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复斜阳 檐滴嗒嗒,朗照巨微 盛开或凋零,都司空见惯 黄昏静默的隐秘也了无新意 一只鸟拍翅冲天而去。其实 它和在窗前张望的我很难区分 两者都缺乏充足的在此理由 一个身动,一个心动 不在此处。活在每一种短缺中 在场的理由越来越稀薄 于是,启程,在途中,去别处 抵达又离去 别处,永远比眼前更确凿 即使它并不存在,只是虚幻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