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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谈论乡愁时,我们在谈论什么无非是吃,这是治疗思乡这种痼疾的良药我来自帝都,京酱肉丝,北京烤鸭,烧茄子,炸带鱼,炒肝还有炸酱面,那可是生日每次都少不了的只要饕餮一顿故乡的佳肴,有什么乡愁不能治愈的呢说起乡愁,如果是刚出国的时候,我会给你讲很多那时年轻喜欢登山爬高,寻找一种叫茱萸的木灌或在夜雨中,和古人切磋浊酒一杯的疗效,比如治[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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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政治经济学院博士毕业的那年,我跟L订婚了,一年后举行了结婚典礼。L是个真正的具有天生贵族气质的绅士。人说贵族要三代,L家几十代都是住在城堡里的贵族。他家庭出身显贵,事业成就辉煌,聪明努力上进,待人和善,谈吐斯文,言语幽默可亲,尊敬女性,有正义感和对经济学的使命感,人格魅力让人折服。虽然比我大二十岁,但是他是我见过的最有魅力的男子汉[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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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的事总难预料,没想到跟H的一句戏言,居然就成真了。因为事先的充分准备,在伦敦的发展经济学大会上,我站在讲台上,穿着来之前H带我在RideauCenter里的裁缝店量体裁好的西装和黑色制服裙,面对台下的一干经济学大佬和前辈们,充满了自信。在五分钟内,我抓住了听众的注意力,深入浅出地把我的研究和主要结论都讲解得清清楚楚,获得了一片掌声。台下坐着的一个[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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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真正经历过那种与倾心相爱的人做爱的体验。如果用两个字来相容那种体验,就是“销魂”。如果用四个字,那就是“蚀骨销魂”。有时我想,如果我有三天空闲的时间,不用作论文,不用操心任何事情的话,我愿意跟H三天赖在床上,哪里也不去,就赤裸着粘在一起,缠绵在一起,说情话,做爱,睡觉,醒来后吃点儿简单的饭,再说情话,再[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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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野营地回家的路上,天很黑,路上也没车没人,中间经过一大段河边公路,路很窄,我一直提心吊胆的,怕车冲进河里去。 H路上安慰着我,说我爸情况可能没那么严重,即使很严重也可能会扛过去,要我不要太担心。他不知道,我跟我爸其实没感情,完全是因为我妈要我去看我爸,我才答应去的。但是我不想跟H讲我爸的烂事儿,这些事儿没什么可讲的。我甚至不想让他[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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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每次给我发微信,我妈会都催问我有没有交到男朋友。这个问题已经成了她的一个心结,好像婚姻不是我的事儿,而是她的事儿。而我每天忙于论文和打工,焦头烂额,睡觉都睡不足,也真没有许多精力和时间去谈恋爱。说来好多人可能不信,经济学是文科,读个经济学博士怎么会这么忙呢?怎么会连谈恋爱的时间都不多呢?我不知道别人读博士怎么样,但是就我个人来[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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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冷的冬天终于过去,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来临了。C大红楼对面的小河边上的堆积的雪融化了。因为上流的融化的雪都流了下来,河水变得湍急,水位升高,连河面也变宽了。白色的水鸟展开翅膀在河面上低飞,岸边经常可以看到出来踏青的一群群学生们。四月底,H在系里顺利通过了毕业论文答辩,拿到了经济学博士学位。过去听人说,美国和加拿大的经济学的博士学位不好拿[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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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清晨从M的住处离开之后,走在带着晨雾的街头,踏过草叶顶上聚集着晶莹水珠的草地,我的心情很懊悔。我感觉自己无比的堕落,堕落成了一个居然能跟不喜欢自己的男人去搞一夜情的地步。我怎么能变成这样一个人?我问自己说。我想我一定是太寂寞了,太需要别人在意我了,太渴望被人需要了。即使只是一点点温暖和慰籍,即使只是有人说想要我的身体,我也就接受[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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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是个不相信爱情的人。每当我跟我妈说,我一定要找一个自己爱的人结婚,我妈就一脸不屑的样子。这也不怪她,她年轻时因为爱情嫁给了我爸,后来被我爸抛弃了。我爸是个地地道道的渣男:他是个画家,在美院教书,曾去日本办过画展,在我小时去了大阪大学美术系任教。再往后跟一个名叫美惠子的日本女模特好了,把模特的的肚子搞大了,跟我妈离了婚,再也没有[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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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把露露哄着睡了觉,安红把露露脱下来的袜子和几件穿过的衣服放在一个筐里,端着出了露露的房间。她走到母亲房间里,跟母亲聊了几句,把母亲的几件换洗衣服也收拾进筐里。她最后回到自己的卧室里,把放在熨衣架上的几件该洗的裙子裤子和内衣裤也放进筐里,端着下楼,去了地下室。 她把筐放在洗衣机边上,弯腰从地上拿起一桶洗衣液,掀开洗衣机盖,倒了一[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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