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周末去农场,巴利带上了他的新来福试枪,用枪来诱惑,打兔子去?这样有趣的事?那我马上说,好啊。雪丽旁边马上说,不要了;妇人一般都仁慈些。我笑笑。
到农场后先和巴利雪丽开着四轮驱动在山上转一圈随意聊着天。打不打?巴利问;打,我说;不要了,雪丽旁边马上说;我又笑笑。兔子成群,很坏了,巴利又说。那就是说打是好事了?那袋鼠也作坏事,你也打吗?雪丽也说;如果它到处乱啃,你看我打不打,巴利又说,我打完喂狗。那就是说不可以打了?打还是不打?我不知道,到时再说。
雪丽在家里做饭,巴利提出枪对我说,走。
走到篱笆边,眼尖的巴利指着很远的地方说,看,那里有一只;我盯了好半天才看清有个东西在那动。打不打?巴利问。这个时候就不用问了,反正又没人在旁边反对。巴利将枪装好递给我,指着板机说,对准一碰就行。
我对准?我喽喽索索准星都不知道在那里。巴利在旁边看得着急,就催我,你到底开不开枪?我不好意思告诉他我什莫都还没看见,我开什莫枪?不过也镇定下来,这时准星出现了,目标也出现了,轻轻一碰板机,就听见巴利大叫打中了,一切不过几秒钟。巴利跑过去拿回兔子,正中脑袋,一滴血没流,到那时我都还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