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前夫的话,我不会要求女儿捐肝给我,宁可自己走了而留给孩子一个健康的身体;我是前妻的话,我会告诉孩子这个手术的风险,会告诉前夫尽力寻求他方的捐赠,不舍得孩子冒着生命危险为了他。理解这个前夫求生的欲望,但在他和孩子之间,我会选择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