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开车,我被一具裸尸碰瓷了

夜晚开车,我被一具裸尸碰瓷了

乱步坡 惊人院 2019-02-25

 

 

第445号档案 | 死亡艳遇事件 

 

 

 


 

我是惊人院的初级研究员乱步坡,近日,我听闻了一起与夜车司机相关的凶杀案,死者是一名女子,命案现场令人浮想联翩。我特在此整理成案,留以研究。

 

故事要从一个惊慌失措的空姐讲起······

 

陆子明

 

楼下响起了刺耳的警笛声,头上的伤口传来阵阵的闷疼,我惊慌到无法思考,手足无措着。

 

睁开眼,一具几乎全裸的女人尸体趴在我的面前。我的裤子也被脱到了脚腕,连内裤都没穿。如果我对警察辩解称我什么也没做,恐怕连我自己都不会相信。

 

但是,我对天发誓,我真的什么都没做过。至于我为什么沦落到这个地步,我自己也不清楚······一切都是从那个女人上车开始的。

 

我叫陆子明,本是一个出租车司机,专门拉夜活儿。

 

说到夜车司机,大家心里一定都有些暧昧的想法。不论是前段时间曝出丑闻的打车软件,还是在都市夜场里流传的各类传说。这个职业,似乎离不开诱惑······

 

虽然公司里不少朋友、同事都跟我讲过他们的艳遇,但我对天发誓,我是一个好人,一个正直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

 

我敢说我这辈子还没干过任何出格的事。

 

我的大学是首都的一个二本院校,上学的时候我整天沉迷于侦探小说,也没怎么努力学习。毕业之后,实在难以找到像样的工作。可我又没有脸面再回到我的家乡,便先谋了个出租车司机的活儿,权当糊口。

 

我爱跑夜活儿完全是因为我受不了白天的堵车——就好像是便秘,越上火越堵着出不来。反观夜里的路,则是格外畅快。

 

夜场附近的活儿一般就是两点之前,两点之后就逐渐没人了。这个时候要接活儿,多半是去机场的,再跑两单就能回家睡觉了。

 

今夜两点半,我去了北郊的维纳斯小区。那地方比较偏远,也很少有人来抢活儿。因为离机场只有四十分钟的路程,所以不少空姐都愿意租这里的房子。

 

我正等着接单,后窗忽然传来了一连串急速的拍车声。

 

我刚一回头,就见一个女人裹挟着香水气味冲进了车里。她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喊道:“快走,开车!”

 

我的大脑还在犹豫,可脚已经踩住了油门。离开前,我听到后窗再次传来拍击声。在后视镜里,我看见了一只手——男人的手,他一下下印在后窗上,击打着我的慌乱。

 

几秒之后,我成功将那只骨节粗大的手抛在了夜色里。

 

开了一阵儿,我的思绪才离开了刚刚的场景,便小心问道,“美女,你······要去哪呢?”

 

那女人还喘着粗气,“去哪儿都行,先离开这里。”

 

我这才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精味儿,便微微侧了一下头。那女人腿很长,胸口还在上下起伏着。脖子上的丝巾翘了一角,晃晃悠悠。

 

“刚刚那个人······”

 

“幸亏撞见你停在这里。”她只说了一半,我便心领神会,心里不禁咯噔一下。

 

“他要是欺负你,咱们可以报警。”

 

“那倒不用,”她忽然有点慌张地看着我,“我认识他的。”

 

“哦,认识啊?”我没有继续追问,车里安静了一会儿,那女人从她宝蓝色的手包里掏出一只套着粉色壳的手机。那包上有正反两个C扣在一起的图案,看起来价格不菲。可她的无名指却带着一只款式老旧的戒指。

 

女人看了一会儿手机,忽然抽泣了起来。

 

“美女,我多一句嘴啊。天底下什么样的的人都有,难免碰见一两个禽兽畜生的。你也别怕,这样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

 

“他其实是我的初恋,高中那会儿的事。”

 

我顿时感到一阵尴尬,不知道后面该怎么接。但她却一边哭,一边跟我倾诉了起来。

 

那女人叫苏锦,和那个男人是高中时期的恋人。她不愿说那男人姓名,便叫他初恋吧。苏锦成绩不错,考来了首都。因为异地太久,大二时他们分了手。

 

之后又谈过一个男友,也是不了了之。苏锦毕业后,当了空姐,却一直是单身。这期间,她和初恋保持着联系,但也只是偶尔问候。

 

可今天初恋来首都出差,便约了苏锦。苏锦单身也好一段时间了,两人酒酣耳热之后,难免念起了旧情。

 

初恋便要去苏锦屋里坐坐,苏锦虽说念着旧情,却完全没那个心思。于是她百般推脱,可对方却不依不饶。两人纠缠半天,初恋没了耐心,用力攥住了苏锦的双手。

 

就在这时,她看到了我的车。

 

“我看,你今晚还是不要回去了吧,随便去哪里找个宾馆凑合一晚?”

 

她警惕地看了眼我,“那个,我······我还是回去吧。在外面,也不太安全。他不知道我家在哪里,这会儿应该已经走了。”

 

“也好。”我也不想让她误会,“你这样的女孩子,晚上还是要少出门。虽说是首都,夜里还是不安全。”

 

果然听我这样说,她放松了不少,“你倒是个好人。”说着,冲我笑了一笑。

 

回去的路上,她心情平复了许多。摇开车窗,风撩动着她的头发。我将车开回了小区门口,随即确认了两遍,初恋男已经离开了。

 

车里只剩下打表的滋滋声,她付完钱后却没有打算下车。就在我开始疑惑的时候,她忽然开口:“你能不能送我上去?不远,就在前面,一单元502。”

 

我的心顿时扑通扑通跳了起来,心里虽然很想答应她,但脚下却一阵虚软。

 

虽然我是一个好人,一个正直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但一个空姐半夜三点让你陪她回家,面对这样的考验我还是有些把持不住。

 

“我送你到楼下吧······看着你上去就好。”我忍着不安,尽量平静地说道。

 

“那算了,麻烦你把发票给我。”她的声音丝毫听不出尴尬,将小票装进手包后,便离去了。

 

现在那只宝蓝色的手包就斜倒在尸体旁边,和其他从桌上打翻的物品散落在同一片区域。

 

我颤颤巍巍地打开包,那张发票像是在嘲讽我一般,从包里直接跳进我的眼中。这回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那票上印着我的车号,而我的车就停在楼下。我不明白,我明明是接到苏锦的电话上来救人的,怎么会被栽赃杀人了呢?

 

我的大脑飞快运转着,门外已经听见了警察上楼的脚步声。

 

苏锦

 

我完全想不到,我竟然会失败。

 

一个夜车司机竟然拒绝了这样香艳的邀请?我也不敢多做停留,只好要来他车上的发票,当做栽赃的证据。

 

韩笑独自坐在屋里等着我,不,还有地上那具几乎是全裸的女人尸体。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如果她不是被韩笑勒死了,我恐怕会亲自动手。

 

我跟韩笑说了事情的经过,还给他看了发票。他看起来比我要沉着冷静,思考片刻后说道:“只是发票恐怕不够,我还需要你配合我演一出戏。”

 

“可他已经走了?”

 

“你在这里等我回来。”他出门去了,这里只留下我和那个贱女人的尸体。我走到她面前,看着她乌青的唇面,不由得怒从心起。

 

我不禁想,我是如何落入了如此荒谬的境地?

 

我叫苏锦,是个空姐。

 

我从小就是个没什么安全感的女孩。小时候,我喜欢躲起来让爸妈找我。我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找到我,或者他们会借着这个机会抛弃我?

 

这种感觉很可怕,但每当他们找到我的时候,我又会获得极大的心里满足,然后乐此不疲。

 

一个缺乏安全感的人,会不断地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然后寻求“安全”的满足。所以我会从一个五线小城考到首都这样一个陌生的大城市,所以我会成为一名空姐,所以我会爱上韩笑。

 

和他的第一次邂逅是在机场。那天是我的晚班,飞机到内蒙已经晚上12点半了。乘客们相继离去,等我们空姐一行出站的时候,只剩他一个人站在出站口抽烟。

 

天下着小雨,他看了我一眼,捻灭了烟便转身离去。巧的是,我回首都的时候,他恰好在我的航班上。

 

他这种男人,就好像一种什么酥,一口咬下去总有碎屑落在桌上,难以一网打尽。我原谅他出轨不止一次了,可这次他竟然失手将那个女人杀了。

 

“我真不是故意的,她是我高中同学,叫刘佳妮。”他脸上露出懊悔,却依旧在狡辩,“是她勾引我······我一个男人,又喝了酒,她却大半夜的叫我去她家,我能怎么办?”

 

“然后呢?你怎么将她勒死了?”我看着那女人脖子上的丝巾,心里却腾起一阵快意。

 

“她忽然又不肯了,我只想抓住她。但是我喝得晕了,没抓住她的胳膊,一把拉在她的丝巾上了。她拼命跑,我就把她往回拉。我对天发誓,我真没用多大力气。”

 

“这话你对警察说吧。把我叫来有什么用?”

 

“锦,我现在可是杀了人,那可不是蹲个三五年的就能出来的。”

 

“还有强奸。”

 

“锦,现在除了你,真的没人能帮我了。”韩笑忽然跪在我面前,手抚着我的腿,“锦,我只有你了······”

 

要人命的心软——就像儿时我被爸妈找到时一样,我的信任与满足,会在此时溢出心口。

 

我答应后,他说出了他的计划:他需要一个替罪羊。

 

我拿着那女人的手包,躲在小区门口的阴影里,等着开夜车的司机。

 

这个空姐扎堆的小区门口,从来不缺夜车司机。他们的职业是他们最大的危险,不仅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强奸这种事,而且也没有任何人能给他们提供不在场证明。一旦被我勾引上楼,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就在这时,一辆出租车停在了小区门口,车牌号是首H2109。韩笑在暗处跟我使了个眼色,我快步冲了出去。

 

陆子明

 

我并没有马上离开维纳斯小区,而是坐在车里点了一根烟。

 

路边传来蟋蟀的声音,我心里也想不起什么目的地,便坐着没动。

 

正在此时,我的手机忽然响了,未知号码。

 

会不会又是她?

 

“你好,是首H2109的司机么?”是个男人的声音。

 

“嗯,是我,有什么事儿?”

 

“哦,是这样,我的一件小东西丢在你的车里了,你能过来一趟吗?我就在广场东路的超市门口。不让你白跑,我给你500元,行么?”

 

“我给你看看吧。”

 

“不行,”他打断了我,“师傅,我这个东西很贵重,不方便让你看。我确定是落在你车上了。你来一趟,我给1000。”

 

我愣住了,开了内车灯,回头看了看。后座上空空如也,只有坐垫上的一些污渍。耳边那个男人的呼吸轻微地打在话筒上。

 

“我看了一眼,车上没有。那······白去一趟,也是1000?”

 

“是,来就给你。”

 

怪事,我很想去看看。

 

凌晨三点半的路上,只剩下孤魂野鬼还在游荡。超市铁门紧闭,门前站着一个男人,抽着烟。我把车停在路边,摇下了窗户。

 

“你自己看看吧,落了什么在车上?”我一边说着,一边打量他。

 

他走到窗户旁边,二话不说直接伸出手,指尖夹着一卷红色的纸币。

 

我抬眼看了看他。那个男人长相有点痞气,眼睛不大,但应该是女人喜欢的类型。我犹豫了一下,就把钱收了。

 

他拉开车门,坐上了后座,关了车内灯。

 

我从车内的后视镜里看着他。这里距离路口不远,红绿灯的颜色交替变化着,打亮他的脸。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的?”

 

“刚刚我记住了你的车牌号,打电话去出租车公司,说我丢了东西。他们就告诉我了。”

 

整个世界都想要保护夜车乘客,而夜车司机就变得很容易被出卖。

 

“你到底是谁?干嘛这么大费周章的找我?”

 

“我叫杨林,你刚刚拉走的那个女人是我老婆。”

 

“什么?你是······”我顿时摸不着头脑,“可她说······”

 

我看着他的脸,咽了口唾沫,他把自己的手机递到我面前。手机上是两个人的合影,女的清楚明白,就是苏锦,她的眼睛又对着我忽闪忽闪的。而那个男的,我再三确认,就是眼前的杨林。最要命的是,他们的手上各自举着一个小红本儿——结婚证——两个人都笑的很灿烂。

 

此时的绿灯照在他的脸上,仿佛让人体会到了他的屈辱。

 

他的故事很俗套,自己只是个银行的小职员,起早贪黑地揽储,没闲也没多少钱,完不成任务还要被经理骂。可他的老婆却是出入头等舱的空姐,她的眼里进进出出的也都是非富即贵。

 

她本就是株红杏,娇艳欲滴,探过墙头,又恰逢路人有心又多金,到底被采摘了去。

 

“她说,她这一个包儿,顶我两个月的工资。以前看我,是包里没钱;现在看我,是连包也不配拿了。我留不住她,只得一路找到她这儿来。我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分开了。我想好了的,要是她真不想过了,离也就离了。唉······”

 

“但你还是没忍住?”

 

他点了点头,说:“我承认我是激动了,不该动手。但我想不明白,难道人和人,都没有感情么?难道,难道钱就是一切么?”他痛苦地看着我,似乎想从我这里得到答案。

 

我无法回答他,就转过脸去。他又抓着我的肩膀,问:“是你送她回家的,你知道那男人给她租的房子在哪里么?”

 

我看着他,心里还是不太放心,他掏出钱包,又数出来500块,塞给我,“你告诉我,求求你了。”

 

我终于将那些红纸都推了回去。

 

“一单元,502。”

 

他狠狠冲我点了点头。

 

当他走进小区的时候,嘱咐我在这里等等他。他一会儿夜里叫车也不方便。我打着表,在楼下等他。

 

夜很静,没什么能分散我的注意力。

 

我随手打开了收音机。“所以我们要提醒各位听众,回家一定要小心陌生人,尤其是在夜晚。这起入室抢劫案是一个非常······”

 

我心里咯噔一下,瞬时按停了收音机——如果杨林说的是真话,那苏锦说的一定是假话。可她为什么要说假话?她不认识我,也不图谋我的什么吧?

 

可如果苏锦说的是真的,那杨林为什么说假话呢?

 

一个可怕的念头闪电般从我脑中闪过:还能为了什么呢?那结婚证呢?结婚证的小红本是每个文青商店里都能买到的道具。高中生留下这种照片的大有人在。我额头上冷汗直冒,难道是我害了她?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杨林刚刚打来的号码。我心脏狂跳,按下了接听键。

 

“救命,啊!”女人的尖叫,苏锦?!

 

我脑中轰隆一声,直向小区冲去。

 

我一边跑一边拨了110,紧急时刻,只是大概说了强奸和所在位置,便挂断了电话。

 

我气喘吁吁地跑到了五楼,那里有一条长廊,长廊里的灯不知被谁弄坏了,不断闪烁着。

 

我慢了下来,一步步向前移动,寻找着502。忽明忽暗中,我发现了门牌,502的门并没有关上,而是留了一道窄缝。

 

这说明主人根本来不及关上门,就被推进了门里。这时候门里一点儿声音也没有了,我不知道那里面有什么正在等着我。

 

我听着自己的呼吸声,缓缓地推开门,五指被黑暗吞噬。

 

我劝自己冷静,等双眼适应了才继续前进。模糊中,我看见了沙发、茶几,我伸出手去在黑暗中前行。

 

忽然,我被一个东西绊住,向前一个趔趄。我似乎踩上了一个软软的难以立足的东西,一下子滑倒后,面前多了一只手,楼道里的微光透了进来,我眼前有一点星星小小的闪光。

 

我猛然反应过来,那是苏锦那只款式老旧的戒指,而我踩到的是一个人!

 

正在这时我脑袋忽然遭了一下重击,整个人昏了过去。

 

韩笑

 

苏锦坐在屋里,她的脚下爬着那具几乎是全裸的女人尸体,等着我。

 

我用“杨林”的名字在那司机面前演了一出戏,尽管我看不到他内心的想法,可我相信我的计谋不会出错。

 

“怎么样?”

 

“他一定会上来的,”我将手机递给苏锦,“你用我的手机给他打电话,叫救命。”

 

“他会上来救我吗?”

 

“放心,他一定会。”我轻轻地搂住她,吻在她的唇上。苏锦也开始回应我,我抚摸她的脸,划到脖子,然后,紧紧地拉住了她脖子上的丝巾。

 

苏锦顿时喘不过气来,她本能地拉住我的手,可她根本拉扯不动。

 

就在她惊恐万分的时候,她看见,地上那具几乎是全裸的女人尸体,竟然慢慢地爬了起来!

 

她惊异地看着那女人靠近,脸上的恐惧近乎疯狂。而我也转到她身后,双手死死地勒紧那条丝巾。那个女人笑着走了过来,她狠狠地拍了拍苏锦的脸,笑着说:“是不是没想到呢?”

 

苏锦此时已经满脸酱紫,双眼翻白。那个女人越过苏锦,吻了我,像是在跟她示威,炫耀。苏锦蹬了蹬腿,死去了。

 

“你真要杀她?”

 

刘佳妮轻轻地撩拨着我的胸膛,语气中透露出一份不在乎。

 

我就是喜欢她这种对什么都不在乎的态度,甚至对我的态度也是可有可无。那种潇洒吸引着我。相比之下,苏锦就好像我的母亲。

 

我自己都承认,苏锦对我很好——她会替我做所有家务,照管我的吃喝,甚至给我钱花。如果不是她时时刻刻都要将我捏在手心里,甚至是畸形地控制着我,用所有她能抓住的把柄威胁着我,我真的不想杀她。

 

我恨这样的自己,也恨将我变成这样的苏锦。杀了她,是我唯一的出路。

 

“是,我需要你帮忙。”我亲了亲刘佳妮的脸,她缓缓点头,扭过身便睡去了,甚至都没问我要帮什么忙。

 

刘佳妮将带着司机血液的烟灰缸扔在苏锦身边,她看着我露出一个迷人微笑。我删除了司机的通话记录,布置好了一切,便准备离开。

 

走之前我看了一眼苏锦,终于为她留下了一滴眼泪。我下楼看见陆子明的出租车依旧停在楼下,还打着表。

 

我和刘佳妮也上了我的车,开车走出一段路,才看见警车呼啸而来,一个警察在车里警惕地看着我。

 

我能逃脱吗?可能也不重要。

 

他们穿过我向维纳斯小区狂奔去。

 

刘佳妮忽然问我:“你今天晚上要是碰不到这个司机,你的计划不是都泡汤了?”

 

我笑了笑,说:“你没注意到他?”刘佳妮摇了摇头。

 

“其实他每晚都在小区楼下,等着接送空姐。只是他没胆子迈出那一步,都是司机,我不过是帮了他一把。”

 

刘佳妮笑了起来,我们在道路上飞驰着。

 

我叫韩笑,我也是个出租车司机。

 

 

 研究成果 

 

人生境遇正如夜行出租,在漫无边际的黑暗里,真相会被吞噬。我们无法猜测自己遇到了什么人,也无法洞察他人的内心。

 

因此,所谓的计谋与推论,都处在与他人的计策相重叠的陷阱中。保持真实与简单虽不是一个绝好的办法,但那却是我们唯一可以把控的事情。也但愿能以此真心,换来更多可爱的人。如若不能,请保持警惕,远离事端。

 

 

  往期档案  

 

 

·END·

 

 

我是245号研究员乱步坡,我在惊人院等你

(本故事系平台原创,纯属虚构,切勿深究)

 

责任编辑:宪   达

排版编辑:十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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