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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落叶飘零,围着颜色变深的树干,院子里铺上了一层深深浅浅的金黄色,新鲜平整的黄叶上飘浮着浓浓的眷恋,让人不忍践踏。等到叶子卷边,轻轻踩上去,“嚓嚓”作响。又到了扫树叶的时节。 扫树叶是我衷爱的一件事。有时,头顶的暖阳慵懒地洒着余温;有时,秋风轻轻地掀起发梢;有时,阴云压低俯视着。它们好像都明白我在干什么。喜欢手握木柄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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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有人吃过阿图什新鲜、熟透的无花果。阿图什位于新疆的西南端,离喀什很近,比乌鲁木齐晚一个时区,自一千多年前引入波斯的无花果之后,阿图什便成了西域赫赫有名的无花果之乡。 一直对无花果念念不忘,缘于阿图什的一位克尔克孜族大哥。他属于聪敏过人那一类的语言天才,古文的功底、对汉语的运用比绝大多数汉族还好,谈话中尽显睿智,还总引经据典地[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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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1-12 20:24:12)
这段时间在上国內的一个系列性的网课,需要用到的小程序总是卡住,左挑右选地下载了一个VPN软件,还是不行,网课的班主任帮我四处打听,终于知道有另一个VPN好用,于是过起了翻墙进国內的日子。但是那个VPN一打开,手机上別的软件却不好用了,文学城也有时能上有时不能上的,只好翻來翻去地折腾,这两天又碰上小程序版本升级,怎么都翻不过去了,只好望墙兴叹:[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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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家里是平房,每天都有好几个大人在我家热热闹闹地争争吵吵。 那个不大的院子里住着五户,我家是第一家。有两家的大人每天下班必来我家点个卯,然后才回去做饭管孩子,吃完饭就又钻到我家来,而住在尽里边的那个叔叔在天气暖和的时候基本上每天端着饭碗来,似乎连吃饭的时间都舍不得浪费。离我家走路几分钟远的一个稍大的院子里住了十几家,其中有两[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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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段趣事。前几日静安发了一篇文章,题目借用的是南宋蒋捷的词句“红了樱桃,绿了芭蕉”。很多年前,在干旱少绿的大漠边第一次读到这句词时艳羡不已,心驰神往其中的韵味,不想隔了这么多年忽然又见,彷彿久违的老友跳入眼帘,便想针对这句词和她。可是新疆有什么能正好対上呢,一下就想到“红了石榴,绿了葡萄”,而她的第一反应是想改成“[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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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把春水叫寒,看我把绿叶催黄,谁道秋霞一心愁,烟波林野意幽幽”。 在大才子李子恒的描述中,小小的秋蝉曾经惬意地畅游于树梢头、林叶间,声声鸣叫惊动了春水绿叶,不免一阵小得意,然后又有些小落寞、小豁达,以过来人的感悟告诫世人珍惜眼下好时光。这样一首灵秀的小诗,我却曾因不确定里面的几个字词而疑惑了好一段时间。 小时候,在高昂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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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毛出在羊身上,羊绒也出在羊身上。 天有点凉了,开始穿长袖长裤,远在天山以北的北疆各地,这时候应该已经穿毛衣了,南疆要晚一点。新疆人的毛衣,不出意外都是纯羊毛。小时候有一次,对上海服饰推崇备至的母亲买了件上海的毛衣,标着精纺,是羊毛混合晴纶线,一脱就起静电,从此她就把混纺的毛衣、毛线都当做伪劣产品,无数次地告诫我们千万别被颜色、款[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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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中秋时节。从炒豆沙、制面皮开始,已经做了十多年的月饼,广式的,不过没敢试过转化糖浆,我自作主张地用枫树糖浆混合一点儿蜂蜜替代,效果还不错,孩子一直都高高兴兴地带到学校当午饭,还分给小朋友吃。 父亲也会做月饼,我很小的时候他做过,青红丝的馅,白色酥皮,后来知道那叫苏式月饼。当时的我实在不喜欢青红丝,只想吃酥皮,可又不能把馅扔[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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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的新疆是瓜果飘香的季节,进入九月,家家都还有存货。在琳琅满目的水果中,名头最响的恐怕要算葡萄了。 新疆葡萄有很多品种,极甜的有无核白、马奶子,醉人的有玫瑰香、香妃,药用价值高的有梭梭葡萄(不同于梭梭柴)。不过最实惠、最亲民的还是无核白,个头小,一粒粒晶莹翠绿的像是绿珠子,熟透了以后微微泛黄、有点通透,甘甜又多汁,皮极薄还没籽,[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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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门前与后院都种了薰衣草。其实以前并不衷情于这种叶子发灰、开着不起眼小紫花的灌木,也不习惯它的香气,让我改变想法的是十多年前第一次回新疆时得到的一份薰衣草的精油礼盒,朋友说它是霍城的名产。名产?孤陋寡闻的我却是第一次听说。 伊犁霍城如今以薰衣草闻名,但之前名声更响的是那里的可克达拉草原,一曲《草原之夜》让那渺无人烟之地在全中国[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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