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Fock空间 Poisson括号 分析力学中,作正则变换之后的可积系统会有作用变量J和它的共轭角变量φ(广义坐标-动量对),它

(YC)从Fock空间与场量子化胡侃开来

回复 20# 的帖子

所以我19楼的意见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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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北落师门 于 2008-6-27 23:29 发表
谢谢星空兄对于相干态的精彩回复。我大概想了一下,没有细算,这个相干态用粒子数本征态表示的话,就会出现类似|n0>+|n0,n1>+....这样的态。
呵呵,师门兄在这里也粗心了一回(还让blackhole兄的看法左右摇摆,立场不坚定 )。
对于多模或多个不同量子状态粒子情形,真空|0>是简写,真实含义是:
|0>=|0>|0>...|0>=|0,0,0,...0>
只有对于多模或多个不同量子状态粒子情形,你才能定义多个产生和湮灭算子——正如你在17楼提的问题中,表达式指数中有多个产生算子。如果是单模,你给的表达式中指数就只有一项,而不是多项之和。因此,你17楼给的表达式结果应该是(此时还不是相干态。我在18楼回帖中说的相干态,同时是其中任一个湮灭算符的本征态):
A|0,0,0,...,0>+B|1,1,1,...,1>+C|2,2,,...,2>+......
而类似|n0>+|n0,n1>+....的写法,至少是不规范的

[ 本帖最后由 星空浩淼 于 2008-6-28 10:5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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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兄对 Fock 记号的解释适用于多个谐振子的系统。在二次量子化中,自由全同粒子系统的态应该相当于一个振子的 Fock space. 有什么特别的理由需要考虑多种自由全同粒子(即多个振子)共同存在的状态吗?在场论中,粒子数和粒子种类数都可变,按你的解释,到底应该写出几个直积因子才够呢?我觉得直接用产生湮灭算子来定义 Fock 态更清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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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数算符展开的话,忽略系数和编序,可以写成多项式形式,各个幂次都有,譬如说
1+a_1^++a_2^++....+a_1^+a_1^++a_1^+a_2^++a_2^+a_2^++..
作用在真空态上,就有
|0000..\rangle+|1000..\rangle+|0100...\rangle+|2000...\rangle+|1100...\rangle+|0200...\rangle+...

[ 本帖最后由 北落师门 于 2008-6-28 12:1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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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季兄:
是这样的,量子场相当于谐振子的集合。量子场中存在多个粒子时,不同粒子不一定处于完全相同的量子状态,每种量子态对应一种粒子的模式。处于完全相同量子状态的粒子之间不可分辨,而处于不同量子状态的粒子之间是可分辨的。当我们谈论某种粒子的产生和湮灭时,要确定是那种量子状态的粒子在产生或湮灭,因此表达产生算符和湮灭算符的符号,同时带有表达量子态的指标,带有不同指标的产生算符作用于真空,便产生不同量子态的粒子。例如|n0,n1,0,0...,0>表示场处于这样的一个量子态(粒子数态):模式为0的粒子有n0个,模式为1的粒子有n1个,其他模式的粒子全部为零。

以电磁场为例,场正则量子化中,有时会采用“箱归一化”方法,即把无穷大的自由空间看作是一个正方体的箱子,让边长趋于无穷大,最后得到的结果跟无穷大自由空间中的场一样。
但是应用中,我们常常需要考虑电磁场在真实的、尺寸有限的腔体里,或其在部分空间自由度被约束的边界条件里(例如波导或者激光腔体里面),此时电磁波在被约束的方向上呈现驻波结构。驻波存在多种不同的波型(相当于存在多种不同量子状态的光子),每一种波型成为一种模式,多种波型同时并存时,称为“多模”情形。我们知道,光纤通信技术中,有时尽量让光纤(光纤就是一种波导)中只存在一种波型,此时称为单模光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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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 blackhole 问的是个数学问题,我们都扯远了。首先应该注意的是,单粒子态空间 H 一般是无穷维的,基底记为 \{ \phi_i\}_0^\infty. 现在假定系统包含有限个粒子,分别是  n_{i_k} 个处于  \phi_{i_k} 的态, k = 1,2, ..., t. 设  N = n_{i_1}+\cdots+ n_{i_t}, 那么这个态应该记为

 S_N \Big( \phi_{i_1}^{\otimes n_{i_1}}\ \otimes \cdots \otimes \phi_{i_t}^{\otimes n_{i_t}} \Big) ,
它在空间  H^{\otimes N} 里。

blackhole 的例子里, |n_0> + |m_0m_1>, 如果  n_0 = m_0+m_1 = N, 那么两项都属于  H^{\otimes N}, 都代表有 N 个粒子的态,其和还属于  H^{\otimes N}; 如果  n_0 \neq m_0+m_1, 那么它们的和是形式和,仍然有意义,由叠加原理,系统可能有 n_0 个粒子,也可能有  m_0+m_1 个粒子。

[ 本帖最后由 季候风 于 2008-6-28 13:2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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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门兄在24楼说得对

如果
|n0>+|n0,n1>
代表的含义是
|n0, 0, 0, ..., 0>+|n0,n1, 0, 0, ..., 0>
就没有问题了。符号表达方式是人为的,但是含义要统一,才不会相互误解

[ 本帖最后由 星空浩淼 于 2008-6-28 14:2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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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浩淼在22楼的结果
A|0,0,0,...,0>+B|1,1,1,...,1>+C|2,2,,...,2>+......
肯定不对,北落师门在24楼的结果
|0000..\rangle+|1000..\rangle+|0100...\rangle+|2000...\rangle+|1100...\rangle+|0200...\rangle+...
才是对的。
引用:
原帖由 季候风 于 2008-6-28 11:54 发表
在二次量子化中,自由全同粒子系统的态应该相当于一个振子的 Fock space. 有什么特别的理由需要考虑多种自由全同粒子(即多个振子)共同存在的状态吗?
这个可能不对吧?我觉得应该是同种自由粒子的每个能量本征态、而不是每种粒子相当于一个谐振子(也就是“模式”mode)。量子力学中的谐振子由其圆频率\omega表征,而在量子场论中,谐振子(或模式)由其动量\vec{p}表征,该动量也确定了描述该谐振子的另一参数——能量(圆频率)\omega=\sqrt{\vec{p}^2+m^2}。这么说,
单体能量本征态=模式(mode)=谐振子;
处于某本征态上的粒子数=处于这种模式的粒子数=相应谐振子的量子数n=量子的数目=粒子数算符的某一本征值。
所以,在量子力学(而不是量子场论)中,“粒子数算符”的说法应该不太确切,称为“量子数算符”更好些。因为在单谐振子模型的量子力学中,从头到尾都只有一个“粒子”,但允许有多个“量子”。
引用:
原帖由 星空浩淼 于 2008-6-28 12:27 发表
处于完全相同量子状态的粒子之间不可分辨,而处于不同量子状态的粒子之间是可分辨的。
两粒子是否可分辨(全同)与它们是否状态相同没有关系吧?
引用:
原帖由 季候风 于 2008-6-28 13:15 发表
blackhole 的例子里, |n_0> + |m_0m_1>, 如果  n_0 = m_0+m_1 = N, 那么两项都属于  H^{\otimes N}, 都代表有 N 个粒子的态,其和还属于  H^{\otimes N}; 如果  n_0 \neq m_0+m_1, 那么它们的和是形式和,仍然有意义,由叠加原理,系统可能有 n_0 个粒子,也可能有  m_0+m_1 个粒子。
正确。

[ 本帖最后由 blackhole 于 2008-6-28 15:5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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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量子力学(而不是量子场论)中,“粒子数算符”的说法应该不太确切,称为“量子数算符”更好些。因为在单谐振子模型的量子力学中,从头到尾都只有一个“粒子”,但允许有多个“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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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说法是不准确的。可能这跟我在前面说“量子场可看作是谐振子的集合”引起误解有关(尽管此种说法教材上很常见)。我这句话的真实含义是:量子场,是类似声子场那样的东西。声子是简谐振子激发的能量量子。尽管我们分析的简谐振子只有一个,但是简谐振子产生的声子不止一个,而且如果振子存在多种不同的振动模式,则会产生不同模式的声子。光子则是电磁天线(可以分解为简谐振动的电磁源)激发产生的能量量子。既然电磁能量量子对应物理世界中的实际粒子——光子,这种量子数当然也是粒子数。而一般地,比如自旋量子数,就不是粒子数。只有能量量子数才对应粒子数。另一方面,凝聚态物理中,一些相互作用集体合作效应产生的能量量子,即元激发,属于准粒子,因为它们不满足Einstein色散关系,此时能量量子数对应准粒子数。

我前面说过,简谐振子的量子力学描述,既可以用一次量子化方法,也可以用二次量子化方法,因此量子谐振子常常既是量子力学中的教学案例,又是给工科学生讲述电磁场量子化时的教学案例(先讲二次量子化方法下简谐振子运动的量子化,再类似地给出电磁场的量子化理论,此时场方程变成简谐振子方程)。因为无法跟工科学生讲述严格的场量子化理论,那些预备知识他们都没有学过。

[ 本帖最后由 星空浩淼 于 2008-6-28 18:1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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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特别的理由需要考虑多种自由全同粒子(即多个振子)共同存在的状态吗?

好像弦的一次量子化需要,我记得Virasoro算符用无穷多模式的产生湮灭算符表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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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北落师门 于 2008-6-28 18:03 发表
有什么特别的理由需要考虑多种自由全同粒子(即多个振子)共同存在的状态吗?
见我25楼和29楼的回答
比如在激光物理中,常常需要考虑激光所处的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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粒子数算符和相位算符不对易,因此二者不能同时测准,存在Heisenberg测不准关系。


我昨天看量子光学的书 也看到这里 产生一个民科的问题: 何以先验地知道 粒子数算子和相位算子是dual的呢?

[ 本帖最后由 轩轩 于 2008-6-28 18:59 编辑 ]
<相对论通俗演义>《量子力学与相对论之人间词话》
重剑无锋 大巧不工 四十岁前恃之横扫天下
四十岁后 不滞于物 草木竹石 皆可为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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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先验地知道,粒子数算子和相位算子是dual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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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一点也不民科,毕竟很不直观(顺便说一句,共轭的英文单词有conjugate和adjoint,但好像没有用对偶dual来描述的)。

在量子力学中,量子化过程是把经典的Poisson括号{,}换成量子对易括号[,]/ih,其中i是虚数单位,这里用h表示除以2π之后的Planck常数,为方便计后来用自然单位制:h=c=1。在分析力学中,作正则变换之后的可积系统会有作用变量J和它的共轭角变量φ(广义坐标-动量对),它们满足Poisson括号{J,φ}=1(满足这个方程可以看作是对正则共轭对的定义)。在进行量子化时,作用变量J量子化为粒子数算符N,角变量量子化为相位算符Φ,正好它们也满足量子力学对易关系:[N, Φ]=i,这就是粒子数算符和相位算符构成canonically conjugate pair的物理背景。更为具体的,只有靠自己去翻书了解了。

值得一提的是,由于角度或者相位取值范围是0到2π,而且粒子数算符是一个非负定的算符(即其本征值非负),而不是从负无穷到正无穷,这使得直接把相位算符Φ对应量子力学中的力学量时,存在严重的问题,会导致一些矛盾。对此问题的解决方案,存在许多争论。比如有人利用量子代数的循环表示来解决这个问题。在量子光学中,为了避免这个问题,通常取cosΦ或者sinΦ、而不是Φ本身,作为相位算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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