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文属于虚构!
题记: 谨以此文献给那些在异国的天空下挣扎过,迷茫过,失去过,更收获了的人们。也以此文激励那些正在挣扎和奋斗的人们。让我们共勉!
二月雨肥园土暖,绿黄参半与春同。 窗高不见枝头艳,回眸盆花别样红。
洁再见到于时,自然而然多出几分亲近感。这种连她自己都还没有想明白的情感变化,也让她变得不像从前那么自信和从容了。一次她看见于远远走过来,好容易鼓起勇气,迎住他的眼光想对他微笑一下―――就算是下属的感谢也是很恰当的举动,他却视而不见地从她身边走过,仿佛她并不存在似的。她受了这点打击,只好下意识地把未来得及绽放的笑容,定格在稍纵即逝的勉强上。她低下头快步从他身边走过,他伟岸的身形就好像一面墙,而她则是被这墙羁绊住的一缕风,怎么也无法轻飘。她觉得脸有点发烧,偏偏那只有自己才听得到的心跳声,又鼓一样咚咚响起!让她愈加心虚起来。更不巧的是,她的鞋跟忽然一崴,只听“啊呀”一声,她方才还透着希望的内心像被断开了闸门,变得漆黑一团---现在是脚腕子处的一阵阵巨痛,直钻到她心里去了。
“没事吧?”于看着她被痛苦扭曲的脸,和一半委顿下去的身子,立即回身轻轻扶住她的手臂,皱着眉关切地问她。
“没事儿没事儿,崴了一下而已”。说也奇怪,洁忽然觉得脚上的疼减轻了一些。她调整一下自己的重心,勉强站直了,然后倔强地抬起头,对于大大方方地说:“谢谢!”
于微笑着说:“小心点”。
洁突然记起,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于对她笑,这笑容让她感到无比温暖,他那原本英俊的面孔,此刻平添了许多魅力――而这魅力像烙铁一样把它的印记留在洁的心里,挥之不去!
一天下班后,洁对叫她一块走的同事说,我图纸没画完,你先走吧。
洁的房门虚掩着,灯光从走廊墙上的窗口透出来,好像舞台上的聚光灯,又像是一盏路灯,在昏暗的楼道里分外鲜明。于的主任办公室在最里面,只要于走出他的屋间,就一定会发现这里光亮。他会不会猜想是有人粗心忘记关灯了?然后过来察看究竟呢? 洁手里拿着笔,眼睛盯着图纸,脑子里七上八下,心却全飞到于那边了。
时间过得真慢。不知什么时候,洁听到楼道里有开门的声音―――是于,心不由的砰砰跳了起来。她定了定神,有些自嘲地自己说,明明在等他出来,又为何如此心慌意乱呢?理智虽如此,仍是不由自主地调动起全身的细胞,屏息静听,翘首以待。
走廊里熟悉又陌生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到门前了!果然停下来了!洁的心跳又骤然加速,脑子里一片空白。过了大约一分钟,门突然被推开。
“啊!”
洁惊叫着跳起身来,于也条件反射的向后退去。大概于没有想到办公室里有人,而洁则是有些作贼心虚,自己被自己吓倒了。
“你怎么还没走? 我还以为。。。。”
于显然很意外,洁为方才的失态很不好意思,又生怕于看出她刻意等他的初衷,于是忙不迭抢着答到:
“我在改图纸。对了,我正有个问题,想请教你呢。”
于是大男人,当然对洁急中生智的应答丝毫不疑,也没察觉出洁还在极力掩饰的慌乱眼神。他热心走到洁的面前说:
“什么问题?”
“这套新CAD软件我还不太熟,怎么才能把做好的子模块先存储起来,好随时调用?”
“上周我讲课你没听吧?”
“是的,王总找我们去谈新课题的事,一直到下班时才结束。所以。。。”
于熟练的打开电脑,调出软件,边操作边讲解起来。洁在他身旁,心却像长了蓬草一样。她根本无法用心听讲―――本来也就是托辞,可还在没懂装懂,频频点头,附和着于。于讲完后起身说到:
“我得回去了,你也别干的太晚,一个女孩不安全的。”
“天已经黑了,要不然我请你吃饭,然后你送送我如何? ” 洁没料到自己会这样提议,但说出来后反倒觉得心情轻松了许多。
“我妈刚才来电话还催我早点回去呢。不过我可以先送你回去,饭改日再吃吧。”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嘛。你母亲,一个老革命肯定会懂的。”洁有点孤注一掷。
“好吧,但我们先说好,我请客!”于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洁。显然洁将于一军的灵机一动,非常奏效。
“随你!”洁兴奋地笑起来,甚至还有些小小的得意。
两人一起来到研究所附近的福满楼,在大厅靠窗子的角落里坐了下来。
“想吃什么就点吧。”于大气地边说边把服务生递过来的菜单转递给洁。
“那我就不客气了。服务员,记吧:
毛家红烧肉,盐煎鱼,湖南臭豆腐,再来个刮凉粉,就先上这四道菜吧。” 洁完全恢复了以往的自信,用眼瞟了一下于说到,
于默默地点了下头。许是已经过了饭时,大厅里显得有点冷清,不一会菜就上齐了。
“看来你还真是内行。”
“别忘了,我可是道地的湖南人。” 洁故意用湖南话拉了个长调,调皮又得意洋洋地答到。又转头对服务员说:
“再来四瓶青岛”
“什么样的? ”
“就无醇吧。你说呢?” 洁转头似乎征求于的意见。
“别总看我,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于的眼里充满鼓励和信任。
“就无醇吧!” 洁的心像被充了气的球,有些膨胀和自满。
两人边吃边聊,正在兴头上,洁突然一反常态,静默下来,一付心事重重的样子。
“有心事? 说出来听听。”
洁欲言又止,仿佛很难启齿。
“不方便说就算了,可不是我不想帮你啊。”
“父母给我找了个对象,我不太喜欢,可他们。。。”
“包办婚姻? 你父母都是知识分子怎么也如此封建呢!哈哈,我是开玩笑,处处再说,没准就是匹千里马。”
“你帮我参谋一下如何?”
“这个我可外行,但我可以让我的女朋友帮你,这方面她比我有经验。”
这话让洁的心先是一激灵,然后一沉,仿佛掉进了无底洞。。。连手里的筷子也差点掉在桌上,她原想故作轻松,投石问路,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眼泪竟毫无顾忌地涌上了眼眶,自然地好像呼吸一样。
“嗨,咱不兴这个,又没人拉郎配,决定权还在你手里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值得你如此呢?”
于又哪里知道洁的眼泪是为他流的呢。洁的心里翻涌着难言的苦,自己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人,怎么就早有蜻蜓立上头了呢。
“你有朋友? 怎么从没听你说起过呢?”洁心存疑虑,加上几分侥幸。
“也是父母之命,我们两家是世交,而且是指腹为婚。”
“你爱她吗?”
“什么爱不爱的,不就是在一起过日子嘛。我们准备下半年等她研究生一毕业就结婚。日子都定好了。”
于看似平淡的话却有如五雷轰顶般地砸向洁的心扉。洁顿时感到浑身冰冷,手脚发麻。人变得有些恍惚,沉默寡言,直到在她家门口分手时,才向对她挥手的于说了声谢谢。
“有什么了不起的,有什么了不起的?”
洁反复在心里说着同样的话,而且有些语无伦次。
第二天吃早饭时,面无表情的洁一字一顿的对父母说:
“我想好了,和康结婚。但请你们先不要把我的决定告诉康本人。”
说完,洁在父母诧异的目光中独自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坐在梳妆台前呆呆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不知过了多久,洁慢慢站起身来,失魂落魄走到平时不知给她多少慰藉和温暖的床前,猛地匍匐在上,又胡乱抓起个枕头蒙住头失声痛哭起来。。。。。
-----------------------------------------------------------------------------------------• 你是我头上的云 只有屏息仰望时 才能看清你的模样 当我努力想记住 那匆匆地瞬间 你却飘去 哪里
我和风一起寻找 苍穹上 除了飞舞的枯叶 就是来去的孤雁 我在忏悔中 冬眠般地等待 一个又一个 秋天的死亡 冬天的消融 和春天的沉沦 才在这个亦寒亦暖的夏日 盼得 你姗姗来迟的讯息
就不怜惜奔涌而来的泪水 把我的眼窝 穿成一口枯井 让满满的思念 化作盘旋的雨滴 淹没在呼唤你的诗句里 无助地挣扎 你 怎么舍得我如此地孤独 当百花都盛开了 我还一个人 悄悄地躲在角落里 哭泣
好狠的心啊 你一个女人 怎就不能回眸 让我再走进你的双瞳 也学着春天的花蕾 做一次绽放的尝试 让我感到 在你的脉搏里 也有我的心跳
来吧 和我一起舞蹈 让缤纷的晚霞 也印上你我的唇印 把绚丽留给世人 哪怕就是一屡轻烟 也曾腾飞过 万众奔翼的思维
我来了 而你 却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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