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皇权时代,这第三种力量还是存在的。皇权和与之抗衡的相权以外,朝廷有不党的清流,地方有乡绅和江湖。
国民党时期,不是所有的高官都是党员的。 我的外祖父是国民党海军的一个支队司令,直接归沈鸿烈上将领导。转业后在招商局开远洋大轮, 后来去了台湾。我是到上世纪八十年代才发现他连普通党员都不是。中国文化传统的力量支撑,要标榜清高不入党。
国共抗争时,第三种力量的党派可都是高级知识分子,是社会的名流们组成,包括民盟灵魂人物章伯钧。他才是毛当年要反右的最大导火索和目标。
只要革命, 就得组党,党在我看是个 ”才出昆仑便不清“ 的东西! (嗨, 这个帖子有诗了)。所以我今天是个坚定的“反革命”。 再有啥革命,就算侥幸成功了,还不是一蟹不如一蟹。
我赞赏刘(或至少部分赞赏他), 某种原因是他“似乎”代表我心中的第三种力量。既不和“朝廷”妥协,也不掺和与海外的所谓民运。他是孤独的。他从89以后的行为是有操守的。这个操守可不是他的”愤青“时代的”被殖民主义“的思想支撑的吧,是他血管里流着的华夏民族的血。
呜呼,斯人已逝。一个历史阶段也就结束了。我们 “莫以功成衡短长”(这句诗可是我自己的偶)吧。
今后的出路在哪?也许今后经济的发展会导致经济结构的变化,新的中产阶级中慢慢形成新的第三种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