮如炽的光感复还到画布上,渲染成一片耀眼的白芒;我在红军战士肩挎的步枪枪眼里,画了一小团红巾,形同一朵盛开的鲜艳的小花,还在他的脚下,画上一行斜飞南行的大雁。 我自以为很美,既英雄又浪漫。 将画面中心人物由羊倌转变为战士,是一个至关重要的调整。之所以这样说,并不是因为这样的调整达到了陈逸飞意欲摆脱的诠释模式,相反,在笔者看来,这样的调整依然不出这一模式范围,甚至更接近歌词本身传达的意象。若将画面和《黄河颂》歌词对照一下,不难看出歌词描绘的形象部分和画面基本是叠合的。歌中唱道:我站在高山之巅望黄河滚滚奔向东南 金涛澎湃 掀起万丈狂澜 浊流宛转 结成九曲连环 从昆仑山下 奔向黄海之边 把中原大地 劈成南北两面 在这里,关键是将那个抽象的“我”怎样具象化,而将羊倌调整为战士之所以重要,就在于战士形象不仅使画面中的革命含义骤然被强化出来,同时又便于对其进行“高大全”的英雄主义塑造与描绘,而这种“即英雄又浪漫”的对象置换又完全符合“文革”时期指导文艺创作的“三突出”、“两结合”原则。假设中心人物依然是吼唱信天游的羊倌不变,那么可以想象,无论画面多么雄阔壮丽,人物形象多么拔高,它所传达出的含义只与百姓翻身解放、民族精神歌咏这样的内容有关,而一旦转变为持枪的战士,这个形象就不仅包含以上的象征含义,而且会进一步凸现“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无产阶级政权的思想,而这一点恰恰是图像给与歌词“时代”升华的地方。 多年后,陈逸飞在国际艺术市场上功成名就,有记者问他“自认为最成功的作品是哪一幅”,陈逸飞想了想说:“如果说第一印象,最得意的作品应该还是《黄河颂》。”—摘自“既英雄又浪漫” 曹庆晖文(中央美术学院人文学院美术教育学系主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