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卡锡时代是美国人回忆上的一个疮疤。二次大战结束后,苏联等社会主义国家表面上看,似乎蒸蒸日上,使得西方人,特别是知识分子羡慕不已。那时,批评美国的社会制度,羡慕苏联制度的舆论在大学校园里和知识分子的客厅里甚嚣尘上,麦卡锡主义也就应运而生了。麦卡锡的非美活动委员会一成立,就开始审查美国人的非美活动。被审查的人不仅仅是有名的好莱坞演员和社会名流,还有数以千万计的大学教授、教师、学生(包括大学生甚至中学生)、职员、演员等等,只要是发过牢骚的,讲过怪话的,很少幸免。
当时的审查基本上是同调查人员谈话,回答讯问,虽然真正坐牢的并不多,开除公职,去劳动改造的也没有,但是给被审查人的精神压力是很大的,所以美国人中的老一代谈起麦卡锡主义,都深恶痛绝。
话又要说回来。麦卡锡主义同毛泽东时代的镇压反革命、反右不可同日而语。后者是迫害狂,不但调查审讯,还有一系列的迫害措施紧跟其后,冤死鬼无数。记得在研究生院读书的时候,讲到麦卡锡时代时,我还写过一篇十几页的短文,把麦卡锡同毛泽东相比,小巫见大巫了,教授心服口服,对我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