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种种莫非痴,久坐苔阶已忘时。风满废园徐放目,斜挑仄日一枯枝。
久不问候,墨师海涵。俺今日趿拉着鞋爬上网来,居然还看见了袖子和稣末儿,激动地眼球发抖,良久看不清字迹。
前次上来,偶见褒贬俺母语的奇文,委实不能苟同,斗胆置喙,不想被老师您看到。说到汉语,忽想起俺自己曾经胡诌过一个反逻辑无文理的“奇文”,翻出来放这儿吧:
彼欲预此浴,则不得遇所欲。所鬻者,古仁人所谓粽子也。若夫米尔为宗,其白鼠乎?吾尝闻古之制鞍辔者,必先沽盐而厨,何也?夫令盐伺鼠穴之侧,以杵为诗,昼三咏而泣,夜三哦而梦。然则,盐于鞍辔,非梦于白鼠乎?
昔有鬻炊饼者,日三适东市而无暇为梦,乃谓妇曰“为余梦。”妇乃鼠卧。俄顷,秫出于东山而叶翠,狼漂乎北海而槎轻。鬻饼者乃犬突乎巷陌,以吻触南垣,颈折而犹吠“蝶兮蝶兮,可为余梦乎?”蝶执葫芦人立,以杖为之凿梦,问:“昼不逾隅,夜不遇所欲,虽粽子而不能伏白鼠,其先生之过欤?”
蝶乃扼腕“吁!微斯鼠,其妇安卧哉!”慨而断杵,诗乃成。
夫令童子二三、美人四五,荷枪实弹而之法京,以危机问于古板,其必曰:丹则单一,有高人鸟聚是町,或煮或炸或荤或淡或扣或掌或携或啖,无非大蜗,离舛从命,虚囊丁当,无诚牛与?
然则,以孕否而观思想,则思想不若母鼠。故,西圣云:穆而丁丁,其血粜符哉。闻之戳戳,坐而写庖。
此言既出,舌虫为之动,曲轴为之笑,杨柳为之引剑。大戟拥团云以过,老枕似夏芍而羞。其臭也,虽历百二载而绕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