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极端敬佩能捐的人,但是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人有资格要求我捐。我的孩子,对任何人的"命"没有任何责任,这是天注定的。
换了我,跟孩子这头我就是这套理论,说死说活我得要她放下心里的包袱,自己活好好得就是对得起爹妈。
然后我飞回国内,把前夫一顿大耳光扇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