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玉清用黄色笑话助她走出困境

来源: 淡黄柳 2018-10-03 07:13:13 [] [博客] [旧帖] [给我悄悄话] 本文已被阅读: 次 (6247 bytes)

我个人认为在某种特定情况下,任何能够起到作用的东西都是伟大高尚的,比如宗教,法轮功,心理咨询等。

她叫白冰冰,是台湾知名艺人。她原本是一个单身妈妈,在女儿16岁的花季,遭遇绑匪,索价五百万美元,并撕票。这样一个惨剧本来不应该有半点用任何不严肃的态度来介绍的。然而,费小哥用黄色笑话助她走出困境,是她后来自己在视频上说的。

鉴于费小哥即将推出歌坛,就把这个惨剧再现一回,以彰显小哥在关键时候挖空心思帮助人的美德。

绑架案发生在1997年4月14日上午7点45分。在去往台北醒悟中学的上学途中,16岁的女中学生白晓燕被包抄而来的绑匪陈进兴、林春生、高天民等人劫持。 


 
晚上,受害者的母亲——42岁的台湾著名“本土艺人”白冰冰在影棚拍摄专辑时接到了她生平第一通恐怖电话。绑匪拍下白晓燕的裸×照,剁下她的左手小指,置于龟山墓园通知白家人来取。当晚,白冰冰见到女儿写给她的求救信:“妈妈,我被绑×架了,现在很痛苦,你一定要救我,他们要五百万美金……不可以报警,要不然我命休矣……” 
 
然而,不幸的是,在备受惊吓孤立无援的母亲报警的同时,与警局有密切联系的主要媒体也立刻获知消息。由于知名度之高,这起绑票案格外引人瞩目。 
 
当晚就不停有记者打电话到白冰冰家里。白冰冰无助地哀告:“拜托,不要写,不要写,真的不要写。” 
 
次日,仍有《中华日报》和《大成报》两家报纸“抢先报道”这则消息。而白家门外,近十辆采访车纷纷赶抵,各自“布阵”。这个原本是绝对秘密的警方缉匪行动,此刻似乎全世界的人都通过媒体知道了。 
 
晚上,绑匪终于来了第二通电话,只问一句:“钱准备好了吗?”此时,台北和桃园两县调集了700名警员,全面部署。4月16日,绑匪再来电话,仍在问钱准备好了没。李登辉、连战也都致电慰问。蓬头垢面的白冰冰则慌乱地到处筹钱——绑匪要的500万“旧”美钞! 
 
白冰冰在电话中要求听女儿读报纸的声音,绑匪把电话挂断。隔了10分钟,电话再响,播放一个“女孩”读报的录音。 
 
次日,绑匪又问,钱准备好了没有?白冰冰说准备好了。绑匪约她再等电话。已经三天没吃没睡的白冰冰,喝下了一瓶鸡精。 
 
下午3点半,终于等到了绑匪的电话,要白冰冰一个人出去交赎金。在场的友人建议她对绑匪说“我不会驾车”。歹徒即刻挂断电话。不久,又打电话来,怒责她说:“你女儿说你会开车呀!” 
 
“女儿还活着!”白冰冰高兴得说不出话。 
 
一个小时后,白冰冰由女警乔装成女伴,陪同出门“赴约”。警车伪装成的士尾随。但过后又懊恼回家。路上有两家电视台的车子一直跟着,绑匪则没有露面。警方下车骂电视台记者,却遭到记者的抵制:“他们不撤,我们也不撤!” 
 
案发第五天。白冰冰在绑匪以随身电话指示下,带着500万美元,在台北县乘坐警方伪装的的士,东奔西跑。但是,最终仍失望回家。绑匪没有现身拿赎金。大批采访车却跟随着,警方直升机则在空中盘旋。 
 
4月19日,绑匪要白冰冰搬离住处。显然已经知道警方和大批记者在她家走动。此后四天半,绑匪不再来电话。白冰冰几乎急疯了。记者仍打电话给她,她吼叫着:“拜托,不要跟踪我们,离我们远一点!” 
 
就在4月23日,绑匪假称白晓燕仍活着,通知白家“晚上7点,在新竹体育场付赎金”时,一份杂志封面报道:“白冰冰重演7年噩梦,茶饭不思捶心肝168小时。”愤怒的母亲哭着向“新闻局长”投诉。警方则花钱四处收购这份杂志,希望不要惊动绑匪。 
 
4月26日凌晨,警方被迫公布案情。像解禁的囚犯兴奋地冲出牢房,新闻媒体疯狂地、巨细无遗地报道了追踪多日的内情,包括案发后白冰冰在路旁槟榔摊接电话的照片。 
 
两天后,这起被台湾媒体“全程监控”的绑票案终于酿成惨剧。白晓燕的尸体在中港大排水沟内被人发现。全身赤裸,绑了6个铆头,头部遭重创,舌头外吐,死状十分凄惨。 
 
白冰冰得知女儿尸体被发现的消息,痛哭失声。但所有的人都想不到,在殡仪馆,她只说了一句:“再让我看她一眼”。硬是把眼泪忍住,脸色煞白地退在一旁。 
 
在当晚的电视采访中,这位刚刚失去女儿的单身母亲含泪说了一句,“我孤儿寡母,你们不能那样欺负我。” 
 
有媒体报道,就在白冰冰召开记者会呼吁李登辉看看岛内治安时,他正在高尔夫球场挥杆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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