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琏打掉王近山一个旅部,11个月后,王近山全歼胡琏一个军部!
王近山,号称“王疯子”,他率领的六纵是刘邓大军的一张王牌;胡琏,有“狐狸”之称,他率领的整编11师是陈诚的起家部队,也是蒋介石手上的一张王牌。有趣的是,王近山六纵有三个旅,其中一个番号为18旅;胡琏的整编11师也有个番号为18的旅。不知道是他们对“18”这个数字情有独钟呢?还是巧合。
这两个番号都是18旅的敌对部队,都是下辖三个团,更巧的是,他们各自的三个团的番号也都一样,都是52、53、54团。
双方番号如此巧合,简直是咄咄怪事!
更有趣的是,这三个团番号都一样的两个18旅,居然在解放战争中有过两次生死对阵。
第一次是1947年底。
当时刘邓大军初进大别山,六纵18旅进入大悟山,才进驻王家店,由于几天前部队番号泄露,胡琏率整编11师乘坐火车突然猛扑过来。六纵18旅旅长肖永银猝不及防,被胡琏包了饺子。欢迎关注野史日记。就在胡琏即将合围时,肖永银率主力从唯一留下的一个小缺口中突然打出,呼啸而去,竟然突出了重围。@野史日记
肖永银此举完全是舍车保帅。突围时,旅部的旅政治部、卫生部和直属队连同伤员三百多人,全部被丢下,结果,他们全部被胡琏手下的18旅活捉。
这一战,胡琏18旅把王近山18旅的旅部都打残了。
在王家店村南的大槐树下,胡琏手下的18旅旅长王元直得意洋洋地对战俘们说:
“你们是18旅,我们也是18旅。你们是52、53、54团,我们也是52、53、54团。你们18旅,打不过我们18旅;你们败了,而我们赢了。”
俘虏们押送到宣化店后,胡琏亲自跑过来,给战俘们训话,并且大言不惭地说:“两个18旅,好!我要活捉你们18旅的旅长!”
王家店一战成为六纵的耻辱之战。不过,司令员王近山没有参加。在行军中出车祸,他去医院养伤去了。
两个18旅第一战,肖永银打败了。
十个月后,两支生死对头再一次对阵了。
上次是在大悟山的王家店,这一次换到了双堆集的李土楼。
上次是胡琏包围了王近山的18旅,这一次变成了刘邓大军包围了黄维集团。胡琏原来的整编11师已改称为18军。国共在李土楼对阵的,是胡琏的18旅老虎团——52团对王近山的18旅王牌52团。两军完全是棋逢对手。
两雄相争,先是两个52团对打。一开战,战局十分紧张,谁也打不过去,谁都觉得自己抵不住对方。接着,李土楼变成了两个18旅的每两个团番号相同的六个团一起上,一起打。结果,还是打成了对峙。
1948年12月12日,解放军对包围圈中的黄维集团发起了总攻。在李土楼的激战中,首先,王近山18旅攻占了李土楼,立即赶修工事。工事刚修好,胡琏(此时他已是兵团副总司令官,18军仍然是他的嫡系主力)的18旅又开始反攻了。肖永银18旅官兵头顶上飞机轰炸,地面上坦克和步兵一起打,54团1营一天牺牲三个营长,上去一个死一个,简直挨着个儿地死,团长再无营长可派了,心疼地眼睛淌血,骂道:
“*****的黄维,一个也不给我留呀!”
18旅打到第二日天黑,伤亡了好几百人,其中一个重机枪班全部报销。重机枪架在工事上边,上面盖一层土,远远看去,鼓起的小土包像一个地堡,敌坦克一炮打过来,打得准准的,十几挺机枪顷刻变作一堆废铁。肖永银打得抓起话筒,对着王近山大声咆哮:
“妈了X,我准备烧床铺草!”
“烧床铺草”,是六纵队的“队语”,以打硬仗著称、外号“王疯子”的司令员王近山最爱说这句话。受他的影响,此语成为全纵队的口头禅,确切含义是“跟敌人拼了”。
但是,王近山却说:
“老肖,冷静一些!我们吃不消,敌人更加吃不消!”
战局果然是如此。
一夜之后,白天降临了,战斗继续。
这天下午,六纵突然收到野司一个通报,说敌人一个坦克向西南跑了。跑了个坦克,在偌大的淮海战场,算不得什么。王近山看着通报,苦苦地琢磨着:“为什么跑了个坦克?它又不是投敌……是不是敌人要突围了?……”
他觉得十分蹊跷,似乎是一个信号,立即下令18旅发起最后的冲击。结果,对面的敌18旅全垮下去了。战士们冲过去,就变成了捉俘虏。
打了两个多月的淮海战役,竟然就以这么奇特的方式骤然结束。
事后,王近山和肖永银才知道,跑掉的那个坦克就是原整编11师师长、现黄维兵团副总司令官胡琏。
胡琏突出重围后,向着蒙城方向跑。天黑后,他换上一身老百姓衣服化装潜逃,才逃得一命。
在淮海战役中,国民党第18军包括它的18旅以及下辖的三个团,除了老师长(军长)胡琏一个人逃脱之外,全军覆灭,军部也被打掉,现任军长杨伯涛也当了俘虏。第18军除战死的外,全部成为了解放军的俘虏。能抛下所有将士独自逃跑的将领,也堪称一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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