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年代末,带个德国佬去广交会买Rug。有些展商有这样的习惯,展会快结束时,会便宜卖掉展品。
德国佬挑了块约3X5尺见方的真丝Rug,暗红带中国特色。他让我帮他问价钱,一问,人开口要500美金。那时年轻,也不识货,觉得好贵,心想是不是看人是老外,故意宰他的。有点忐忑地转告给德国佬,如果他嫌贵,看在同事的份上,俺再帮他砍价。
可是德国佬听完后一脸喜悦,说:我买了,请下午送到公司里来,随手掏出500大洋交给卖家。回公司的路上,我说你为什么不还价?德国佬答:这种真丝手工货,这种质量的,我跑过的其他国家,包括那些传统生产地毯的国家,都会高出至少一倍的价钱。
有个朋友换房子,搬进一个4000尺的大房子。House Warming Party上,收拾得很干净。过没多久,去他家拿点东西,发现一家人都卷缩在Family Room,而地上除了Rug外,露出地板的地方都铺了薄棉布,一家人还穿着厚厚的衣服。看到我有点惊讶的眼神,朋友说Utility太高了。从那时起,俺就打消了买大房子的念头,主要是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