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吃得怎么样了?小好好吃光了吗?小粒粒还有吗?”
“好好光了,粒粒还有一半。”
“都是谁来过?小黑来了吗?”
“来了,第一个来的就是他。小灰灰也来了,小花花还没见。”
回家的对话通常这样开头。
对话中提到的“好好”,是女儿为门外的流浪猫准备的罐头点心,“粒粒”是颗粒状的主食。
小黑是一只毛绒绒[
阅读全文]
假如你不曾被获得过,那失去的时候,就不会觉得痛。是这样吗?
明明是失去了,消失,不再。只有肚皮上的刀口,泛着隐约的浅痛。心里头并没有。
也没有泪。
伤口和失去几乎同时出现,何种隐喻?
或许早已失去了,从那遥远的年代,还幼小的时候,就不复存在。
刀口也并非仅这一个,内里的外面的,看得见的看不见的。
对痛的忍耐,已经习惯,也就[
阅读全文]
理想主义者有个通病,就是凡事太求完美。大事小事,均要求最好结果。
你这是干的什么活儿?怎么不能再好些?这里,要干净。那里,要仔细。边干边收,养成好习惯。最后大清洁不是更麻烦吗?
做事,必须以认真投入的态度去做。质量的高下之分,就在细节。不能糊弄!
算了算了,这个你别干了,我来吧!
那个等等,你做得不够好,等我来做吧!
就这样[
阅读全文]
一天,两天,每一天我都心急火燎地问,今天我能否出院?
护士说,不知道,要等医生决定。医生,不见影。
第三天下午,病房里来了位微胖的中年人。当下就想,这是收钱的来了。大概让我出院了。
中年人极有礼貌,站在门开处一米左右的地方。先致问候,再问问题。
他询问我目前的身体状况,是否需要更多时间留在医院,是否需要护士随行回家,是否需要其[
阅读全文]
经过两天两夜的折腾,手术后终于安静下来。输液保证体内水分供应,医生不许我喝水吃饭。
星期天早晨,中国娃娃跑来告诉我,待会儿7点半钟,有早餐送来。那意味着我可以用自己的嘴摄入食物了。
会是什么呢?啊,肠子空了,竟有几分期待。
从小到大,身体一向强健,又是自主自立的性格,不愿麻烦别人,吃医院饭的次数,极其有限。
上次住院,还是在中[
阅读全文]
这次住院,认识了几个护士姐妹。她们服侍我,每位都仅仅一个班次的工夫。或白天一天,或夜里一夜,但我们,却结下了难忘的友情。
3月22号下午,从手术室出来。手术室的护士推着病床,进电梯,过楼道,把我转交给护理病房。听着她们交接工作,介绍病情,然后每个人向我介绍自己。那时候麻醉针剂依然在起作用,脑子是昏昏的。现在回忆不起她们是怎么把我挪到另[
阅读全文]
3月20日清晨,洗漱的时候感觉有几分不对头。腹部胀痛,淋浴缓解。
下午吃了女儿买来的药片。但不起作用,晚上痛得更甚。
夜里1点,支持不住,先生送我进了急症室。
早听说美国医院的急诊一点都不急,这回果真体验到了。从进门到见到医生,约半小时时间。要说也不算很长,但那治疗,却错了方向。
折腾到早上6点多,输了消炎止痛药剂,疼痛稍减。惦记着[
阅读全文]
要想知道一个人是不是爱你,如何才能判断?年少的时候,常常为此困扰。随着年龄的增长,阅历的加深,慢慢就明白了。
其实很简单。只要看那个人,是否愿意,肯不肯为你付出就可以了。
这是一条最简单,又最有效的方法。
人,自从被带到世界,就享有许多天然的资源。父母的爱,是其中之一。截至40岁之前,对父母之爱,我深信不疑。无论他们怎么对待我,无[
阅读全文]
还是世界日报。这回说的是家园小品里的一篇文章,题目为《纯净的她》。
作者以第三人称讲述了一个50岁的女人和一个65岁的男人,在第二次婚姻里分分合合的故事。
说是故事,其实没任何悬念。焦点不外乎男方的家产,女方的姿色。男的久居加州,是个画画的。女的干什么没说,只说两人在公园练剑认识,进而同居,进而结婚。
结婚时,女的似乎非常识趣,[
阅读全文]
大前天(2月27号),北美华文报纸世界日报以一名大陆留美博士弑杀父母为头版头条,报道了一个奇怪的人间惨剧。
29岁的留美博士春节期间回国探亲,与昔日同学聚会,发现留在国内的朋友个个混得有车有房有家庭。而他在美国,虽然博士毕业当了工程师,但6万多块的年薪,比起有的同学动辄上百万人民币的薪水,相形见绌。再加上与北大女孩相亲失败,优越感荡然[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