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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在偶然中读了一遍茅盾的《白杨礼赞》。上学时并不太喜欢这篇文章,也不怎么心仪白杨树,但现在再读,感慨万千,那些笔直挺立的身影显得亲切而遥远。记忆中,在乌鲁木齐的街头没见过开花的树。当然这“花”是我的定义,杨树的花连花瓣都没有,实在不适合放在“花”这一图像下,而且小时候也不知道那是花,只当作是颜色发红的小叶芽。以前很多[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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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人爱喝的茶叫茯砖茶,也叫茯茶或砖茶,属于黑茶的一种,是湖南产的,以湖南黑毛茶为原料,全发酵,最后压制成黑褐或黄褐色的砖块的形状,用牛皮纸包装起来,看着就像块砖,闻起来有黄花的清香,泡出的茶水是红黄色的,味道醇厚,也经煮。 砖形的茯茶最早在咸阳制作,据说咸阳的水质与气候最适合茯茶的生产。早在唐朝时,以茶治边的政策让湖南的茶叶进[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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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为随着年龄与阅历的增加,心也会跟着变大,现在想来似乎不见得。年轻的时候,甚至直到前几年,都非常喜欢去各地旅游,心里装的是全世界,恨不得行千万里路,看百万种风情。 最早的旅途是从乌鲁木齐到北京的火车,四天四夜,有两三天都在戈壁滩上,长长的河西走廊上见不到一棵树,只有寂寞的电线杆一根一根间隔很远地竖立着,在无垠的荒漠上显示着人类[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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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上学的路上有家维族人,兄妹俩跟我差不多大,天天在外面玩,我有时跟那个妹妹一起玩。有一天,她哥哥跑过来抢我发卡,那个年代好不容易才有的发卡啊,我生气地在后面追,他有点吃惊我居然动手抓他,闪身挣脱后拿着发卡飞速跑走了。我恨恨地看着他的背影,心想要是有个哥哥该多好,打那时起我一见到他就给他白眼,但过了些天他就开始没事人似的笑嘻嘻[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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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期间,时有建设兵团参与的武斗发生,出过人命,基于管理等等原因,加上苏联的威胁似乎已经不那么大了,国家于1975年决定撤销兵团。1979年中越战争开始后,苏联作为越南盟友,集结了大量兵力压近新疆,中苏战争几乎一触即发,相关人员这才重新审视新疆建设兵团的重要性,由王震力主,在胡耀邦、邓小平的支持下,兵团重建。只是此时已是人心涣散、基础散架了,[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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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是个遥远的地方,远到沿海、内地人感觉不到她的特殊,或者觉得她太特殊;远到快递不能免费;远到瘦肉精和三聚氰胺都不曾光顾;远到三年大饥荒灾害时受影响很小,反而接纳了众多从河南、四川、安徽等地逃荒过来的灾民,也成车成车地救济了旁边的甘肃。新疆很大,大到新疆人到邻县走个亲戚都发怵。新疆地跨两个时区,从东到西的距离是北京到广东的长度,而[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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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新疆人来说,乡愁不是窄窄的船票或浅浅的海峡,而是浩瀚的戈壁滩和长长的河西走廊。不过无论思乡或是愁己,都无关乎间隔的宽窄远近,思的都是记忆里的家乡,愁的都是无法归去的苦涩。时间久了,所有的思与愁都印上了酸甜苦辣咸的味道,那就暂且品味那些记忆中的滋味吧。 最思念的是那空气中弥漫着的烤肉串的香味。不管哪个季节,炭火上的肉串滋滋地冒着[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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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鲁番西三百六十华里是乌鲁木齐,不确定到底有多少个名叫阿拉木汗的姑娘。在乌鲁木齐,我不能算游客了,虽然很多地方都已变得陌生,以至于每次回去都在熟悉与陌生之间恍惚游弋,像是个边缘人。 现在是阳春三月。记忆中,乌鲁木齐的春天是恼人的,书上所有关于春天的美好描写,什么繁花似锦、春红柳绿、五月鲜花等等,读起来都那么不切实际,如同对牛弹琴[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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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伏连绵的流动沙漠是摄影师们衷情的画面,广阔荒凉的戈壁滩则是单调乏味的,激不起艺术家们的热情与灵感,然而千万双普普通通的手在茫茫荒滩中创造着一个又一个丰功伟绩,甚至奇迹。 以前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非常发怵从昌吉市再往外走:一旦出了市区进入戈壁滩,就耐心体会什么叫荒凉、单调吧。“戈壁”是蒙古语,意为“难生草木的土地”。沿[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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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山,是博格达峰的另一个名字,是天山山脉东端的最高峰,在蒙古语里是神山、圣山的意思,古老的萨满教、道教、佛教都视博格达峰为圣地。主峰海拔五千多米,终年积雪,主峰左右又有几座雪峰与之相连,层峦叠嶂。在雪山北麓的半山腰上,那片仙境一般的高山冰碛湖便是天池。 图片来自网络 天池古称瑶池,相传三千年前穆天子赴天山祭天,曾在晶莹如玉的湖[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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