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加州的坏话

加州5好公路在湾区和LA之间的地方有个养牛的Harris Farm，那一带离着好多mile以外就臭不可闻了，开车经过都要加速，实在臭的恶心。很多market里卖的牛肉都是Harris Farm出来的，想想那个臭味，还有无数的牛们密密麻麻的挤在一起，估计只能靠大量的抗菌素才能不让牛生病，绝不碰这个farm的牛肉。
那一带的PM2.5的数字大概能和北京比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