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爱沙尼亚,是2003在瑞典做交换学生的时候,由交换学生委员会协调组织去的。没有交给旅行社,只是通过旅行社帮助办了签证,包了一路的机票、火车票、船票还有旅馆。算是半自助游吧。
遭遇第一天
进去才发现,原来这就是那个我几次站在楼上过道上诧异是什么地方的大堂。没想到,这里原来就是自己在斯德哥尔摩到过的第一个地方,那些车,火车都是到机场的。
到了机场,大家就都用机器办登机的手续。
好处是自己可以选择跟谁坐,坐哪里;没见有啥好处的就是,要托远的行李还是要排长长的、长过人工那边无数倍的队伍。
我没行李要托运,瞧那架式也真的不想等上谁,所以就一个人先进去。
一直有看到这样那样中国护照被特别“关照”的故事,以前可能因为每次都是公务签证,一直没有遇到过麻烦。唯一那次因私,移民官还亲切友好的不得了,大概是要给新移民一个好的第一印象吧。没想这次在俄罗斯轮到我遭遇一小会了。
因为坐在前排,飞机下得早,在莫斯科入境时我就排在那五十来号人的前几个。快轮到的时候,突然发现旁边一行的人也站到了我们这边。一看,隔壁的窗口通道悄无声息的关闭了。一个有着白须白眉的老头的一脸无奈对我笑:It always likes that (总是如此)。印象中这样的操作有些反常,就与站在我前面的台北来的同学感概了一番。
轮到那位同学了,看着他一样一样地往外多拿东西折腾了好一会儿。然后,另一个边检过来拿走了所有东西,人被晾在了一边。
接着到我。我还在想,他会不会是因为机票上的年龄与护照不一致有什么问题呢,就见到边检的那个冷面美女不耐地一连做了两个手势,好象是让我站开。正在琢磨她是让我站到一边呢,还是让我站后点,她又咕嘟了一句俄语。见我还是一脸茫然,终于硬梆梆的来了句:Please wait!
终于懂了,难得还有一个请字。
见到我的所有东西也被人过来拿走,一个从英国过来的巴西同学,仗义地、跟从他面前过的那个边检说,我们是一起的。她噔噔噔地过去,连眼风都没扫他一下。
只好边等边跟那个台湾同学打趣:可惜只我们两个中国人,如果还多有一个,看看是不是也不给过。是了,不知要是那个香港同学也来了,又会怎样呢?
后面的同学一个个问我们怎么呢,他们说什么哪。我们哪知道呀,如果不是因为当时我的迟钝,恐怕连“请等”那两个字也听不到的。
于是,有同学就开始奇怪了:你不是用加拿大护照的吗?
连他们都知道中国护照不好用不成?
不时见到一个又一个短裙高跟鞋的边检小姐、大姐走来走去,(如不是最后见到一位男士从一个窗口出来,我还真以为俄罗斯的边检是非女性不能做的呢),就没有任何一个人有任何一句话告诉我们接下来会是什么。就是连扫一眼这两个活人,她们也是无暇的。
最后,除了我们俩,大家都无一例外的过去了,无论来自哪个国家。
他们在境内问我们有没行李托运,什么样子,好先帮我们取行李。虽然没有托运的行李,那一刻,还真觉得不是一个人走有时真的是件大好的事情。
万幸,万幸的是,我们的护照被送回了旁边的那个办公室。
好在,好在的是,它们没在那停留多久就被送回了护照被拿走的那个窗口。
我们俩一起站在那个窗口前,见那个冷美人低头的忙这忙那,偷空悄悄聊聊她的睫毛是不是假的。终于,东西回到我手里,我可以过了。过了那张小门,第一件事就是翻自己的护照机票什么,想找找有能反映一下它们刚才的经历的任何蛛丝马迹。很失望,什么也没有。
最后一个,台湾小伙也过来了。我们终于可以离开机场了。面对一个又一个的询问,我们只有讪笑:
他们只是一般性的Control吧。
希望是吧,希望只是碰巧抽到同一窗口连续过关的两个游客吧。
如此这般,在入关时遭遇了第一次的意外。谁知,接下来却是意外不断。
入住酒店要护照是常识,使馆发签证时单独为住酒店发的那张卡就有些奇怪,登记完了护照要被扣下就更是奇怪了。
知道了护照要被扣下,就想起里面还夹了些东西。想让那位服务女士把不需要的先还给我,费事不小心不见了哪张麻烦。谁知她根本就不说英文,好象也根本听不懂。好在旁边那位,虽然也不说英文,不过应该是听懂了,叽叽咕咕说了一通,我终于拿回了一张填好的出境卡。
接下来,就才发现英语是几乎完全不通用的。
首先,在换钱的地方问要不要收手续费不得所以。
然后,因为在房间翻了一通,完全没有发现打电话的指南,所以到前台专门的电话柜台问。问如何在酒店房间打房间,如何打外线,如何打那个可以接通我手上那张据说是可以在多少多少国家用的中国联通的国际电话卡的免费号码,却原来完全是鸡同鸭讲。
通过我对那份放在台上有些英文的指南的指指点点,她通过计算器唯一给我提供的信息是,我要打电话回亚洲,每分种55卢布。那可是比指南上的数字多了10个卢布,不知是指南上的数字完全不是价格,还是要加税什么的。
我唯一听到英文是问前台保险箱要收多少钱的时候,我听到她回答17 或70。为了确认,我问是7 和 0 还是 1 和7。她一下子好象很恼火,从牙缝里重复了一次:17。这下我终于可以在她说1和7之前反应过来是17了。
(突然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咋好象回到多年前了似的呢?)
再后来,想喝水,找了两个服务员,完全用肢体语言,差点没让人跟我去房间看水杯,才终于知道如何能有杯水喝。
这里的楼层服务,很有些国内小宾馆或招待所的味道,每层有服务员,不过就不是坐在过道上,而是有一间房。喝的水就是找她要的,因为只有她那里有一个小小的电烧水壶。当时,我到底也没能知道可以不可以直接喝水管的水,因为没办法让她们懂这个问题,在我明白可以从她们那里拿到开水之前。
这是个三星的酒店,十二层,每层有超过五十间客房。规模不小了。
房间不大,灯光不亮,东西不新,都算正常。奇怪的是,几处墙纸开裂,书桌,电视桌,衣柜,那些木头的边全象给东西啃过似的毛糙。
可取的是洗手间的东西还算白白净净,毛巾床单也是。
人生地不熟的,第一晚就不出门了,洗洗休息吧。谁知这样都会把今天的遭遇演绎到高峰。
房间是淋浴,没浴缸。其实,没啥不好,我从不在酒店泡浴缸的。
(完全没想到浴缸是有个另类却重要的用处)
冲着冲着觉的不对劲,地面都是水,怎么不流呀?!不知咋会多了个心眼的掀开浴廉,看了看门口。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水正哗哗向外,也就是房间里流去。
这浴室的地居然不是比房间的低的,门口居然也没有任何可以挡一点水的门槛之类的突起。
忙不迭的关水。在因为水雾更加的昏暗中找原因。
是下水管盖上的孔给堵住了。清了半天也不得其所,干脆把整个盖给掀开了才管用。外面的水用块毛巾吸一下,也就没想太多,继续洗。
不刻,就听得敲门声大作。
再不刻,门外人声“鼎沸”,有不只一个人的声音在重复叫一个词,我听不懂,应该是水吧。
更加忙不迭的关水、穿衣。
好在有把换洗衣服全都拿进浴室的好习惯,否则要作难死,因为外面声音之急切与激烈,让人直觉得他们随时都可能破门而入的。
终于可以踩着水汪汪的地开了门。
虽然还是听不懂,不过就明白那水不仅祸害了我们自己的房间,还殃及了“池鱼”。
在服务员、管道工们的一通忙碌中恍然大悟,为什么浴室外的过道上的地板会那样发霉发黑了:
于这房间,这该早不是头一遭了。
从酒店看下去的街头雪景
初到莫斯科,十个有九个半都会先去红场的吧,我们当然也不能免俗。
先安排了一个两个小时的城市观光。跟车在市内兜一圈,导游介绍一些历史知识和重要景点,行程就结束在红场。
然后做鸟兽散。
因为有意无意的“走失” ——其实不能称之为“失”,因为从一开始就不属于哪个小团体。法语的,德语的,意大利语的,西班牙语的…同样母语的凑在一起是在自然不过的,自然自己就落了单。加上那唯一也讲国语的说要互相关照的台湾同胞也不见了踪影,就乐得自己一个人溜哒了——
因为没有地图,只从导游口里得知一个从红场附近坐电车回酒店的方法,所以,我不敢乱走,就只有围着红场兜圈子。
半天兜下来,感觉大为改观,因为天气,因为景致,更因为人。
昨天到的时候还在下雪,今天一早虽然有些阴阴,等到了红场时却是阳光明媚了。
在阳光中看红场,感觉要明快很多,因为红场周围的建筑是很颜色丰富的。那个圣母升天教堂外面看起来更是漂亮华丽的很——
跟我过去对教堂的印象相距甚远,我原以为教堂都必需是很庄重的。
看过红场 (没进克里姆林宫,那是明天的计划),在红场边吃了份实惠的“商务午餐”。那个餐馆的BUSINESS LUNCH 的确不错,而且有英文餐牌也有人懂英语。
因为临行前母亲大人在电话里一再叮嘱到了要打电话回去报平安,反正红场也算是在市中心了,又没什么紧张的行程,就一门心思地去找电话打。
先问餐馆的领班那张电话卡上的免费接通电话哪里有得打。他其实没懂那个什么免费号码,不过就告诉我在邮局能打到电话。因为他用英语描述不清怎么找到邮局,就干脆跟我到了门外指指点点了一番。
沿着他的指点走了一程,看不出有哪家象邮局,只好又进了一张门,问那个传达室的门卫 ,一个年轻小伙。好高兴,他居然也听得懂些英语。
去到邮局却傻眼了,里面的工作人员一句英文不懂不说,连你跟她打手语的机会也不给,根本是一付有生意也不要做的样子。(又曾相识)
只好回头找那小伙,指望他把我的问题写下来,我好拿着纸条回邮局。
正在我嘀哩咕噜的当儿,有个面目严肃的中年人进门,看到我,很疑惑的问那小伙怎么回事。
见小伙忙不迭的解释着什么,看他的严肃,心想,完蛋,这个看起来是个老板级的人物,我可别累得小伙担上班不务正业的过错。
谁知,听完他一声没啃,示意我跟他走。有些困惑地跟着他,被他带回了邮局。
他咕噜了几句,里面的该是知道我要打电话了,不过就问了几句什么。这下又大家傻眼,因为虽然他听得懂问题,却没法让我明白;而我,即使猜出了问题,也没法让他明白答案。
于是,我能做的就是嘀哩:有没有一个懂英语的人呀?
他好象懂了这句,沉吟一刻,又示意我跟他走。我又有些困惑地跟着他,被他带回了刚才那幢楼。
他拨通了一个电话,咕噜一通之后,把电话交给了我。然后,我听到了一把无比美妙的女声,不仅在于那妙曼的音色,也在于那是一口纯正的英语。
我跟她说我要打电话回中国,我有一张国际电话卡,我想知道邮局可不可以打那个免费接通号码,如果不行,我想知道打回中国多少钱。当然,我没忘了问,我是不是可能借他们的电话打一下那个免费电话。她答,对不起,我们这个Organization的电话都不可以打那个电话。(后来,问了门卫,还是没弄清楚,这里是个公司,还是个政府机关。不过有一点肯定无疑,这里是一个不算小的办公楼。而她,不定是那个中年人的秘书。)
然后,她让我把电话交给了他,想必我想干什么己被沟通给了他。
于是,跟着他,我又回到了那个邮局。
再于是,我终于知道了打中国有一个比酒店还要高三成的费用,而我终于还是没法知道我的那张电话卡如何才可以用。
再再于是,我彻底地放弃用那张电话卡的企图(真要投诉联通,在斯德哥尔摩我也是用不成那张卡!),也决定回酒店再打电话回家,虽然很过意不去自己辜负了他的一番努力。
知道他听不懂,所以这次是我示意他跟我走。他也有些困惑地跟着我,被我带回了刚才那幢楼。
我跟那个小伙说,太贵了,我不在邮局打电话了。谢谢你。也请你跟他说,我很感谢他。
他一直是一如既往的严肃,看我嘀哩咕噜更有些疑惑,加在一起看起来象是很不快。我看到他在听小伙翻译我的话,听到最后,他笑了,挺高兴的样子,我也就舒心了。
心想,原来莫斯科人比看起来友好呀。他们不笑,他们不言语,但他们心里挺友善的嘛。
不过,我的幸运还没完呢。
回去的时候,找到了电车站,因为无法将酒店的地址与那些密密麻麻的停靠站名对应起来,我不能确定是否是正确方向的车。
只好问人。问的那个小姑娘也没有问题听懂英语,虽然她不能说。
她把酒店那站的名字写了下来,把站名翻成英语写在了一旁(应该是音译的),再教我酒店的俄语发音,以便我下车后问路。很细致的一个女孩子,模样儿也生的俊俏。
反正车来没来,就索性聊了几句,还给她照了张相。她留了个邮箱给我发相片,这下真要再次感叹INTERNET的伟大了。
俊俏的莫斯科少女
夕阳中的街头。
1)
在飞机上发现莫斯科正下着挺大的雪,出了机场雪反倒见小了。
去酒店的巴士从城外北部的机场走了城西南,应该算是穿过了这个城市了吧。没看到什么灯火,一路上的树都光秃秃,一片叶子也没,不象在斯德哥尔摩,是在还绿的草地上,还黄的叶子上看到雪。
一路上也很冷清,连大幅的广告牌也见到的不多。如果不是这样,倒有点想是到了冬天北方的某个城市。
不过快到酒店的时候就见到几个有灯光的建筑,蛮有特色,好象在书里看到过,应该是某个著名之地吧。
这是抵达莫斯科的第二天出去游玩时,最先看到的街头集市和从那里看到的景致
2)
在车上观光的时候看到了KGB(克格勃)大楼。
那是一幢四方的大楼,不高,也就四五层吧,不过就很大很气派。只是那楼居然是橙色的。
我实在是没法把一幢橙色的楼与KGB联系起来。印象中那应该是很神秘,不说很阴森也应是很严肃的建筑吧,居然有那种明朗的橙的外表。
不知是KGB的楼与其形象的不吻合呢,还是KGB在真实中与我心目中的形象不吻合。
3)
红场中照例是有很多小贩的。
他们以兜售毛皮帽子,钱币,邮票为主。
他们通晓多国语言。至少英语流利,中国话聊起天来也没问题。
他们很耐得住冻,也很友善。你不买东西只跟他们问东问西他们也乐意。
(当然,忘不了不时再推销一下他们的商品)
有个小孩自我介绍说是大学生,我们中文、英文的聊了好一会儿。他卖明信片和钱币。可惜没有正在流通的硬币,不然我会要几套的,自己和几个朋友都是集硬币的。
临走,他抽了一张明信片写下了他的EMAIL。我有了一张免费的明信片,他将会有两张免费的相片。他会不会觉得是亏本生意?:)
4)
红场旁的那个购物中心很是奢华的。
是集形形色色商品与饮食于一体的那种。
某个欧洲同学夸那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购物中心。
我没有“最什么什么”的感觉,不过在里面走的感觉很不错。
它贵在里面够宽敞,层高够高,够干净明亮;也贵在人气不旺,可以逛的逍遥,而且,在里面逛的那些人都很逍遥,且年轻养眼的靓女居多。
那个购物中心的东西极贵,看到一顶小帽,以为是卢布标价,却被告之是欧元,三四十倍的差距呀。
5)
晚上又是一个人出去逛,就在酒店周围走走。
见到一个中国餐厅。外面看不到一个中文字,是从外墙广告中的菜式上看出来的。
于是进去看看,有群学生仔围了一大圈在喝啤酒。
临出来时,他们有个男孩对我笑着大声问好。差点以为他是中午在红场的那个学生,有些象,看真点,应该不是。他跟我做着V的手势,见我还面露困惑,就右手握拳头放在胸口然后伸出,笑着说: the same(一样)。我也笑了,想他是在说中国和曾经的俄罗斯是同个战线上的吧。
只是奇怪,那时他应该还很小,还记得这些?
从莫斯科走的那晚,下了电车就直接去了这个中国餐厅吃饭,也跟炒完菜的厨师聊聊天。
鱼香茄条,居然是真用泡椒做的。
茄子很好吃,饭也很好吃。
一个连中国名字也没的中餐馆,完全俄罗斯老板,就有几个中国厨师而已中餐馆。
6)
第三天,十一点才出门,本想一个人走,在大堂被OSCAR热情的叫住,感于他的热心就加入了。
看起来准备一起出门的这帮人有超过两拨小团体的。
果真是的。到了红场,很快就不见了OSCAR那拨,我走的不够快,没跟上。
跟剩下的那些人去看列宁遗体。
周周章章的。因为只开放到一点,因为事先不知道不能带相机进,因为找不到寄存相机的地方。
于是有人建议分两拨,一拨进,一拨在外拿相机,然后交换。
其实这是个好主意,问题是,等回到检查口,居然没人愿意留下拿相机等,就连提出建议的人也不。一帮人叽叽咕咕任本已不多的时间溜走。
实在是看不过眼,就干脆让他们每个人都进去,自己留下。
终于看到有两个人先于别人跑了回来。不过我已在寒风中站了一刻钟了,我是在想他们差不多该有人回时,从远处的麦当劳回检查口的。
结果,明明说是一点闭馆,刚过了十二点四十五,检查口就不放人了。就从我开始,后面的都没得进。更是郁闷收场。
7)
克里姆林宫不是我以为的那样只是一个宫殿,实际上有点象紫禁城,是一个“城”,也有长长的城墙。
一个个风格类似的教堂,白墙金顶,内饰各种各样的画像,富于特色且重复特色,看多了也腻,也许关键是自己对宗教实在是认识太少。
看里面陈列的物件,直觉他们有种熟悉的风格,再想想,脑子里冒出来的是“波斯” 两字。很诧异自己对这两字的认识从何而来,从那些相关的新疆的东西?如果是,那多少还算是有些近了。
8)
这里是著名的,也是俄罗斯最漂亮的女修道院,位于莫斯科河西南。
这里曾作为监狱关押被推翻的旧王室的女成员,包括彼得大帝的姐妹和第一个妻子。女修道院的公墓是除克里姆林外最享有声誉的墓地,赫鲁晓夫,还有哥尔巴乔夫夫人就都长眠于此
最后补充两张照片
Cathedral of Christ The Saviour 莫斯科最大的教堂,里面非常精美
红场一侧的夜景,来自台湾同学的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