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记录本掉在了地上。老板娘正在想过去的那些成年网事,突然被这个戴着墨镜的男人打断。她抬头看着这个男人,不知所措。但是那个鼻子看起来很眼熟。
“这里是红茶馆,我们不买酒。”
“有没有小种红茶?”墨镜问。
“正山小种还是外山小种?”老板娘有点胆怯,还想这个人就是他。
“正山小种”。墨镜在不靠窗的桌子前坐下,一股男人特有的雄性气味像一群苍蝇一样扑面而来。
老板娘还不到31.5岁,身材仍然和高考时候差不多,高挑兽血,美女,茶馆因此生意很好。
墨镜男人带着墨镜,却没有喝茶,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刀,老板娘仔细一看是一把指甲刀。男人又掏出一把.....老板娘没有看下去,她看不下去了,因为刀锋上的寒光让她知道了这个男人从哪里来的。
这一天迟早会来的,今天也许就是这一天了。老板娘独自想着。她到后面的办公室去准备一下。
等老板娘出来的时候,她卷着袖子,气运生风,满脸含笑,笑比哭好。
墨镜男人感觉到老板娘从里面出来,他缓缓的回过头,从墨镜后面观察。
老板娘如影随形,慢慢地走到男人对面,坐下。深吸一口气,把卷起袖子的双手伸过去。
“剪吧,死鬼!”
墨镜男人顺从地拿起一把刀,开始为女人剪指甲,边剪边想:“昨天实在不该跟老婆打赌中国队会出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