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去西安開會,也是唯一一次去西安。
因為訂票晚了,沒有座位,本大小姐是站著去的。到了會場已經遲到半天。本來就穿得破,加上一路勞累沒吃沒喝的真是看上去灰塵滿面窮困潦倒。
會場有吃有喝,還領著去看名勝古跡。幾天養生,加上買了別少皮貨裝扮一新,開始有人來搭訕了。
晚上大家都去唱歌跳舞了,我一個人在酒店養生休息。聽到有人敲門、一看來者是江南一個醫院的外科醫生。我站在門口問他有事嗎?他說來請我去跳舞。估計是同房間那個上海來開會的告訴他的。我回答生病了,感受了北方風寒,正吃藥呢。說完就關了門。
第二天照例是早上開會下午玩樂。我戴著皮帽子穿著風衣,一路上大家說說笑笑。我買了不少玉器。至今還在,品質一般,但不是化學處理過的。
第二天火車回家。火車上有空和一個無錫來開會的醫生聊天。她說記得我,說在無錫二院見過我。我說,呀,我在哪裡實習過。她和我談到過去二院的醫生,有些已經去世,不勝唏噓。她說她兒子得了憂鬱症,請問好的醫院和醫生。後來我出國了,沒能幫上忙
回去之後收到兩位外科醫生的信,都是問候的,我沒有回。不是懶得理,而是確實忙。
這些是二十多年前的豔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