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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地点有人叫它碧泉,有人叫它墨泉,是多年前一座火山爆发后形成的弓形隧道,隧道里流淌出一条溪水,溪水长年维持在40度左右,当地人叫它“温水泉”,现在已然成为一个旅游景点啦。在没有洗衣机的年代,过年之前桨洗被褥,温水泉自然是当仁不让的好去处。而弓形的山体之上,雨后的地皮菜一簇簇,蓬勃生发。比地皮菜更诱人一点的是荠菜,一种圆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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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爱情是什么》九十年代初作为译制片专场每周日下午在电视台播出,那是我们第一次有机会了解南韩国民的生活。之前,国人看的是《卖花姑娘》那样的朝鲜电影,所见不过是“又哭又笑飞机大炮”。从《爱情是什么》里感受到朝鲜以外的鲜活的韩国人,怎样养儿嫁女,怎样夫妻和睦,怎样三代同堂。那时候韩国小康家庭已经拥有现磨现煮的咖啡机,女主人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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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几片火腿,金华火腿。我外公的老家就在金华附近。再加一根腊肠,偏甜的台湾腊肠。一根胡萝切丁~这可是发挥了,正宗的没有这个。圆米洗净,不是多少年前的中熟米。拌料加进去,水稍微减一点,用高压锅压。我其实从没做过,只是记得吃过的味道。小时候的冬天,太阳正暖的午后,坐在两扇墙无风的夹角,小饭桌支开,今天吃菜饭,一人一碗,饭头上冒热气,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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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底一个同事向我推荐了电影“TheLeisureSeeker”,她说看完了这部电影,她下决心两个月后退休。同事是个西人老太太,人很好但并不好相处,她的退休一说竟然让我欣喜,我赶紧的找来电影看。看完我就明白了。几天之后是12/31号,旧年的最后一天,我们家邀请了几乎所有的朋友~在这个冰天雪地的城市里认识的、一起度过了十几年的老朋友,开一个盛大的Party,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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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格快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她的大姨净伊打算让利格去她任教的学校,她说利格天生胆小,容易被欺负,她得看着利格才放心。母亲对这事倒不理会,任由大姨去安排。大姨净伊比着利格脸的大小,做了两幅口罩,净伊说她的学校比较远,利格得走一段路,冬天风冷,得戴口罩,仔细着凉。那是用剩下的花布头拼的口罩,中间垫了薄薄的海绵,四维用净色布滚边,手绣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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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我们不会走到这里,这不是我们习惯的路径。这里的走道更宽,高低起伏,道两边的林子疏密有致,品种繁多。我们选了一条4.8公里长的loop,是个腰圆形的Loop。那是十月底的一个下午,秋日艳阳。阳光,洒在脸上身上,十分妥帖。林子里走路的人,看上去都松散随意,不像操场塑胶跑道上急步而过的那样充满了目的性。林子里走路的人目光都自然的投放在丛林灌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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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ab/f8/57/2290b5556401HKxRaYoN.jpeg)
我原打算今年自己给自己退休,这也是一直计划中的事。我盘算着哪一月哪一日合适画个句号,毕竟这也是移民以后干了十几年的工作。病毒比我的动作快得多,它抢滩登陆北美各地,星星之火般的疯狂肆掠。3/16是我最后一天上班,图书馆作为公共场所被关闭,我们所有人被“临时解雇“——-捡日不如撞日,我也不用想了。只是先手变成了后手,以后的布局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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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c1/ef/03/79100f537626u3U5FvsA.jpeg)
某美食评论家的味蕾已经迟钝了,他品得出食材的好坏,却再也找不到他喜欢的味道,从一家饭店走向另一家,失望之余,误入新宿后街的一家小店,这家店开业的时间是午夜12点到早晨7点,对,就是人们俗称的“深夜食堂”。食堂的菜谱就几样且常年不变,但是你可以随意点菜谱,只要有食材,食堂的大叔就做得出。什么人会在深夜出没,甚至饿着肚子?美食家刚刚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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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我的夏天里看了《菊次郎的夏天》。
我的夏天是久违了的夏天,我在酷热里竟然心生欢喜。然后就看到菊次郎在他的夏天里无所事事,大花衬衫,背倚栏杆,单腿抖动。斜着眼审视打他眼前走过的胖脸男孩----沉重的小子,肩膀朝前,拖着两只手,心思写在脸上,比身子还沉重。
夏天是让人停顿的季节,穿着少少的衣服,裸露皮肤,携家带口找一块阴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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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届七旬的平山周吉和妻子富子,从他们居住的濑户内海的小岛去往东京,看望他们在东京谋生的三个孩子。长子是医生,开着自己的诊所,前店后宅,东京这样的地方寸土寸金。长孙让出自己的房间给爷爷奶奶住,虽有微词,倒也顺从了。来东京的第一顿饭是在大儿子家吃的,二女滋子小儿昌次都到90,一家人好久不见挤挤挨挨,十分的热闹。饭后唠着家常话,谁家的谁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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