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美国的科技系统、教育机构是全面开放的。 前提是:世界是美国的,因而美国也是世界的。因为美国的也是世界的,所以美国最好的大学当然要招外国留学生;所以美国要将最先进的科学知识与世界共享,等等。
以这次哈佛为例,如果哈佛培养的,无论是美国人但毕业后去其他国家工作,或是外国人来哈佛学习然后毕业回去工作,他们的工作最后是帮助美国,把那个国家搞好了,会买美国的汽车之类,把那个国家搞乱了会买美国军火之类。(所以,美国教育出来的理论上都成为美国的买办)但如果,他们学成回国,最后不是帮美国而是反美的、帮助美国敌人的。我们都知道的如钱学森(至少钱学森主要工作时期中美时双方官方承认的敌对)。要知道哈佛能成为世界一流,不全是哈佛一个大学的能力,更因为美国这个国家的能力和大环境。哈佛招收外国学生是利用了美国的资源的,首先哈佛的运作美国的各类科研经费贡献很多;其次,哈佛的运作免税的捐款可能是大头。 所以,如果哈佛是培养反美学生的, 那么无论政府资源还是美国私人资源,甚至外国资源,美国都不会允许在美国国土上建立反美培训基地。
以多数美国科技经费为例,某个大学的某个教授能得到一定一个一定数目的经费,其中一部分就是因为教授说其中多少用以培养研究生。现在这个教授拿到经费后,培养了外国研究生,这个外国研究生又到别的国家工作,他的工作不是帮助了美国而是帮助美国的敌人,那么美国的科研经费审批是否有问题?如果美国科研经费坚持这样审批,那么国会从国家税收里拿出钱做科研经费是否有问题?
科研经费申请时,除了少数绝对基础研究的,多数都会说:研究成果会如何帮助美国的经济、国防、医疗等等。先讲与国防有关的科研经费,现在好几个极左的大学都有运动要求他们的大学拒绝将科研成果为美国国防部服务,(包括一些企业,如GOOGLE) 。昨天就看到新闻说斯坦福好像正在进行这种绝食。再讲经济利益有关的,太阳能发电,科研过程是不是美国投入超过2/3?那么现在的太阳能相关产品的生产在哪里?肯定不在美国。电动汽车,科研过程是不是美国投入是主要的?那么现在最大的电动汽车生产在哪里?肯定不在美国。在这种大环境下,美国的科研经费的拔款、审批政策是不是需要反思?需要重整?
总之,全面开放的美国已不存在。教育、科研经费等都必须重新审视。
回到全球化眼光,当年邓小平改革开放,也是大砍基础科研经费,迫使很多科学研究者转向“横向”为工业生产服务。说来,我最后决定出国,与这个改变有关。我当时在中科院上班,想着做前沿研究,结果被安排去做珍珠口服液去了。这那是研究,纯是搅混水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