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一下!请看我抄来的文章段落:1961年吴宓来访问陈吴宓先生远道来访陈寅恪先生,陈先生

来源: 神在阿堵中 2012-05-11 12:01:46 [] [博客] [旧帖] [给我悄悄话] 本文已被阅读: 次 (5600 bytes)

1961年,吴宓先生远道来访陈寅恪先生,陈先生赋诗一首,其中一句曰“留命任教加白眼,著书惟剩颂红妆”。陈先生是学贯中西学贯古今才华乱串的大师的大师,他为什么会穷十年之力去研究柳如是,是一个众说纷纭的问题。大师自有大师的思想,我们不便猜度,但众所周知,1949年,陈先生没有选择离开,有人猜想,并非源于他爱新的国家,而是源于他家世渊源。

尽管陈寅恪先生没有如梁漱溟先生那样,做出什么仗义直言的惊人之举,但他远离社会喧嚣,不参与由郭沫若领导的御用史学团队,仍以自己独特的方式践行着“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专心做学问。

晚年的陈寅恪先生最后两部书,一部是《论再生缘》另一部是《柳如是别传》(《钱柳因缘诗证释稿》),在中国奠定的“男权主义”的历史中,柳如是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妓女,按照普遍的观点,在当时只是一个漂亮和有才华的妓女,所谓的“秦淮八艳”。按照台湾“中央研究院院士”严耕望先生说法:“除了研究先生本人及钱谦益、柳如是者之外,要读、必须读的人也不会多,因为论题太小,又非关键人物”,甚至可以说是正道人士所不齿的人物,这个,作为主流的学术工作专家如风流倜傥的郭沫若应该不齿的。

正如陈寅恪先生在《柳如是别传》的缘起中所言:“披寻钱柳之篇什于残阙毁坏之余,往往窥见其孤怀遗恨,有可以令人感泣不能自己者焉!夫三户亡秦之志,九章哀郢之辞,即发自当日之士大夫,犹应珍惜引申,以表彰我民族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

 陈寅恪先生从1935年研究武则天开始,到秦妇、崔莺莺、杨贵妃、韦丛、琵琶女、陈端生,再到柳如是,这并非是一时冲动。晚年陈寅恪先生“著书惟剩颂红妆”,更兼卷首缘起之红豆,并非孤鸿落照,意味着从政治史和制度史的前沿作出无可奈何的退却,亦决不可与自娱式的“文儒老病销愁送日之具”等量齐观,而是来自他的文化使命感,他把柳如是当作理想化的人格标本,追寻那种他惟恐失落的民族精神。

    他的诗词曰:“卅年断肠史,一生咏红妆”,“著书惟剩颂红妆”,是一种无奈。吴宓先生说:“寅恪之研究‘红妆’之身世与著作,盖藉此察出当时政治(夷夏)、道德(气节)之真实状况,盖有深素存焉,绝非清闲、风流之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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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阿堵兄的文章。 -加州花坊- 给 加州花坊 发送悄悄话 加州花坊 的博客首页 (0 bytes) () 05/14/2012 postreply 17:5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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