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用很多时间在叨扰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的编辑,也尝试去给社科院近代史研究所打电话,询问授权和是否侵权的问题,老先生80多岁了,不一定会有回复。于人于己看来这事可能有些较真儿,主要是因为不懂著作权的侵权范围,考虑不周。编辑在看过公众号文章后的个人意见是在合理引用范围之内,但并不代表出版社意见,因为内容敏感劝我谨言慎行,思来想去,修改题目,读书笔记的内容也要把书籍的摘录去掉,这种编年体历史书能在国内出版就已经极其不易,我要也改变思路,不能把水搅浑,也尽力除去自己的忧虑,写读书笔记本是尝试为了宣泄压力,忧虑的事儿多,实在太重,不易再加负担。
最近阅读章力生先生(1904—1996)作品《人文主义批判》,领略20世纪初中华民国时期顶流文士之风采,其创建私立大学江南大学,为首任校长,后于1950年下印度讲学途中被上帝所阻,承蒙上帝天启,继而归主基督,传扬圣道,专著文字,平生著书80余本,实为上帝在中国文士中所拣选之大材。(https://bdcconline.net/zh-hans/stories/zhang-lisheng简介)
初读章力生先生平生简介,为之一惊,上帝常将他所拣选的仆人放在忧患痛苦之中塑造,使这些人成为“乱世忠仆”,为主发光。
近年稍遭坎坷,远不及战火纷飞、文化毁灭、牢狱无妄之灾万分之一痛苦,性情在幽暗下沉之时,常借读书方有短暂振奋。章力生先生的文字精炼,透彻,充满灵性,实在推荐众人阅读,起意购买原书留念以作学习,书籍绝版与近年大环境严酷却让人充满无奈。
说到文士,钱穆和余英时的书,国内网店多多少少都能搜的到,删减是肯定的,对于国学界的两位“大家”,只略略看过一点言词,便知他们无愧于“先生”的名号,完整的思想只能国外才能找到。
现在考试动不动就这个思想,那个观念,然而多数是徒有其表,恶心是真的,为了生活只能如此,但生活是为了恶心别人的吗?生活不是为了把“恶心”拔除吗?
一路走来,无人教导这些,也无人培养喜好,只能在摸索中找到会让大脑兴奋,内心安乐的事情,在感到一生又苦又短时,方知自己喜好什么,这也算不幸中的万幸。
前言说了很多,说点正式的,好久不写读书笔记,接着捋19世纪60年代以后的事,上一篇基督教传教士事迹的摘录叙到1961年,英法联军火烧圆明园这件事还有一个后果,大清帝国皇帝咸丰帝惜命逃避战事,恐引火烧身,躲到了承德避暑山庄,然而命不由他,咸丰帝崩在避暑山庄。
慈禧这位历史上垂帘听政却掌握实权的人物登上舞台,对其印象深刻,于内除了是四个皇帝背后的女人,(咸丰、同治、光绪、溥仪),废了戊戌变法,吃喝玩乐以外,于外印象最深的就是《对万国宣战诏书》。
其他国家女性掌权虽也是少数,在英国和俄国近现代历史上有名的却是不少,英国除了现在还在世的伊丽莎白二世,还有清教徒时期残忍逼迫基督徒的外号“血腥玛丽”的玛丽一世,俄国大帝“女沙皇”叶卡捷琳娜二世等等。
19世纪是近现代西方哲学的发展期,之前两篇简单叙述过宗教、哲学对于国家的影响,都是国家的根基,最后一个根基是政经体制。这三个原本应当是三分而立,这“三权分立”的思想体制并不出自西方哲学,也不出自东方哲学,是《圣经》中的思想,之前在第四篇也解释过是以上帝为中心的三权分立,不赘述了。如果以人为中心,搞三权分立会怎么样?看看现在的俄罗斯就知道了,只会成就另一个大帝凌驾于体制和众人之上。
大清帝国的根基以释、儒、道三教思想为核心的“君师合一,政教一体”的体系在19世纪60年代咸丰帝崩之后,遭受到了巨大冲击。因为慈禧的出现,她并不是像上面所说的那些欧洲女王一样是称帝,虽然慈禧两次将权力“归政”,但整个哲学、宗教、政经建立起来的帝国体系岌岌可危,绝不是“师夷长技以制夷”去搞搞技术,发展一下军事就能挽回的。
每个国家中的文士往往能看到这些问题,根基制度和文化思想这些除了天纵之才,大多数人都是需要几十年学习才能有一点点的建树,大清帝国的文士虽进行了失败的戊戌变法运动,然而大多数老百姓和体制内人员还是不能接受其他思想。现在很多人爱说的是:大清帝国在学“孔子、孟子”,其他帝国在学“原子、分子”,这打起仗来不输才怪,乍一看这话没错,但拿文科的果效比理科的果效,却是大错,这类错误言论间接也成就了近现代国内“重理轻文”的现象,对于“国学”撇弃,而且忽略了大清帝国战争的起因——对于自身“宗教、哲学、政经”体系的自信,盲目的权力崇拜,出于骄傲对于上帝《圣经》的轻视,导致而有的全面闭关锁国。
“给这个国家开国。”是大清帝国时期常说的话,很多人说西方帝国曾用炮火敲开了大清帝国的国门,然而现在看来只不过是敲开了“政经”的门,其他两扇门“宗教、哲学”在中华民国时期稍稍打开了一些门缝复又闭户,直到今日两门仍旧紧闭。更不必谈这一切在信仰的光芒笼罩下被归回正确的本位,基督教改革宗的神学思想是在说:主耶稣做那些蒙受“特殊恩典”之人的中保,主耶稣也做那些蒙受“普遍恩典”之人的中保。所以正统基督教改革宗是在讲上帝对人的救赎计划和上帝对人本主义思想的拆毁、建立,而不是极端派的“唯基督教论”,需要修正的是那些偏离本位的人,但这属于上帝的范畴。大清帝国时期的基督教传教士用生命和信仰尝试去敲这个国家众人的心门,尝试做一些事荣耀上帝,为主修路,走到人心里的路。
“路漫漫其修远兮。”现今持有悲观的态度是现实的,但还在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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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又挖掘出一本好书,《人文主义批判》(章力生著)。书名很干巴,所以开始没想看,不过,一翻就放不下了,被作者对林语堂信仰的评论吸引住了(不含在图片中)。大作家、学者的特点就是能将看似复杂的东西简单明了的说出来[强]话说,我偷偷地想过好多次,孔子的“未知生,焉知死”(图五),真是黑白颠倒、混淆视听:死亡是每个人生旅程的终点,而如何“生”其实是如何奔向终点的问题;就像在赛场上应该首先知道终点在哪,才对好好发力尽力赛跑,正确的说法不应该是“未知死,焉知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