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燕青传——战争与爱情: 第十四章

浪子燕青传——战争与爱情

第十四章  如愿

第二天早上，燕青醒来，感到浑身酸软无力，又似乎特别轻松舒爽，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看了看四周，一个陌生的房间，这是哪里？怎么到这儿来的？想来想去，想不出头绪。只记得昨晚在金枝的客厅喝酒，不记得怎么就睡在这里了，可能是醉酒被人扶到这里睡下。回想昨晚，梦里似乎与美人云雨，如梦如幻，而那欲仙欲死的快感，真真切切。一时分不出真假，再看自己浑身赤裸，怎么脱的衣服，也丝毫没有记忆。翻身坐起，雪白的床单上残留着浅黄色男人的痕迹，已经干了。除此之外，别无他物。美人是谁？如果是金梅，为何没有落红？难道是别人？燕青想到此处，停住，不愿再想下去。慢慢穿上衣服，走出房门。

到了客厅，金枝和金梅都不在，侍女说两位公主在餐厅吃早饭，带领燕青去了。燕青低头进门，餐桌上姐妹俩人面对面坐着，正在吃饭，燕青打了招呼，坐在金梅旁边的椅子上。燕青低头吃饭，不多说话，听姐妹你一句我一句闲谈。燕青匆匆吃了两口，说我还要上日课，就起身告辞。金梅也跟着告辞，任凭金枝怎么挽留，执意要走。

两人走出金枝家，燕青打定主意，如果金梅不问，昨晚的事只字不提。一路走着，金梅沉默不语，燕青小心找话，想融洽气氛，金梅一言不发。进了自己家，金梅支走侍女，关上房门，燕青知道不妙，装作什么也不明白，静等金梅发问。金梅问道，“昨晚睡得好吗？”燕青轻描淡写地回答，“醉了，糊里糊涂，睡到哪儿了都不知道。”金梅又问，“有没有人去你的房间？”燕青立时心里了然，昨晚是谁，回答，“没有啊。”金梅看他装傻，心里难过，“我真是天下最可怜的女人，丈夫和别人做了那种事，还骗我。”说着抽泣起来。燕青听得心软了，坐在一边不说话。金梅边哭边问，“你们是事先串通好了，还是临时起意？”燕青心里怜悯金枝，发生了这种事，怎么能把责任全推给女人，想一人承担，就说，“是我的主意。”金梅哇地哭出声，“我怎么对不起你了，你要这样对待我？”燕青立刻觉得一肚子委屈，质问，“你对我好？到现在还不让我，”下面的话没有说出来。金梅哭喊，“那你就找别的女人？”到了这地步，燕青觉得自己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转身拉开门，扬长而去。进了书房，拿起书本，离开家，去王府。金梅一个人在房间里，越想越生气，他做了这种事，还有理了，我问一问，就甩脸给我看，我太可怜了，哭了一会儿，心里的委屈还是不能排遣，也去王府找母亲诉苦。

王妃静静听完，平静地说，“你做得对，不要声张，我去问问姐姐再说。”说着就要起身。就在这时，金枝的侍女慌里慌张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说，“大公主收拾了衣物，离家出走了。”金梅急了，“怎么回事？”侍女递上一封信，王妃拆开扫了一眼，又递给金梅。上面潦草写着几行字，“我经历了世间的苦乐，对凡尘已经没有留恋，决定出家为尼，了却一生。只是对不起妹妹和大哥，也对不起父母，今后祈求菩萨保佑你们。”金梅看了，所有的怨恨顷刻间烟消云散，“我去把她追回来。”王妃问侍女，“知道去哪里了吗？”侍女说，“大公主什么也不说，只是流泪，收拾了衣物出城，我让两名侍卫尾随，应该还没有走远。”金梅对母亲说，“可能去了大觉寺，以前姐姐就说过要出家。”说完出门而去。大觉寺是皇家寺庙，分上下两院。上院供男子使用，下院给女子使用，姐妹俩人经常去烧香拜佛。

金梅骑马追出城外，看到大路上金枝背着一个包袱，后面远远跟着两个侍卫。金梅策马跑到金枝前面，跳下马，就看金枝低着头往前走。金梅叫了一声姐姐回去，金枝不出声，继续低头往前走，金梅拉住她的一只胳膊，小声劝道，“回去吧”。金枝倔强地说，“我没脸回去了。”听得金梅心里难受，说，“人都是人，谁没有感情。这么多年，太不容易了。” 金枝哇地一声哭出来，压抑了多年的苦楚终于有人替她说出来了，边哭边说，“我对不起你。”金梅应答道，“姐妹们还说什么？”金枝听了说不出话来，抱着金梅痛哭起来。

燕青回到家，看金梅不在，就问侍女，侍女回答说去了王府。燕青心想，一定去告状了。从早上到现在还没吃东西，先找了一些东西吃，心里有些愧疚，也有些不服气，吃完东西就去了书房，呆在里面不出来。到了下午，金梅回来了，听侍女说燕青一直在书房，也不去管他。到了吃晚饭时候，金梅一人坐在餐桌前，看燕青没来，心里生气，还要我去请吗？不理他。

吃了两口，觉得无趣，放下筷子，侍女说我去请驸马。转眼一个人回来了，说驸马让公主亲自去。金梅心里恼火，这么大架子，不去。接着吃饭，吃了半碗，索然无味，又放下筷子。心想，你们两个人做的好事，还要我找这个，请那个，真是我的命。到了书房，推门而入，就见燕青躺在长榻上，背对着门，一动不动。金梅心里想，真会摆谱，还要我怎么样啊？又想到，他一个汉人，来到金国，为了我，受了那么多委屈，也不计较。他跟我怄气，说明他心里在乎我，要不然也不会饿着肚子不吃饭。真像个小孩一样，拿自己身子斗气。于是轻声哄道，“大王子，吃饭了。”燕青还是不动，金梅走到跟前，坐下来，把手搭在燕青肩上，柔声说，“好丈夫，肚子饿不饿？”就看燕青坐起来，抱着金梅亲了一口，“好老婆，只要有你在，不吃饭也不饿。”说着站起来，搂着金梅走出书房。

到了餐厅，燕青坐在椅子上，让金梅坐在自己怀里。拿起筷子先喂了金梅一口，然后自己再吃一口，你一口我一口，不一会，金梅说吃饱了，你再吃点儿。从燕青怀里出来，吩咐侍女现在就去弄洗澡水。燕青心里嘀咕，平时从来没有这么着急，难道今天？侍女出去后，金梅回到燕青身边，燕青看她的眼神，与平日不同，就壮着胆子问道，“今天怎么回事？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金梅莞尔一笑，没说什么。燕青心领神会，心花怒放，开始大口大口吃饭。金梅用责怪的口吻问，“你要吃多少呀？”燕青一笑，“吃饱了好做事。”金梅故意问，“做什么事？”燕青放下筷子，抱着金梅笑着说，“做房事。”金梅扭捏着轻轻推开燕青。

吃完饭，燕青和金梅去了浴室。想起金梅为自己所做的一切，燕青心里感激，就开始轻轻为她脱衣。一边脱一边问，“今天肯给我了？”金梅脸上泛起春潮，在烛光下显得楚楚动人，一想到今夜就能得手，燕青感到男根不由自主地坚挺了。脱去了金梅的内衣，燕青再握着她的小手给自己脱衣。金梅不知是害羞还是挑逗，慢条斯理，弄得燕青浑身血脉喷张，一手搂着美人的细腰，一手爱抚美人的乳房。美人脱去燕青的内衣上衣，再往下拉内裤，硕大的男根弹跳出来，颤了几下，直指空中。美人问，“想什么呢？”燕青喘着粗气回答，“想女人。”金梅接着嗲声嗲气问，“想什么样的女人？”燕青被问得口吐狂言，“大奶，大屁股，脸还漂亮。”金梅鼻子里哼了一声，“想得美，这样的女人哪儿有啊？”燕青一手抚摸金梅的臀部，一手揉搓乳房，又在脸上亲了一口，说，“这儿就有。”金梅嗲声说，“你是不是福气好呀？”燕青把嘴唇贴在金梅嘴唇上，含糊不清地说，“这叫艳福不浅。”说完托起金梅走进浴池。

进了浴池，平时都是燕青给金梅洗，今天金梅主动拿起毛巾给燕青擦拭。燕青坐在浴池里，心安理得接受服侍，一想到待会儿就要破瓜，又激动不已，问，“今天肯服侍丈夫了？”金梅轻声骂，“不让你吃饱，就去偷吃，我哪儿还敢呀？”燕青心里既觉得愧疚，又有几分委屈，轻声说，“我不偷吃，送到嘴边，我还吐出来呀？”金梅说，“知道你没偷，那你也是心里犯馋，男人都是多多益善。”燕青嬉皮笑脸地说，“既然知道，帮我找几个？”金梅娇声骂，“有本事，自己找，玩女人还要我帮忙？”燕青接着说，“我去玩女人，你吃不吃醋？”金梅半生气、半挑逗地说，“我巴不得呢，省得天天折腾我。”燕青油腔滑调地说，“好啊，大老婆允许了，明天就去找小老婆。”

两人打情骂俏，沐浴完毕。燕青拿起干毛巾，把两人擦干，托着金梅，到了床上。燕青压在金梅身上，说不尽的鱼水之欢。情到浓时，燕青一边亲吻美人丰腴的乳房，一边用两手爱抚美人玉腿，坚硬的男根压在美人私处，已经润滑生津。燕青虽然阅女无数，破瓜还是第一次，激动得像一个童男子，既想立即入港，又怕弄疼美人。金梅更是又想又怕，两腿绷紧，像两条铁棍，把燕青的小腹挡在门外，任凭男根再长大，也根本无法接近。燕青一边低声安慰，“宝贝，别怕，”一边拿两手反复爱抚美人的臀部，再滑到大腿外侧，帮她放松。金梅担心地问，“你那东西那么大，会不会把我捅坏呀？”燕青笑着宽慰，“傻丫头，别的女人都喜欢我大，只有你嫌我大。”金梅还是担心，“别的女人那个地方又大又松，我又小又紧，哪儿受得了呀？”燕青胡言乱语，“鸡巴再大，还能比孩子大？将来孩子要从这儿出来的呀。”金梅笑了，“你想让我给你生孩子吗？”燕青说，“现在还不想。”金梅问，“为什么？”燕青急三火四地说，“还没玩够。”心里想，我连瓜还没破，生什么孩子？心里越发焦急，怎么才能入港？情急之中，突然想起，不就是像平日那样插入吗？以前怎么插，现在就怎么插。于是两手轻轻分开美人两腿，抬起，美人两腿被打开，抗议道，“天啊，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啊？把我当成妓女了。”

燕青淫笑着说，“就是我的专属妓女。”边说边挺腰一送，龟头顺利进入，内心激动不已。美人轻声呻吟，“把我那个地方撑大了怎么办？”边说边搂住燕青的脖子，热烈地亲吻燕青的嘴唇，“嫖我，给钱吗？”燕青低声狠狠说给钱，与此同时，腰一沉，金梅发出一声低叫。燕青赶紧翻身下来，只见鲜血顺着金梅臀部往下流，金梅翻身而起，下床站到地上，殷红的血顺着大腿往下流，顷刻间流到小腿，流到脚上。燕青心疼，一边问疼吗？一边找毛巾擦。没想到金梅平静地说，没什么，燕青心里才踏实了一些。帮金梅擦完了腿上的血，低头一看，闯了祸的小弟弟依然昂首挺胸，燕青心中默默感谢小弟让大哥第一次做了真的好汉，帮它擦去头上的血迹。回头再看时，床单上一片红，燕青掀起床单，褥子已经渗透了。心中涌起第一次做男人的豪迈，又心疼金梅，又后悔没有经验，事先没有垫一块毛巾。破瓜之后，心中感到金梅现在真的是自己的女人了，从今以后要和她白头到老。两人在血迹上铺了一块毛巾，重新上床，金梅躺在燕青怀里，“以后你会对我好吗？”燕青搂着她，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放心，对你好一辈子。”

王府里，王妃和斡离不也已经就寝。王妃忧心忡忡问，“你说，金枝的事怎么办？”斡离不依旧是胸有成竹的语气，“好办。”王妃有点着急，“说得容易，我去哪儿给她找一个？”斡离不还是不紧不慢，“解铃还须系铃人”。王妃疑惑地问什么意思，斡离不说，“既然金枝喜欢燕青，你偏要让她嫁给别人，那不是把她往火坑里推吗？”王妃沉默了一会儿说，“这倒是一个办法，就是不知道金梅乐不乐意。”斡离不答道，“小时候抢一件衣服穿，大了以后抢一件首饰戴，现在又要抢一个丈夫嫁。”王妃没好气地说，“胡说八道。”斡离不笑着说，“一回事，明天你去跟金梅说说，看她怎么想。”王妃说，“也不知道燕青愿不愿意？” 斡离不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臭小子看上去正经，一肚子花花肠子，跟他爹当年一样。给他个老婆，还能不要？”